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管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来就走。五个侍妾也替香姐着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还没到闹市口,就看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全是人,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
“各位听着,这是丐帮的私事,请诸位离开百步之外,否则,别怪丐帮不客气。”于是,人群便向后退出几十步,却犹不肯离去。
花管带等人穿过人群,只见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张大席,下面分明盖着一个人,这场面花管带见过,那一定是具尸体。花管带的心悚地抽紧了。
“花大人,人我们已经让帮里的女人给用席盖上了,我们不大方便,您请自己过去认认。”这是本地丐帮分堂主在等他。
“有劳了。”花管带同着五个女人走过去,见席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小汪鲜血,还有不少血迹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几丈远。
花管带蹲下身,正好从席子的一头儿看见两只相互离开有两尺远的小巧的女人赤脚。
练武的女子不能缠脚,那是一双天足,却只有花管带的一揸长短,脚上的皮肤白白的,足弓弯弯的,小小的脚趾头象粒粒豌豆,光看这双脚,就能让大部分男人兴奋起来。
花管带已经不只一次握着这双脚把玩,焉能不识,他的心怦怦跳着,只希望那不是她。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花管带轻轻掀开了席子,不是何香姐还能是谁?
只见她寸缕未着,仰面朝天躺着,露着雪白粉嫩的身子,两只酥软的乳房摊在胸前,乳尖朝天挺着,铜钱大的乳晕已经由粉色变成了淡灰色。
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朝天仰着,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在向苍天发问。
“这是为什么?”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着,雪白的肚皮从胸骨下方豁开到肛门,肠子肚子从破洞中被掏出来,从身体的侧面拖到地上,使她两腿间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着。
带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显然是被清洗过或仔细擦过,除了被从正中剖开到屁眼儿的切面外,不见有多少血,一根两寸长的细木棍在她的阴唇中间撑着,使被剖开的生殖器充分分开,非常方便人们研究她生殖器的细节。
在她那大腿的内侧,紧挨着厚厚的大阴唇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个篆字。
“玉面银枪。”在尸体的旁边,还用石头压着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花敏狗官:快快滚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肏死你一个女人。
玉面银枪书把个花管带气的,差一点儿背过气去。
不为别的,这房中书欺人太甚,这何香姐摆明了是被他奸过以后杀的,还要放在大街上示众,而且还下帖子威胁他。
花管带一个堂堂朝廷命官,让人家给这样戴了绿帽子,如果不把房中书抓住碎尸万段的话,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花管带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尸体盖上,叫吴佩佩她们在旁边守着,自己来到那丐帮香堂主面前。
“何堂主,本官认过了,不知你报官了没有?”
“刚刚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帮里的弟兄们就发现人在这里躺着,因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们没敢细看,一边赶快叫了几个女帮众给找席子盖上,然后在周围拦住行人。他们知道这事不可外传,所以只对别人说是我们帮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这凶杀之事,不得不惊动官府,但我想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验,所以直到您来了,我才派人去报官。”
“多谢堂主了,只是,这恶贼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日,一定会到处发帖子张扬此事,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们丐帮也不必替我兜着了。”
“是,全凭大人吩咐。”
“能不能问一句,贵帮究竟为什么对他如此相护?”
“大人,这房中书作恶多端,日后自有报应。我们也知道,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帮已经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于我帮有恩无怨,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地。”
“请问他于贵帮有什么恩义?”
“房中书的父母生前曾救过我们帮主三次性命,房中书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过我们帮两位长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帮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泄露房中书的藏身地。大人,本帮确实知道房中书下落,但决不会说出去,为了这个,已经有数十名帮众被黑道中的寻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没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强,小民说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里,堂主误会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帮在江湖上一向嫉恶如仇,怎么会帮助这样一个恶贼呢。堂主这么一说,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当有所报答,本官怎会怪你们,罢了,本官自己去寻他便了。”
“多谢大人见谅。不过,房中书积恶太多,丐帮毕竟是侠义道,不会助恶,所以帮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书寻仇,丐帮不得插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无论对他作什么,都与丐帮无关。”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