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死刑五花八门,但是最常用的死刑有三种——一绞二斩三凌迟。
绞刑最轻,可以容人留个全尸,以白绫束颈,三收三放,气绝始罢。
其次是斩,杀了头,自己家属找皮匠再缝合起来,也勉强算个全尸。
第三种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才使用的重刑:凌迟!
凌迟,又名“脔割”,俗称为“剐”,根据恨有多深爱有多深定理,妇女同志又称之为“杀千刀的”。
凌迟是要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使人痛极哀呼,极人世未有之惨,就连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也为之心软。
因此,刽子手或者是受了贿嘱,或者是自己做好事积阴德,往往在动手之际,暗暗在受刑人胸口偷刺一刀,使人立即毙命,让他少受痛苦。
到时候自己再动手剐的不是活人,而是死尸,心里也好受些。
可是凌迟柳全和他的手下,谁敢循私?
凌迟之日万人空巷,被他和他的爪牙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咬牙切齿,要赶来泄愤。
西市一大早就万头攒动,人山人海,都为的是要看巨奸伏法,一吐胸中肮脏之气。
可是直到接近午时,几十辆囚车,才在如临大敌的官兵押解下出现。
为首的第一辆囚车中,正是柳全。
此时的他已经再没有了之前的威风,已经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
越是像这种巨恶之人,越是相信六道轮回。
昨天出现在柳全面前的黑白无常,已经将他的魂儿都给吓跑了。
如果不是有官兵将百姓们挡在外面,柳全和他的爪牙很可能连刑场都到不了,就会被石块给砸死。
好不容易到了刑场,刽子手将柳全等人半拖半扶的拉到刑场中央,脱去上衣绑在木桩上。
然后抖开一张渔网,在他裹在里边,缠至身后用木棍绞紧,柳全身上的肉也一块块的从网眼里凸了出来,勒得他脸色涨红。
到了午时三刻,监斩官拔起令箭向台下一掷,厉喝一声道:“开刀!”
柳全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了害怕,他吓得惊叫起来,只是刽子手早有准备,他一声惊恐尖叫,一大团发臭的破布立即塞进了口中。
刽子手挥起其薄如纸的小刀,刀法极其娴熟,嗖嗖两刀下去,柳全的上眼皮就被切开薄薄一层垂了下来。
他疼的二目圆睁,可是双眼已被眼皮盖住,侧旁鲜血流出,能感光的部分尽皆一片血红。
叫又叫不成,看又看不到,真的是如堕血池地狱,一时痛不欲生。
刽子手运刀如飞,先从双臂割起,被鱼网露出的肉被一片片削了下来,落在下边的朱漆大盆之中,旁边一个弟子高声唱着刀数:“一刀、两刀、三刀……”。
台上唱一刀,台下就喝一声彩,端的是热闹非凡。
那些苦大仇深、饱受柳全残害过的百姓,咬牙切齿的站在那儿,等着行刑完毕,准备向刽子手买那柳全的肉回家喂狗吃。
……
此时在公主府,锦绣心中做着天人之争。
犹豫了好久,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房间门锁好,把窗帘拉上。
一扯系带脱掉了宽松的袍服,然后女仆连体黑裙套上。
系好了白色的围裙,扎上了带蕾丝的领口,穿上了白色的长丝袜,在裙内系好了袜带环,最后对着镜子挽了个发髻,再把白色的头饰也端端正正戴上。
她穿戴好后审视着镜中的自己——黑白相间的女仆服很端正,长长的黑裙一直到了膝盖。
腰上白色小围裙镶嵌着有点可爱的蕾丝边,而且显得腰特别细,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一样。
再下面是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小腿,而一对小巧的脚儿看起来也滑嫩了三分。
她轻轻把颈前的白丝带系了个小巧的蝴蝶结,再轻轻半转了身,看了看身后腰间更大的蝴蝶结,然后又盯着自己的脸看了起来。
漆黑的瞳孔像是一汪深潭,好像能把周围光线都吸入一般深不见底。
说实话,这套衣服很好看。
可二郎在提到这一身的时候,为什么总觉得他双眼都在冒绿光呢?
外间传来了褚彦冲急不可耐的声音:“锦绣,你穿好了没有呀?你要是不会穿,不如我进去帮你的忙吧,怎么样?”
“哼!”锦绣轻轻哼了一声。
褚彦冲心里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个登徒子,估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自己穿这个……
哦对,是女仆装了。
虽然不知道这样好看典雅的衣服被称作女仆装,可以锦绣对褚彦冲的了解就能知道,他心里一定没往好处想。
过了一会,锦绣终于出现在了褚彦冲的面前。
褚彦冲看着一身女仆装的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女仆装穿在了锦绣的身上,没有一丝亵渎的意味,反而被她给穿出了一种高贵典雅。
不过,越是这样,褚彦冲就越觉得兴奋不已。
毕竟将一个高贵典雅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大加蹂躏,这样才能更加激起男人的情欲。
“按你说的,我穿了,你也看见了,可以了吧?”这个时候锦绣开口问道。
褚彦冲忙不迭的点头,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嗯,看过了就好,那我就去换下来了。”
说着,锦绣转身就要走,却被褚彦冲一把拽进了怀里。
“宝贝,别脱,让我好好的看一看。”
热气吹在锦绣的耳中,让她全身一阵阵酸软,原本想要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锦绣,你的皮肤好滑啊……”褚彦冲一边在锦绣的耳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游走着,然后又不知足的伸进了她的衣服,上下其手。
他这话倒也不是恭维——因为最近受到的滋润比较多的原因,锦绣的皮肤还真是越来越好了。
就如同最最顶级的绸缎一样,十分的细腻。
“哎呀,你轻一点嘛,你这个登徒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褚彦冲这样肌肤相亲了,可锦绣还是会觉得,这家伙就跟个色狼似的,总是那么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