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走路没看清楚。”坐在地上的女子看到我甚为紧张,抱歉的说。差点撞倒人却反被对方道歉,就是贱格如我,也于心有愧。我替玲拾起散满地上的文件,看到她已勉强可站起来,知道没有大碍,心才稍定下来,关心问道:“有没撞到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玲笑笑摇头,我看到她的小腿满是鲜血,又没止血物品,只有从车上拿出毛巾,替她作简单包紮:“这是新买的,应该没有细菌。”
“对不起。”玲不好意思的点起头来,我没好气说:“拜託!刚才是绿灯,你没有错,是我几乎车死你,你不用道歉。”
玲看到我态度不好,又再低头道歉:“对不起……”
我闷哼一声,这个女的长得漂亮,却原来是个傻子。
替对方作简单处理后,我着玲说:“流这么多血,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玲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赶时间,真的没事,谢谢关心。”
我叹一口气,平日把那些淫妇操得死去活来,也没一声谢谢,今天差点杀人,却被感谢了。
然后看到玲的脚仍在抖震,着她说:“你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玲摇头道:“不用了,不要麻烦你。”
我坚持说:“你不是赶时间吗?现在脚受了伤,耽误时间就不好了。”
玲看看手上文件,似乎真是十分赶急,只好答应下来,上车前又是一声对不起,听得我有点烦躁。
听着地址,果然是玲的上班地点、创智程式设计。没待对方说完地址,我已经驾车直驶,玲惊奇说:“我还没有说完,你就知道了?”
我理所当然地说:“这行头有谁不认识龙头大公司创智了。”
玲好奇问:“这行头?先生你也是同行吗?”
我没有答话,继续风驰电骋,务求以最快速度把玲送到目的地。
到达后我从口袋中取出名片,递上说:“上面有我电话,你去医院,用了多少钱就告诉我,我给你付医药费。”
玲点头收下正想开口,被我叫住:“不要说对不起或谢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没什么人性,但还是有少许天良。”
别过女孩后,我再次登上座驾,幸好有惊无险,不然撞死了人,真是卖屁股也不得了。
看一看錶,原来才5点,今天太早上班,时间过得特别慢,换了往时这种钟数才刚刚上班,想着打炮又太早,还是返回公司,看看色情网站打发时间。
回去后发觉明仍没有走,我心中一笑,想调侃老友,在你使尽脑汁想办法认识那个极品美女之时,我已经随手地就送了她一程,还得到多个道谢。当然在明的面前就更要胡扯一番,说对方激动得献上深情一吻,如果说还立刻到时钟酒店打了一炮,又会否夸张过头?
推门进去,却看到明面露不悦:“刚才建材公司的人打电话来投诉你,说你性搔扰他们的女同事,还说下次有同样事情一定报警处理。”
建材公司?不就是刚才那两个刁妇?你老妈,她们屌我老母,反倒过来投诉我了。
我正想解释,明已经继续教训着说:“男人玩女人天公地道,但也要看时候,对方始终是客户,太露骨就不好了。始终这个行头不大,传去出有什么好?你自认泡女高手,怎么不懂看眉目额角,哪些可以吃,哪些吃不到难道还分不出来吗?”
被明一口教训,我心中有气,你没见过那两个婆娘,当然说得轻松,她们又联谊又一起玩的,以为一定可以上,怎么会想到转个头来投诉我?所以说女人屄黑心一样黑。那种刁妇在床上肯定是一条死鱼,臭屄干涸无水,插着彷如奸屍,送给我操也不会操。
明说得有瘾,滔滔不绝,我听得心烦。教训我?你还不是一天想着泡女,有什么资格说我?去年又不知是谁玩女玩到在公司大吵大闹,几乎要闹上警察局,我都没跟你计较。现在被两个婆娘投诉一下,又不是真的召警上报,干么那样认真了。
我不想跟明吵架,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下次会小心,便独个回房。心情差劲,看看日历,又不是黑色星期五,怎么走狗屎运走到这样子了。
独个闷着,也没心情上淫网,却不知怎的想起那个叫玲的傻妹子,不知道她的脚好了点没有?
然而你可以想人,人亦能想你,就在我忆起她芳容的时候电话响起,是1号机,这是我印在名片上的电话,会拨这个号码的一般都是正经公事,我看号码陌生,随意接来一听,出奇地居然是个女人。
“你好,请问是程天聪先生吗?”对方声线俏丽可人,我一时想不起哪个客户会有如此动听的声韵,应一声是,对方继续说:“我姓张,今天多得你送我一程那个。”
我知道是她,听到后摇一摇头,你应该说是今天差点被你车死那一个,所以说这个叫玲的,笨就一个字。
我装作关心的说:“是你吗?怎么了,文件赶得上吗?”
对方感激的说:“多得你送我,赶上了,真的很多谢你。”
我没好气的再哼一声,这个女人的思路是怎么搞的,她好像不晓得是谁害她受伤,还要说道谢了。我对玲的过份有礼感到烦厌,如果不是想着她是一个美女,自己又有点不对,就早早挂线了,再也懒得跟她浪费时间。
玲继续说:“我现在才想起,你那条替我包紮的毛巾仍在我那里,我今晚拿回家洗干净,明天送回给你好吗?”
对玲的说话我感到异常无聊,那种东西不值十圆八块,用什么送上门来了?不过回心一想,觉得天下间又没如此便宜的事。一个女子几乎被我车死,不讨回十万八万意外赔偿费,也至少拿一万几千医药费吧。这个叫玲的一定是事后才心生不忿,藉故来跟我讨债。
说来以前曾泡过一女,上床前猛说喜欢我的人,上床后少付一点已经立刻跟我翻面,你说女人怎可以相信?
想到这里,真后悔刚才交给对方名片,天良这种东西我早不知放在哪里去了,怎么刚才一吓,居然不自觉的冒出头来,真是多此一举。
罢了罢了,老爸教的,什么钱也可以欠,就是女人钱欠不得,就当是今天运气不好,玩了个高级妓女吧。想着终究逃不了,我明白有点事情必须要用钱解决,着玲说:“说来是我害你受伤,不如请你吃晚饭当补偿吧,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可以唷。”玲大方回答,我跟她约好在创智附近,地点由她来定,玲一说就是当区最高级的餐厅。
这个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就说怎么装模作样也好,女人就是女人,爱玩贪吃,性格始终改不了。
算了,反正钱是要付,也就不多计较,我一向不爱跟女人同桌吃饭,打炮就打炮,饭有什么好吃了?
“那明天六点见。”玲愉快地挂线,我闷哼一声。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张,心想两万以下就当我不好彩,狮子开大口的话就宁可撕破脸皮也不肯屈服。
这天心情一般,连女炮友们的电话也没接下,昨晚在桑拿浴室睡得不好,也就罕有地早早回家睡觉。
次日起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在家里看看电视,翻翻淫书,磨坊到傍晚五点。想着那无聊饭局纵多不愿仍是跳上车子。出发前有想过通知明,反正我跟这个女孩已取得联系,不如直接告诉老友,省却他花在泡女的时间。但回心一想,被勒索金钱始终不是一件光彩事,加上昨天他那嚣张嘴脸,就真有便宜猪狗猫羊都不便宜这小子的怨愤。
来到餐厅未到六点,玲已经在里面等我。
“这边!”玲看到我,挥挥手说,我到她的桌上坐下,她有点担心说:“刚刚看了餐牌,这里的东西原来很贵。”
你就是知道贵才来吧!我心里暗哼,以玲的姿色,我就不信从来没大老板愿意请她来吃饭,当然饭后少不免再来一炮,这个包夜套餐,没一万几千怕恐怕下不了楼。
玲彷彿知我心意,小声说:“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价钱,但既然来了,就不要计较吧。”
我没有答话,男人钱,女人当然不用计较。
我俩点了当晚的晚餐,承惠一千,我不是一个计较的男人,亦明白泡女要钱。但当笨八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这个明明是老友要泡的女,道义上我不能吃,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看着面前女郎,细心观察,相貌当然无与伦比,身材亦是一级的棒。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从薄薄的上衣中轻透出来,勾出迷人线条,如果不是被明那小子早我一步发现,如此极品娇娃是必定要吃。
可想清楚,虽则说明要吃,但为何我又不能吃呢?如果真如明所说,他以永天出版记者的身份去泡玲,那玲就根本不知道我俩认识,一个身体收两份钱,我想这小姑娘也会不介意吧?何况我跟明兄弟一场,也不怕顺便当个同操一女的上契兄弟嘛。
心念一转,想着反正两万也准备付了,也不差在多给几千,此女的质素非一般佳,贵是贵一点,但还是物有所值。而且如无意外明应该仍未出动,如今被我截足先登,当上了契哥,赢女又赢面,不知多爽。那小子昨天一张嘴脸嚣张到不得了,不下下他面子,也难泄我气。到他操到玲时,我还要亏他说:“你契哥早操到了,穿我破鞋子!”真是想起也快乐。
玲当然不知我心意,看到我偷偷淫笑,奇怪问道:“程先生你笑什么?”
我摇头说:“没事,只是看到你今天没有事了,心情也好了下来。”
玲笑说:“只是擦伤嘛,会有什么事?对了,毛巾还你,谢谢了。”
我接过毛巾,顺手塞着袋子里,叹一口气,知道劫数难逃,从口袋中取出支票,问道:“医药费多少了?”
玲摇头说:“我没去医院,不用医药费,都说只是擦伤,不必那么大阵仗。”
“是吗?那么什么心灵创伤费,又或是定惊费。”我在支票上写上张秀玲三个字,玲奇怪问我:“程先生你怎知我名字?”
我错愕一下,立刻慌忙回答:“你昨天告诉我的嘛?还说是秀气的秀,玲珑的玲。”
玲抚着自已后脑:“是吗?可能当时真的有点吓倒,人也乱了。”
我喃喃道:“所以就问你定惊费?”
玲掩着嘴说:“程先生你很有趣,我完全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来,问道:“我是问你多少钱?”
玲摇头说:“都说不用钱,弄污了你的毛巾,是我抱歉才对。”
我莫名其妙,只有先收回支票,心想今次惨了,不自己开口,即是要你说,可能两万都解决不了。
这时候我俩点的晚餐送来,玲像小孩子般拍掌大叫:“很可口的样子,我不客气了。”
吃了一口,玲感激说:“很好吃,在加拿大真的吃不到这样好的。”
我切了一块牛排,好奇问道:“你从加拿大回来的吗?”
玲点说头:“才三个月,很久没有回香港了,觉得变化很大。”
我继续问:“是移民吗?”
玲脸上有点愁绪,说:“12岁妈妈再婚,嫁的是加拿大华侨,便一起搬过去住了。”
“哦。”我应了一声,不想深究下去。那些什么再婚,单亲家庭,丧父丧母等可怜愕愕的事永远是女人拿钱的最佳借口,如非必要,最好尽量不要提起。
可玲随即笑了一笑:“不过你也不要听我说妈妈再婚就很可怜的,新爸爸对我很好,又有新哥哥妹妹,比以前还要快乐。”
我不经意的点一点头,这个叫玲的说话实在太过乎我意料,一时间不知怎样应对。
忽然玲掩着嘴说:“哎呀,我怎么在说这些事了,对不起。”
我吃着牛排,没好气说:“都说了不要说对不起。”
“知道!”玲伸伸舌头说。
接着我俩也不多言,先行清理碟上晚餐,玲吃得津津有味,但亦仪态优美。我吃得比较快,吃完后默默欣赏着对面女孩那美态,心中也有一阵说不出的愉快。
贵是贵一点,但跟女人晚餐,原来也不是那么没趣。
玲看到我牢牢盯着她,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是很失仪?”
我笑着摇头,玲才放心地把余下牛排逐片放在小嘴,可能在意我的目光,动作比刚才更慢,咬嚼的动作亦十分优雅。我心想着:“真是很不错的娃儿,这样漂亮的小嘴只拿来吃牛排实在太浪费了,应该用作吃男人的鸡巴。”
晚餐完毕后,两人抹过嘴吧,玲又问我:“昨天好像听你说是同行,你也是做程式设计的吗?”
我点点头,玲续问:“是负责哪部份的?”
我本想答是半个东主,但想清楚面前女子是来跟我讨债,这种时候自认老板,死得最惨。为免被苛索过量的金钱,我没直接回答职位,只唯唯诺诺的答道:“是初期开发,和后期审查吧?”
对我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件普通不已的谋生功具,用作赚钱泡女打炮,唯玲听后却兴奋不已的说:“那不是程式设计师?”
我说了声是,只见玲的双眼碌碌,一副倾慕表情。鸡巴够大够硬受到女性讚赏我试得多,但因为工作成就则还是首次,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跟平日在女人面前那副神态自若完全成两回事。
“好厉害啊。我的理想也是当个出色的程式设计师。”玲憧憬着说。我心想程式设计师名字说来好听,其实满街都是,如何努力也只是赚得那一、两万块钱,去嫖也不够,真不知有什么厉害不厉害了。
这时候玲的电话响起,玲说了一声抱歉接过电话:“你好,李先生?请问是哪位李先生?……哦,前天在宴会上交换名片那位,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位记者先生啊……想跟我们公司做访问?我们有市场部,你可以直接打去……对……我替你通传也可以……没关系,很小事情……那我跟负责人说,有消息通知你……不用谢……好的……拜拜……”
是明!这小子终于出动了。
挂线后,玲又是一声对不起,这时候轮到我的电话响起,拿来一看,是2号机,再看看名字,琴?这个琴,十分淫,不接可惜啊。
想想面前女子只是来讨债的,又不是我女友,为什么不可以接了?我向玲作了一个接电话的动作,而她亦指指厕所,然后便独自暂离餐桌。
我接下电话,立刻传来香软声线,这小淫妇会找我,想必是小屄痒了,要我慰藉一番:“喂,聪哥啊,我有2个姐妹不信你一晚可以做5次,要挑战啊。”
我淫笑一声:“来不就来,不过要拍片啊。”
“没问题,人家又不是第一次拍,那早点到,不见不散。”
大家淫语一番后便挂掉电话,想着春色无边,也不用再跟玲浪费时间。说到底这女子的思想异于常人,能吃到的机会只一半一半,倒不如找那些一定能吃到的更觉安稳。
我扬一扬手,着待应过来,没想到对方跟我说,玲在上厕所前己经把单子买了。
从洗手间步出,我奇怪问玲,她笑笑说:“我昨天走路不小心,害你差点撞车,弄污你的新毛巾,又要你送我回公司,麻烦了你那么多,就当作补偿嘛。”
我听着大叹倒楣,省得小财失大财,要女人请吃饭,只怕不赔过三五六万,她是如何不会放过我的了。
玲继续笑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是我回到香港后,上班的首次发工资,开心得很,想找人跟我一起庆祝,对不起,花了你一个晚上。”
“你请吃饭,还要说对不起啊,好了,那支票……”我死死气说,没料到玲提起手袋,拍拍自己的腿说:“都说不用医药费,我没事啊。”
说着玲扬着小手,跟我说明天上班时间很早,要先回家,我说有车送她回去,她笑笑拒绝,说自己乘公车可以,接着便独个先行离开。我坐在椅上目送玲的脚步,再拿上餐桌的发票一看,连加10%服务费1100。创智是业界龙头,但以吝啬为名,以玲这种小员工首月上班,只怕也没六七千,怎么一餐饭就吃掉她一大截。
叹一口气,搞不清女人想什么,离开餐厅,却看到她折返,我心想要来始终要来,要付的钱始终还是要付,准备拿出支票,玲却递上冰棒:“刚才那个晚餐没甜品!这个牛奶味,我小时候很喜欢吃的。”
我接过冰棒,玲笑笑的再次转头走向巴士站,在远处向我挥手道别。
我撕开包装袋,只值两块钱的冰棒,放在口中却甜美无比,彷似直溶进心。
我是一个真小人,自觉在自己的人生中,不需要认识君子。
这个晚上我依约到了琴的家中,可惜在三位美女的面前,忆及玲的美丽,我首次不举,被她们讥为大鸡巴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