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走,马大爷中风瘫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意思的是,除了汝老夫人和秋夫人去看了一眼外,作为亲爹亲娘的马丞相和丞相夫人连面都没露。
丞相夫人虽没露面,但让身边么麽送来了几样珍稀药材。
马丞相从两个骚妇口中得知是因受刺激过度才导致的中风瘫痪,冷嘲道:“那便静养着吧。”
就因为这件破事把自个搞成这幅样子,果然是个蠢货!
病就病了吧,反正自己马上就要两个新的、极其聪慧的大胖儿子。
见他丝毫不在意,汝老夫人和秋夫人对视一眼又移开。
姑姑/姑奶奶还真是料事如神,不过,戏还是要继续演的。
饭桌上,汝老夫人突然干呕,没一会便吐得昏天暗地。
马丞相吓得心都停了半拍,直到大夫看过说是孕期正常孕吐后才放下心来。
看着吐得小脸发白难受至极的汝老夫人,马丞相心疼坏了,想给她摸奶吃逼缓解下,却发现她更难受了,吓得他连碰也不敢碰。
秋夫人月事一向不准,为了计划特意吃了药,摸到一手血的马丞相顿时失了性致。
他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浴血奋战,太影响感官了。
他不想做,可秋夫人小手不老实。
“小骚妇,安分点!”
秋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妾身只是摸摸大鸡巴……”
马丞相笑了,“爷还不知道你?一天没被大鸡巴操,就骚的直缠着爷操的骚贱货!”
“哼~老爷不就喜欢妾身这骚贱样嘛。”声音愈发娇媚。
马丞相咬牙,“小骚妇,等月事过了看爷不好好干死你!”说完,不再管她,闭上眼进入梦乡。
秋夫人一日比一日骚浪,马丞相受香囊影响欲念也越来越重。
好几次亲亲摸摸,被骚妇缠着要操弄的时候都准备磕药提枪上阵了。
可一想到小骚逼还流着血,便什么性致也没了,但欲念还是在的。
这天夜里,马丞相被勾得直喘粗气,手碰到药瓶好几次了,最后也没嗑。
果然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自从有了娇娇这极品后,除非必要,他就没操过旁的骚妇,身下这小骚妇还是因着和娇娇长得几分像,也够骚嫩。
至于鸳儿那老骚货,若不是那一身骚本领,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突然,马丞相扬声让下人去把鸳夫人请来,秋夫人不解:“鸳儿不是忙着照顾大郎,老爷让她过来作甚?”
那蠢货有什么好照顾的!害他这几日没见着鸳儿,都没想起来还有她可以操弄。
马丞相心里冷哼面上却道:“身为儿媳,公爹鸡巴硬了没骚逼操,她不得过来伺候爷这大鸡巴?”说完,拿出药瓶往外倒,也没看多少粒直接一口吞下腹。
秋夫人急了,“老爷不是说好把精液都留给妾身,给妾身个孩子吗?”
“小骚妇还真是护食,爷还能少了你的嗯?”马丞相摇头失笑。
除了宫里那位,也就这小骚妇敢如此质问他了,骚浪得紧,又初生牛犊不怕虎,偏他也喜她这性子。
秋夫人小嘴一嘟,打着商量:“那老爷只能灌鸳儿一次精,剩下的都得留着给妾身。”
“好好,都依小骚妇的,先给爷吃会鸡巴……”
没多久,下人声音从门外传来,“老爷,鸳夫人说大爷还未睡,她得先伺候大爷睡着。”
等那蠢货睡着?他鸡巴不得硬炸了!既如此,那他就亲自走一趟。
从秋夫人嘴里抽出鸡巴,丢下一句,“你先歇息,爷去找那老骚妇!”便快步出了门,挺着胀硬的鸡巴一路疾步至马大爷院子。
把守夜的丫鬟么麽吓了一跳,她们还从未见过老爷到此呢,反应过来忙朝来人行礼。
马丞相摆手挥退她们,看着紧闭的房门,伸手轻轻推开。
丫鬟嘀咕,“么麽,你说老爷是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啊?”
么麽看她一眼,反问:“老爷为什么要兴师问罪?”
“方才主院的姐姐不是来请夫人过去,夫人给拒绝了,现下老爷过来不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哪里是来兴师问罪,分明是来找骚逼操弄来了。
方才她看的可清楚了,老爷那挺翘的鸡巴上全是逼水,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来找夫人操弄的。
主院里两位夫人都满足不了,老爷他,还真是强悍啊!
么麽不欲多说,点头赞同:“嗯,你说的有道理。”
屋内。
鸳夫人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后,估摸着时间从屏风后出来,见着赤裸着身子的马丞相后佯装诧异道:“公爹?你怎的过来了?骚妇刚准备过去服侍您。”
她此刻站的位置恰巧就是前几日和管家偷情时站的位置
马丞相见着人大步上前,抬手朝大骚奶抓去,边揉捏边冷笑,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呵!再不过来,你这骚妇都要把爷忘到天边去了!”
“瞧公爹说的,骚儿媳忘了谁都不会忘了公爹您,这不是大郎病了,骚儿媳身为妻子理应尽心尽责服侍。”
“爷还是你公爹呢!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爷的!骚妇居然还不清楚更应该尽心尽责的服侍谁嗯?”说完大口含住大黑骚奶头。
屏风内的马大爷听到马丞相的声音后,激动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透过屏风死死盯着那道略高的身影,嘴巴无声张开:爹,救我救我!呜呜呜……不要相信这个毒妇,她就是个毒妇!呜呜呜……
此刻的他满心希望马丞相可以走两步,只要走两步越过屏风看到他,他相信以马丞相的睿智一定能识破这毒妇!
然而,马丞相的到来不仅让他的希望全数落空,还成为了他此生最沉重、致命的打击。
马大爷怒目圆瞪,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随后是滔天的恨意。
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在这丞相府内,那毒妇敢和谁偷情,原来奸夫是这丞相府最至高无上的丞相大人。
而身为丞相嫡长子的他,那毒妇又如何敢明目张胆的毒害他成如今这般模样,原来竟都是他这个亲爹,丞相大人!!!
就连毒妇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所以这两人是从一开始就勾搭在一起了,好一对公媳!
哈哈哈哈哈哈……马丞相双目赤红,又哭又笑,眼里满是嘲讽和恨意。
骚妇一如既往的骚媚声响起,“嗯……骚儿媳最应该尽心尽责伺候公爹,哦……大骚奶给公爹喂膳,骚逼给公爹套大鸡巴嗯啊……骚子宫给公爹怀孩子噢……公爹嗯啊……”
“老骚妇!”马丞相低骂一声,随即把她抵上屏风,硬到发疼的鸡巴瞬间没入逼洞,“噢……老骚穴啊……好多水哦……几天没大鸡巴操难怪这么多水嘶噢……真会夹啊啊……”
“啊……公爹嗯……鸡巴老大哦哦……吃到大鸡巴了啊啊……噢……好爽嗯……啊……大鸡巴公爹啊……操死骚儿媳的贱逼……嗯哦……用力操啊啊……爽……好爽哦……”
“贱妇!”马丞相在身后狠狠拍打她的大骚臀,每拍一下骚逼就夹一下,这感觉让他又爽又上瘾,“噢……不愧是老骚货贱逼,太会夹了啊啊……噢……操死你贱妇!浪逼啊啊……”他发了狠的撞击让笨重的屏风都移了位。
鸳夫人一双大骚奶挤压在屏风上,还是上次的位置,湿漉漉的大黑骚奶头穿过屏风牢牢卡在洞里。
“啊……啊啊……不啊……公爹哦哦……慢些啊啊……不行了啊啊……大鸡巴公爹要把老骚妇操死了啊啊……轻点哦……啊啊……公爹要干死骚儿媳了啊啊……”
“老贱逼夹得大鸡巴这么紧还说不要?爷看你就是欠大鸡巴狠操!噢……是不是要尿了嗯?夹夹这么紧……嗯哦……”
“啊……尿了啊啊……老骚逼尿了哦哦哦……被大鸡巴公爹操尿了啊啊……好爽哦……噢……爽死了啊啊……老骚逼爽死了啊啊……”
还是上次的位置,只不过这次骚逼喷出来的尿更多。
“老骚妇叫这么大大声,大郎估计都被这浪叫给吵醒了……噢……不若让他瞧瞧你是如何被爷干爽到喷尿的嗯?”
“啊……不,不要……哦哦……公爹不要嗯啊……不要给大爷知晓哦哦……求求公爹……不要啊啊……”
“嘶……夹得还真紧嗯……骚妇!是不是又要到了……”
“啊啊……啊啊……公爹用力哦哦……操快点啊啊……对,就这样又要到了啊啊……啊……”
二人肆无忌惮的操弄,屏风另一头的马大爷,鸳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暂时遗忘,只剩下永远不会满足的兽欲。
而马大爷不知何时没了气息,双目一直看着两人所在的位置,死不瞑目。
鸳夫人的大骚奶在剧烈的操弄的中,顶破了屏风,结束后她起身抽出大骚奶看到的就是马大爷的死相,忍不住勾了勾唇,随后惊恐的尖叫划破夜空。
马大爷死了,死在亲爹和妻子淫乱下。
“公爹,大郎,大郎定是听到我们先前的对话了,所以才,才活活气死的……”
马丞相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把老骚妇揽在怀中轻描淡写道:“怕什么,死了也好,往后爷的孩子不用叫别人作爹,你也能光明正大跟着爷,该开心才是。”
鸳夫人暗道:马贼果然够狠!就是不知自以为的亲儿子没了,你还能不能如现在这般云淡风轻!
马大爷的死并没有造成多大轰动,毕竟中风那会已经想到了,只是没想死的这般快。
最开心的除了汝家人就是管家了,大爷死了,接下来该到二爷了。
然而,一则消息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