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佔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於色,装模作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什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
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
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
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
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
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的?”
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
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
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
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什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
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力?”
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
“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
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
朱蕊逼上一步,?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
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
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
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
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
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
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
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
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
“不,小的只是好奇吧。”
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
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
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朱蕊投怀送抱道。
“谢谢令主!”
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
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傢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要试一下吗?”
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
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
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
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耍??滞?咸饺ィ?喂?崾档姆弁龋?瓷狭苏遣凡返耐吻颍?昝娣鬯频娜嗄罅思赶拢?闳乒?搜??饪?麓??焉匆掳?吕础?/P>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
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緻,然而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
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
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
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
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
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傢伙!”
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
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於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也会给你痛快的。”
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
朱蕊喘着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
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让我乐一下……”
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於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
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氾流淫荡,性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於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
朱蕊咬牙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
朱蕊喘着气说。
“你……”
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
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緻索然,机械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於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
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
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
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
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什么!”
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
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云飞似的说。
“什么玉房七法?”
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
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
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
朱蕊坐起来,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法?还有那五法?”
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
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