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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淫肉烛台

第90章 淫肉烛台

  “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有趣的玩意?”

  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

  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

  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什么也好看的!”

  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

  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

  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

  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

  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

  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什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什么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

  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

  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

  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

  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

  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

  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

  “好心思!”

  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什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

  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

  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

  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

  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

  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

  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

  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

  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

  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

  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

  秦广王笑道。

  “对吗?”

  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

  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

  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

  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

  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

  玉翠嗔道。

  “我吗?”

  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

  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什么有趣的花样?”

  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

  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

  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

  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

  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什么尊贵的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

  玉翠悻声道:“咬她!”

  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

  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

  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

  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

  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

  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

  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

  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

  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

  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

  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

  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

  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

  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什么也不怕的!”

  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

  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

  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

  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

  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

  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

  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

  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

  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

  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

  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什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

  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

  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

  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

  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

  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

  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

  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

  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

  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

  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

  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

  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

  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

  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什么你这样淫?”

  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

  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

  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

  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

  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

  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

  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什么淫肉烛台?”

  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

  汤仁森然道。

  “什么?”

  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

  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

  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

  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

  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

  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

  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

  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

  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

  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

  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什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

  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

  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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