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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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
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
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象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呐,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干二净,拉着我的手道:“呼~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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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名而来。
而如此著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精”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和甜儿都是这般喊我的。已半年不见甜儿了,不知远在他方,对我也是否想念。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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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荑顺着我的睾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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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
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针扎人呐,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
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好大啊,嚯嚯~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眯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色,大家快来看呐,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拼,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