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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古怪的请求

第二章、古怪的请求

  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不久前看到的大量淫秽照片,以及刘孟哲刻意奚落我的嘲讽言语。

  尽管我知道对方故意开我玩笑,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镜子喃喃道:“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

  严格说起来,刘孟哲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

  我们从小住在同一个社区,而他的姐姐刘湘慈和我同年,而且从小学到国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所以我们的感情极为要好。因此,我们经常到彼此的家里玩耍聊天,当然也就认识了她弟弟——小我五岁的刘孟哲。

  当年,我总是仗着年龄上的优势经常整他、欺负他,让他对我又怕又恨;但随着年纪增长,加上国中毕业后因为家境的关系,而搬离生活了十几年的社区,使得我们两家人自然而然就疏于连络;直到高中毕业出了社会,才在某次面试时遇到了刘湘慈,于是我们又开始变成勤于串门,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时候刘孟哲还是个正值甫步入青春期的小男生,虽然不是特别英俊,但也算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所以我即便没有欺负他,仍不时开他的玩笑逗弄他,而他也一改小时候任我欺负的怯懦性格,以更犀利的手段反击回来。

  两人打打闹闹之际,难免产生肢体上的碰触,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女人比较私密敏感的部位,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成还没有长大的小孩看待,所以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那个我曾经不在意的小男孩,转眼已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他那总是不正经的谈吐举止,尽管我认为他谈不上成熟稳重,但不可讳言,他的确拥有还算帅气的外表,而这也让我蓦然在乎起他对我的看法。

  “唔……我怎么会在意他的看法及想法?还有,他为什么谈了四、五次恋爱都以分手收场,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难道他喜欢的也是那些衣着暴露,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

  陡然想起那些淫秽的照片,尽管我为那些淫娃荡妇的恶心行径,感到鄙夷不屑,但不知为什么,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唔……好奇怪的感觉……”

  剎时我忽然感觉到两腿之间,竟传来一股湿濡的粘油腻感;伸手一摸大腿,赫然发现是一道透明粘稠的液体。早已过了青涩懵懂年纪的我,当然知道它是什么。

  尽管知道它代表的意思,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当我的食指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私处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如触电般,瞬间流遍全身,令我不由自主发出了兴奋的呓吟。

  “喔~~”

  察觉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我立即用手摀住嘴巴。

  “唔……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荡妇吗?……不!我不是!”

  我用力甩头,试图甩掉那些淫秽的念头,并且用“大概太久没有跟老公在一起”的理由,来解释那令我感到羞惭的行为。

  虽然学历不高,但父母从小就严格教育我“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还有就是女人要知道廉耻,读书时要专心读书,不可以随便交男朋友,或是和不良少年鬼混……等,就连母亲也隐讳地告诉我,一个女人如果经常手淫,那她一定是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将来绝对无法嫁给让她一生都幸福的好老公。

  正因为我谨记这些“家训”,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它,所以我一直到新婚之夜,才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老公。

  初尝性爱的美妙,的确让我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然而随着儿子出生,老公又忙于工作,使得我的性爱次数随着年龄增长而迅速减少;尤其自从老公升官后,更由于经常往返两岸三地的关系,使得我们夫妻一个月能够做一次爱,就已经算很好了。

  尽管这几年下来,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几乎变成了“无性夫妻”,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对我来说,能够帮秦家生了个儿子,已经算达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再者,当年生下儿子后,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多了另一个小生命,无形中增加了更沉重的经济负担,所以坐完月子后没多久,我就到医院做了‘输卵管结扎手术’。

  换句话说,我现在即使想再生孩子,也已经不容易怀孕,所以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

  因为在我的观念里,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香火而已。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也就没必要经常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情吧?

  然而,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刚才竟不经意做出了羞人地荡妇行径,而且还会产生兴奋的快感,令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迅速拭去羞人的秽迹,匆匆洗去身体的粘腻后,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打算坐在沙发上好好看电视休息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频频瞟向书房。

  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我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下意识先反锁了大门,接着才像做贼似地,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

  开启电脑,搜寻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孟哲所说的那个隐藏资料夹,令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奇怪,到底藏在哪儿?欸~~原以为学电脑只要会上网打字就好,现在才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正意思。”

  既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我只好连上了网页,无聊地逛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随便煮碗面,边看电视边解决午餐。

  投入了虽然无聊,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后,我也逐渐忘了那个──原本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隐藏资料夹。

  ※※※

  “老婆,我回来了。”

  “哦,老公,你回来啦。嗯……这次去大陆还顺利吗?”我边拖地边对老公说道。

  “嗯,总算解决了问题。”随着话落,老公忽然走上前抱住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老婆,我想妳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沉着脸推开他:“走开啦,我要拖地。”

  “等下再拖啦。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耶……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而且奕诚现在不在家……”

  搞懂了老公的意思,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老公,现在大白天的……而且你刚回来,整个人臭烘烘的,我闻到那味道都快吐了!嗯……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吧,还有,记得把你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不要到处乱丢。知道吗?”

  “哦……好吧。”

  看着老公推着行李箱,颓然走向卧室,我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拖地。

  等到做完所有的家事,才想起老公除了在浴室洗澡时,偶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以及洗好澡后走回房门的关门声外,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老公……老公?”

  当我纳闷地推开房门,便看见老公居然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摀嘴轻笑,随后便帮他盖上薄被,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等到我做好了晚餐,才叫醒了熟睡的老公,吃了一顿难得两人同桌的晚餐。

  “老婆,我不在家这几天,家里没什么大事吧?家用还够吗?”

  “嗯。”随口应了一声后,我陡然想起了电脑里的隐藏资料夹。不过,我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以随意的语气,试探性地说道:“对了,那天我找孟哲看过电脑了,他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有帮我重灌防毒软体而已。”

  “哦,没事就好。嗯……不过你上网还是小心一点,而且你也要告诉奕诚,不要随便下载歌曲或网页游戏,要不然中毒就很麻烦。”

  看着老公从容淡定的神色,以及义正严词地告诫言语,仿佛他根本不晓得那些照片似地,让我反而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挑明这件事。

  (唔……那些照片难道真的不是老公下载,而是奕诚?)

  尽管我相信,开朗活泼的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但面对老公似乎完全不知情地镇定神色,又让我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我的宝贝儿子。

  毕竟这个家只有两位男性同胞,而我绝不可能看那些淫秽的东西,而且近日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在家里过夜……换句话说,家里最近有机会接触电脑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随口应了声:“嗯,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告诉他。”

  吃饭吃到一半,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老公一眼,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继续进攻桌上的菜肴,于是乎,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

  “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原来是孟哲呀,有事吗?”

  “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嗯……是这样的……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分手了……我本来想退费啦,没想到……退费也退不多……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

  “啊!你说什么!?舞伴?!”

  “老婆,你跟谁讲电话?”

  我捂着话筒,转身对老公说:“是孟哲啦。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

  “什么意思?他和女朋友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啊!不是啦,我……老公,你等一下!”我急着向老公解释,便连忙对着话筒说:“老公问我事情,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拜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呀,”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才对我说:“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如果你也没事的话,就答应他吧。”

  “啊!不是啦!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那要怎么当他舞伴?”

  “对喔。嗯……算了,反正你自已决定吧。好了,先吃饭啦。”

  吃饱了饭,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径直来到浴室洗澡。

  洗好澡回到客厅,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接着就径直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同时吻上我的嘴唇。

  “唔……唔……”

  我下意识挣扎,却被老公搂得更紧;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我才边喘气边捶打他:“秦元德,你干嘛啦!”

  “拜托!我是妳老公耶!人家不是说,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可是你刚才的反应,搞得好像我想强奸你一样。老婆,我们这么久没那个了,难道你都不会想吗?”

  “唔……还好啦。问题是……奕诚待会就回来了……”

  “呴!现在才几点!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喔,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

  “呴!你还当我想生小孩,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真是的……”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

  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并且草草亲吻、抚摸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公,轻一点……会痛……”

  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老婆,妳忍耐一下,等一下就舒服了。”

  “你先停下来啦,真的很痛吶。”

  “妳再忍耐一下,我快好了。喔,好紧呀……好像你的第一次……喔……好爽……老婆,你也动一下嘛,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

  说实话,他这么粗鲁地对待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

  既然他不听我的话,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发一语,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没多久,就听到他低吼一声,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

  “呼……呼~~好久没做爱了,好爽呀。老婆,你舒服吗?”

  “嗯。”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

  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我轻叹一口气,缓缓起身,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等老公走出浴室后,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慢慢走进浴室冲洗。

  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却传来些许刺痛,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

  轻抚痛点,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我不禁低声埋怨:“臭老公,坏老公……又不是没碰过女人……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

  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而洒在身上的水渍,缓缓流过下体时,一股如电流般,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险些掉在地上。

  下意识紧握莲蓬头,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于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

  “喔……好痛……可是又有点痒……有点麻麻酥酥的……唔……好刺激……好……好舒服……啊……我怎么……”

  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任由那温热的水注,不停地冲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以至于原本干涩的下体,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粘稠的透明液体,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

  “唔……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居然用莲蓬头手淫!?这……”

  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然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形象时,我又蓦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

  “唔……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真的很舒服……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嗯……我只用莲蓬头的话,应该就不叫手淫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让那温热的水注,轻轻冲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

  “唔……真的……好……好舒服……喔……”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我立即摀住嘴巴,想着:“不行!这样太羞耻了。可是……唔……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

  就这样,我一手紧摀着嘴巴,一手控制着水注冲洗的距离,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

  随着情欲逐渐高涨,那微弱的冲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于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

  剎时,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

  “唔……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唔……我现在的行径……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唔……可是我……我不是荡妇……只是一个……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唔……要到了……好舒服……快……到了……到了……到了……”

  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等到那仿佛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发现或许由于刻意压抑的关系,而变得有些干涩。

  “呼……呼……”

  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待酸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我才快速冲洗一番,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

  一进房门,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此刻却已呼呼大睡,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于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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