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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六十八)

  台北,一个繁华的都市。山水环抱,风景秀丽,新店溪蜿蜒于城西南,基隆河环绕在城东北,两河在城西北交汇,形成淡水河,流向大海。着名的大屯火山群如同屏障一样屹立在城北。台北市像一颗碧玉明珠,镶嵌在台北盆地中央。

  飞机徐徐降落在中正国际机场,几个小时的旅程,身体略感疲惫,但精神却有些兴奋。随着下机的人流走出机舱,走在长长的通道上,两边有熟悉的文字,一张张广告图片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华美闪亮,弥漫着浓重的商业气息。

  到航空公司柜台办好了转机手续,安排在机场国际酒店。因为是转机,航空公司免费提供一晚的住宿。

  从机场坐酒店的班车到达酒店,我被安排在320房间,房间宽敞舒适,设备齐全,放下手中的行李,整个身体倒在床上。

  一个人独处就会有寂寞,而寂寞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日子在不同的空间流逝,想念在不同的时间来临。

  我没有让安琪来机场接我,因为我自己都没有确定要不要见她,英子的事儿把我弄得有些神情恍惚,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尽管日久情疏,但毕竟我们相爱已经多年。在那过去的岁月里那些幸福和快乐的时光总是历历在目。一回想起我们相拥的那些时刻,我就激动得像微风里颤抖着的草茎。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受她和肖亚东的事情,好象有股力量在我的心头重重的拉紧着。

  我知道我太自私。三年来我拿自由和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换取了她的思念,牵挂,失望,直至冷漠。她上一次挂断电话的“喀喳”声刺得我周身痛彻,可我在竭力地劝慰自己,或许她只是在和我赌气,我能触摸到她那让我窒息的幽怨。

  独坐在清冷的酒店房间里,看着暮色黯淡下来的窗外,心情倏然沉重起来。

  仿佛忽然之间,觉得我和英子就要分开了似的,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似乎我们像两艘黑夜中相向而行的船,彼此为对方照亮一段航程,然后愈行愈远,消失在茫茫水天之际。

  我现在觉得是那么孤独,那么冷。记忆陡然出现一大片空白。也许无情的现实还是装不下浪漫和单纯的细沙,一切正在随风而逝。

  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去美国看她呢?有时我又这么想,总感到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完,总觉得英子还在那里等我。想一想英子她一人漂泊在外,孤独寂寞无助偏又遇上一位“温柔体贴”的肖亚东,怎么能教她纤尘不染?怎么能安静地躺在那里淡然漠视一切?

  但我受不了爱要被分享,受不了她对我的背叛,我感觉自己的尊严在受到极大的侵犯。

  爱,的确是一件极自私的事情,但爱到底能承受多久的分离?

  我想起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夫妻之间最真实的就是背叛。想想这话的确也有道理,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些话听起来足以把人感动得泪流满面,但再怎么好听的诺言,当真正出现背叛的时候,才深刻地感受到原来以前的一切承诺是那么的脆弱。

  如果在爱或不爱的问题上应该是自由的,那么就没理由抱怨对方的轻浮或变心。

  是呀,感情如洪水猛兽,当它兴冲冲地向你袭来的时候,又岂是谁还能够阻挡的呢?

  或许还是一切随缘吧,凡事不必太过强求,也不必太过刻意。勇敢追求自已喜欢的人。但不必苦苦纠缠,留一点大家呼吸的空间,也算是放爱一条生路,如果方向错了,那么后退便意味着前进了……

  现在本应沉静甚至略觉哀伤的时候,但我还是突然间想起了安琪,也许她现在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电话……

  又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心里总是有安琪的影子,想起她的照片。那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以及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和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我不禁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又想起她那充满情焰的文字,心里更有些按耐不住。心想,即使不见,也该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从床上立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安琪的电话。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传来一个甜润柔美的声音。

  “林子昊,小耗子,对不对呀?”

  “不对。”我故意逗她。

  “那你是谁呀?”安琪那慢慢的发嗲的甜柔几乎使我全身发软。

  “我,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耶。”

  “但我有啊。”

  “好了啦,你在哪儿。”安琪正经起来问道。

  “我在机场国际酒店。”

  “哎哟,好远耶。”

  “是啊,去台北不方便。”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一听顿然怔了一下,看来安琪她并不想见我,我知道网络与现实之间真的是如此大的差别。尽管文字写得令人心旌魂摇,但一到现实就一切都归于平淡。

  她不提见面的事,我更不好说了,于是我说:“我想去忠孝东路走九遍。”

  我想起“动力火车”的那首歌。

  “呵呵……”安琪咯咯的笑了,“那好吧,我在忠孝东路等你。”

  “啊?”我惊讶的喊了一声,我哪知道忠孝东路在哪儿啊,安琪止住了笑,她告诉我如何到机场坐巴士,经过些什么地点,然后如何下车,她说的很详细,最后说如果找不到,就打她的电话。

  于是,我重又坐酒店的班车,去了机场,然后按照安琪说的找到了经过忠孝东路的巴士,我买了车票,上车后我给司机师傅说明了我下车的地点,司机师傅很热心,他告诉我说到了他会叫我,于是我坐在司机座位的后面。

  以前,台湾人给我的印象是比较有礼貌,比较谦和,但这次通过接触一些人觉得恐怕还要加上精明两个字。

  从下飞机到入住酒店,我发现台北的小姐一个个儿美也好丑也好看上去都很文静,极有女人味儿,尤其是当她们操着一口嗲嗲的“国语”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挺享受,当然,主要是动听。好象大陆那边现在就有不少人在学这种腔调,可见还是挺受欢迎的。不过,确实不好和台北这边比,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人家女的好象都是这么说话,连机场的女清洁工都是那个味儿,温软可人。

  车窗外有色彩缤纷的霓虹灯,充满着现代气息。透过闪烁霓虹灯交织出的各式图形和文字,台北的夜弥漫着朦胧。初到台北,很难说出它与新加坡的差别,那种似曾相识,让自己对台北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车一进台北,马上就感觉到一种喧闹,各种招牌斑斓炫目,“我家牛排”、“无限色拉吧”、“整人玩具”、“猴子物语”、“使脚者”、“染色体衣屋”

  “槟榔辣妹”等等无不渗透出一种台北的都市气息。台北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看到一家网坊(大陆称之为网吧),司机师傅向我介绍说,现在台湾网络算命非常风行,大大小小的“算命街”、“算命小屋”让消费者看得眼花缭乱,而且价格不菲,不少需要指点迷津的民众纷纷上网寻求解决之道。

  沿途还看到像新加坡雨树一样的榕树,据说那是台湾岛上久负盛名的树木,如云的冠盖、如龙的枝桠、悬挂的根须。最让人动心的是它的部分根须,始终悬挂着,一阵清风飘过,根须颤颤地,有点凄凉,有点离愁……这种树使我联想到了我在新加坡的日日夜夜。

  车到了忠孝东路,司机师傅告诉我可以下车了。我下了车,在茫茫人海中我没有看到我所想象的安琪。努力压抑着心跳,然后拨了电话给安琪,电话嘟嘟的响着,没人听,当我手握着手机紧贴在耳边,东张西望的时候,安琪她突然间站在了我的面前。血液在一瞬间似乎凝固了,这就是网上的你吗?

  我首先伸出了手,说:“你好!”

  安琪也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虽然是夜晚,但在明亮的街灯下,我仍旧能看出她的脸红了。

  “让你很失望吧?”

  “哪能呢?你比照片上要漂亮多了。”我笑了。

  “你的嘴还是那么甜。”

  “不,我还以为你是哪个中学生呢?”

  “中学生?亏你说的,你以为我只有十八?我快二十九了。”

  “真的一点看不出来。我以为你顶多二十四,五。”不是恭维,她看上去象个才出校门的女孩,只是仔细端详,会发现她眼角有淡淡的沧桑。

  “也许是因为我在医院工作,药物滋润,所以永保青春。”她调皮的一笑。

  也许女人天生不同,有一些简单而快乐,又有一些美丽而寂寞。

  “我可比你老多了!”我开玩笑。

  “对,我对你有一丝的失望。”安琪说完抿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

  “是吗?那对不起了。”我歉疚的说道。

  “你在网上总是说你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是你,你怎么长得这么帅!”

  “呵呵,好啊,你作弄我。”我上前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肩膀。

  “就是要作弄你。”安琪嘴上还硬,但却顺势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外表的东西所吸引、所打动。当我们紧紧拥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于是我们依偎着漫步在忠孝东路的街头,台北的这个季节,天气还充满着凉意,但比新加坡舒服多了。街上依旧热闹喧嚣。我们沉静在那种暖意融融的温暖中。在网上有说不尽的话语,可真的相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在这种闲适中,我们都慢慢地放松了。这样美丽的夜晚,相拥着你我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如果说是为了却心中的遗憾,那么还要追问什么?

  “真要走九遍啊?”安琪突然天真地望着我说道。

  “那我们上哪儿?”我问。

  她好象情不自禁地拥住我。“去我家坐坐吗?”她在我的怀里抬头看我。

  “好。”我抚摩着她的长发。

  她家的宽敞与豪华,是我没有想象到的,所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她的卧室却是间特别小的,布置完全象一间少女的闺房。她说她读中学的时候,家里住房很挤,她一直希望有一间自己的小屋。而现在什么都有了,她还是宁肯躲在闺房的梦里,房间里粉红色的东西特别多,粉樱桃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床单,拖鞋,床头桌角都是毛茸茸的玩具。

  “要是一直停留在中学时代多好,喜悦和烦恼都一样简洁单纯,每一件心事都能迎刃而解。”安琪突然有一些伤感。

  “我倒不这么认为,中学时代太青涩,哪有这个时候这种浪漫?”我坏坏的一笑。

  “你呀,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安琪盯了我一眼。

  “没有,现在就一个!”

  “我可不是少女了,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安琪一副成熟的模样。

  “现在不就是你一个吗?”我坚持的说道。

  “我向来好胜心强,很在乎得失输赢。我和我所有的同学都不一样,她们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做着幸福的太太或母亲。”

  “你很独特,很可爱,”

  “最起码我不惹人讨厌。”

  “你是招人喜欢!”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一切,所有优点和缺点?”

  “当然。”

  她脸色一亮,“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厨房里,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Cuppicino。”

  “好啊,正想喝咖啡呢。”

  我跟她到了厨房,厨房里也是一应俱全,她从厨柜里拿出一包没煮就有很香味道的咖啡粉,然后打开精致的咖啡壶,没多少工夫,就满屋弥漫起咖啡香来。

  房间的灯暗暗的,但很温暖,很温馨,我们喝着咖啡,闲聊着,我一路的疲惫也一扫而光,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心态已彻底放松,就如当初我们在网络一样,没有隔阂,没有顾虑。我望她一眼,她笑了,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脸是红润的,眼睛明亮,精神饱满。不知为什么,我有了一种在家时慵懒的感觉。

  她给我又续上了点咖啡,然后还削了一个苹果,递到我手上,然后坐在我的身边。看我吃完苹果,又赶紧拿来毛巾,给我擦手。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还真的一下适应不了。

  我不禁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她说:“让我拉着你的手好吗,你的手好小、好软,柔若无骨。”她把手伸给我,被我又大又厚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脸腾一下红了。不敢正视我,也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轻颤,且热得发烫。

  我深情地凝视着她,她躲避着我那灼热的目光。我轻轻地对她说:“知道吗,你真的比网络上更美丽、更动人。”

  安琪没有说话,好象有些措手不及的仓惶。我捧起了她的脸,我的心跳得很快,她身上独有的强烈的女人气息令我晕眩,她闭上了眼睛,我吻了她,但她有些被动地接受着,可是渐渐地,她开始回应我越来越热烈的吻,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我们忘情地吻在一起,世界好象只有我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激情相吻停下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发烫,也能看到她的脸发红。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我再一次紧紧地抱着她,好象要把她抱进我的身体。我狂热地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我的喘息越来越厉害,我喃喃自语:“你真美、太美了,我爱你。”我晕眩着。

  忽然,安琪用力推开了我,一边坚决地对我说:“不可以,不可以,我没有准备。”

  我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对她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说过,我一直尊重你,什么事都会以你为重,绝不会勉强你的。”然后,赶紧离开她,到卫生间用冷水冲脸。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她也慢慢平静了,她在整理着衣服,对我说:“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然后,她去屋里化了一个淡妆,梳好头发,换了条漂亮的裙子,轻轻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对不起,我有些冒犯你了,但是,你,太吸引人了,那么美,让我无法抗拒。”她羞涩地拉着我的手,灿然一笑,我们一起走出了她的家。

  也许她是对的,保持一种朋友的关系,会更长久,更纯厚。我体味过激情背后许多现实的无奈和艰辛,也许她怕现实的残酷让今天的一切美好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痛和悔。

  那么,就让美好的东西存在于瞬间吧,至少回忆起来的时候,永远是那么令人难忘。

  安琪为我叫了一碗台湾地道的小吃叫蝌仔面线,是一种海鲜叫蝌仔,有点像小墨斗鱼那种,然后跟台湾那个台湾米线,其实就是米线、面线,用水抄了后,把蝌仔煎一下还是煮的,蝌仔面线,非常好吃。还有什么藕阿煎,藕阿也是,我也说不清楚叫什么,就是那个青菜还有也类似于蝌仔那样的一些东西,然后和鸡蛋面粉,面要搅拌成糊状的那个,在平的平台上用油来煎,很好吃。

  也许是我真的饿了,安琪看我贪吃的样子,一个劲地笑。她说:“就喜欢你这个劲,坦率可爱,不装不作。”

  后来我们要了啤酒,我很能喝,酒量很大,她惊讶着,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她本来不喝酒,觉得有些遗憾,也端起杯子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脸红了。

  可是,她仍笑意盈盈地喝着,结果她几乎喝了一瓶,我们都有了微醺的感觉。

  又回到她家,夜色已很晚了。安琪自然地对我说:“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好吗?我们好好聊聊天。”

  当时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真的吗?你允许我睡在这里了?”

  她点点头,我一下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女人永远象迷一样神密,女人永远象梦一样朦胧;美丽的女人就比艳丽的鲜花,成熟的女人就比经年的醇酒;妩媚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风。

  我们躺在了床上。我不停地和她说着,我要她把手伸给我。她微笑着没有拒绝。

  一直聊着,忽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屋内一下安静下来,我目光灼然地盯向她,这次她没有回避,而且迎了上来。目光和目光炽热地交织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们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内心的渴望,心渐斩狂跳,对于即将发生的什么我们都明白,但是,迈出这一步,却是十分的矛盾。

  我兴奋的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体轻轻地颤粟,然后手渐渐环住了我那健壮的腰身,我们忘情地开始接吻。我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粗暴地往下拽着她的睡衣吊带,她的乳房暴露出来,我一直吻下来,那么炽烈,那么执着,那么不顾一切。

  大部分女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躯体担心,即便你和世上最高贵的女人上床,她也会着急你对她的胴体究竟有何看法。所以我没有忘记赞美她的美丽,尽管俗套但永远是有效的一招,我告诉她我最喜欢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告诉她一切,让她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好让我的头埋向她两腿之间。

  是啊,今日的社会,又怎能沉静?又何必哀伤?喧嚣而畅美的情绪,已席卷世间,这样的日子里,人人皆如杨柳轻絮,半浮于空中了。苦痛,绝情,遗恨,向来属于过去;放纵情怀,品味欢悦,在今夜的春风里、烛光下、清辉中,又舍我其谁?

  我们只需借题发挥,痛饮狂歌,又何必追根溯源,舍本逐末?这个世界,再细想想,越发有趣了。

  用舌头来舔她,这种感觉是很非凡的,这甚至可以激起她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阴蒂会需要更多的照顾了。那么别犹豫了,看一下是否她的阴蒂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包皮,如果是的话,就舔它。如果不是,可能它还在等待你的发掘。那就把舌头放在她阴户的上端去感觉阴蒂的存在。你可能不会立刻感觉到它,不过即使无法找出这颗小珍珠,你仍可以通过用舌头去舔阴蒂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渐渐用力舔,并将她轻轻摁回包皮内。

  灯影摇曳,喘息越来越强烈,缤纷迷乱着,情欲不断升腾,理性的标尺已经不起作用,也许许多事情说不清所以然,那么就给我们一个放纵的理由吧。

  我是爱她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那么做爱也不可耻。这是我给自己的理由,于是放纵了自己,任自己去享受快乐,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起初,安琪还有些矜持,想约束自己,到后来在我滚烫的抚摸和爱抚中她已经不能自己。

  那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感情和情欲吧。

  安琪柔若无骨的手握着我的手,满面满眼都是期待。我不由自主地又坐了下来,这回,安琪紧紧地挨在我的身边坐着,一股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若隐若现地萦绕在我的身边。

  她看着我说:“子昊,你是我这些年来看到的最优秀的男人,我真的很喜欢你!”说着安琪满面娇羞地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我已明白了一切。看着安琪因羞涩而变得绯红的脸颊,嗅着那夺人魂魄的迷人的女人香味,我仿佛在梦境中一般。我拉住她的手,说:“安琪,我……我也真的喜欢你,我……”

  没等我说完,安琪就张开双臂把我搂在她的温暖的怀中,把她娇美的面庞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过了一会,她把她那红润、香甜的嘴唇紧紧贴上我的双唇,紧紧吸吮着,她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同时意示着我,我心有灵犀地也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我们互相裹吮着吻得天昏地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安琪被性欲激发起的热情使她的面颊涌起一片淡淡的绯红,秀目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稍尽是柔情蜜意,她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全身的曲线毕致。坚挺的乳房在黑色蕾丝乳罩下,随着她的身体的扭动而巍巍颤动。

  我看得血脉贲张,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地颤栗。

  只见她目色迷朦,满面酡红,丰腴、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有娇羞、有风骚、有淫荡、有端正。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唇间传出:“子昊…快点…

  我要你,我要给你……”

  她把双腿分开,把我拉在她的身上,我一阵阵冲动,把硬梆梆的阴茎向她的阴部插去。那种感觉如梦如幻,我奋力抽动起来。

  我们大声呻吟着,从中枢神经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阴茎极度的抖动,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迅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喷注在安琪的阴道里,她的身体也不住地颤栗着,阴道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着,夹迫着我的阴茎,那热流,喷射着、冲击着,美艳、风骚、性感、妖娆的安琪尽情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高潮和快感……

  “子昊,你这样的能力,恐怕每个女人都会对你死心塌地。”安琪从高潮的余韵中睁开慵懒的双眼,满目柔情的说道。

  “你又说笑了,安琪。”

  “真的,我不会说谎。”

  那一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我们不再掩饰彼此之间在情欲的高潮中所显现出的痴狂。

  “我们是和所爱的人做一种灵魂和身体的交流罢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我们没有明天。”

  如果说,认识一个人是机缘巧合,那么我相信宿命的安排;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虽然生活在离你很远很远的地方,但你知道他其实就在你心里。即使时光的流逝,让你渐斩淡忘,我的心里也没有丝毫遗憾。

  因为,我会庆幸,曾与你共赴一场喜悦的心灵的盛宴,而这一次,已经足够!

  也许黑格尔说的是对的:存在的就是现实的,现实的就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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