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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乖,叫大大

53、乖,叫大大

  “我这就日。”

  孟繁有放心了,挺着屁股就动,王老五看个正着,五老婆也要看,从身后一把就扯过来,看着孟繁有日得孙卫红唉唉幺幺,往后一伸手碰巧抓住了直挺挺的王老五,撅着屁股再也不想看了,趴在门口就开始了刚才没有结束的活动。

  屋里哎吆一声,王老五日一下,等着屋子里再“哎呀”等了半天也不见“哎呀”五老婆不干了,耸着腚沟子往上凑,自己动着。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哎呀”“哎呀”一连串的声音,频率那个急,王老五像转动的马达,嘴里还骂着:“这是那个混球,速度还够快的。”

  五老婆也不管了,干脆也“哎呀”起来,声音虽然不如孙卫红的好听,可声音大,屋子里倒静了,五老婆“哎呀”一声,屋子里也“哎呀”一声,此起彼伏,一晃就大半夜过去了。

  孙卫红早上起了炕,发现五老婆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好像知道自己什么秘密,想起昨天五老婆的叫声,孙卫红不好意思了,赶紧就去卫生所,刚到卫生所,孟庆年就来了,看着孙卫红就笑着说:“小孙,给我开点药。”

  “你怎么了?”

  “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是不是没有睡好?”

  “就是没睡好,想你这块小白肉。”

  孟庆年看着没人,就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大,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正好捏在头上,孙卫红“吱嘤”一声,红着脸说:“你个死鬼,就知道干这件事,干多了你还能舒服?”

  “趴在你身上就舒服,要不让我再舒服一下?”

  孙卫红昨天晚上才被孟繁有日完,早上还闪着春情,被孟庆年一捏,下面早就湿漉漉的,裤衩都贴着肉了,忍不住就挪了一下屁股,刚好被孟庆年看见那个湿湿的痕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就抱着孙卫红说:“小白肉,你就是我的仙药,快让我吃了你吧。”

  孙卫红赶紧就躲开,娇嗔着,说:“晚上好吗?”

  她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己回城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己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己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和孟庆年搞是为了回城,和孟繁有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她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刺激,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想,恨不得就把男人的家伙直接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孟庆年哪里管这些,伸进孙卫红的裤裆里就摸,“你这里都跑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我家里没人,都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给我打针来。”

  孟庆年又摸了一下孙卫红的,才慢悠悠地走了。

  回到家,大喇叭去地里了,孟繁有早就去乡里开会了,乡下的门都是敞开的,孟庆年进了屋,一眼却看见五老婆在炕上,一脸笑容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你想日就日,我想就不行?”

  说着,五老婆敞开怀,一把就搂过孟庆年,在这个胡子拉碴的嘴上啃起来。

  孟庆年刚被孙卫红弄得硬撅撅,正好没地方发泄,搬过五老婆的大屁股,毫不犹豫就要往里日。刚一半,马上停住了,如果现在日了,孙卫红一来可就没有精神了,五老婆哪里还容得他想,屁股往后一挺,“扑哧”就进去了。

  不管了,先日了再说。孟庆年施展开手段,还没等尝到五老婆的哎吆声,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银铃的笑声:“孟书记在家吗?”

  孟庆年的家伙刚刚有了湿意,还没来得及在五老婆的水桶里搅拌,吓得赶紧就拔出来,稀里糊涂放进大裤裆里。五老婆的还哼吆着,大屁股还一缩一缩的,顺着屁股蛋子往下滴水,听了这声音,赶紧用手抹了一下,系上腰带,还不忘了把手在孟庆年的嘴里涮了一下,才笑着坐在炕上。

  “在家,进来吧。”

  孟庆年平息了一些喘息,才对着院子喊着。孙卫红直接打开门,还没等人进来,声音就进来了:“你倒是清闲,让人家主动上门,还不迎接一下。”

  撩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五老婆,赶紧捂着嘴,说:“你们要是有事,我就过一会儿再来?”

  “不用,五老婆也不是外人,打个针不用避着她。”

  说着孟庆年就撩开屁股,撅在炕上等着孙卫红那小手往上摸。

  孙卫红笑了笑岁五老婆说:“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身体也不好,千万要注意,要不怎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呀?”

  五老婆讪讪地笑着,刚才的话她听得真真的,还真以为孟庆年把孙卫红也给日了,原来是打针,她才缓一口气,说:“人老刀不老,马上的功夫也不老,社会主义可是不能少了这些老干部。”

  “行了,快打针吧。”

  孟庆年不耐烦地说,刚才在五老婆的身上他还没有发泄完,裆下的家伙虽然不如小伙子那么硬挺,可一褪下裤子,早就地里当啷地甩着,孙卫红的手里拿着酒精棉一擦屁股,留着汤汁的家伙一甩,几滴液体正好就甩在孙卫红的脸上,孙卫红脸立刻就红了,心想这个老公东西还真行,没等我来就有反应了,这是不是刚才在卫生所里弄出来的?

  五老婆也看的真真的,她想看看孙卫红到底怎么给孟庆年这个大屁股上打针,却没想到看到了孟庆年那家伙流汤带水甩了孙卫红一脸,孙卫红不仅没有急,还抿着嘴咂了一下,让五老婆掩口偷笑,哈哈,这个爱干净的姑娘也吃了老年的尿,谁也别说谁,都是爱吃雄的货。

  五老婆心满意足看着孙卫红给孟庆年打完针,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说话撩拨。

  “孙医生,你说这男人的家伙不好使怎么办,打什么针才管用?”

  五老婆“嘻嘻”笑着,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说:“骚婆子,人家还是姑娘,别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孙卫红这才明白五老婆说话的意思,拿起卫生箱就要走,孟庆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别听五老婆瞎扯扯,你再给我听听胸口,我怎么觉得最近总是闷得慌。”

  五老婆也说:“给我也听听。”

  “就你,胸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胸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胸前的乳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神,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胸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屁股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奶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胸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乳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屁股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屁股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孟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屁股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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