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强行充满了,并且开始慢慢抽动,那东西与花管带的粗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宫,让她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
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棒,所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慰,这是其一。
其二,房中书最敏感的点不在龟头上,而在阴茎的根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己的阴茎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床里,脚在床边露出到脚腕,然后自己站在床下插她,这样,就可以利用床边来限制抽插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就难以得到最大的满足。
而采花的时候,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肉棒都插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满足自己阴茎根部的需要。
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欲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
强奸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
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头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当感到自己兴奋极了,就要暴发的时候,他像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
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个进入了香姐娇嫩的身体,直插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阴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书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感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裤子一扯,从裤裆撕开成两个光裤腿,然后从她的脚上扯下来,露出她被塞满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爽不爽?”他狂笑着看着她那满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
“不爽?那好,老子让你想爽也爽不成,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做玉面银枪。”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从阴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阳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便把香姐的阴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肠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站起身,走到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弄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乳,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摆在街口上,还用湿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
他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
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
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
“不要走了房中书!”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
“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拼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
“呼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
花管带身边的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拼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