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了爱,雷枭很是心满意足,自己躺在香喷喷的新床套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其间韩良生又来看过他一次,顺便送来一个轮椅,把温云美惊的硬是拦在楼下没让这东西上楼,不然被雷枭看见一定会再次跳脚。
“不错嘛,看来你不仅命大恢复能力也很强。”
原本得知男人洗过澡还担心伤口感染直皱眉,但是在发现温云美给他细心的上过药之後那些新长出来的肉颜色都很淡,没有发炎的迹象。韩良生这才又阴森森的开了口,一张原本还挺严肃的脸上流露出无不遗憾的贱笑。
“托福,老子就是命大。这是人品问题,你嫉妒也没用。”
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雷枭发现整间卧室因为多了一个男人而显得有些狭小。见韩良生的目光不时的往温云美身上转,他不爽的扔过去一个靠垫再次打在了那人的头上。
“看什麽看,老子的女人你看个毛毛啊!”
“啊……”
温云美看韩良生望著自己还以为他有什麽话要跟她说,哪知男人的嘴唇儿才刚动了动就被不明飞行物击中,那一瞬间表情的巨雷转换令她觉得很好笑却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雷枭……人家好歹是大夫。”
偷偷的抹了把汗,温云美迅速的捡起地上的靠背垫。原本是要扔回床上,但是看见那混蛋又开始到处找“武器”,只能跑过去将他床上还剩下的另一个也抢过来塞在了离他很远的窗台上。
“就是,我好歹帮你看病好吧?真是恩将仇报!”
故作潇洒的一拨刘海,韩良生其实长了副很一般的相貌还有点小肥,这一举动看在雷枭眼中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得了吧你!我没付你钱是怎麽著?要我看你这医术也不怎麽样嘛,老子现在身上还疼呢。你就是个兽医吧!”
“才三天你想怎麽不疼啊,我给你打一针安乐死不完了麽?你这辈子都不会疼了,直接入土为安了。”
翻了个白眼,从小一块长大韩良生知道这家夥占有欲一犯起来什麽都敢做敢说,臭德行一堆一堆的,於是便抢白了他一句故意呛火。
哼,敢说他医术不好,下一次一定给他抹过期的药膏!
两个大男人互相瞪视著空气中气氛十分萧杀,倒是旁边的温云美听了他们的话在心里暗暗点头,心想,可不就是兽医麽……医了雷枭这只脾气暴躁的衣冠禽兽……
“再说了,嫂子又没光著,有什麽不能看的啊……美女谁不爱啊。”
见雷枭还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韩良生又用话语意淫了一下温云美,狠狠的拔了他一撮毛。
他说完这句温云美脸就红了,心里腹诽著这医生也是自来熟,刚见面的时候还挺好的,怎麽这麽会儿就没个正经的了。
“你敢想!你敢想?!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哪天去你家把你老婆给扒了!”
果不其然,雷枭最受不得这种激,这一次连被子都抱起来扔了过去却忘记了自己刚洗完澡图个舒服直接裸睡的。这一回整个屁股头露在外面,把韩良生看得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
“我晕,你还是先穿上裤子吧,你那玩意儿给我我都不看。”
瞅了眼温云美,医生也没想到这雷子忽然送了自己这麽大一个“礼”,弄得他也跟著不好意思了起来。
“谁要给你看!!”
见雷枭也是同样的尴尬,一双手捂著下面还敢再发火。看在发小的面子上,韩良生原本想帮著他遮著点见不得人的地方,却看见一直保持沈默的女人抢在自己前头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被子捡起来罩著雷枭的脑袋就蒙了下去。
“哟,您看看这怪不好意思的……雷枭刚被车撞了,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了。您不要介意,我们到外面去说话。”
实在受不了他再在这丢人现眼,任手上紧按住的男人在被子里面直“呜呜”,温云美又用枕头打了他几下,这才拉著医生到屋外关上了门。
“您刚才想跟我说什麽?”
赔笑著替雷枭道了歉,叫韩良生不要介意。女人想起他刚才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说,又紧赶慢赶的追问了一句。
“哦……呵呵……没事,我们俩也闹习惯了。嫂子你不要太笑话才是。”
这医生深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学问,见谈话的对象换成了温云美便轻咳了两声表情又恢复了常态。
“我刚才是想说,心蕊姐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明天晚上她和莫家那几口人想来看看雷子,让你准备准备。”
“莫家几口人?”
女人一听心里一惊,心想不会吧……居然还真能没事人一样的上门来找。这一个个前尘往事的纠缠不清,多尴尬……
“对啊,好像就莫家的那两兄弟还有莫大少的妻子吧,人倒是不多。”
韩良生只是转达别人的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言令温云美多吃惊。
“是……人多才热闹嘛。”
这还不多,不想见的人都到齐了。
愁云慢慢的密布了女人的脸,而她却也不能跟韩良生多解释些什麽,只能装作高兴的陪著笑。
算了,来就来吧。只希望不要又出什麽妖蛾子,让床上那位大爷再生气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