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什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
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
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
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乾净,慢慢再说吧!”
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
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像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
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乾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乾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
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漉的牝户。
“不……你干什么……”
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像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
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
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
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喘。
“你怎么啦?”
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禁脸露讶色。
“没……没什么。”
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
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
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
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
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
芝芝呼天抢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
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
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
秋萍喘着气说。
“对,动手吧!”
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於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
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
森罗王终於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
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
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什么搜阴指?”
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
森罗王兴緻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
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
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
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
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的,本门率性而为,什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
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
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
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
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
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
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
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
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
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韁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於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傢伙,行吗!”
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
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乾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醃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緻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乾巴巴的指头,彷彿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於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撚,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蛩闹?撕。?烂畹母芯酰?乖品晒纸辛???畹惚阋恍谷缱ⅰ?/P>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醃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於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於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什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於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彿,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
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
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
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
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
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
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
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採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
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
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於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
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什么这样问?”
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什么。”
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什么?”
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
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佈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什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
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
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
秋莲淒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
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
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
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
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什么?”
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什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
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
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沖沖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
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什么功夫?”
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
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
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
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什么?”
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
秋萍答道。
“神秘人?”
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
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
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
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究如何採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
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
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
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
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
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
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
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
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
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
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
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
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
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
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靦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
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什么?”
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要你走一趟。”
森罗王道。
“老祖……”
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未熄,如何能够离开,於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
森罗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
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
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