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的表情有些呆滞,褚彦冲好奇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很想说,不是我怎么了,是我想问你怎么了。
我把自己说的这么惨,你脸上却哪怕没有一丝同情之色,反而是兴高采烈。
哪怕在做鬼的圈子里面,你都是最不像人的那一批!
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女子娇声问道:“公子,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好呢?”
褚彦冲道:“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想想,你一定是八字太硬,天生的天煞孤星啊。你才一出生,就把你娘给克死了,难道这还不是好事吗?”
见女子还不明白,褚彦冲撇撇嘴:“你想想,你都这样了,如果你娘非要硬撑着不肯死,那还不知道有多少艰难的事情在等着她。你娘这一下子撒手而去,那可不就是享福了吗?早死早托生,所以我才说好啊!诶,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惊觉,连忙放开了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床单,继续假装抹着眼泪,诉说着。
“哎,娘亲撇了奴家而去,可奴家就惨了。才不过五岁的时候,父亲就把奴家给卖进了青楼……”
“好啊,好啊!简直是越来越好了……”褚彦冲表现的更加浮夸,床都被他拍的啪啪响。
女子的牙都咬紧了,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公子不妨说说,奴家这又是好在哪里了?”
“如果不是这么好,我今天又怎么能在这里遇上你呢?”褚彦冲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不管怎么样,总要走一下流程吧?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公,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女子也实在是被褚彦冲给弄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难道你以为奴家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
“别废话,抓紧时间行不行?”褚彦冲瞪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就算你要吸我的精气,是不是也要给我点甜头尝尝才行?哎呀,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
见他这样说,女子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一敛,换上了一副冰冷的笑容。
“公子,奴家还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的人。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腰带,“那奴家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女子轻轻举臂,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便飘然落地,一对不算太大,却极为翘挺的椒乳顶着两粒殷红的樱桃出现在了褚彦冲的面前,并且随着主人身体的抖动上下轻颤着。
平坦的小腹随着女子的呼吸微微起伏着,稍显凌乱的芳草地上,透过那一片乌黑,隐隐可见双腿间那一点淡淡的粉红色。
两条洁白的玉腿紧紧的并在一起,让人想好好的爱惜一下。
双膝因为主人的用力,狠狠的向后绷去,反而显得更加的笔直诱人。
“请公子记住,奴家的名字是……”
“不重要,快点过来……”
女子的话被褚彦冲打断了,粗暴的将她拉到身边,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手卡住,另一只手则直接攀上了那对洁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细细体味着指间的乳肉回馈回来的滑腻触感。
“公子,你让奴家把话说完,奴家的名字是……”
“行了行了,你就叫阿花好了——”褚彦冲再次粗暴的打断了阿花的话,手上又增添了几分力气。
想要说的话被打断,这让女子倍感屈辱,胸前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她的内心十分憋闷。
“阿花,你这对车灯真是极品啊。有大又亮,还这么光滑。”褚彦冲一边玩弄着阿花的椒乳,一边啧啧称奇。
“奴家不叫阿花,奴家叫——”
褚彦冲大怒:“你都要吸本公子的精气了,还不许本公子叫你阿花?”
说着,他的大手捏住阿花的一只玉R,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已经微微硬挺起来的乳T,狠狠的一捏。
“嗯——”阿花发出一声闷哼,娇躯一颤。
她这么一抖,正好将另一只玉R送到了褚彦冲的面前。
看着雪白的玉R在自己的面前轻颤,褚彦冲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
满嘴的乳香。
“公子,你轻一点嘛……”
阿花呻吟着,可褚彦冲却仿佛听而不闻,一边舔舐着她的乳T,一边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
褚彦冲的手挤进了阿花的双腿间揉搓了两把,手上满满的滑腻感觉让他很是满意。
捏住了她的两片花瓣,褚彦冲肆意的玩弄起来。
两瓣肥美的花瓣被他弄的东倒西歪,阿花微微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灵活的手指。
褚彦冲开始有技巧性的挑逗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揉捏都会让阿花难以克制的低声闷哼出来,也更加刺激了褚彦冲,更加集中精力刺激着她的的下身各处。
褚彦冲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阿花的脖颈,顺着脖子优美的曲度,滑向了后背,用力揉捏起来。
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同夹攻一般,让阿花的精力不断分散,又不断被刺激、快感召回到被挑逗的敏感处。
玩弄了一会,褚彦冲的双手离开了阿花的身体,顺手把沾染在手指上的花蜜涂抹在了她的乳肉上。
“唔——公子,这是什么?”
阿花见褚彦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圆柱形的石头,好奇地问道。
“这可是个好东西,等下你就知道了。”
褚彦冲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阿花。
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就这么娇喘着蹲在他的面前,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的玉背,只能在发丝的缝隙中看到光滑白皙的皮肤。
因为受到挤压的原因,胸前的一对椒乳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
下身的两片花瓣因为褚彦冲的玩弄,早就已经分开,虽然还不是特别明显,但是已经可以窥见里面一直受到保护的花径,正有着潺潺的花蜜顺着凌乱的芳草滴在地上。
扶正了阿花的身体,双手顺势滑到她的臀尖上,轻轻揉捏起来。
而灵活的舌头已经扫荡起她的身体,不停的刺激着她已经全部外露的隐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