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自不必多说,总之这位三小姐张梦鸾成了花管带的夫人。
洞房之夜,花管带也不管好歹,把新娘子掀翻在床,三两下剥得干净,露出一身如雪香肌,拿了好几盏灯到床边,借着灯光一边欣赏,一边双手齐出,这手捂着酥胸,那手按着粉臀儿,揉面一样把她揉搓了小半宿,直把她羞得粉脸儿通红,摸得得落花流水,然后才亮出自己的家伙,一炮轰开城门后,杀了个七进七出。
等花管带从三小姐身上爬起来,却见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叫也叫不应,活像死了一样,可把花管带吓坏了。摸摸心还跳,试试还有气儿,这倒是怎么了?急得他撅胳膊撩腿折腾了半晌,三小姐才睁开一双秀目。
“娘子,你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还说呢,人家都被你插死了。”三小姐红着个脸嗔怪地说,然后便把个精赤条条的身子扎在花管带怀里,再不肯起来。
小两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厮混了三、五个月,这位夫人的大小姐脾气就又犯了,稍不如意就摔盆砸碗,与花管带大吵大闹,撕撕掳掳地纠缠不清。
起初花管带还让着她,后来闹得越来越不像样子,都快骑到花管带脖子上来了。是人便有三分火性,何况花管带又是个武将,哪能由着她这么折腾,这一天她又闹,终于把花管带给激怒了。
这花管带也不管她是巡抚大人的千金小姐了,一把把正在大吵大闹,舞着粉拳乱打的三小姐扯过来,拖到床边,面朝下按倒在床上,大巴掌照着那粉臀儿就一通狠揍。
这三小姐大穴给人家拿住,想挣扎挣扎不动,连忍疼的劲儿都使不出来,疼得哇哇直叫,就像那个女匪在山上被花管带打屁股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一次花管带没忘了把三小姐的裤子扒下来,直接揍那个雪白的大光屁股。
打完后,花管带也不管她在啼哭,把她光着屁股丢在床上,自己拂袖而去,跑到前面书房去生气。
过了一会儿,老院公来报,说夫人带着丫环紫嫣回娘家去了,花管带心里这才有点儿慌,人家到底是抚台大人的千金,怎么说打就打了。
想到这儿,赶快叫家人备马,又准备了点心盒子自己拿上,一溜烟儿望抚台衙门而来。
走到半路,见三小姐的轿子回来,小丫环紫嫣跟在轿子后面,花管带急忙过去询问。
小丫环神秘兮兮地说道。
“老太爷叫我把小姐给姑爷送回来,说要是在路上碰上您,告诉您不用去府中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家看了小姐便知道。”花管带听了十分狐疑,伸手去拉轿帘,却被小丫环拦住。
“这里不方便,回家才能看。”花管带一听,心下不安。
想着:“这轿中一定不是三小姐,说不定是岳爷大人让用轿子抬了个家法回来,让我自己揍自己一顿好给三小姐出气。要不然,为什么只有小丫头一个人答话,三小姐坐在轿子里,吭都不吭。”到了府中,小丫环叫轿夫把轿子直接抬进内宅,放在花管带的卧房门口,然后吩咐人都出去,请花管带自己把轿帘打起一看,花管带更是傻眼。
只见三小姐被条绳子五花大绑着,连脚捆得结结实实,背后背着一条一寸五分宽的厚竹板,眼泪汪汪的坐在那里。
“呀!娘子,这是怎么了?”花管带急忙过去给她解绳子,却被她一扭身躲开,说什么也不让他动。
“紫嫣,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除了老太爷老夫人,谁敢把小姐给捆起来呀。”
“为什么?”小丫环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这位三小姐挨了打,心中气恼,也不打招呼,便带紫嫣回了娘家,见了母亲,把挨打的事儿一说,又脱了裤子让母亲看那一屁股红红的大巴掌印子,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急忙叫丫环去书房请了老爷过来,让他替女儿出气。
人家巡抚是明白人,一听女儿挨了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胆奴才!姑爷是个明礼之人,又知道你是老夫的女儿,怎敢随便出手,分明是你这奴才有违纲常之道,不敬夫君,闹得太不象样,他实在气不过了才动手打你,你道是也不是?”别看三小姐在家十分娇惯,却还是害怕父亲,更不敢在他面前说慌,见老爹爹把真相戳穿了,便不再言语。
“大胆奴才,为父平日怎样教导于你,夫妻之道如君臣父子之道,以妻违夫就是以下犯上。他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不要说你有不恭敬之处,就是他心中烦闷,想找人出气,作妻子的也该把脸送上去让他打。你不向姑爷认错赔礼,还敢回来告状,直是没规矩!我问你,你回来,姑爷知道吗?”三小姐摇摇头。
“女人出嫁从夫,就是人家的人,未经夫家许可,不许回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知礼义,给为父丢人现眼,就该尝尝我的家法。来呀,家法侍候。”老太太一听,别呀,女儿外面挨了打就够窝心的了,就算不给她出气,也别再打呀?赶紧过来拦着。
张巡抚冲着老夫人就骂:“都是你这贱人,从小娇惯她,把她都惯坏了,不让她得些教训,怎么知道该如何作女人。”
“老爷,女儿是错了,可是姑爷已经教训了她,您就别再打她了,就看在妾身份上,饶她这回吧。”
“也罢。”张巡抚其实也不舍得真打她。
“老夫气就气她惹了事,不去认错,反而回来搬弄是非。紫嫣,拿条绳子把这奴才捆结实了,放个家法在她背上,给你家姑老爷送回去,要打要骂都由他。告诉你家姑老爷,若是不想要她,写封休书,再给条绳子让她自己上吊,别让她回来给我丢人。”
嘿!人家这老丈人当的!听小丫环一讲,花管带感动得都快哭了,赶快叫紫嫣。
“还不快给夫人解开?”紫嫣一听,忙不迭去解绳子,却被三小姐一扭身甩了个趔趄。小丫环不敢再动,拿眼睛看着花管带。
花管带自己过去给她解绳子,又被她赌气甩开。
“不要解,我就这么捆着。”花管带清楚,这会儿她也知道错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好言好语解劝,还是不听,花管带便把她一抱从轿里硬抱出来,进了里屋放在床上。
回头叫紫嫣召轿夫来把轿子抬走,然后又叫紫嫣到房外侍候着,自己关了门回来,软语轻言在三小姐耳边陪不是,越说吧,小姐越委屈,越哭得凶。
花管带与她过了这些日子了,知道怎样对付她。
说不如做,便一把把她按倒,也不管她胡挣乱扭,三两下把衣服扯开脱了裤子,就那么捆着,一肉枪把她给捅翻了。
敢情这一招儿挺灵,那巨物刚一进去,她就不再挣扎,三、二十炮一过,哭声便止,等百十下以后,下边流成了河,就光剩下动情的哼哼了。
这场肉搏战持续了挺长时间,花管带看着三小姐倒背着手,挺着两个奶子挨插的样子比平时更动人,所以他也就更勇猛,更狂放,把个三小姐插得更爽,更浪。
有人说,第一次常常会影响人一生的兴趣,这花管带的第一个女人是那个押寨夫人,那时候也是捆着干的,这种反绑着的形象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美感,所以在他以后的几十年中,一直对捆绑着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三小姐知道后,便经常叫丫环把自己捆起来送给花管带作礼物,夫妻关系也从此变得格外甜蜜和牢固。
花管带也不是个傻瓜,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张巡抚绑送女儿的事让花管带特别感激,把三小姐一顿肉杠子打服了。起身穿好衣服,急忙吩咐备马备轿备礼物,亲自带着三小姐到巡抚府上看望,老头子自然高兴,置酒相待。
一场可能的大风暴云消雨散,这便是人家张巡抚和花管带会做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