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年元月
「肖刚!」
「到!」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条件反射似的我起身跳下了床铺,刚以立正姿势站好,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传到了大脑,操!又犯错了!我懊恼地想到,「对不起!长官!我错了!」我急忙用日语大声喊到,「刚才你已经死了一次!你知道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努力定了定神才发现面前站着的除了这两年来把我折磨的欲死欲仙的老女人外还多了个男人,「向后转!」老女人发话了,我依言向后转了过去,「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老女人在继续提问。
「是,男性,三十岁左右,当过兵,身高一米七,穿藏青色中山装,黑色两截皮鞋,没有武器,中指上戴着戒指应该未婚,从手上看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格斗和武器训练,也没接触过无线电,该人对我不构成威胁。」
「就这些?」男人发话了。
「报告,还有,此人的衣服都是高档货,不是一般衣铺所做,衬衫是舶来品,手上戴的是块金表,从说话声音和语调表明该人祖籍应该是江浙一带,而且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身上有高档香水味,口袋里好像还装了不止一块手帕,应该有点洁癖,呼吸有些不畅,不是感冒就是鼻炎。」
我说完后身体转了回来,目视前方站的笔直,老女人则将我说的内容逐句翻译给了那个男人听,男人听完后目光转向了站在门口的国军军官,那军官表情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中山装男人再次朝我看时已经面带微笑,「恭喜你,看来你的基本科目已经通过了!好好努力,还有三个月,你就可以毕业了。」
「是!」我大声答到,「美娟,下面的训练就拜托你了,希望你以党国为重,全心教导啊。」
老女人听到中山装男人的话,一直板着的脸竟然泛起了一阵潮红,「属下必将全力以赴,不负处座所托!」老女人病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啊?我奇怪的想到。
躺在床上,我漫无目的地望着屋顶,「本来就是想当个兵混口饭吃,怎么会混成这样!」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刺痛我悻悻的想到。
我叫肖刚,不知道老家在哪,也不知道今年多大,只知道是被我师傅在民国元年的腊月初八捡到,那时我大概一岁左右,肖刚这两个字就写在包着我的那块襁褓上,总算让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从开始记事时就跟着师傅的京戏班子到处跑,天天被逼着练功打杂,日子过得既痛苦又无聊,直到十二年前我遇到了那个老乞丐为止,那老乞丐当时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眼见就快不行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就去厨房偷了个馍馍拿给了老头,老头一边吐血一边把馍吃了下去,吃完后盯着我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块破布似的东西让我看,我说我不识字看不懂,老头就拉着我,求我似的一字一句说给我听还让我牢牢记住,还叫我晚上没事时盘腿坐好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不忍心看到老头临死时还那么失望,就拼命把这段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了下来,亏我从小就记性好不多时就记下这四百多字的文章,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文章!就是在无病呻吟,在老头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我连着背了两遍这鬼东西,当我背完后才发现老头已经彻底断气了,只不过这时的老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把那块破布盖在老头脸上就回了戏班,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好多人就这么死了,再说我也没钱给老头下葬,只好就这么扔着了。
在这之后我的日子继续,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坏了师傅的茶壶被他用藤条狠狠抽了一顿还要我在门口罚跪,当时我又饿又疼地跪在门口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该死的师傅,不多久我就撑不住了,在我以为师傅就要这么把我冻死时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死在我面前的老乞丐,不由自主地我默默背起了那段东西,背着背着突然发现我不那么饿了,就连背上也没那么疼了!有鬼啊!我晃晃头发现这是真的,并不是幻觉,狂喜之后我继续专心致志的继续默念着这段文字直到沉沉睡去。
第二天,酒醒了的师傅发现我还在门外跪着,大惊失色后把我拉了起来上下查看,发觉我没什么问题后就叫我继续练功,从那以后我天天夜里都在默念中度过,而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可人还是很精神,也不生病了,身上练功时留下的伤痛也好的很快,我这时才知道老乞丐教我背的的确是个好东西。
两年以后,戏班终于办不下去了,所有人各奔东西,我也拿了一个袁大头的散伙钱流落街头,三年里我捡过垃圾,拾过煤渣,做过乞丐,当过小偷,就这么有上顿没下顿的活了下来,幸亏有老乞丐传我的法宝,我没像和我一样流浪的人那么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身体反而越长越结实,力气也大了好多,在讨饭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民国十七年的六月,我听说了国军在招兵,一个月能拿一块半大洋,还吃饭管饱,兴冲冲的我就去了大校场的征兵站,通过简单的检查后我被留了下来,在望眼欲穿的等着领军装和饷银时,一辆小汽车和三辆大卡车开了过来,小车上下来了三个军官边互相说着什么边朝我们这里走来,看到他们过来,征兵站的文书兴奋的冲我们说:「来挑宪兵了!大伙都站直了!挑上的粮饷翻倍!」
听到了好消息的我们马上站的笔直,以最好的姿态来接受长官们的挑选,由于我这队里我个子最高,那三个军官的注意力就首先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其中的两个人站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晴川君,你怎么在这里?」另一个也在用我听不懂的话在喊着,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我茫然看着这两个年轻的军官,他们好像都在二十岁左右,军服簇新,马靴擦的锃亮,看到我象看到老朋友似的兴奋无比。
「我没见过他们啊,我也不叫什么晴川君啊,真是莫名其妙!」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他们也走到了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报告长官,鄙人肖刚,愿为国家效力!」我大声的说着刚才的文书教我们的话身子站的笔挺,「口音不象!但别的都一模一样!真他妈的太象了!」先反应过来的军官兴奋的说到,短暂的兴奋过后,我不出意外的被挑进了宪兵二团做了名狐假虎威的小宪兵。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突然有一天连长通知我脱下军装打好行李原地等待,「为什么啊长官!我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不要我了?」我疑惑不解。
「叫你等着你就等着!什么道道老子也不知道!这是上峰的命令!」连长没好气的对我说,我只好按吩咐在营房等着。
当天夜里,我们连被拉出去参加实弹演习,我也等来了接我的人,我被他们塞进了汽车一路开向城外,整整开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又到了另一个营房。
吃过饭,我被带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将面前,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少将对我说:「我叫贺衷寒,有人对你感兴趣,从现在起,你会接受新的训练,我们会教你写字,说话等等,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还有,如果训练失败了,你也不用活着出去了,我们会帮你办后事的!」不由分说,我又被塞进了车带出了营房,这次不同的是我被戴了个黑色的头罩。
又坐了半天的车,当我被拉下车取下头罩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面,站在我面前的也不是士兵而是几个穿着东洋人衣服的人,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从现在开始,由我来训练你,你要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死不如!还有,欢迎来到地狱!」
我的地狱生涯开始了!在这里,他们教我写字,说话,可教的是日本话,写的是日本字,这里的吃喝拉撒全是日本人的方式,就连院子里所有的人说的都是日本话,违反规定要受到严厉的处罚,我曾因为一天里说了两句中国话而被饿了三天,其间训练量还加大一倍!除了这些我还要学习密码,收发报,情报分析,化装,潜行渗透,审讯及被审讯等等课程,这段时间里,那个老女人就像恶魔一样不停地折磨我,让我一想到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痛苦不堪的两年过去了!我以为快要离开这个地狱的时候竟然又等来了还要训练三个月的消息,「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我一边懊恼的想着一边拉开被子蒙住了头。
第二天一早,老女人就来通知我新的老师到了,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她进了一个独立的小屋,赫然发现屋里盘腿跪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老头,白里透灰的齐肩长发上顶着个瓜皮帽,脸色苍白,颌下无须,他也在看着我「别瞎猜了,我就是个公公,我是来教你男女之道的。」
「嗯?还有人专门教这事?」我吃惊地瞪着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这闺房之乐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老太监慢条斯理的说到,已经习惯被驱使的我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开始脱衣服,「全部脱光,」老太监继续说着,我尴尬的回头看了后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见她毫无反应,只得慢慢脱下了短裤站在这个太监面前,老太监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在我强忍着想一拳砸向他那张老脸时老太监又说到「长四寸八分,粗一寸二分,包皮紧锁,是个童男子啊,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随后我只觉得两个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热气冲向头部,刚才还软着的阴茎竟然迅速硬挺起来,龟头因为极速充血而感到涨痛。
「兴起时七寸七分,头角一寸九分,嗯?!是个龙种啊!」老太监突然兴奋的说到,阴柔的声调听起来格外刺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脉门为我号起脉来,「你还练过……」看了下我身后的老女人,老太监突然闭上了嘴。
老女人见此犹豫了下冷冷说到「我出去,你们继续。」说完就走了出去。
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监说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东西叫「须弥经」,是佛门的不传之密,功在调息内丹,洗精伐髓,是种很高明的内功,我已经练了整整十年,可惜我没练过真正的武功,否则大有希望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是现在练武的时机已过,再练也没什么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寿百病不侵了。由于他认为我的身体条件能完全满足继承他衣钵的要求,老太监决定除了教我房中术外还额外教我他的独门绝技:点穴和拂穴,并再三关照我练会后决不传给心术不正之人以免祸害苍生,我答应了他并发了重誓。
在这之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跟着老太监学吐纳和点穴,下午学习房中术,老太监的施教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到玩女人会有这么多花样,甚至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女人,让她对你唯命是从,点穴则是救命的法宝,至于拂穴嘛,则是个中奇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太监终于走了,老女人破例让我和她一起去送送,毕竟老太监是我在这里关系处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监上车离开后,老女人回头看了看我「今天起,我来教你最后一课,希望你能善始善终。」
如果说老太监的教授让我如沐春风,不断的让我憧憬未来的「性」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东西是把我从人彻底变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兽不如,她教的是运用各种令人发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毁被审讯者的抵抗意志,从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在活人身上的演示来教给我的,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人也有穿着灰色军装的共产党士兵,在血腥的刑讯过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满嘴胡言乱语,我也被老女人逼着操刀上阵直接加入了刑讯,更被逼着在那些人身上运用着那些禽兽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恶心呕吐的过程中,我的心肠变得越来越硬,甚至于有些享受这过程了,特别是在最后几天的所谓强化训练时,无论是在看着老女人示范那些血腥的技巧还是我自己操作时,我都感到心里有一种阴暗无比的欲望,而这种欲望让我性欲勃发,阴茎能直挺挺的连续勃起几个小时,欲求不满的我在这一刻表现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残酷。每当这种时刻,在一旁观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呼吸,白皙而刻板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甚至有一次在特别激烈的刑讯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攒动双腿,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是一座冰山啊!
这种训练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些手段不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民国二十年三月,我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我这才知道我所住的院子是特别为我而造,位于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筑和配置和日本的某个地方一模一样,甚至连报纸和杂志都是从日本运来的!
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备森严的别墅里,我领到了一套崭新的少校军装穿上后拍了照片,然后就被带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外,经过秘书通报后我走了进去。
在这间屋子里,我接受了任务,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经历这二十六个月的特殊训练:做为国民政府的秘密派遣人员长期潜伏日本,搜集日本的经济、政治、军事情报,隶属于复兴社特务处,由戴笠副处长直接领导,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指挥,这是次长期任务,首要任务是安心潜伏,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由戴处长当面布置。我执行任务时的身份叫晴川哲也,父母在中国东北,父亲为家中独子就职于满铁调查课,祖父母及外祖父母都已去世,外祖父家还有个姨妈,关东大地震时下落不明。晴川哲也目前独自住在东京的家中,正准备考大学,生性懦弱却好赌,喜欢嫖娼。
「是个花花公子啊!」我想到。
「没关系,你会帮他考上陆军士官学校的,到时候你就是他们家族的骄傲。」处长对我说,「从现在起你有六个月的时间来发奋图强,一定要考上士官学校!」
「是!但如果考不上怎么办?我是说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你没考上,任务就完全失败,那时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为什么?」
「那你以为以前和你一个连队的兄弟都是白死的?为了你,凡是跟你近期有过近距离的人都被清除了!这工作到现在还在继续!你的失败对得起这么多兄弟吗!还有,被你刑讯逼供的那些人里面有不少都是我们特务处的同志!想想他们!你还敢说万一失败吗!!!」
我心中涌上一股剧痛,整个宪兵二连!那可是一百六十二个人啊!就为了这次任务全部牺牲了!还是全死在自己人手里!这么大的代价全都是为了自己能安全潜伏!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肩负了多么沉重的责任!
「属下一定不负众望,坚决完成任务!不成功!便成仁!」我坚定地说到。
「好了,这次让你来这里除了要交待下任务,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当你的新身份只要被日本方面承认,你就进入了休眠期,没有任何人来联系你,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帮助你,你要做一名真正的日本军官为日本帝国服务!哪怕有我们的同志落在你手里你也不能心慈手软,因为你的存在有可能在将来抵得上十万大军!只有见到我本人你才能开始执行任务!」戴笠目光严峻的慢慢说到,「给你放两天假,放松下吧,这两年也辛苦你了,哦对了,不许离开这个地方,……就让美娟来陪你吧,反正你们也很熟悉了。」
「……美娟?那个老女人郭美娟?还让她陪我休假?那还不如把我关禁闭吧。」
我懊恼地低下头,「算了,就当对着个死人吧。」我沮丧的想到。
告别了长官转身出了门,我猛然发现老女人在门口站着,今天她也穿了身军服,和我这身不同,她的领章上赫然是两杠三星的上校军衔,剪裁合体的上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制式军裤也藏不住那丰满的大腿,脚上穿了双中跟圆头的单皮鞋,军帽下露出了乌黑的齐耳短发,端庄的脸上好象搽了点粉,眼角的鱼尾纹隐约可见,略显单薄的嘴唇上还抹上了鲜红的唇膏,看惯了这两年多她一成不变的和服形象,虽然还板着脸,可今天的她却象渐渐消融的冰山一样露出些许女人味。
无言地走在别墅后花园里,象往常一样,我离她身后三步距离,眼睛盯着前面一步一颤的丰满臀部,「不用离我那么远,我现在不是你的教官了,」十五分钟后,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您还是我的长官,」我回答到。
又走了五分钟,我注意到前面的女人因迈步而不时露出了纤细而圆润的足踝,「我的屁股很好看吗?」依旧是冰冷的语气,「是……不是!」我急忙立定,抬头目视前方,「操!」一急之下我连日语都说出来了!
「不用紧张,你反应不错,比以前快多了,还要努力,」女人仍旧慢条斯理,「是,属下一定加倍努力,」我目不斜视站的笔直。
「我今天好看吗?」女人转过了身,一张风韵犹存的粉脸出现在我面前,「长官今天很漂亮!」我眼睛注视着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徽章。
「我陪着你休假,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女人的嘴角好象在微微的抽动,「报告长官!这是鄙人的荣幸!」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说实话!」女人的音调陡然提高了,「是!属下认为现在我应该进禁闭室闭门思过!」我也大声回答,「啪!」一只白皙的手掌从眼前拂过,我立刻感到了嘴角处有点发甜,「撒谎!」
「属下不敢!」
「啪!啪啪!」一只小白鸽扇着雪白的翅膀从眼前飞过,「你这个懦夫!一个女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连实话都不敢说!」
啪啪声接连响起,我有点眩晕了,满眼都是小星星,嘴里的甜味越来越重,「你是个胆小鬼!可怜的胆小鬼!!」啪啪声连成了一片!我的腮帮子已经麻木不仁了,只有耳边传来的啸鸣声还在告诉我殴打还在继续,当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呯」的一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痛感让我瞬时脱力不由自主弯下了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人就飞了出去。
后腰上的酸痛让我用力蜷起双腿,吐了口血水后我挣扎着面朝下想撑起身子站起来,屁股上一股大力袭来,我又飞了出去,五体投地脸贴着地上的青砖,当我努力转动眼珠想看清眼前的情况时,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就这样还是个男人吗?废物!这两年老娘总算忍够了!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女人的语气是那么恶毒,恶毒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佻,接着一口唾沫落在了我的眼前,「想起来吗?想起来就把老娘的口水吃下去!」踩在脸上的脚又用力碾了碾。
强烈的羞耻感突然涌上心头,随即变成了熊熊怒火,「这恶毒的娘们!老子受够了!」我只想站起来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狠狠地折磨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抽打她!让她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
远处巡逻的士兵终于听到动静跑了过来,「长官!需要帮忙吗?」其中一个问到。
「把这个废物给我拉到地下室去!对长官大不敬!今天我要亲自教训他,」
踩在我脸上的脚陡然加力,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两名士兵大声应到,不由分说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别墅,我刚要用力挣脱,一支枪托狠狠地砸在了后脑勺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一股水流涌进了我的鼻孔,窒息感瞬时让我恢复了知觉,慢慢睁开了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女式皮鞋,接着耳边又传来了恶毒的女声,「没卵子的男人!这么就没用了?」
我没吱声,大口地吸着气,等手臂恢复点力气后猛然抓住了女人的脚踝用力拉向怀里,猝不及防的女人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我奋力站起朝着女人扑了过去,压在女人身上一起重重的摔了下去!女人被摔懵了,一动不动的被我压在身下,我赶紧爬了起来两腿分开跪坐在她的腰上双手用力扼住了她的喉咙,这时她反应了过来,用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拉扯,双腿也用力挣扎起来,我不顾身下的剧烈扭动,两只大拇指用力压住她的咽喉!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不动了,两手无力的扶着我的胳膊,眼珠向上翻起,露出大片泛着血丝的眼白,「操!死了?」恢复了少许理智的我赶紧松开双手,杀了长官可是大罪,要挨枪子的!我赶紧松开手俯身把耳朵贴在女人胸口,「糟了!没心跳了!」来不及多想,用力扯开她的上衣双手压在女人穿着白衬衫的胸部一下一下用力按着,按了十几下后突然觉得压在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还好,救过来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后抬头看看周围,这是间刑讯室,用大块青砖砌起的墙上左右两边挂满了玲琅满目的刑具,办公桌面前的墙头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下面则是一张巨大的椅子,扶手和椅子面前的地上都安装了镣铐,屋顶还固定了四根粗大的连着手铐的铁链。
身下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出气声,女人醒了,我低下头盯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她柔软的胸部在我手掌中起伏着,她翻白的眼珠急速转动着,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后又开始挣扎,双腿弯曲,脚掌着地,胯部拼命上下挺动想把我甩下去,双手徒劳的拉着我的胳膊,我用力压住了她的身躯,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后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脸上,「有种把老娘放开,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的东西!」
我勃然大怒,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她的乳房,疼痛让她暂停了挣扎,可恶毒的咒骂还源源不断地传来,「毛没长齐就想玩老娘!要不要老娘来教你!……」又一口唾沫直接吐进了我的嘴里!
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怒火攻心的我腾出一只手狠狠的向她脸上扇去,一下,两下,女人的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很快渗出了血水,可她的咒骂仍旧不停,眼睛也倔强地瞪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站了起来,不顾死活的把她用力拖到了屋子中间,挣扎中女人的两只鞋先后飞了出去,我用屋顶垂下的镣铐锁住了她的左手,在她企图用脚踢我时又锁上了右脚,接着跑到墙边将铁链用力收紧把她腾空吊起,为了不让手腕脱臼她不得不双手用力抓住一根铁链,女人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看着双手和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只能用一条腿晃来晃去的女人,我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她!没卵子的男人!今天叫你看看这没卵子的男人是怎么肏你的!等我肏够了再杀了你!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阴茎已硬硬的勃起,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包,肿胀的感觉阵阵传来,不再犹豫,我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衬衫用力撕开,露出她穿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又用双腿夹住她没被锁住的那条腿,在女人的惊呼声中来始解她的腰带,女人剧烈的扭动让我几下都没能解开,我急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胃部,作呕声中她停止了挣扎,我趁机解开了她的皮带,用力把她的裤子剥到了大腿上,裤子牵制了她的反抗,我没用多大劲就脱下了她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腿胡乱卷成一团挂在了腿弯处,我喘着气看着穿着月白色短裤赤裸着一条腿的女人,惊异的发现她的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湿透的地方隐隐看得见黑色的毛发。
「哈哈,被老子吓得尿裤子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臭婊子!」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肏她,这样太便宜她的,想到这我一手勾着那条不停想挣脱的大腿一手伸进女人腰间用力撕开了短裤,接着从两腿之间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把她托了起来,女人为了保持平衡用力抓住了连着手铐的铁链,这样,一个毛茸茸的女性下身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肏弄女人,想像着女人的私处有多么美妙,可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还是楞住了:杂乱而卷曲的毛发从脐下两寸开始几乎布满了整个下身,草丛下面露出了一张黑黑的屄,大阴唇肥厚饱满,两片黑黑的小阴唇不大却很长,唇肉悬垂,挂在浓密的阴毛中间,如张开双翼的蝴蝶一般,双翼间上方镶嵌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粉红肉核,由于刚才的失禁,长长的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无比柔软,我把脸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骚味扑鼻而来,骚味中竟然还带着少许清新的香气,我不禁吞了吞唾沫贴上去,深深吸了口气,一种说不出的气味让我勃起的阴茎微微跳动起来,我索性贴的更近,鼻尖顶住了粉红的肉核,双唇就像亲嘴似的盖在那黑紫色的阴唇上。
一种异常柔软的触感传了过来,柔软的阴唇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暖流涌入了嘴里,我刚想吐出却突然感觉到这股暖流黏黏滑滑的,还带着少许甜酸气息,就像沙漠里的清泉一般滋润着我干的发苦的双唇,这种感觉让我不再犹豫,果断的把这肥厚的双唇全部纳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当这迷人的滋味从舌尖消失时我又用舌尖左探右拨,努力想找出这股清泉的源头。
就在我快速勾弄着舌头寻而不得时,忽然间感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身躯也变得沉重起来,我急忙脱离了唇间的接触抬头向她望去,女人紧闭双眼,脸色绯红,两只手用力抓着铁链,双臂曲起,那条被锁住的腿搁在我的肩头,另一条腿被我抱在怀里,整个人象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证明这是具活生生的肉体,似乎感觉到了我停止了动作,女人忽然扭动娇躯,搁在我肩头的腿绷的笔直,被我抱着的腿也奋力张开,猛的挣脱了我的控制随即搁在我另一个肩上,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
大惊之下我刚想用力撑开那两条大腿,忽然听到一串夹杂着喘息声的呻吟「别!……别放开我!继续!……象刚才那样别停!」女人双腿微松,晃动身躯,下身顺势紧贴在我的脸上,重新夹紧双腿把我的头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下身面前,与刚才不同的是那条没被铐住的腿小腿下垂,用力把我勾向她的腿间,脚跟还不住的在我背上划动着。
我整个头部被女人紧紧的夹住几乎喘不过气,一张毛茸茸的嘴不停地耸动着在我脸上上下滑动,嘴唇间湿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涂在我的脸上,散发着腥臊的气息,我也张大嘴将这流着粘液的双唇纳入口中,一边啜吸一边舔弄着,舌尖努力分开两片阴唇用力伸向阴道深处上下扫动,我感到舌尖似乎被一丛软软的肉芽抚弄着,挤压着,温柔的蠕动着,同时一股股暖流也顺着舌尖不断滑进我的嘴里,伴随着热流的涌出,女人也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太舒服了!……啊!心肝儿要出来了!……啊!别停!……我撑不住了!快抱着我!快!」
我只觉得女人的身体越来越重,双腿也不再用力夹我了,屁股不断向下滑,那丰满柔软的阴唇都快离我而去了,我赶紧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部继续亲吻那美妙的阴唇。突然女人筛糠般的抖动不停,接着一股略带咸味蛋清般的粘液涌入我嘴里,随着液体的流出,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忽然不动了,夹着我的双腿变得绵软无力,抓住铁链的手也松开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肩头和双手上!
不知怎么的,刚才的舔弄让我的杀心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反而开始担心起女人的安危了,我急忙把脱力的女人用力托起,屁股放在肩膀上腾出一只手拧开了手铐,女人马上软软的倒了下来,接着把她拦腰扛在肩头解开了脚镣。
当我把无力的女人放在桌上时她大大的出了口气「你都快把我玩死了!你个小兔崽子!……哦!疼死老娘了!……还不赶快帮我揉揉!」
我不禁苦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才多久就从你死我活变成长官和下属了!不过刚才是把她折腾的够狠了,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上衣凌乱不堪,衬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裤子只穿了一条腿,短裤也不见了,赤裸着湿淋淋的下身,头发也湿了,脸上挂满了汗珠,双眼紧闭喘着粗气,只有两只脚上的袜子还算整齐,不过沾满了灰尘。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快帮我揉揉!」女人缓过了气,一边自己揉着手腕一边嗔怪着。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我摇了摇头上前抓住女人的小腿抬到自己面前,刚开始揉她又叫了起来,「我说轻点啊!骨头都快被你揉碎了,能不能象刚才那样温柔点啊!」我赶紧轻轻抚摸着,「象刚才那样温柔?」我突然感到一阵冲动,象回味似的咂了咂嘴后把女人的小腿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噢!又来了!你是不是属狗的啊?怎么动不动就舔啊?」女人又叫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老太监灌输给我的那些御女之方,「笨啊!眼前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我不顾女人的挣扎,脱下了她另一条裤腿,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手托举着她的小腿肚一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不时还用手指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画圈,舌头也从笔直的迎面骨开始温柔的舔舐着吮吸着,当我一路向下舔到那浑圆纤细的脚踝时,女人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微微的颤抖着,脚趾时而翘起时而向下紧握仿佛瘙痒难耐,我微笑着脱下了她的袜子,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脚惊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女人曼妙的身躯,秀丽的容颜,可我从没想到过一只女人的小脚会长的如此妩媚多姿,勾魂摄魄:整只脚掌略长于我的手掌,纤白柔嫩,握在手中软似无骨,足弓微高,脚后跟的皮肤柔软红润,五根雪白精致的脚趾害羞似的微微攒动,粉红的指甲盖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瑕疵,绵软的脚掌红润油亮,微凹的脚心格外娇嫩,皮下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见,由于刚脱了袜子,一股暖暖的气息从白玉般的脚上缓缓溢出。
我把嘴慢慢凑了上去,鼻子闻到了一股带着淡淡皮革味的酸香,女人大脚趾的不停勾弄使这种沁人心扉的气息散发的更为浓郁,这气味让我心跳加速,阴茎不觉中又高高竖起了,不再犹豫,我把脚趾含入口中,一边温柔吮吸脚趾头一边用舌面抚弄着湿润的脚趾根部,不时把舌尖插入趾缝间来回抽送,用舌头洗干净这散发着馨香的脚尖后又开始舔舐那温润如玉的脚掌,最后再轻轻噬咬那红润的脚跟,当这一切完成后,我在女人惊诧的眼神注视下虔诚的吻住了她的脚心。
女人被我的动作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只带着汗味的脚丫会被我如此温柔的爱抚,她想抽出被我握住的脚,可从脚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又使她格外迷恋,全身也因为这种销魂的感受而颤抖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不停抚摸,而另一只手则在腿间轻轻揉动着。
当我对她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时,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双脚用力挣脱开来娇声说到「先别舔了,舔的人家心都快蹦出来了!我要你现在就来好好肏我!」说完就坐了起来飞快的脱去上衣和胸罩,急切的解开我的腰带,手脚并用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伸手握住我的阴茎,「个头真不小呢,」一只微凉的手在我滚热的肉棒上摩挲着。
我被她摸的浑身发抖,脸涨的通红,龟头不断的跳动,当女人拉着我的阴茎用龟头在她下身处蹭动时,一股热流聚向小腹,两个蛋蛋突然剧烈的抽动起来,接着热流奋力涌出了身体,整个人因此而不住的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断从下身传来的舒爽和放松的感觉,过了一会,这种感觉慢慢消失,我发现眼前的女人直愣愣的看着我,发现我瞅着她,她却朝我下身看去,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只见她的手上,肚子上沾满了一片一片的白浆,还有一点正从我的龟头里向外流,我竟然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