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全民健身与申奥同行”1994年江城市直机关篮球赛拉来了序幕,为北京申奥加油。来自全市20家市直单位地200多名运动员将展开十天的争夺,用积极健身的方式为申奥加油。
本次大赛设立了男子组和女子组,男子组有市委办公厅、市委组织部、市教育厅等16支市直机关球队;女子组则有市教育厅,江城大学,市物价局等8支球队参与。
市府要求报名时,年青而又挺拔的唐子亮自然被市委秘书长上官风报了名,听说市委书记黄伟也是市办公厅队的参赛球员时,唐子亮也就默认,虽说黄伟报名更多地是一种形式主义,也不会真正上场,就算上场也不会超过一分钟,秀一下而已。但这最起码代表了一定地风向,说明市委领导挺重视这次篮球赛,自己死磨着要高于真把名字划去的话怕是会给人留下坏地印象。
周三晚上比赛就会拉开帷幕,下午下班的时候唐子亮给兰姐打了电话,就叫上小王和小谢出去吃饭,他们三个是这次反贪局报名的选手。
反贪局吃饭,惯例还是金秋,唐子亮更已经成为金秋的贵宾,可以记账的待遇,唐子亮喜欢去金秋也是因为可以月结,不必每次都找一堆零钱,三人进了包厢简单要了几个菜和米饭,边吃边聊。
小谢吃饭慢条斯理,边吃边说说:“局长,咱仨要都在场上,我和王哥就只给你喂球,让主任好好表现一下。”小谢是去年毕业的大学生,普通科员,但能进市委办公厅说明还是有些门路的。
小王就是皱眉,心说这还用你说,而且这种话,能说出来吗?唐子亮也不在意,刚毕业的学生科员,其实直率起来还是蛮可爱的,放下筷子,笑着说:“那可不成,秘书长就在场边坐着呢,输了比赛咱仨不是罪人啦?”
“从来就没集训过的比赛,咱们能不输吗?”小谢有些郁闷。他在学校就喜欢打篮球,有了这个机会,兴奋得紧,可是没想到市委办公厅队伍是组织了,名单也早就确定了,每人还发了一套比赛用地篮球服,可就是一次集训也没有组织过。难道说到了比赛时随便打?
唐子亮就笑:“集训?是训秘书长还是训各科室领导?”唐子亮知道,市委办公厅这种重量级部门参加不过是走走过场,名次根本就不重要。说句笑话。真拿了第一没准还令市领导生出一个念头,办公室的干部是不是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吃过饭,唐子亮三人出了包间,小谢和小王就在那里争谁买单,唐子亮笑道:“得了,记我账上了。”
正说话准备拐下楼梯。却不妨小王与人撞了个满怀。小王就气道:“走路不长眼睛啊你!”
唐子亮扭头却是一愣,和小王撞一起的正是何成。
“对不起、对不起”何成边道歉边抬头,唐子亮笑道:“爸,怎么在这呢,真巧啊。”走过去和他握手,小王这才知道这位土里土气一身列宁装的“村干部”居然是唐局的爸爸,忙笑着说,“没关系,倒是我说话冲,您可别往心里去。”
何成和唐子亮握手。说:“吃饭呢,我来看看小月。”又赶忙说:“你忙你的!”
唐子亮诧异,养父何成以前对自己可不是这态度,随即明了,肯定是何月同他讲了,向梅要认她做干女儿,帮唐子亮再找一个大家闺秀做女朋友的事儿。没准儿说了啥气话。令何成见到自己就好像避瘟神一样。
唐子亮心里叹口气,点了点头。就准备告辞,这时候旁边包间门一开,一名英俊青年走出来说:“何叔,说了我买单,你急什么?”
唐子亮一下怔住,从门缝,他看到了那深蓝制服的一抹靓影,而这青年他认识,见过两面,何月那位大学同学,叫什么却是忘了。
何成就有些尴尬,他是在和何月通电话时,觉得何月情绪低落,何成心下雪亮,女儿和唐子亮之间肯定是出了问题,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唐子亮的亲生母亲,想收何月做干女儿,要给唐子亮找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但何成却也不会因为这个缘故,而疏远唐子亮。
何成见识了唐子亮火箭般蹿升的速度,知道女儿和他终究走不到一起,最好就是趁女儿尚未情根深种时,赶紧打消她这念头,免得将来受更大的伤害,是以在胡建生去陈家看他的时候他就灵机一动,带胡建生来了江城,准备凑合凑合何月和胡建生,是以见到唐子亮有些尴尬。
唐子亮对胡建生点了点头,转头对何成道:“何叔,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何成点头,看着唐子亮下楼的身影,轻轻叹口气。
回了包厢,就见何月脸色有些苍白,何成知道她听到了唐子亮的声音,心里一颤,月儿不会真那么喜欢他吧?笑道:“女儿,咱喝杯茶再走吧。”
胡建生不知原委,进来后诧异道:“唐子亮怎么也在春城?”他虽然只见过唐子亮两面,却知道这家伙很有些本事,实在是一个劲敌,本以为何月来江城,应该和那家伙没啥纠葛了,谁知道到哪都能见到这个碍眼的家伙,心里这个气啊,这家伙真是苍蝇般讨厌。
何月端起茶杯淡淡品了一口,却不说话。
胡建生心中却是猫抓般难受,几个月不见,何月却是更加动人,制服特有的紧身魅力,将她凹凸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来,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耸起,在制服的衬托下,饱满挺立,惹人遐想不已,清纯稍显稚嫩地容颜,飒爽动人地制服英姿,性感玲珑的身段,奇妙的结合在一起,令何月充满了难言的魅力。
何成怕冷落了胡建生,忙回答他:“唐子亮也在江城工作呢,你认得他?”
胡建生点点头,小心翼翼问何成:“叔,你在江城能不能帮我也走动下,检察院我是不想了,能进个事业单位就好。”又急忙道:“钱啥的需要多少您说话,不会让您吃亏。”他听说何月进了市检察院后,惊叹何成这个东阳县能人能量的同时,更是打定主意要将何月追到手,有钱又有门路地老丈人。谁不喜欢?更别说今天见面何月带给他的震撼了。
何成心中苦笑,心说我又有什么门路了?嘴里搪塞着,眼睛关切的看向女儿,心里乱糟糟。
唐子亮心情不好,跑到刘晓莉的宿舍,又想和刘晓莉干一炮。刘晓莉拍开唐子亮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唐子亮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唐子亮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下岗舞蹈演员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刘晓莉看到唐子亮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唐子亮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前天才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
唐子亮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晓莉姐太厉害了,我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刘晓莉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唐子亮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想做桑兰与的皇帝哪?”
唐子亮讨好地说:“谁叫我的刘晓莉那么迷人,和你干过一次之后,我就喜欢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刘晓莉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唐子亮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家去吧,别被人发现了。”
唐子亮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刘晓莉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唐子亮说:“好亮子,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唐子亮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让我干一次。”
刘晓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亮子,你……前天才刚刚做过耶……今天再做,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五点半了,亦非快放学回来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依了你……”
唐子亮坚持说:“不要,上次干了你一回,这两天晚上,我都想着你睡不着觉,你就让我再干一次,好不?”
刘晓莉听了又是气,又是羞,咬着嘴唇瞄了瞄唐子亮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流氓,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唐子亮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刘晓莉小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唐子亮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唐子亮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唐子亮一口,说:“好吃个屁。”见唐子亮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唐子亮还躺着不动,在唐子亮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
唐子亮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刘晓莉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唐子亮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唐子亮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唐子亮。
唐子亮嘿嘿一笑,说:“晓莉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刘晓莉的秋波,漾出妩媚的神采。
唐子亮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刘晓莉脸泛红潮,她悄悄爬向唐子亮,那猫女一般可爱的动作,让唐子亮一阵痴迷,而且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这娘们好像比他还饥渴啊。唐子亮正觉得不对,刘晓莉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唐子亮的手臂,在唐子亮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唐子亮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刘晓莉恨恨地瞪了唐子亮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唐子亮哭笑不得地说:“晓莉,没关系吧,帮我吹两口?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刘晓莉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唐子亮说:“我不管,明天你可得帮亦非买一套新衣服。”
唐子亮举手投降,说:“没问题,以后倩儿有什么,亦非就有什么。”
刘晓莉得意地一笑,捏了唐子亮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唐子亮:“真的洗干净了?”
唐子亮挫败地说:“真的不骗你啦。”
刘晓莉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唐子亮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唐子亮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唐子亮的唇,在那对丰挺圆润的乳房上又舔又咬。刘晓莉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自从前天刚刚跟唐子亮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爱,刘晓莉的身子,被唐子亮开发的,再度敏感起来。
刘晓莉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你调情本事挺高的嘛,吃过几个女人的奶子了?”她带着些醋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