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奴好好聊了一会,哄的她眉开眼笑,褚彦冲这才吩咐下人将晚膳端进来,和阿奴一起吃了晚饭。
等忙完之后,褚彦冲来到了公主府角落的一间房舍中。
这里是他让人改造的监牢,今天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一进去,十几支火把将不大的房间照射的灯火通明。
而阿德莱德就被捆在了屋子中间的木头架上,依然是全身赤裸。
她的手腕、颈部还有脚上都被厚重的铁环紧扣着,就连琵琶骨也用铁链穿了起来。
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再施展之前用过的化成烟雾逃走的手段了。
“卑鄙的大唐人,如果你杀了我,我们教主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看到了褚彦冲,阿德莱德恶狠狠的瞪着他,眼中满是怨毒。
她的相貌姣好,可作出这种恶狠狠的表情,实在是让她的美貌有些扭曲。
褚彦冲对此却并不在意。
前世的时候他可是常年混迹于祖安大区。
祖安十年,父母健在,那心志可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阿德莱德这点话语,甚至都不能引起他的丝毫兴趣。
来到了阿德莱德的面前,褚彦冲面色平静的看着她。
阿德莱德的脸上露出怒火与敌意,她愤怒地叫道:“放……”
褚彦冲不等她开口说完就抢先一步打断:“你肯定要让我放你出去,然后我说不放,你就会很生气。”
阿德莱德被呛了一下,想了一下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
褚彦冲又不等她说完:“然后你要说我怎么胆敢这么对你。”
阿德莱德涨红了脸:“我……”
褚彦冲继续:“然后你要以你们教主的名义来威胁我,对吧?”
阿德莱德脸都憋红了:“你……”
“你肯定要说我羞辱你,或者侮辱圣女的尊严之类的,但我没这个意思。”
阿德莱德看着郝仁的脸,大概她这辈子头一次这么跟人交流,这时候已经有点混乱。
她“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啥东西,褚彦冲这时候只能一摊手:“这次我实在猜不出来了。”
阿德莱德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就不能让我先说!?”
如果说她还带着那么一点趾高气扬或者凌然气势的话,那这次可就真的一点都不剩下了。
“啧啧,看看,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就做了杀手、刺客呢?”褚彦冲笑道,“你作为拜火教的圣女,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商队之中?”
阿德莱德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她毫无回答的兴致,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褚彦冲,一言不发。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现在他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没关系,迟早你会说的。”褚彦冲对于她的不配合,毫不在意。
“哈哈哈,你想对我用刑吗?拜火教的教众可不会怕用刑的。”阿德莱德狂笑道。
“谁说要对你用刑了?”褚彦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赤裸的娇躯,“你这么完美的女人,如果损坏一点,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说着,褚彦冲的手抚摸上了阿德莱德的脸蛋,然后一路向下。
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然后停留在了那对硕大却骄傲挺起的酥胸前。
这违反地心引力的现象让褚彦冲啧啧称奇。
“啧啧,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大,却一点都不下垂的呢?”
“哼!”阿德莱德扭过头,根本不看褚彦冲。
褚彦冲也不在意,手继续向下而去,路过了肚脐,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了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
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枚灵石——这是当初对付林仙儿的时候用的,现在正好用来给这个阿德莱德开荒。
分开了神秘的洞口,将灵石塞了进去,然后褚彦冲就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准备看好戏。
下身传来的冰凉触感让阿德莱德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即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哼,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就范?你真的是太幼稚了!我……嗯!”
阿德莱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脸一红,她虽然马上忍住,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半声娇吟。
褚彦冲一开始,就将灵石催动到了最强的模式,然后就开始等待。
一开始阿德莱德还在强行忍耐,不过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双腿也偶尔不自觉的夹紧。
她想让两腿夹紧,磨蹭一下,以减轻那种几乎可以令人疯狂的酥痒感,可因为有着铁环的禁锢,她根本就无法挪动身体分毫。
紧接着,阿德莱德开始发出了娇吟声。
虽然她紧咬着牙关忍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呻吟声从她的唇间飘出。
过了没一会,阿德莱德的身子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起来,而褚彦冲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萋萋芳草泛起了水光。
然后,一滴一滴的滴落。
从阿德莱德的喉咙中发出了难耐的娇吟,不过她的眼神依然清明,显然身体上的折磨并没有让她的灵魂迷失。
“唔——”
突然,一道透明的水流从她的下身喷出,身子也如同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阿德莱德迷离的双眼找回了焦距,看着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褚彦冲,她咬着牙道:“卑鄙的大唐人,就算你对我做这种事,也最多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我的心,永远忠于伟大的山中老人!”
褚彦冲连忙摆手道:“诶,你可别误会啊!我对于你的心可是一点都没兴趣,我只对你的身子有兴趣。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已经变成一堆碎肉了!”
阿德莱德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你怎么不信呢?”褚彦冲嗤笑一声,然后离开了一会,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小笼子,里面装着一只正吱吱叫的老鼠。
然后,褚彦冲就在阿德莱德惊骇莫名的眼神中,对着那只老鼠使用了狂化术。
原本正常体型的老鼠顿时变得如同一只狗一样大小,它全身的毛发竖起,眼睛也变成了红色。
而最让阿德莱德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只老鼠居然还能保持着清醒,并没有去疯狂的啃噬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