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位于战国时期的原赵国境内,是李牧威震天下的边防军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赢政时期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墙,到了汉文帝时期已经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门关向南数百里是中原重镇晋阳即现在的太原,而且雁门和晋阳之间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马邑之外再无任何阻隔。而由雁门关往西二百多里则可抵达黄河的东部河套段,只要顺河而下并进入渭水即可抵达帝都长安。而雁门关的北面虽然还有从事农耕的汉人,但已经算不得是汉王朝的控制范围了,因为此处已经是漠南地区,从事农耕的汉人少,而从事放牧的匈奴人和东胡人较多,偶尔还有一些西域诸国的人在此出现。
控制着雁门关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拥有雁门关及其以北的军事要塞定襄的汉王朝,其二是经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还有就是象蔺思牧的黑风骑一样的马贼团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势力最强,因为他们马匹数量多,质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战,尤其善于骑射,只要战事需要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为控弦士。
最弱的势力应该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马贼了,他们虽然人数多、分布广,但成分较为复杂,以汉人为主同时包括了匈奴人、东胡人、甚至还有月氏在内,各个团伙间各自为政并不团结,经常发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时马贼团伙的首领多数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战术,作战时以骑兵冲击为主,获胜则就地抢掠而不追击残敌,战败则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机反击。
因而,大部分马贼团伙的战斗力虽然不弱,却成不了气候。象蔺思牧那样锐意进取,大胆革新兵器和战术的首领少之又少。而蔺思牧的黑风骑只有五百名战士和两百多负责后勤杂役的妇孺,实力太单薄了,虽然他们是为数不多敢于对匈奴正规军下手的团伙,但比起那些拥有上万人的马贼团伙来声势上还是弱了不少,影响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汉王朝的正规军对此地区的控制力介于匈奴和马贼之间,其军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边防军,郡府兵主要驻扎在雁门关内,是朝廷在当地的常备部队,主要由五千名骑兵和三万名步兵组成,由当地的郡守负责训练并提供粮饷。这支部队常年集训,并且装备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设计制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战能力特别是防御能力较强。而边防军主要分布在雁门关四周的战略要塞中,包括马邑、白登、定襄等地。
边防军主要由军官及少量的常备部队和在附近屯垦的农民组成,农民们平时参加屯垦,在战时就自带兵器和马匹加入军队。虽然边防兵装备和训练都较郡府兵差,但由于他们长期和匈奴等游牧民族接触,因而十分彪悍,并且战争胜负和他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士气也较高,总的战斗力并不比郡府兵逊色多少。
雁门关最大的行馆主要用来接待长安来的军方高级首脑,平时并不启用,因而经常整年闲置,但今天晚上却灯火通明,而且门口守卫的不是平时的郡府兵,而是长安来的京兵,雁门关内的小百姓们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驾临雁门了。
在行馆议事厅里正高坐着一个宫装的贵妇,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鼻梁笔挺,双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翘,嘴唇丰满红润,实是一个风骚尤物。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着武士鱼鳞甲,并配着一柄短剑。二人都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象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卫青,你说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袭击我们的会不会是匈奴人?」那宫装丽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应该不会。他们在打斗时说的是我们天朝的话。」那年轻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说他们会是谁?」贵妇继续问道。
「以小臣之见可能是附近的马贼。我已命雁门守将王则派侦骑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们掳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当今皇上一母所生的亲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测,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这,那……」显然,那个叫卫青的年轻人对此很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那贵妇一看有人来了也闭口不语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议事厅门口停下了。
「启禀公主,末将王则有重要消息报告。」一阵雄浑的男音传了进来。
「进来说吧。」公主回答道。
王则走了进来,正要行君臣礼,哪知那个公主手一摆,说道:「免了,有消息快说。」
「末将已查明,袭击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风骑,那是一伙马贼。」
「果然是马贼。」卫青向那公主说道。
「王则,你立刻调兵配合我的家将卫青去剿灭马贼,救出皇妹。」那公主显然有点急。
王则却满脸无奈地说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骑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对付进攻白登的东胡了,现在雁门已无兵可调了。」
「那些士兵什么时候可以返回雁门?」卫青紧张的问。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们一回来士不卸甲,马不下鞍立即出发。」那公主斩钉截铁地对王则下了命令。
卫青则开口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则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显然是有些惊讶,然后转过头去对卫青说:「你那五百禁卫铁骑和一千禁卫步兵竟然让五百马贼不到一刻钟就冲垮了,你平时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儿去了!」
「这……」卫青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则见势不对,就上来为卫青解围,「那『狼牙棒』蔺思牧和一般的马贼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不要说那些没有作战经验的禁卫骑兵,就是匈奴的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骑兵来雁门附近劫掠,结果和蔺思牧的五百名黑风骑干上了,结果匈奴骑兵竟然在半天内全军覆没。」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卫青显然对对手相当重视。
「不,那,那是……」王则因为公主在场对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不已。忽然,王则走近卫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哦!」卫青轻叫了一声。卫青和王则同时邪笑了起来。
公主很奇怪他们二人的反应,又不便当着外人问卫青,于是让王则退下去准备了。
房里只剩下了公主和卫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公主显然不喜欢这巨大而空旷的议事厅,于是就命令卫青送她回卧房。到了卧房后公主坐在床塌上,而卫青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刚才王则对你说了什么?」公主开口了。
「没什么」卫青答到。
「不会吧,如果没什么那你们为何发笑!你在故意瞒着什么,想欺君吗?」
话至此卫青就不敢隐瞒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则说过的话对公主说了。公主还未听完脸就红了,阴户里如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难受。由于从长安出发后就再也没和卫青欢好过,这时公主的欲望特别强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战把我吓坏了,卫青你过来给我压压惊,好好安慰我一下,将功赎罪。」公主露骨得说着。
「就在这儿,现在?」卫青大吃一惊。
「对。」
公主说着,把那华贵的宫装一拉,顿时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肉色的内裤,那挺拔的双峰和乌黑的阴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是,是……」卫青不敢违抗,因为他早已领教过公主的淫荡和厉害。
卫青先除下佩剑,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和袍服,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经过长期军事训练而长成的强壮身体。公主这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丰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公主说。
「是,是……」卫青连声应着。
公主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见卫青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公主丝毫没有讨厌,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缝工作,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抚弄那片嫩红色的鲍鱼。
卫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阴户外玩了一会儿大阴唇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卫青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公主满足,恐怕她会让皇上追究此次护驾失职的事,因此把心一横,决定在床上尽力讨好这淫荡公主。
卫青俯下头来把公主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卫青小心地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摇,直摆。
然后,卫青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公主被卫青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卫青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大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卫青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阳具,对准公主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进一半。公主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卫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猛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阵抽搐,浪水猛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卫青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
卫青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卫青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卫青,她泄了。
可是卫青却仍像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公主,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卫青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公主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卫青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公主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猛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卫青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公主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他也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愿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