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终於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总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於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於回来了!”
“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
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
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什么关系?”
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
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
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
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
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
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什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
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
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什么事想求公子的,要说话才行,哭管什么用?”
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
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
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
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
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
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
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事发生。”
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传书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
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什么?”
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
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千万不行!”
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
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
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什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
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
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什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
云飞靦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
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
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
银娃眸子里闪烁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
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
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
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
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
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
“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什么不好?”
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
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
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
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
“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
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
不知什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
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
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
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
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
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
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
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
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
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
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
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
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
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
芙蓉捉着云飞的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
“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
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
芙蓉号哭道。
“什么不祥人?”
云飞不解道。
“她……”
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
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
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
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
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
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
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房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
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
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
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还……”
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
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
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呜呜……还用狗……”
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
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
“……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
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
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
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生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
“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
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
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
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
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
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
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
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
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
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
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彿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
芙蓉也不知自己叫什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痠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什么,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
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
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
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
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
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
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
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
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
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什么?”
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
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
云飞骂了一句道:“邪什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