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拉开挡着路的椅子很吃力的拽起苑娇,只觉眼前昏黄一片,一股强力的酒味直冲脑门,自己险些摔倒。
我强忍着快抵到嗓门的酒味,搀扶着这两脚乱点的小美人一步步的向门口移去。
苑娇似乎真的喝醉了,任凭我艰难的架着她,我几乎是抱着她前行的,双手从她腋下圈围着,她几乎是双脚离地了。
我的手臂被柔软的肉峰压摩着,那勾人的吊带已经露出白皙的肚脐来,而那肥硕的臀一跛一跛的磨擦着我的大腿,可怜我这竖起的男根被刺激的抵在自己裤叉上裂开般的生疼。
门是关着的,也许是苑勤走的时候故意的或许是服务员不忍看见我们的丑态而拉紧的不得而知。
「嗯…你和我姐姐有一腿了?」
快到门边,出其不意的从苑娇嘴里蹦出这麽句来。
「啊?…别瞎说了…你姐姐能瞧上咱?」
我看着连睁眼都很艰难的苑娇辩白。
「你…以为我喝多了?…刚我看见了…你们那个偷吃的样子…哈哈…我姐姐都差点光了…还说没有?…」
苑娇懒懒的靠在我身上,那一嘴的酒气直熏我的鼻孔。
「哪有男人不好色?…你俩肯定操过了…是不是啊?…」
「别乱猜了啊…我酒喝这麽多…哪有精力逗你姐姐啊?」
我依旧认为她是胡猜的。
「你…酒喝多…了?…呃…呃…你没有精力…这个…啊…都硬半天了…嘻嘻…」
苑娇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我,小手蓦地一伸直接捏住我的裤子前端,直接捏在我那棒型的根上。
「哎哟,你…要捏断它啊?」
我疼的扭了几下屁股还是无法摆脱她对我鸡鸡的掌控。
「这麽硬…嗯…」
苑娇已经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小手直接伸进我的短裤,来回的捩动着我的鸡鸡,包皮在她手里合上分开,龟更是胀的厉害。
「乡愁…我要…现在就要…都三四天了…」
这小妮子突然转过身来脱离我的圈围站在我面前,另一只手也钻进了我的裤子里,揉挤着我的蛋蛋。
我的脑子一片火热,酒劲还在上涌,那勃起的鸡鸡几乎要射出来,受不了苑娇小手的挑逗,真想将她就地正法了,可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这是什麽地方啊,酒店的餐厅啊!虽然门是关的,但随时有人会进来的,那不出丑啊?「别…这儿不行…你要挤爆我了…」
我忙挣扎。
「你摸摸我…我想死了…要啊…大鸡巴乡愁…」
苑娇已经开始解开我的裤带,那笔直的男根直接露在被她拉下的短裤外面,龟的前端已经渗出不少液体来,黑黑的棒体上静脉浮现,棒体不断的弹跳着。
我努力平静自己,可奈何不得自己慾火中烧的手指,我将她抵在近门的墙壁上,手已经伸进那刚被拉上的奶罩里,拚命的揉挤着两只丰乳,嘴巴也覆住苑娇小巧的唇齿,开始疯狂的索吻,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直滑向被裤子包的紧绷绷的屁股上搓捏着那肥满的臀肉,我没有摸到内裤的痕迹,前後都没有一丝带子,难道是真空的?我将手改向前面直摸在她的两腿间,迎手的是湿热一片,能摸出毛毛的擦响声。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热流直冲头顶,我的棒体翘得更高。
我要操她!现在!彼此喘着粗重的气息,她的手已经离开我的棒子,环抱着我的背脊,我俩的头左右扭动交织着奋力吞含着彼此的唾液,只有「嗯…呃…」
声传在耳鼓,我的嘴滑脱她的唇向胸口落下,那对白嫩的奶子立时遮闭我的唇,不时的变形着,奶沟或深或浅的交错着模样。
解开那双腿间已经湿透了的长裤,任凭它滑落在脚边,我的手由她的臀沟刺向她那扎手的毛缝里,湿哒哒的一片让指头很滑很粘,我狠命的抠着,那站得笔直的腿一会儿弯曲一会儿又将我的手指夹紧,女人将我勒得很紧,叫我呼吸很是费力。
「主任…嗯…给我…嗯…受不了了…」
苑娇死命得将我得头抵在她那对奶子上,嘴里轻叫着。
我只有操她得念头分开她的双腿将快要爆炸的鸡鸡顶进毛从,即刻被一圈热肉包裹住,紧紧的夹着龟前传来被割破般的裂疼。
我轻轻抽出用手扶着龟慢慢的渗入水越发多了起来终於控制不了用力再度将全部棒体纳入缝隙中,然後不顾一切的来回抽动起来。
「嗯…嗯…用力…给我…」
苑娇半曲着一只腿扯去挂在脚上的长裤,勾在我的腰上,嘴里嗯呃连声,任凭我动作着。
「嘣嘣嘣…」
这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妹妹…妹妹…小娇…」
传来苑勤急切的声音。
「不要理她…我还要啊…」
我惊得一头大汗,正欲拔出鸡鸡,被苑娇死死压住屁股,她迎合着我得抽插晃动着。
我急急的抽出鸡鸡,已经软化了的棒体上水光一片,来不及擦拭就急急的塞进内裤顺速的系好裤带,「回家去啊,这儿不安全。」
苑娇面色通红,喘着粗气任凭吊带耷拉在奶子上,双腿张开着一动不动。
我急切的捡起她长裤的一只裤脚将她的长裤艰难的顺腿拉了上去,「快点啊,你姐姐来了,穿好了,回家搞。」
我拽下她的吊带将罩杯和奶子掩住,就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并开了门。
「主任…妹妹你怎麽了啊?」
苑勤闪了进来顺速的掩了门。
「她喝多了,要吐…我拍她背呢刚才…」
我看着满脸疑问的苑勤搪塞着,苑娇此时弓着腰双手忖着墙壁,那长裤的前端拉链敞开着露出黑黑的一片。
「你刚玩她了?」
苑勤拉我到一边恨恨的掐了我手臂一下,疼得我直张嘴。
「没有…就是拍了拍她嘛!」
我狡辩。
「还没有?你看那胸口成什麽样子了,还有那裤子湿得那样还敞开着…你就不能等下吗?」
苑勤的目光也扫下我的下体,「那熊样儿!」
「快点扶她回家…」
我再留下来什麽都不是了,赶紧走人吧,心里说等下整死你俩,蹿出了房间。
过道里静悄悄的,看看时间都近十一点了,楼下依旧是一片喧嚣。
我整了整衣服,缓步下了楼梯,出得大厅被凉风一吹酒劲又开始上涌,连连打了几个酒嗝终将欲吐的恶心按压下来。
眼前昏花,走了两步只得蹲下来只觉得头顶无数血管拚命的搏动着。
「怎麽了主任?还好吧。」
当我转身才看见俩姊妹站在身後,你们当然希望我好了,好事还在後面呢。
此时的苑娇衣服喝刚来酒店一样笔挺,只是懒洋洋的倚靠在她姐姐身上。
苑勤脸色通红,连衣裙被苑娇挤的皱皱咧咧的凸显着成熟少妇的曲线。
「我还好…我歇会儿…你们先打的回去吧,我就来!等着我…嗯!」
我歪歪唧唧的站起来向她俩一挥手。
「死相!我们先了啊…」
苑勤对我色色的挑了下眉扶着苑娇扭动着大屁股走向街道边去。
看着她们挤上面的远去,我也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停车点摇去,不断上涌的酒精让我碰了几次电线柱子,开门驾车,捏踩油门松紧离合器,车子也如醉汉加入了车流中。
当我被「嗵」的一声惊醒时,眼前正是个十字路口,绿灯是亮着的,车子被後面的车狠狠的吻了口,我忙下车一看,天啊,我的爱车屁股被撞瘪了老大的一块,而後面车的保险杠直接挤进我的车屁股里,就如苑勤张开的嘴吸住我的舌一般。
疼!
我立刻咆哮起来,後面的车主培着不是,我们理论间,已经多辆车子堵塞在路上不断的鸣着笛,警车也乌拉乌拉的开了过来。
奶奶的居然还测了我的酒精含量,那不超标才怪呢。
原来我晃晃悠悠间在红灯结束时候踩了刹车,车子没走反而停了,被後面的车子狠狠的吻了口。
收了驾照,看着爱车被拖走,我的头大了。
怎麽走这条路上来了啊?是回家的怎麽开向医院方向了呢?明天除了要掏钱还要扣分,要不是还清楚只怕今晚要在交警队过夜了啊。
赶紧找关系吧,匆匆离开交警在的现场我打的去了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护士站传来那病房床铃的尖叫声。
护士换吊瓶去了,我假惺惺的拿起苑娇妈妈的病历,一切都很正常。
「主任怎麽这麽晚还赶过来了啊?」
值班的是护士小夏。
「哦,刚喝酒结束。对了你们谁有朋友是交警队的啊?」
我随口问了句,准备去办公室找几个以前市委的病人号码。
「交警队…嗯…对了,小都的公爹是交警大队的啊…我的摩托牌照还是小都帮忙弄的呢。」
小夏沉思了一会儿说,「怎麽了啊?」
「哦,小都?她结婚了?公爹?我的车被别人的撞了,给拉进去了。」
「小都还没有结婚呢,可现在都这样叫了。她那次说等她男友从北京回来就结婚,她男友被公司派出去学习半年吧。」
小夏快言快语的。
「哦,那我找她,知道电话吗?」
我对小都的号码记得比谁都清楚,我们以前可是有很深的交情的呀。
「是136xxxxxx,嗯,就是这个。」
小夏打开她的手机找了出来。
「好,谢谢你啊。多注意22床,有什麽意外就打我手机。」
我离开了护士站。
开了办公室的门,我打开空调後就窝进沙发皮椅里抽了一根烟,看看时间都夜里近1点了,这时候打电话,小都肯定睡觉了,但没办法啊,只得打了。
「嘟…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手机铃音不错啊,可惜我没有心情听了,一直唱了直到被告知无人接听。
小妮子昨晚也喝了不少酒,说不定睡得像猪一样呢,我不禁想起原来她睡在我怀里的情景,那时也将小妮子摸得像面条一样软,可就是没忍心破了她得处女身子。
她那时慌慌的象只小鹿,当手捏着我的鸡鸡时是那样的急急的扔开,几次强攻都被她的泪水软化了。
我依旧重新拨号,当响到第四次拨号时,接通了。
「喂…主任…您这麽晚…」
传来小都软绵绵的话语。
小妮子还记得我的号码,曾经一度不理我居然记得我的号码。
「韵韵,我是刘明远。睡了吧,惊醒你了,酒不多吧…」
我的声音也低了下来,虽然门已经关上,但这夜深人静的有什麽声响肯定传得老远。
「嗯…主任…有什麽事情吗?酒喝的头疼死了,刚睡着…」
小都依旧软绵绵的。
「方便吗?家里没人吧?」
我急欲找她帮忙,急切的问。
「你…想干嘛?…说吧…」
小都语音硬了一点。
靠了,拿我当色狼了。
「韵韵,你别误会…我找你帮忙…不是和你一道喝酒的嘛…出了点事情,我的车被撞了…」
我艰难的吐着字。
「被撞了?…不要紧吧…伤着了吗?…」
小都那边立刻传来焦急的声音。
小妮子还很关心我呀,我感激涕零,忙把经过一说,特别说酒喝多了,驾照扣分的事情。
「主任…别急…我没有听清楚…你…你…过来,来我家吧,在汽车厂门面的3楼304,是我租的。」
小都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该怎麽去,被她的关心和软绵绵的话语激得我浑身火热,要不是车祸我早已将自己跻身於俩姊妹的身体上,可难得小都这麽热心。
我是色狼一点不假,我体内刚被车祸掩饰的慾火又窜了出来。
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是告诉自己要控制些,人家公爹还是警察呢。
关了空调出门打的直奔汽车厂宿舍,路越来越远,灯光也开始消失,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近市郊了。
当来到汽车厂才有路灯又重新闪光起来,前面是一个很大的院房估计是车间,由小道插进去进入後面的一排楼房,共有5层,两户型的只有一个楼梯口。
3楼的灯亮着,我摸了上去,根本就没有感应灯照明漆黑一片。
终於到了3楼亮灯的门口,是一张木门,缝隙里透出光来。
我准备敲门,想想半夜三更呢,惊动了邻居如何解释,何况她有了男友了。
我打她的手机,接了。
我说「到门口了。」
她「哦」了一声,十几秒後就听见有脚步声由内面的房间传出,门「吱」的一声开了。
「主任…进来吧…」
小都一脸的疲惫,声音依旧软绵绵的。
长发半盘半撒的慵散的踞在头上,宽松的吊式睡裙掩盖了那我熟悉的发育的很完美的身体,白嫩的脚上踏着一双只套住一只脚丫的日本式的拖鞋,那甲床上染印着五彩的甲油。
我换了她递过的拖鞋,随她步进厅堂。
房间是2室1厅的,收拾的乾乾净净,没有新的家俱一切都是老式的,竹子的单人沙发还可以晃动,老式的桌子扑着一张桌布,上面杯具乾净整洁。
她的房间里是一张单人床,床单上印着她的压痕,小电扇开着,电视也闪动着人影,角落里是一个皮箱。
简简单单的给人的感觉不是压抑而是很清凉。
「远哥…喝水…」
都韵递过一杯水来,「没有茶叶,就将就着了。」
「韵韵,谢谢啊。」
我接过来一口乾了,「怎麽住这儿?你不是…」
「让你见笑了…其实我也刚搬过来不久…他学习半年呢,我们原来住的地方给让出来装修了。」
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的一个矮凳上,「我总不能没过门就住他家吧,他又不在,这儿晚上特静,这十几户只有我一个人住。」
「哦,你那边装修的怎麽样了啊?他没回来过吗?」
我看着她依旧有酒色的脸问她。
「快了吧,我也没有过问,都是他爸爸管呢,他只回来住了3天还是2个月前了,最近公司忙着拼盘不给回来。他是证眷公司的,说是保密吧,应该快回来了。」
她依旧轻言轻语的,「远哥,昨晚你不该喝那麽多的酒,她们怪怪的,你的伤不重吧。」
好敏感的小妮子,心里知道却不点破,我心头一热。
「我人没有事情就是酒喝多了把刹车当油门去了,车子撞的厉害,还有就是被测了酒精含量,可能要吊销驾照。听说你公爹是交警队长我请你帮个忙。」
天还是很热,我的额头冒着汗珠。
「远哥,你人没有事情就好。
刚才我担心死了,车子的事情明天上班我去找他爸爸,我明天休息呢。
你别急,你看看你…热吧」她说着站了起来起身去卫生间挤了条湿毛巾给我。
趁我擦汗的时候拿起茶壶给我添了一杯水,这时候我被那条毛巾的香气陶醉,偶尔一瞥看见她俯身倒水时她腋下漆黑的汗毛和她那胸口垂下的吊式睡裙宽松领口里露出的白晃晃的丰满乳房和中间宽大的乳沟。
虽然只是几秒间,我已经不能自制,下体再度勃发。
我慌忙扭过头去,汗再度让脑门一片清凉。
「韵韵,你的酒不多吧?你以後也别喝太多的酒,影响面容还有将来的宝宝呢。」
我习惯地从口袋里掏了根烟来。
「你酒不怕烟会呛了我?」
都韵坐在了我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酒我会少喝的,至於宝宝还早呢。」
「哦,我忘记了,也习惯了,就不抽了。听说你们等他一回来就结婚?恭喜啊。」
我赶紧将烟塞进荷包里。
「远哥你抽吧,其实在科室里我喜欢躲着看你抽烟的样子。只是你要少抽点,不要钱的烟也别抽得太凶,我帮你点火,你抽吧。」
她站起来从我手上拿过火机帮我点上,「咳咳…还结婚,不就那麽回事情啊。」
她被呛了咳嗽了好几声,那抵在我面前得胸剧烈的起伏着,几次都把那种女性特有的松软压在了我的额头,将我额上的汗顺便的擦去。
我看着她那耸起的胸更为惊喜的是那被我额上汗水染湿的睡裙露出一块巴掌大的乳白来,我激动了。
「韵韵,他对你好吗?」
从她刚才的话我已经知道她早被开苞了,这是我的一个功劳也是一大遗憾。
「看你热得,家里没带大电风扇过来,也没有你得条件好,没装空调。进来凉凉吧,远哥。」
都韵拉着我的手步进她的卧室。
我那顶起的裤子前端被她似乎不经意的看了一下,顿时一片红晕出现在她脸上,她扭头奔过床头装作拉拽那被她压过的乱零的床单。
这时候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弯下腰肢来收拾床铺时从她领口露垂出来的白嫩乳房和那被勾勒出完美弧线的丰臀,越发膨胀的慾望将我彻底的击垮。
我紧步来到她的身後就着她半俯的身体紧紧抱住了她,「韵韵,你还好吗?」我的双手隔着睡裙直接覆盖在久违的奶子上,迎手的柔软与坚挺将我的下体刺激的更硬抵在她的臀沟里。
「不…远哥…不要啊…我们不能了…」
都韵扭摆着臀似乎想脱离我的骚扰。
可那分开的股沟被我挺立的帐篷抵的严严实实,我分明感受到她的颤抖。
「韵韵…哥哥一只在想你…只是怕破了你的身体…你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给我了啊」我揉挤着那对豪乳,脸贴在她的发後,对她的耳朵吹着粗气。
「远哥…你酒喝多了…你放开啊…你喜欢的是妍妍…还有那些漂亮的女孩…不是我」
都韵身体颤了几颤不再剧烈的挣扎。
「我是怕破了你的身子啊…她们都是女人了…你不记得我当时吗?你用手把我一次次的摸掉了…我好想操进你的比比的啊…韵韵…现在给我」我厚着这张酒脸无耻的辩解,只有自己知道我是怕她时候的哭闹而不敢操了她。
我的手大力的揉挤着,我将她的吊式睡裙的吊带从她肩上拉落,手直接伸了进去缚在没有罩杯的奶子上。
「不…不要啊…你放手啊…你当时惹得我耐不住,可你不愿…要我…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可你就不给我…他和我谈了…两天…就搞了我…嗯…嗯…」
都韵双手抱着怀,倒在了床上,用床面和她的身体将我的手紧紧的压住。
「嘟嘟…」
我的手机响了,我忙着呢,乾脆关闭了手机。
「远哥…我那时多希望你操了妹妹的比啊…」
我的头猛地大了,郁闷啊,我要是早知道她已经这样我给她老公留什麽地啊,我一只手将她拉起,顺手将她的吊裙拉下了背脊,滑落在脚边的地上,而同时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坚挺的鸡巴直接抵在她那短小的三角裤上。
「韵韵…别折磨我了啊…把你的给哥哥了啊…我今天就给你全部…」
我从侧面伸进双手揉摸着那对丰满的奶子,嘴巴啃在她的耳垂上,渐渐的都韵只有了大声的呻吟,身体也开始软化一团。
我赤着的鸡鸡已经感受到那菊门的收缩,我突然撤离了自己的生殖器,自己恨不得撕掉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脱去直至赤裸。
「不…啊…你干什麽啊?」
都韵在我撤离她的股沟後居然扭头看了我一眼而当见到我裸着身体将硬邦邦的棒子再度抵紧她的股沟时开始大力的挣扎。
我从後面压着她将棒体塞进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磨擦着她的肉缝,都韵开始绷紧全身的肌肉将我的鸡鸡夹牢在她的腿间。
慢慢的她完全伏在了床上双腿也慢慢的松开,头发散落下来摞在我和她的身体之间。
我的唇由她耳垂滑向臀部,每到一处都被她的颤抖抖离她的肌肤,电风扇无力的吹着,汗水夹杂在我俩的身体之间,我的舌上咸味一片。
我猛地将她那片黑色的三角裤扯去,乾渴的舌直接探在了那收缩着的菊门上。
一股腻腻的肥皂味道遮掩了我的舌,我就着她那挛缩着的肌肉开始探索。
「不要啊…远哥…那儿脏啊…」
都韵开始前後耸动着那美臀,我的舌彷佛在颠簸的风浪中蚂蚁般的爬行着,偶尔舌尖也脱离菊门的吸引顺着那泉水涌现的缝隙像一条乾渴的鱼游弋着。
水越发厚重起来,只听见嘬吸的声响。
都韵扭动着,嗓眼里彷佛卡着一口痰,「嗯…嗯…」
的娇吟着,身体趴在床上无力的张大着双腿任凭我舔吸着那块熟悉而又陌生了很久的方寸之地,我将她掀翻过来,自己也爬上那窄小的床上,坐在了她的头上将自己挺立的棒子塞进她那微张的小嘴中,「呜…不要…呜」都韵来不及说话我的棒体立刻被热热的圈住,龟碰在她的牙齿上有那说不出的疼痛和舒爽,我抬起屁股开始浅入浅出感受着被她舌尖顶摩的颤栗。
自己也俯下头来将嘴巴贴在都韵肥美的阴阜上,舌撩开密集的黑毛,探寻着曾经磕碰了无数次的豆豆,我舔吸着轻轻牙咬着,头抵在她的两腿间的床板上喘着粗气将舌来回的挑抵在那红色的沟缝里,满唇的水解了我乾渴的慾望,那时不时张开闭紧的双腿让我不时的潜出腿网深深的呼吸後再度扎进草丛的方寸之地中。
我的下体已经硬的像个瞄准了目标的炮台随时在她舌的鼓动下都会发射积聚的炮弹,我顾不得她的感受开始拚命的送进送出不顾她咳卡着流出满眼的泪水,就在我感受她喉的夹击时刻我有了股强烈的射意,我抽出膨胀的鸡鸡,顾不得那温柔的硬牙对它的刮伤掉转身体分开双腿直直的将硬物刺了进去。
「啊…远哥…你轻点…啊…」
都韵潜意识的一夹双腿我的鸡鸡立刻被埋没在温热的腔洞里,被一圈热肉夹紧,「远哥…我们一体了…啊…你…要了…我了。」
「韵韵…嗯…舒服吧…我操进你的骚逼了…」
我不顾她对我的搂抱和在我背上死死的抓挠,用舌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下身宛如运转的机器开始大幅度的送进抽出。
「嗯…远哥…我要…你又舔了我的…啊…」
「我那时就想操进你的身体啊…我是怕你的泪水啊…现在我操了…不哭了啊…」
「你…你那时为什麽挑逗我啊…你要是日了我…我也不怪你…远哥…你想怎麽…你就做啊…嗯…用劲啊…」
我不再说话,鸡鸡大力的扑撞着迎接它的肉洞,水流出的更多,让我感觉腔洞松软了许多,在耸动中也时时的跌出洞口来,每一次塞进去都有一种未被夹紧的感觉,有时候鸡鸡被耸到了屁股下的床面上。
「韵韵…给我你的第一次…」
我莫名的兴奋起来,想起干她那紧绷绷的菊洞。
「我的第一次给他了啊…你没有要我的啊…都是你…和他谈…了两天…他就摸湿了我…就操了我的比比了…」
「我要操你的屁眼…他肯定没干那儿的…啊…」
我说出这句话後就拔出了鸡鸡,继续拉开她双腿的距离,水已经将菊门染湿,我探出一只手指很快而又轻轻的挤弄在她菊门周围。
「啊…不…那是便便的地方啊…脏啊…」
都韵惊愕的支起身体收拢双腿企图劝阻我的行动,可我的手指已经顶了进去,立时手指被紧紧的夹住,我快速的转动着伸进去的手指不顾她的拉扯再度又伸进去一只,可顶手的却是软软的便便,我顿时厌恶起来抽出了手指立时房间内被一股臭气弥漫着。
我的鸡鸡早已软了下来,我飞快的下床奔向卫生间,冲洗起那两只肮脏的手指来,小说里电影里那肛门抽插描写的活灵活现的,可现实不是那样的,狼友们,如若有这爱好定要先灌肠的哦。
「呜呜…远哥…对不起啊…」
都韵也跟进了卫生间,从我身後抱紧我,那丰腴的身体抵着我的脊背,奶子随着哽噎开始滑动在我敏感的肌肤上。
「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呜呜…是你不要的…你真想操我屁眼嘛?…呜呜…我给你弄…别操破我的…」
随後就见她蹲下身来,在我的胯下又将我疲软的鸡巴含进嘴中,卖力的唆吸起来。
那摆动的长发绸缎般的披落在她被压的变红了的脊背肌肤上闪动着,而那双小手已经摸捏在我两颗蛋蛋上,我的鸡鸡又顺速的勃起了,塞紧了她已经费力张开的嘴,口水沿着棒体口角溢了出来。
「远哥…我要…操我…」
都韵吐出我面目狰狞的硬物抬眼渴望着我。
我恨恨的将她端起就放在梳妆台上,分开双腿再度插进她的肉洞中,不再怜香惜玉快速的抽插起来,在镜中那甩动的大奶子的妇人娇吟着扭动着,男人眼中是恨恨的光大力的耸动着下体。
「骚货…几个月没吃鸡巴就这麽骚了啊…我日死你」我再度顶着她移进卧室。
「我要…远哥…我要你的鸡鸡…啊…」
都韵艰难的吐着气。
「骚比,我操你呢…下次…叫小夏给你灌乾净了…我操肿你的…啊…啊…我射死你」「嗯…嗯…远哥…舒服啊…射给我…我要…啊」终於我在激烈的抽插了一顿後在她的腔道里射了出来,喘着粗气滚到了一边。
都韵喘着粗气张开着嘴巴不停的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