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想试试?”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象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象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楞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感情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
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放松下来,两人就象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不要进来。
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么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爽快!”接着跟梅子娘说,“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什么,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的经验之后才行。”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听华哥说:“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费话,快去!”又对梅子说:“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这!”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闺女,认命吧,咱都交给他了。”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一边哼哼着:“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擀面杖,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肉嬖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褥,她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梅瓣初绽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眯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眯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哭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100元记帐,最后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
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他吗。梅子哭了,说那我实在做不来嘛。
雅姐说,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屄都肿了!
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带你上去陪个罪。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次,又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100的给领班。领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梅子说,下次不了。雅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打。
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华哥答应她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口气告诉梅子她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做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说,怎么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象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来。
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象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楞,雅姐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怎么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自由,就象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