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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看过一些个换妻交友的文章讲如何引导妻子走进群交的圈子,一开始是3P,然后是换妻,再后来就是4P、5P,总之最后自己老婆成了个人可尽夫的公共厕所。看着倒也刺激,但以我们俩这几年真实的经历来看,这些文章多少有点夸张,不错,那些3P、4P和换妻我们全都玩过,甚至有过一天之内先后和三个男的交手。

  我记得那是07年1月的一个周末,早上10点见第一个。大约在半月前,他加了我,相互交流了一段时间,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所以进入主题以后,我就非常坦率的说明了,他来必须做到的两个细节就是:一、做爱必须戴套,这样大家分开后,谁都没有后顾之忧;二、必须在我家附近开房,这样我们去和回都节约时间。这些他都同意了,接着三人也在视频上交谈了几次。

  他比我们大四、五岁,是个警察,混到这把年纪,加上言谈举止显示,应该不会像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片警。当然这些都与我无关,现在这样的带说到,因为接下去的叙述会牵缠到这些因素。

  我们约好是周六早上9点半以后见面,但他9点刚过就发短信给我,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当然我和妻子还是照原来的时间过去,因为要送儿子到姥爷家啊!

  进入房间后,因为有过多次视频交谈,相互已经熟悉,就没有多花时间来寒暄。我要他和飘飘先去洗澡,可以一前一后分开洗,考虑地上滑的安全,也可以一起洗,特别注意点就可以了。他说因为来得早,自己已经洗过了,这样就飘飘一个人先去洗。等飘飘洗完出来钻进被子,他也脱了衣服钻到她旁边,我才管自己去洗澡。

  当我从盥洗室出来后,感到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太响,完全破坏了那种环境下应有的宁静氛围,我就把电视机的声音关轻了许多,从原来满屏的一长条显示点删去了一半,但是他马上阻止了我,又重新把音量开上去。他是这样说的:“我不像你们,就是出了事情也只被刑事拘留几天,像我这样一被刑拘,单位马上除名。”

  其实想靠电视机的高音量去掩盖或者混淆可能出现的操屄声,完全是一种此地无银的天真想法。现在又不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电视机不普及,现在还有哪个人到宾馆开房间只是为了看电视?再说宾馆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别人从门前经过,如果发现这个房间声音特别响,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他一手揉着飘飘一只乳房,一手伸到她两腿中抠着屄,看样子准备干她了,可是飘飘仍未进入状态,当我想和妻子聊聊,撩拨撩拨她此刻的兴致,他又慌忙的打手势阻止了,并且用手指点着墙壁,意思是隔墙有耳啊!我理解他的战战兢兢,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不再和飘飘交流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飘飘不会进入那种恍惚的、忘乎所以的状态。

  其实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会影响到大家都兴趣索然。女人就像一辆车,用什么燃料应该是固定的,应该用汽油的,如果换用了柴油,即使也可以跑,但是速度肯定大打了折扣。

  飘飘已经习惯了在那个时刻听我叙述操屄的故事,说着什么“鸡巴”、“操屄”一类的脏话,把曾经操过她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她就会热血沸腾、全神贯注的投入。这可能像我们过去打仗前对战士进行诉苦一样,让战士们听得义愤填膺后,冲锋号一响,什么机枪大炮,抱了炸药包就往上冲去了。

  但是他没有语言交流,掀开被子便过来熟练地扛起飘飘一条腿,半骑在她另一条腿上,两人成90度角,对准她的屄就猛力地捅进去。他插入后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吻她,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粘液“哗唧、哗唧”的声音。

  渐渐地,飘飘的叫声起来了,哼哼叽叽的,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他慌忙去吻飘飘,将她的腰拉起,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唧、哗唧”的声音响得更厉害了,飘飘被他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叽声。

  他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飘飘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淌到了床单上。他操飘飘时,飘飘的手一直攥着我的鸡巴,撸着龟头上的包皮,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就只顾自己咬紧牙关埋头猛干飘飘。

  我发现他有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就是在操飘飘时,浑身激动得在颤抖,而且连床都被带动着以同样的频率颤动(我估计他可能瞒着我们吃了“伟哥”等亢奋药),飘飘也感觉到了,就哼哼着颤声问他为什么这样激动。

  他的回答真让我吓了一跳,他说自己原来有哮喘毛病:“但是已经多年没有发作了,今天感觉好像有点复发……”我立刻想到哮喘这个病的可怕,邓丽君就是突然发这个毛病而走的,在医疗条件那么好的法国五星级宾馆都来不及抢救,万一有点什么……我真是不寒而栗。

  他疯狂地抽插了一阵,说:“要射了!”于是两人迅速换了体位,飘飘把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分开双腿亮出挺得高高的屄,他的鸡巴此刻变得又硬又肿,透过套子都看见龟头已经呈紫色的了,一对准飘飘外翻的屄,便非常有力地插了进去。

  他抱着我妻子的白腿急速地来回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飘飘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他插得直晃晃,在他冲刺完猛然伏在她身上时候,向前撞击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这时他不再大抽大送,只是时不时地向飘飘的屄里轻微地顶送几下,显然是在射精了,半分钟后才起身拔出躺下。

  他刚操完飘飘还没轮到我上呢,另一个短信就到了,没办法,我赶紧一边帮飘飘穿回裤子,一边跟那人解释说家中有急事,连屄都没来得及擦就出了宾馆直奔下一家。

  到了车上,我故意吓唬飘飘说:“今天真的好险,如果他有点什么,我肯定110、120全部打,因为我们逃不了的。开房是实名制,进房间有摄影头,他手机上还留有短信,QQ上还有聊天记录,如果我们管自己离开,就等于交通肇事后逃跑,见死不救按故意杀人处理的。虽然明明是他瞒着老婆出来,他的老婆应该有管不好老公的责任,但是如果他不在了,这个老婆就会以受害者的面貌来讨说法,我们怎么办?现在公务员收入高,我们说什么也赔不起;警察门路又粗,打官司我们又不是对手……”结果当时飘飘就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到了下个宾馆,坐下怎么也得先熟悉一下吧!刚聊了几句,手机又响了,是个熟人,上星期天刚一起干过,今天他又约我,我说怎么也得到下午了,那位老兄说他可以死等。我收了电话回到房中,他们俩还在那聊着,我一听全是股票的事,敢情这位也是位股迷,两人聊得那叫个投契,我都插不上话,心想咱们来这干什么的你都忘了呀?我给飘飘猛使眼色也没用。

  中午那位还请我们俩吃火锅,饭桌上话题还是股票,那位还要了白酒,飘飘陪他喝了不少,红着脸一个劲冲我傻笑,像个孩子似的。酒足饭饱后已经是3点了,出了饭店这位老兄挥手叫辆车冲我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握了握飘飘的手,晃着身子上车走了。

  我和飘飘站在那呆了半天,飘飘才问我:“下面咱们去哪?”她有点困,想睡觉,我说:“我给你找个地方睡觉去。”叫了车直接去下一家。

  刚上车,电话又响了,那位已经等急了,跟我说了宾馆的地址和房号。一进房,飘飘就奔床去了,我和那位解释说刚去了一个哥们的婚礼,她有点喝高了。

  等我从厕所洗把脸、撒泡尿出来,飘飘已经被那位仁兄扒得只剩下一个胸罩了,正压着她亲嘴呢!飘飘被他亲得一个劲地笑,拧着两条粉腿又踢又踹,浑身白肉抖个不停,直到那位把鸡巴顶进去了她才收住笑叫唤起来……

  那天我们一直操到7点多才收工,我射了一炮,那位哥们说他憋了一星期,就等着操我老婆呢!结果他第一炮用了十分钟,可第二炮这家伙足足把飘飘操了一个多小时,快要射了就赶紧拔出来换姿势,鸡巴软了就往她嘴里塞,硬是要操个够。

  我们俩换着操,到后来我实在顶不住射了,他还跟没事似的在飘飘屄里进进出出,到后来她的酒都被操醒了,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一个劲的喊痛他这才射了。

  回家的车上,飘飘小声告诉我,她下面好像都操破了。后来那位哥们在QQ上告诉我,他那天为操飘飘特地准备了一片伟哥,还真顶用……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个吃了伟哥操我老婆的。

  想想那天也真够夸张,一天内老婆连续被三个男人操过,我就像带着妓女去接客的马夫,把妻子送上门让人操完了又匆匆赶往下一场。回家后检查了一下飘飘的阴户,果然屄唇下裂开了一道小缝,也不知是哪位仁兄干的好事,不过这也没影响到我和妻子的性致。

  后来还有一个是老婆的上司兼同事,那件事我会在后文中提到。我说出这段经历只想说明我们俩是曾经那么的疯狂,但现在却又回到最初的起点,一切又开始小心翼翼,相互顾忌,更多的理性代替了冲动。

  就我个人的看法,3P是夫妻交换后,由于重新认识了感情和性,或者说是对感情和性的认识提高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说得简单点,交换如果是体现互相公平,那么3P就体现我老婆占了便宜,因为夫妻本是一家人,应该是谁占了便宜也一样,都是这个家庭占的便宜。

  也由于有了许多许多次的3P和交换,我对飘飘也有了更透彻的了解,我想这总是夫妻间的一件好事。如果一对夫妻混了一辈子,在一个锅里面吃饭,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到老了,连对方真正的性面目(需要)都不清楚,那才是窝囊和悲哀。当然这个问题,我想以后用另外的一篇文章来单独的说说,在此就打住为止,否则就喧宾夺主了。

  大家读到这里时可能会感受到有些婆婆妈妈,但没办法,这一切都是我俩的真实经历,有时刺激,有时平淡,我只是尽可能地记录,有些姓名都是网名,只有医生这个人我用了职业名,原因是他的姓氏很少见,至少在北京医学界特别是留英的医生中只此一人,为了他和我们夫妻俩的隐私,我俩在这就叫他“医生”了,到后来飘飘又叫他大哥,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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