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冲猛抬起头,看着锦绣小脸红红,眼神躲闪,笨拙而惊慌地吸吮着。
锦绣见他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褚彦冲满足地笑了,又阖上双眼,开始享受起来。
锦绣手口并用,憋足了劲要把他弄出,异常努力,可技巧实在生涩,坚硬的牙齿不时弄疼褚彦冲脆弱地部位。
褚彦冲也不好打击女孩儿的积极性,只能紧咬牙关硬挺着。
吮吸是动物类的本能,何况人类还有充分的智慧。
锦绣逐渐变得熟练起来,试探着加上柔软的丁香小舌,手口配合,松紧相间,上下交错,快慢交替地默契着。
下身传来的疼痛和温柔有节奏地传来,这刺激好异样,让褚彦冲舒服地低呻一声,忍不住抚住她的头。
锦绣螓首上上下下,双唇半开,熟练地滑着香舌,舔遍了他的坚挺。
那昂首挺立的巨物,像一头怒吼的雄狮,沾满了锦绣晶亮的唾液。
“喔……”
褚彦冲只感觉一阵阵酸麻从腰间直冲头顶。
他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锦绣姑娘,你要注意,我要……”
他才来得及提醒一下,就再也忍耐不住,子孙袋一缩一缩的,将精华喷薄而出。
“唔……”
锦绣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看得出她的样子很辛苦,可她知道,费了这么大的劲,为的就是这个,又加了把劲,死死的含住了根部,拼命的吸吮起来,仿佛要把褚彦冲给一次性榨干一样。
过了良久,锦绣终于抬起头来,顺便抬手抹去了嘴角的东西。
“怎么样,你这下满意了吧?”褚彦冲有些虚弱的说道。
最后关头,锦绣拼命的吸吮实在是太要命了,让他甚至都有一种连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丫头给吸走的错觉。
默默的点了点头,锦绣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意犹未尽的看着指尖上的那一点,显然她连这些也不打算放过。
褚彦冲心中一动,连忙说道:“你不是说,上次你脸上的毒伤也是沾染到它一点就好了吗?你可以试着把它抹到你的脚踝上,看看有没有效果。”
锦绣摇摇头:“脚伤不用它也能痊愈,可想要实力增强,就只能靠你的这个东西了。所以,我不打算浪费。”
褚彦冲有些无语:“你放心好了,又不是只有这一次。以后每……十天,都给你一次,你看怎么样?”
“不行,十天太久了,两天。”
“我还要应付阿奴,你把我当成了驴吗?八天,不能再少了……”
最后,两个人以五天一次,达成了协议。
短时间内就喷了两次,以褚彦冲强悍的体质,也感到了些许的疲惫。
“锦绣姑娘,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见锦绣没有说话,褚彦冲穿好衣服,摆了摆手就要离开。
“褚公子,谢谢你。”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听到锦绣小声的说道。
“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是互惠互利嘛。”
褚彦冲关好门,离开了。
锦绣却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去休息,而是盘膝打坐起来。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正引动的她的剑气蠢蠢欲动。
锦绣要抓紧时间,将其最大程度的吸收并且炼化。
而褚彦冲在经过未央的房间时,就见窗子忽然被推开,未央的小脑袋伸了出来。
“二哥,怎么这么晚在这里见到你?你去找我姐姐了吗?”未央满脸好奇地问道。
“哦,没有,我就是随便逛逛,不知道怎么就逛到这边来了。你怎么还不睡,你自己也知道已经这么晚了。”
对这个小丫头,褚彦冲是很有好感的。
“有点饿了,睡不着。”未央苦着脸,摸了摸肚子。
“这样啊……”听她这样说,褚彦冲忽然觉得自己也很饿了,“跟我来,我去弄点吃的东西。”
“好啊好啊。”
就这样,公主府中三个女人——阿奴在沉睡着,锦绣在盘膝打坐练功,而未央则和褚彦冲一起,大快朵颐。
……
第二天褚彦冲搂着阿奴一直睡到了自然醒,两人相拥着又说了半天的情话,这才一起起床洗漱。
“二郎,你弄的这个卫生棉条,真的有用。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只能在屋子里待着。”
传说中,古人思想迷信,认为天癸是秽物。
而天癸潮至的女子身有晦气,靠近不详。
因此许多女子天癸潮至之时,便居于密封的屋中,准备好马桶、布匹、木炭、草木灰等清洁用品之后,一直在屋中坐等到天癸结束才能出来。
而阿奴虽然贵为公主,可也免不了这样,最多她待的屋子更大一些,还有人伺候罢了。
可现如今,情郎只用了一些棉花,还有其他不值钱的东西,就解决了此事,这让阿奴内心中对褚彦冲的崇拜又加深了一层。
她发现,情郎就好像无所不会,无所不精一样。
不管是天文地理,亦或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他都能十分的精通。
这简直是太厉害了,阿奴简直想不出,大唐中还有谁能比自己的情郎更加厉害。
听到阿奴夸赞自己,褚彦冲笑道:“这算什么,只要阿奴你喜欢,别的东西我也可以帮你弄出来。”
“真的吗,二郎你真好。”
阿奴大喜过望,纵身扑进了褚彦冲的怀里,和他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一直亲到快没有气,褚彦冲才放过了气喘吁吁、小脸潮红的阿奴。
“知道自己来了天葵,还敢勾引我?”
“大不了,人家再给你吹奏一曲嘛。”阿奴舔了舔嘴唇,嘿嘿笑着。
“哼,再惹我,小心我另辟蹊径!”
“什么?什么另辟蹊径?”阿奴还是太小,没听明白情郎在说什么。
褚彦冲坏坏一笑,凑近阿奴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奴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羞不可抑的在他的身上掐了一把。
“坏人,就知道捉弄人家。那种……那种地方,怎么能用?”
“谁说不能用的?”
褚彦冲其实也没试过,不过和阿奴说了几句,倒是让他跃跃欲试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未免有点惊世骇俗,所以还是开玩笑的成份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