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休息一下吧?”
阿花一边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快好了,快好了!”褚彦冲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摩挲着她的后背,下身的挺动一直没有停止。
现在的阿花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在火车便当这种姿势的作用下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体内的情欲不断的累积着起来。
褚彦冲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在这一过程中,阿花受到的刺激更甚,根本没有精力去阻止褚彦冲的动作,只能窝在他的怀里,低声嘤嘤的享受着体内的快感。
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褚彦冲终于在连续数次达到巅峰的阿花内喷发了出来。
此时的阿花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只是喘着粗气。
褚彦冲躺在她的身边,一边拨弄着她胸前的蓓蕾,一边调侃道:“怎么样,这次没白来吧?不光能吸到本公子的精气,还能吸到真正的精华。这里外里,你就是赚到了两次。简直就是秦始皇吃花椒,赢麻了啊!”
阿花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侧过身来,看着这个给了她无数次快乐的男人。
“公子,奴家真的有点舍不得了呢。如果就这样吸干你的精气,那以后还去哪里找像你这样精壮的男人呢?刚刚,你可是险些把奴家的魂儿都给撞飞了出来。”
说真的,阿花这个时候真有点想要放过褚彦冲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能不间断的弄了自己快两个时辰。
只可惜……
褚彦冲这个时候突然笑道:“没事,人早晚都是个死。能死在像你这样的美女手上,也算是一种福气。对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问吧?”阿花一边说着,手上的十根指甲已经慢慢的变长,并且攀上了褚彦冲的脖颈,“如果,你想要问奴家的名字,奴家也可以……”
“早就说了,那不重要。我想问的是……”褚彦冲再一次打断了阿花的话,让她一阵火大,“你变成鬼以后,还吃饭吗?”
“吃饭?”阿花一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回答道,“自然是不吃饭了。公子为什么要这样问?”
“不吃饭,那自然也就不用排泄了呗?”褚彦冲眼睛一亮,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对了,我能不能再提一个小要求?”
“咯咯咯,公子,你的要求还不少呢……”阿花咯咯娇笑着,十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和利刃一般锋锐的指甲划过了褚彦冲的脸庞,“好吧,看在公子这么厉害的份儿上,奴家一定会尽量答应的。”
“你的头能摘下来吗?”褚彦冲满怀希望的问道,“如果能的话,能不能摘下来让我看看?”
阿花:“……”
这人怎么就喜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还有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要求?
阿花想了想:“可以,你确定你想看?”
“当然想看,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了。”褚彦冲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好吧,那奴家就让公子见识一下。不过我们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个要求。然后就请公子上路可好?”
“好好好。”
阿花哼了一声,双手扶住了头,然后微微用力。
褚彦冲就听咔的一声轻响,一颗美人头被她摘了下来,和身体分为了两部分。
然后那美人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公子,你这下可是见识到了?”
褚彦冲点头:“见识到了,见识到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
“对,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陈妍见着阿花要把头放回去,突然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冲着她,嘴里轻喝道,“+太上无极,三清敕令,定!”
阿花的动作陡然停止,过了足足十秒钟,她才厉声喝道。
“定身咒?你居然会定身咒?”
这定身咒正是《九天化神法》中记载的一门高深法术,学起来非常的困难。
而可能是因为已经将回春功修炼到大成的原因,所以褚彦冲修炼起这个定身咒来,却是异常的顺利。
“公子,你为何用定身咒定住了奴家?”阿花现在只有嘴唇和舌头能动,她娇滴滴的问褚彦冲,“你不是说了,要让奴家吸干你的精气吗?”
褚彦冲这时候已经连画了几十个定身符,拍在了她的身上——这样一来,起码能把阿花定住三五个时辰。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
听到阿花这样说,褚彦冲一脸的惊愕。
“我那只是说着玩的,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吧?不会吧,不会吧?这世上还有你这么天真的鬼?蝼蚁尚且贪生,我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你吸干我的精气?你傻,我可不傻。真是的,难怪你命那么苦呢,原来也怪不了别人。”
这时候阿花已经快要气吐了血:“你这狡诈的人类,居然敢骗我,你你你……”
褚彦冲伸手把那颗美人头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我就是骗你,你又能怎么样?有能耐你咬我啊……”
说着,拿着阿花的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随即一个挺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独眼巨蟒就钻入了她的口中。
感受着温暖的口腔和软软的舌头,褚彦冲简直快要爽到天上了。
可阿花根本就不这样想,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用力咬下去。
只不过那几十道定身符也不是假的,让她根本就无法咬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粗硬无比的巨物在自己的嘴里进出。
“你知道吗,我以前看过一个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剧情就是这样的……当时看的我是悠然向往,特别想要真的试一试。”一边前后移动着手臂,褚彦冲一边陶醉的说道,“没想到,今天真的能美梦成真了。嘶……”
动了一会以后,褚彦冲将阿花的美人头放在了床上,然后将她无头的娇躯扶起,就在她的面前,玩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