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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

——圣诞夜

  本文全部依据真实故事素材写就,为保故事中人物私隐,所有时间、地点和人物名字全部虚构。

  文中描述之事件全在现实中在笔者认识的人身上发生过,为行文方便及连贯性,有些事情代入了文中的角色中,如笔者老婆的遭遇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小弟认识的一个人和老婆身上,所以虽然并不是所有事情全发生在她一人身上,但内容仍是真实的,至于发生在苏琪和身上的事情也是活生生在现实中存在的。

  在此要感谢台湾LKK大大和小弟共同创作此文。台湾LKK建议小弟参与改写以加强肉戏的娱乐性,珠玉在前,小弟只有尽力而为了。

  另由于小弟是用英语电邮和台湾LKK沟通,翻成中文有时语调难免有偏差和失真,小弟亦乘此机会修润一下,增加了一点细节,好把故事交代更清楚。

  近日台湾LKK大大事忙,为飨各支持者,小弟先贴一短篇,将来再编辑入离家出走的妻子的修定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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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已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哪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过了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已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已没惊醒他,只静静地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已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哪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料到他一定不存好心,于是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却改变了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睛问我:「你有想我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些。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

  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

  I tried to reach for you, but you have closed your mind

  What 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

  I wish I understood

  It used to be so nice, it 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中像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说,一手褪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鸡巴。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怎会湿成这样?」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着:「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后掉了在哪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着胸围的。」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我有点没好气的再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逗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面用手摸我,一面用他变得好硬的下边那顶着我,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地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藉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夹着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你。」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范。

  「OH……Oooo……Please……Give it to me!我说了……给我……快给我……」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地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了,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心里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着的时侯,我仔细地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觉得她像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像变得又圆又大。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身材会变得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已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

  「然后呢?那你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得不停地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梆梆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登时觉醒了,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然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怜,见她终于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已开始狂野地淫叫起来:「OH……Oh……OHYES!OH YES!I’M COMING……I’M COMING……OOoooo!」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埋在她腿间的头,露骨地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已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坐了上我身上,扶着我早已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鸡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鸡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后,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已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鸡巴被淑怡的阴道紧紧裹住,甚是受用,正想挺腰抽插,谁知淑怡已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哎……呀……」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夹着我的大鸡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着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着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于是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慢慢把龟头插进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地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拚命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地抽插,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已满足地把脸转向一边,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着夹紧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夹弄着我的鸡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人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较放得开,便忍着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re standing near

  You made me feel alive, but something died I fear

  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

  I wish I understood

  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

  It used to be so good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板!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地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来。当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已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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