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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师父与师娘的故事 上

第17章 师父与师娘的故事 上

  许娇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居然带着幸福的笑容睡着了。

  让准备开始办正事的李念哭笑不得,躺着不动让她先睡一会儿。

  李念转过头亲着白雪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开口道:“雪儿。”

  白雪慵懒地回应:“嗯?”

  两人怕吵醒许娇,都很小声。

  李念觉得这样听不清,还看不到白雪那张好看的脸,手臂一抬,白雪跟着往上拱了拱,两人面对面躺着。

  情欲的红色还没有完全降下去,嘴唇撅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忍不住亲了上去,两人都没有在意嘴里的味道,舌头在彼此嘴中激烈的纠缠着。

  一个长吻结束,李念问道:“雪儿,你刚开始只是意气用事吧?”

  “嗯。”白雪没有回避,长大了,不是那个小孩子了,但突然想起以前幼稚的想法,忍不住笑了一下。

  明明是同一张脸,平时只是看着白皙好看,就是一种清纯洁净的感觉,但现在双颊有了情欲的红晕后,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李念再次吻了上去。

  侧着头吻,李念被压着手臂不能动。白雪也觉得不能尽兴,跪坐了起来,捧着李念的头,伏下身主动吻了过来。

  这样腾出手的李念,终于可以边接吻边摸奶了。

  大手袭上白雪已经突出的椒乳,隔着运动背心用大力的揉捏着,五挡的爽感自然让白雪接吻的小舌头受到影响,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喘声,随着香气从喉咙吐出来。

  没两下,白雪就成了单方面享受的状态。李念拉起运动背心,看到了跟内裤配套,黑色蕾丝样式的乳罩。

  “准备得挺充分嘛。”李念调侃道。不管是长期看到李湘湘的内衣,还是从另一个阅历中得知,女性很少穿配套的内衣,但穿配套的内衣能增加魅力。

  说话时丝毫没停地揉捏,让白雪那比李湘湘细眉略粗的眉头拧在一起,抵抗着快感的侵蚀。但与李念额头相贴,跪趴着撅起屁股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没什么效果。

  “知道……吗……我……我等……这天很久了……”

  “为什么?”虽然这时候问这种话,很大概率会出现什么差错,但李念还是想问。

  “还记得……两年前……在师父家……家里面吃饭……说的事……吗……”

  李念将白雪的胸罩往上一拉,手掌零距离摸上又弹又紧绷的乳肉,捏了捏代表少女清纯的乳核,才有空去想白雪说的什么。

  两年前,中秋前一天八月十四,师父家的院子里。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路师父热情地迎着三个徒弟,嘴上说的话与手里的动作截然相反。

  中秋都要在自家过节,所以徒弟三人会在前一天来师父家陪他,并送上孝敬的礼品。

  收了徒弟的孝敬后,安排三人按入门顺序坐下,帮着师娘把饭菜摆好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要自饮。

  白雪立马端起饮料说:“师父,我敬你。”

  路师父呵呵一笑,与她碰了一下,仰头将酒倒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听白雪又说:“师父,喝了我敬的酒,你可要为我做主,让师兄与我在一起。”

  差点将酒喷出去的路师父,凭借着高深的功力忍住。喝下去之后,还是忍不住咳了半天,师娘就在一旁拍着他的背。

  对三个小家伙没大没小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师娘不仅是今天,以往三人见到她都是挂着笑意看着他们,不常说话。

  “咳咳……你们几个小东西,能不能学点好的?整天在那情呀爱的!”路师父终于缓过来了,教训道。

  可三人没有一个吃他这一套,许娇接话道:“师父啊,师弟早就与我两情相悦,是师妹横插一脚进来,你也不管管她!”

  大唐风气开放,虽然结婚年龄随着平均寿命增长,上调至20岁,可十来岁先办酒席结婚后领证的事情还是挺多。

  “你们就不能一起好好相处吗?”师娘这时插嘴道。

  李念眼睛一亮,拿起饮料杯子说:“是啊,师娘,大家一起好好相处不好吗?师娘我敬你。”

  嗯,大唐风气开放,三妻四妾不算什么。

  师娘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徒弟敬的酒,就不再说话,师父也等着看好戏。

  “李念!难不成你还想做齐人之福的美梦不成!”有师父在这里,白雪是不可能忍的。三妻四妾有,妇女解放运动也同样有。

  “没有,没有,我就是说大家好好相处,做同门师兄妹,不挺好嘛……”

  想是想过的,但承认是不敢承认,也没有解决办法,只能拖。现在的李念回想起来,倒没有生气,脑中多了经历之后明白,年轻人就是这样的。

  “那你是不承认跟我表白过吗?”许娇说道。

  “不不不,没有……”李念使劲摇头。

  “那你敢说对我没有想法吗?”

  李念头都大了,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被师姐和师妹轮流攻击,师父和师娘就在那看笑话,李念忍不住向师父求救:“师父,你说说话呀!”

  “有什么好说的?这也是成长的一环,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教你们练武。”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师娘见李念的样子好笑,就示意师父指点一下三个徒弟。

  “你不介意吧?”路师父询问自己的妻子。

  师娘知道他要说什么,将手放在陆师傅掌心,点了点头。

  路师父开始给三个徒弟讲了一个故事,一个自己与妻子的故事。

  三十年前。

  路师父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帅小伙,与师娘很般配,周围人都称赞他俩是一对璧人。

  两人都是农村的,家境上分不出谁好谁坏,很小的时候两家就定了亲。但路师父那时是个武痴,要练童子功,不能破身,好在二人也不是什么激情男女,更注重精神上的恋爱感受。

  师父与师娘是自由恋爱。

  没有其他的因素的话,路师父在隔壁县学完功夫回来,两人会到了结婚的日子,然后结婚,生子,花前月下,最好是收几个有钱的徒弟,这样两人就能更多地享受二人生活。

  习武就在这种动力下精进着,第三床鸳鸯被面也在这种憧憬下开始绣。

  半年后,师父的师父考校了他。

  “小路,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我就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哪能呢师父,您不教我,我也会缠着您不走的。”

  “你小子……对了,下次回家就准备婚事吧,明年就差不多了。”

  得到师父的肯定,路师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是,谢谢师父指点。”

  “嗯,去吧,不要在最后时间里荒废了。”

  所谓下次回家的日子,就是下一次家里的地需要收割的时候,也就是芒种前后。在没有机器取代人工的时候,有耕地的县城以及农村,各个部门与学校都会放假,大家都回去收取农产品,然后再种点什么,称之为芒假。

  日子很快就到了。在帮师父家里把麦子割了后,后续的事情师父没有让心思早跑回家的小伙子做,让他赶紧回去办正事。

  借了师父家里的自行车,脖子上搭了个毛巾,就出发了。夏日中午时间的大太阳最毒,骑在乡村道路上,即使路两边有树荫遮挡,汗水把毛巾浸湿了,就停下来拧一拧,喝口水继续骑。

  一路骑行了三十多公里,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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