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觉得段誉为人很好,必能好好待她,何况于虚雨妻妾无数,自己在众女中,是最不受宠的一个,既然此事已经决定,她也不好多言,只好道:“但我是残花败柳之身,天下又皆知我是你的夫人,如此做法,恐怕世人议论。更多精彩尽在-”于虚雨道:“我已想好‘瞒天过海’之计,你不须操心,只按照我的办法做就是了,段誉已经同意,我会传他些内经心法,你以后留在大理后宫,职责重大,须要谨慎从事。”
当夜,阿碧宿于于虚雨房中,两人因为今夜以后,再也难有机会欢好。阿碧紧贴在于虚雨身上,柔软的胴体与他的身体接触,擦出欲望的火花。一股清香让于虚雨心中一动,欲火越燃越浓,他一把抱住阿碧。
阿碧心里很矛盾,她的心里崇拜于虚雨,但那是爱吗?今天的于虚雨不知是怎么回事,特别的亢奋,他玩弄着阿碧扭动的玉体,好像没有够的样子。
于虚雨一边抚摸阿碧柔软的玉峰,嘴也在她的耳边轻舔。阿碧开始还保持着女人的娇羞,在他的抚摸下玉体渐渐发热,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眼睛已经漫漫闭上,享受着他的爱抚。
于虚雨慢慢扯开阿碧的肚兜,开始把玩她的娇嫩玉峰,两人激烈亲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此时都已心动如潮,迅速脱去衣物,进入临战状态。
轻柔的月光洒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闪着一点一点的水光,不知是两人的汗珠,还是别的什么液体。阿碧从此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两人反而情焰高涨。
于虚雨让阿碧坐在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她。阿碧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慢慢下移,握住那火烫的巨物,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阿碧虽然有些娇羞,此时已经情难自禁,扭动了几下,最后害羞的用手扶住巨物,身体缓缓立起,坐了下去。“哦……哦……”
火热巨大的巨物进入了温软湿润的花道,两人都舒爽的喘了口粗气。
于虚雨端着阿碧雪白的丰臀,上下抛动,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享受着阿碧的娇躯带来的无边无际的快感,脑海里想象着阿碧在段誉身下翻腾的模样,不由越插越急,越插越深。
月亮悄悄的躲入到树后,似乎为这一切害羞,青蛙“呱、呱”的鸣叫,仿佛在为两人的激情欢呼。阿碧的秀目逐渐迷离,传来一阵细细的喘息。
“啊。”
阿碧再已无法忍住,不由一声娇呼,浑身弓到极限,达到欢快的高峰。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扑天盖地的快感将阿碧淹没,她的意识已经飘离,远远的飘上九霄云外。
于虚雨感受到花道的强烈收缩和玉液的激情喷射,巨物又坚挺了许多,不由疯狂的挺动。两人在欢爱的高潮中得到了释放。阿碧享受着高潮余味,脑海里不由考虑在以后的日子,这个优秀的男人将离她远远而去。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大理迅速安定下来,接着段誉在众臣的拥护下举行继位大典。然后是段正淳的大殡,对于力救刀白凤而死的段延庆,段誉对他心怀感激,予以厚葬。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阿碧突然寻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的名字叫阿蓝,姐妹俩人长相非常相似。在于虚雨的提议下,阿蓝被许给段誉。随即由于虚雨主持,段誉与阿蓝举行了隆重的大婚。
凡事喜极而悲,阿蓝的姐姐阿碧在出游时不慎坠入悬崖,这让大家感到非常的伤心,就此于虚雨失去了一个夫人。
这一切都是于虚雨的计谋,那个阿蓝是真正的阿碧,而阿碧则是于虚雨从九天诸女中,挑选出的一位与阿碧长相相似者,让薛慕华为她易容后,装成阿碧的模样。
于虚雨找到枯荣大师,一同面见段誉,说明段延庆以前的太子身份,段誉闻言大惊,才知道这位面目丑陋、身患残疾的老僧原来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在枯荣大师的要求下,段誉命令将段延庆下葬于家坟中,与刀白凤两人亲到坟前致祭。
枯荣大师走后,于虚雨又对段誉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段誉的身世之秘。于虚雨道:“有一事我觉得需要对你说明,其实段正淳并非你的生父,你真正的生父是段延庆。段延庆当年……”
段誉对此事非常震惊,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难以让人接受的结局。在于虚雨的秘密安排下,于虚雨与刀白凤进行了一次秘谈,段誉在秘室中亲耳听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刀白凤与于虚雨有了合体缘之后,心情非常的矛盾,她既迷失于这种不伦的快乐中,也因为这种迷恋让她产生自责和不安。闻于虚雨相请,刀白凤百感交集,不由又是向往,又是迷茫,心情忐忑不安,但还是如约来见于虚雨。
于虚雨慑人的眼神让她迷醉,她的脸色娇红,在于虚雨的直视下,羞涩的不敢抬头。于虚雨上前轻拥住她的娇躯,因为段誉在密室中,不好过分亲热,轻轻的在刀白凤耳边讲道:“这些日子想死我了,我回函谷的时候,你随我一块去吧。”
刀白凤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安,毕竟她如今是大理的太后。
刀白凤嗅得于虚雨身上的气息,芳心迷醉于这种温柔中。于虚雨忽然问出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道:“你至今还想隐瞒誉儿的身世之秘吗?”
刀白凤闻言一惊,这个惊人的秘密她埋藏于心中多年,随着段正淳的去世和段誉的接位,她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葬于心底。
在于虚雨的直视下,刀白凤的思绪起伏,道:“你如何知道这般隐密之事?”
于虚雨道:“江湖中传闻我为神卜,这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只觉得若是不将真相告诉二弟,对他有些不公平。”
刀白凤轻叹一声,道:“好像这世界上的事,什么也瞒不了你。”
于虚雨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刀白凤闻言娇躯一震,颤着声音说道:“你为何了解的如此清楚?”
于虚雨道:“实际上那人正是受伤后的延庆太子,如今为救你之命,不惜以命相拼,也算是一场缘份。若你不想告诉二弟,我去向简单说一下就行。为人子者,不知生父是谁,对他确实不公平。”
刀白凤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想永远将此埋在心里。不错,那日段延庆冒死相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是他,他身死之后,我也曾犹豫是否告诉誉儿,但最终还是顾忌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没敢讲出口来。如今,你去将此事告诉他吧,也好让他知道那位为我身亡的老僧,正是他的生父。”
段誉在秘室中闻言,心中再无疑问。于夜他在于虚雨的陪同下,又赴段延庆坟前秘密致祭,这时回思起为何对天龙寺中这位丑陋老僧心生好感,而那位老僧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大理诸事安排妥当,于虚雨率众人辞行,刀白凤提出要离开大理,去函谷找一处清静处修行,段誉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段誉最初不能理解刀白凤与于虚雨的合体之缘,但看见刀白凤与于虚雨春风一度之后,心情转好,精神百倍,艳光四射,既然已经事实,他豁达的心里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
于虚雨临行前,传授了段誉一路《逍遥内经》的练功方法,让夫妻俩借交欢之时提升功力,也可以让段誉尽快的去掉身上毒素。段誉每次交欢之后,都会感觉内功有所提升,内心里对于虚雨充满无限感激。
段誉的病症很快消失,因为阿碧不久后发现有了身孕,这让大理上下非常高兴,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毕竟这是段誉的第一个孩子。只有于虚雨和薛慕华心里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段誉的种,因为薛慕华私下与于虚雨说过,要消除段誉的病症,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段誉办任何事都是那样,学习东西一心一意,爱上一个女人后也是一心一意,他待阿碧极好,几乎言听计从,让阿碧几乎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