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抹去眼角的泪珠,瞪了这对无良男女二人组,提着裙子就跑了。
“她这是干嘛去了?”锦绣奇怪的问道。
“可能去洗菜了吧。”褚彦冲笑道。
“洗菜?”锦绣更加奇怪了。
褚彦冲低头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弄的锦绣刚刚恢复正常的俏脸又爬满了红晕。
“就会胡说!”
锦绣恨恨的在褚彦冲胳膊上扭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全身一僵。
“二郎,不要……未央快回来了。”锦绣哀求道。
褚彦冲却只当做没听到,不过一会,她也提着裙子,匆匆离开。
看脚步,却有些飘飘摇摇。
锦绣才离开,未央就回来了。
她看着师姐的背影,奇怪的问道:“师姐干什么去了?”
“洗菜。”褚彦冲再次回答道。
“洗菜?”
“嗯,就是去洗菜,和阿奴一起去的。未央,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哦,这是应国公夫人的拜帖,她要来拜访公主,顺便感谢那天公主和二郎救了她女儿的事情。”
“她来拜访?应国公本人呢?”
女儿被救,做爹的按理怎么的也应该露个面,更何况是洛阳公主救了他女儿。
就是这样,也只让夫人来感谢,这未免也太过托大了一些。
“哦,我听说应国公并不在长安,而是在剑南道。”
剑南道也就是现在的四川地区。
过了一会,阿奴和锦绣才回来,她们不仅洗了澡,甚至还换了衣裳。
看到褚彦冲那一脸的笑容,她们是一起瞪了他一眼。
未央将拜帖交给了阿奴:“公主殿下,这是应国公夫人的拜帖。”
“让我看看……”她接过来看了一下笑道,“这杨李氏还挺客气的,居然送了这么多礼物。”
“正常,据说那个应国公在剑南道可是大发横财呢。”
“那就请应国公夫人一见好了。”
“喏。”未央拱手,很快将应国公夫人,杨李氏给请了来。
这次是正式拜访,杨李氏穿着盛装,见了阿奴就盈盈下拜。
“杨李氏,叩见洛阳公主殿下。”
“夫人请起。”阿奴现在是满满的端庄公主范,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癫狂与放荡。
杨李氏起身,将这次来的目的说了一遍。
因为应国公杨玄琰在剑南道,所以她才替夫君来叩谢公主殿下的大恩大德。
本来是应该带着女儿一起来的,没想到看起来胆子很大的杨玉环却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结果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出门。
没办法,杨李氏只能自己来了。
阿奴笑道:“夫人不必客气,小娘子年纪还小,本宫自然不会责怪。”
见她这么好说话,杨李氏才终于松了口气。
又说了一会,阿奴才端茶送客。
“这应国公夫人好像有心事。”未央突然说道。
“你连这个也能看出来?”阿奴好奇地问道,“那你能看出来她的心事是因为什么吗?”
“那我可看不出来,不过猜也能猜到点,肯定和家里有关呗。”未央笃定的说道。
几人笑闹一番,也没把未央的话给当回事。
这一天里,阿奴和锦绣过的是飘飘摇摇。
褚彦冲时不时的就激活灵石,弄的她们的裙子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好几次都险些在未央面前露馅,袒露出淫荡的本质。
好在她们互相掩护,这才勉强遮掩过去。
这么折腾了一天,阿奴和锦绣实在是忍无可忍,一起把褚彦冲给“赶出”了公主府,让他回家去看看。
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有些日子不见的玉娘。
……
“二郎,你来了。”
果然,见到褚彦冲,玉娘是又惊又喜。
“嗯,今日休沐,回家来看看,顺便过来看看你和白老丈。”
说着,褚彦冲将几包卤菜,还有两坛酒放在桌上。
“白伯父,这是您最爱吃的卤鸡翅,这是两只麻油鸡。还有这个,两坛五勒浆。”
白老丈看见有酒,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
“好好好,二郎啊,你一来就让你破费,这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了。”褚彦冲笑道。
“对对对,已经是一家人了。”白老丈嘿嘿笑着,一旁的玉娘满脸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玉娘啊,二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也不用在这里了,陪着二郎到处转转好了。”
“好的,爹。”玉娘脆生生答应一声,然后羞答答任由褚彦冲拉着她的袖子往后院而去。
依然是上次的那间储物间,没有任何改变。
褚彦冲打量着玉娘,比上次见,又漂亮了许多。
玉娘羞赧、呶嘴,明眸漾漾,委屈而撒娇。
“怎么,看见我回来,不开心吗?”
“开心,就是想念二郎想念的紧。”玉娘羞涩的说道。
褚彦冲拉起她的手,热切地看着她。
玉娘被他火辣辣的眼光看得心跳加速,娇躯一软,依偎在他的胸前。
褚彦冲低下头,找到她的小嘴,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玉娘两条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
过了许久,唇分。
玉娘幽幽的说道:“二郎,人家有时候都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平康坊可怜的小狐女了呢。人家……啊!”
她话没说完,已被转了个身,按到储物间的墙壁上,身体也被褚彦冲从后抱住。
褚彦冲隔着衣服捏住玉娘的翘臀,贴在她的耳边问道:“现在就让你瞧瞧,你家二郎有没有忘记你。”
他手上骤然用力,玉娘娇吟出声,顿时粉腮发热,羞痒难当,禁不住低头。
“说,我有没有忘记你?”
玉娘猛地昂头,双手胡乱摆着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发出动人的呓语。
“快说,我有没有忘记?”
“没有没有……二郎,人家错了,人家知道错了。”
痛苦和愉悦浪浪袭来,玉娘躬着腰身,修长的双腿连连打颤。
褚彦冲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也是火热难耐,摸向她的花瓣处,却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
玉娘螓首连摆,发出哭一般的诱人声音,体内深处酥痒难耐,几乎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