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唱红导员
徐湘云被我强制刺激到了难以自控的强烈性亢奋中,先是在我以语言羞辱调教方式的侧面套话之下,后来又进入到了不由自主的主动倾诉的状态里,确实讲出来的深埋在她心里的一个大秘密,实际是这么一回事。
三个多月前,徐湘云在丈夫李老蔫又去了照顾老父亲,自己在小超市独自开店时,被常来她家小超市买东西的一个人,趁机把她给强奸了,还拍下了裸照作为要挟,并加以各种恐吓威胁的手段,之后以sm调教的方式,继续强迫玩弄起了她。对徐湘云做这些的人,并不是她的那个小白脸儿子李大玮,也不是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这个人叫于连发,也是在我当老师的红旗学校的工作,职务是一名辅导员,跟我算是同事关系。
这个于连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是红旗学院毕业的,因为上学时入选了学生会表现积极,毕业后得以留校当了老师。在这个于连发毕业留校前,红旗学院已从中专升级为了大专,在他留校之后,又进一步升级为了本科。
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像这种通过上大学时进学生会,毕业得以直接留校的大学老师,实际大多书读得并不好的,这个于连发既算是这种大学老师里的典型。这家伙毕业留校时是专科学历,在红旗学校升级为了本科之后,因没有真才实学又不学无术,依然是一直都是专科学历。不过因为跟校领导的关系处得很好,以专科学历在大学里当了十五、六年的老师,一直都做着辅导员的工作,其实他也只能是一直做辅导员。一个大学老师却是专科学历,自是连学生们都瞧不起他。
在那个谁大搞唱红的时期,这个于连发利用大学辅导员的身份,开始在红旗学院组织学生们,以各种形式搞起了唱红歌的活动。在当时的形势下,于连发通过搞唱红,不但是得到了红旗学院某些校领导的更加赏识,进而还引得了某些高层人事的赏识,并进一步地得以巴结到了,其他知名高校的一些毛左学者,也就是类似北大的那个谁、南开的那个谁,这样的所谓的名校名师。为了摘掉了他做为二本大学的老师,只有大专文凭的笑柄,由此也就得以在一所名牌大学,混到了一个读在职硕士研究生的机会。
在那个谁倒台了之后,于连发巴结上的那些着名毛左学者,变换了风向依然是四处活跃着,他也就是依然还有着靠山。自是不敢再组织学生搞唱红活动了,在红旗学院依然还只能是做辅导员,但至少是变成了一个有钱的辅导员。开上了一辆本田越野吉普,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大房子,经常能出入一些高级娱乐场所,总之是比我这个屌丝老师混得强多了。对于一个唱红导员怎么混这么好,原因具体地讲谁也说不太清,不过稍一琢磨其实谁也都懂的。如某些个毛左学者,正是通过整天喊着曹县好三胖神武,得以把老婆孩子送去的美帝那享福,
于连发这个所谓的大学老师,虽然张口闭口都是八荣八耻,但实际连街头流氓都不如,现在又有了强有力的靠山,自然是什么样的事都干的出来。三个多月前强奸并要挟加威胁住了徐湘云,事后迫使徐湘云跟他玩起了sm,在最近的三个多月里,已经调教过徐湘云十多次了。那一包的sm工具和情趣内衣,也包括那双蛇皮高跟鞋,实际都是这个于连发为调教徐湘云准备的。因为这家伙每次调教徐湘云时,都是趁李老蔫不在的时候,来徐湘云家的小超市,对徐湘云实施的sm调教,在觉得已完全要挟住了徐湘云之后,索性就把这些东西放在徐湘云家里。
我在今天凌晨的时分,饿得没办法了只好趁黑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却是意外撞见了刘一鸣在李大玮的面前,把作为李大玮媳妇、徐湘云儿媳妇的韩阳,当成母狗奴任意调教的那一幕。实际刘一鸣在调教韩阳时,所说的想操韩阳的老妈,以及所说的已把作为韩阳婆婆的徐湘云也给操了的话,是这家伙在玩着sm调教的兴奋中,为增加刺激感说的意淫性质的话。接触过sm的应该都知道,在玩sm调教的时候,甚至是在正常做爱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说这样想象式的粗口。
然而我意外撞到了这一幕,觉得刘一鸣这个平时看着是个笨书呆子的高三复读生,竟然在作为韩阳老公的李大玮面前,把韩阳当母狗奴任意地玩弄调教,本来就震惊到了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关键是还从其话语中听了出来,栽赃陷害我的幕后主谋,很可能是这个笨书呆子,还听出来这帮家伙背地里,很可能干着卖大麻的勾当。一是觉得对此震惊不已,二是在急于洗脱罪名在迫切心情中,我也就因此错误地推测认为了,徐湘云不但与儿子李大伟乱伦私通,而且跟她儿媳妇韩阳一样,也给刘一鸣当了母狗奴。据此也就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将寻找证明清白证据的突破口,选择放在了徐湘云的身上。
我在一时冲动之下挟持住了徐湘云,对她说要挟她的那些话时,因为对徐湘云与儿子乱伦私通,以及给刘一鸣当了母狗奴的事情,是我分析推论出来的,所以我在威胁徐湘云时,刻意把话说的颇为含糊。徐湘云在遭到于连发强迫玩弄时,因为这个无良唱红导员在玩弄她时,确实是以sm调教的方式玩弄的她。由此听了我说的那些要挟她的话,进而也就是错对错地错认为了,我是偷看到了她被于连发玩弄时的情景,并且还偷拍了照片,所以带着也想玩弄她的目的,趁她老公不在时深夜来了要挟她,结果在错误的认为中被我给完全要挟了。我见徐湘云被我要协助了,之后还看到了实际是于连发给她准备的那双蛇皮高跟鞋,也就完全认为是我的推测是对的。
“唉,被逼得成了坏人,不得已干了起坏事,没得到却是造成了这么个结果。嫖娼、藏毒加越狱的罪名,还全都没洗清呢,又自己给自己加上了一条,入室强奸良家妇女的更严重的罪名。奶奶个纂儿的,我这个穷屌丝,不管当好人还是当坏人,咋都当得这么悲催呢?”
意识到原来是在做出来错误的分析判断后,进而做出来了一个非常错误的举动,意识到由此导致的结果,不但把事情搞得更乱了,还让自己背上了更严重的罪名,我不由地苦逼不已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随即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了那个于连发,本来我平时就看这个唱红导员就非常不对眼,又忍不住地在心里咒骂起了这家伙。
“你奶奶个纂儿的,好你个于连发,整天红歌唱得比双江还欢,没想到却是连天一都不如。你等着老子的,就是洗不清现在背上的罪名,老子在进大牢蹲监狱之前,也非拉上你当垫背的不可。”
我在不知所措中情不自禁地,咬牙骂发狠地默声骂了一句于连发,反而是因此从不知所措中得以解脱了出来。点上一根烟猛吸了几口,进一步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向了刚被我调教完的徐湘云。
此时徐湘云已从沙发上的地板上,爬了起来上到了旁边的床上,并拿到了身上的五个头的跳蛋。拽过被子挡住了裸露的身体,手捂着脸蜷缩着坐在了床上,伤心屈辱地连声抽泣着。
我本来就属于是那种天生心肠很软的人,因莫名遭栽赃被逼得成了越狱犯,在急于洗脱罪名冲动气愤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分析判断,干了这么一起室胁迫人妻主妇的举动,而徐湘云本来就是遭到了无良者强迫凌辱,进而还因此遭到了我的强迫凌辱,等于是在伤口上又被撒了一把盐,此时的心情自然是痛苦到了极点,我此时自然是对她愧疚到了极点。
带着确实愧疚到极点的心态,我确实也是带着绝对真诚的歉意,首先向徐湘云道了一番歉,随后好言安慰劝解起了她。
可想到如果是对徐湘云说出实情,知道了儿子竟然参与了贩毒的违法行为,还因此把儿媳妇送给了别人玩弄,此时此情下徐湘云搞不好当场就能疯了,我也只能是对她谎称说,是因为早就对她有意思,所以知道了她的这个秘密后,忍不住来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向她保证了绝对不会说出去,知道了的她的事情以及今天对她做的事,当然也只能以要挟的感觉建议她,也不要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
然而我好言安慰劝解她了好一番,徐湘云听了后却一句也没表态,始终是手捂着脸伤心屈辱地哭着。意识到只是以安慰劝解的方式,在令徐湘云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上,不一定能够奏效,又意识到如果等我离开了之后,徐湘云万一打电话报了警的话,哪我以后估计是就得永远当逃犯了。
同时意识到了可能的结果和严重的后果,面对由于错误分析做出的错误举动,而导致的又一个更严重的后果,我也只能是强行把心硬了起来。琢磨了片刻后一咬牙决定,现在只能是继续往下装坏人了,以好色且无良的无耻姿态,以继续调教徐湘云的方式,威胁她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二、冰火两重天
刚才我调教徐湘云的目的,是为了从她的口中侧面套话,现在我又继续起了对徐湘云的调教,是为了要挟威胁住她,不要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目的变了方式自然也要变,又继续起了对徐湘云的调教后,我只能是尽最大可能,让自己硬起了心肠,以比刚才要更为邪恶地姿态,继续起了对徐湘云的调教。
拿过那个装着sm类东西的时装袋,我先拿出来了那双蛇皮高跟鞋,又拿出了更徐湘云刚从穿的这件情趣内衣,样式、颜色完全不一样的另一套情趣内衣。
这套情趣内衣里中的上身,是一件深灰色的紧身短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以及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与徐湘云刚才穿上的那件透明的黑纱旗袍,风格、款式完全不同,但也是与她的身材、长相很搭调,此外突出情趣的重点也是黑丝。看来于连发这个唱红导员,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但在玩sm上还真挺有才华,而且应该也是个黑丝控。
一把扯开徐湘云挡住身体的被子,我抓住手腕把她拉了起来,强行给她套上了这套情趣内衣,并强迫她穿上了那双黄色的蛇皮高跟鞋。随后抓住头发扇了她几个耳光,威逼着她穿着这一套的情趣内衣,两条腿跪在床头边的床头柜,身体向前伸出双手拄着床沿,摆了一个撅屁股趴着的下贱姿势。
我继续调教起徐湘云的目的,是为了要挟威胁住她,不要把我对她做的事说出去,而要想要挟最好能有作为要挟的东西。
我强行给徐湘云又换了一套情趣内衣后,以连续抽了她好几个耳光的方式,首先威逼她摆了个撅着屁股趴着的下贱姿势,目的是想要给她拍照片。前天半夜我在家里突然被抓时,进了派出所手机当然是要被没收,我威逼徐湘云撅着屁股趴到了床头边,目的是要给她拍照作为要挟,是正好看到了在屋子里的茶几上,放着了一部应该是她的白色ipa5手机。
徐湘云之前面对我的要挟已然屈服了,在又开始被我调教时挨了我几个耳光之后,怕再被打只好是很顺从地摆好了撅屁股趴着的姿势,但看到我突然拿起了她的手机,意识到我这是要从后面用手机给她拍照,脸上当即流露出了害怕且气愤的表情,把两条腿从床头柜上放到了地板上,转过身来要来抢我手里的手机。不过抢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用她的手机,给她拍了好几张照片。
自然想到我给她拍照的目的,是为了以后继续要挟玩弄她,徐湘云的脸上露出了气愤不已的表情,情绪激动扑上来要继续抢我手里的手机,但我被一把给迎面推倒在了床上。意识到她这时被激怒了有可能会喊叫,我抓起来她刚才脱下来的那条粉色丁字内裤,团了团塞到了她的嘴里,随后当胸骑坐在她身上压住了她,并用两至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胳膊。
看了看徐湘云的这部白色ipa5手机,连接着了无线网络可以直接上网,我骑坐在她的身上压住了她,然后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把刚才拍到她手机的里的几张艳照,发送到了我的网易邮箱里。
之前徐湘云本来已经被我给完全要挟了,现在又被我给拍了艳照作为要挟,在因发现我给她拍照做了一番反抗后,在被我压到了床上后又彻底放弃了反抗。摊开着四肢仰面躺在了床上,露着屈辱的表情闭上了眼睛,任凭起了我对她的继续调教。
更为彻底要挟住了徐湘云,这时我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一想徐湘云家就是开超市的,于是出了他们夫妻住的里间屋,去当做超市的另三间外屋子找吃的。先打开了冰柜里拿出来一瓶凉可乐,我走到了货架前要拿吃的时,看到货架上摆着各类品种的香肠,由此想到香肠可以当做假阳具来用,于是我拿了一个毛毛虫面包后,拿了三根粗细不同的香肠,最后又拿了一盒避孕套,一并抱着返回到了里屋里。
就着一根鸡肉肠,三两口吃完了拿来的面包,我拧开可乐喝了两口,从拿来的三根香肠里,拿起来了最粗的一根,嬉笑着递到了徐湘云的嘴边说:“嫂子,先跟我做了一回,又让我把你调得那么爽,这会儿你肯定也饿了吧。来,你先根香肠,吃饱了有力气了,好再给我吃鸡巴。”
我说完掏出了塞在徐湘云嘴里的粉色丁字内裤,但徐湘云紧跟着便紧紧地闭上了嘴,并且依然是紧闭着眼睛也没有应声。我一见伸出一只手,捏住的徐湘云的下巴两侧,使劲一捏使得她只好张开了嘴,把这根粗香肠强行塞到了她的嘴里。这根香肠是那种较短但很粗的火腿肠,被我强行把这根香肠塞进了嘴里后,徐湘云的嘴被撑得张开到了最大的程度。
我拿着喝了两口的可乐,后背对着徐湘云的脸,倒坐着跨骑到了她的肚子上。把两条小腿从徐湘云的腰两侧伸到了后面,用两只脚的脚背,压住了她的两只手腕。随后把手里的可乐拧紧了盖,突然塞到了她下身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里,紧跟着当即用腾出来的两只手,抓住了徐湘云的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
这瓶可乐是我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虽然没有冻成冰但也足够凉的,塞到了徐湘云的身体最敏感部位,自是让她感觉到了难以承受的冰凉。突然被我把凉可乐塞到了内裤里,徐湘云的整个身体当即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但身体被我倒坐在她的肚子整个地给压住了,两只手也被我伸到到后面的脚给压住了,两条小腿则被我用双手给紧紧抓住了,下体受到的令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的冰凉刺激,但想挣扎扭动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了,嘴还被我用粗香肠给塞了起来,连叫喊声也都发不出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我从徐湘云下身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里,拽出来了这瓶冰凉的可乐。当我把凉可乐拿出来了之后,徐湘云的下身依然在剧烈的收缩着。由此可见作为女性身体最敏感部位的阴部,整个地感受到了冰凉感,对女人的生理刺激感真是相当强烈。
从她的下体把冰凉的可乐拿开后,我倒骑着坐在徐湘云的肚子上,两只手抓着她的两条小腿向左右掰开着,令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了我眼前,欣赏着她的下身被冰凉感刺激得连续抽搐着的情景。足足过了能有五分钟左右,徐湘云下身的抽搐才停了下来。等她下身不再抽搐了,我骑坐在她肚子上转过来了身,改为用双手按住了她的两只胳膊,把两条只脚伸到后面扒开她的两条大腿,并用两只脚的脚背压住了她的两条大腿。
顺势趴到了徐湘云的身上,我把脸凑近了她的脸,用牙咬出了塞在她嘴里那根粗香肠,嬉皮笑脸地对她问道:“嫂子,怎么样,我拿可乐冰你逼的这个玩法,让你觉得够爽吧?还想要不,要是你想要的话,我再去你家超市的冰柜里,找一瓶冻上了的可乐,再给你来一回。”
“啊啊啊……”塞在嘴里的粗香肠被拿了出来,徐湘云首先发出了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听我说要去找一瓶更凉的可乐,还要再刺激她的下体,随后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别……别……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
二次继续起了对徐湘云的调教,我不但是采用比第一次更为粗暴的方式,而且还表现出了一副无良邪恶的做派。原因是我二次调教她的目的,是为了要挟威胁住她,不要把我今天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在给她拍了艳照作为要挟筹码的基础上,我只有表现得足够得无良邪恶,让徐湘云觉得我是那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事后才不敢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
带着所报的这一目的,一想用冰凉的可乐刺激徐湘云逼的这个方式,足够富有创意也足够得变态邪恶,但只有这么一个方式似乎还不太够。这么一想我抬起来了头,往徐湘云夫妻住的里间屋扫了一眼,又合计出了一个能给我贴上邪恶标签的方式。
李老蔫、徐湘云夫妻两个,因为平时就住在开小超市的这套房子里,所以他们夫妻平时住的里间屋,是经过了专门的装修改动的。房门改造得比标准规格矮了窄了些,关上后从外面看几乎和墙是融为了一体,卫生间是设在了这间屋子的里面。对于不太熟悉情况的人来说,来买东西时如果是单从外面看,注意不到他们夫妻平时住着的这间里间屋。现在经营者也是住在店里的小店面,在店内的格局装修上基本都是这样的。
注意到了徐湘云夫妻所住里间屋的格局,我当即想到了另一个也很邪恶的调教方式。先把徐湘云给按住在了床上,扒掉了刚强行给她穿上的这套情趣内衣,以及那双黄色的蛇皮高跟鞋,随后把一丝不挂的徐湘云给拽下了床,拉着她走进了他们在夫妻所住的里间屋里面的卫生间。
徐湘云家的卫生间面积并不大,被一面可以拉开的防水雨布,左右分成了两个部分,左边是座便,右边是淋浴间。将又被我给扒光的一丝不挂的徐湘云,拉进到了卫生间里后,我拉开了那面防水雨布,直接拖着她进到了淋浴间里。
打开了淋浴间里浴霸,试了试水是热的,我先以强迫的方式命令徐湘云,伺候着我站在浴霸下冲了个澡。随后强迫她叉开腿背对着我站好,手扶着淋浴间里的墙壁,向后撅起了她白皙丰满的屁股,摆出来一个被调教姿态的下贱姿势,开始在卫生间里调教起了她。
血统上属于是一个的纯湘妹子,徐湘云生了一副高挑纤细的身材,但她毕竟是已到了40岁的年纪了,屁股相对得显得很大很丰满。摆了一个弓腰站着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在颀长双腿和纤细蛮腰的映衬下,向后撅起的白皙丰满屁股,从后面看上去显得更加诱惑。
我从后面看着这个湘妹版的美熟妇,摆出了这样一个诱惑且淫贱的姿态,情不自禁有了想从后面狠狠操她的冲动。一手按住她的腰从后边贴住了她,将已然勃起的鸡巴顶向了她的下身。不过我并没有把鸡巴直接操进徐湘云的逼里,而是很用力地顶在她的屁眼上,但也没有使出更大力气地操进到她的屁眼里。
被我将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徐湘云以为我是要肛交她,保持着手扶墙撅屁股站着的姿势没敢动,只是向后扭过来了头,显得很害怕地对我哀求道:“别别别……求你了……别……别弄我后面……好吗……你要是还想做的话……还是……还是弄我的前面吧……我的后面还不行呢……你的……你的那个东西……又挺……挺粗的……我的后面真是受不了的……”
我在徐湘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前胸贴到了她的后背上从后面压着她,故作出一副淫邪的表情对她说:“嫂子,你那个于连发,在操你、调教你的时候,不是每回都玩你的屁眼儿吗?”
脸上流出更加紧张害怕的表情,徐湘云以屈辱且无奈的口气,继续对我哀求道:“那个于连发……他调教……调教我的时候……确实……确实是……我的后面了……但是他也只是……只是玩我的后面了……还没有……还没有把我的后面……给开发到……开发到可以肛交的程度……”
我其实是故意吓唬徐湘云要操她的屁眼,目的自是让她进一步地认为,我足够的变态邪恶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因此听徐湘云只好是屈辱地向我做起了解释,我在她白皙的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借着这个由头装得淫威十足地说:“好啊,既然这样你的屁眼儿经常被玩,哪我也就先玩玩你的屁眼儿吧!这么撅屁股站着,把你的手伸到后边,自个扒开了你的屁股。”
命令徐湘云保持着撅屁股站着的姿势,强迫她把双手伸到了后门,自己扒开着她两片白皙的屁股。我摘下来放在墙上架子的淋浴喷头,把淋浴喷头从淋浴管上拧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冷热水的开关,把水温调到了更热一些的程度,随后拿着拧下淋浴喷头从淋浴管,对准了徐湘云自己用手扒开着屁股、完全暴露出来的屁眼,拧开淋浴器开关用热水冲起了她的屁眼。
淋浴喷头被从淋浴管上拧了下去,喷出来的粗水流很有力道,又是调整到了较热的程度,而且逼刚刚被我用冰凉的可乐给刺激过,紧跟着又被我用惹水冲起了屁眼,前后全然相反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自是令徐湘云感觉到了相当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当即发出了嗷嗷嗷的惨叫声。
用热水冲了徐湘云的屁眼大概五分钟,我回手关上了淋浴开关,伸手在她的屁眼上摸了摸,感觉她的屁眼不但被热水冲得热乎乎的,而且肛门口的肌肉也被冲得变软了。
“嫂子,先拿冰可乐刺激你逼,再拿热水冲你的屁眼儿,你以前肯定没有这么玩过吧。怎么样,这个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你觉得够来劲够舒坦不?是不是你的逼和屁眼儿,现在都开始发痒了啊?”
此时徐湘云已是整体身子全都软了,我从后面抓着她的两只胳膊,拉着她向前弓着腰站在我前面,贴近了她的耳边冲她说起了羞辱她的话。
这时我无意间看到,在淋浴间里的一个衣架上,晾着了两双短玻璃丝袜,在浴霸下面的一个托架上,放着了一瓶淋浴用浴液,以及两个里面放着牙刷的刷牙杯。无意中看到了这些东西,我脑子里当即闪出了灵感,又想到了一个很邪恶的调教方式。
三、短袜塞屁眼
把淋浴喷头按回到了淋浴管上,将水温调到了较低一些,我从墙上的托架上面,先伸手拿过来的那瓶浴液。回手拧开浴霸的开关,一手拿着淋浴喷头对着徐湘云的屁股,整个地冲洗起了她的屁股。在另一只手上挤上了些浴液,随着喷冲到了徐湘云屁股上的散水流,把浴液涂抹到了她的整个屁股上。
徐湘云白皙丰满的屁股上,覆盖上了被水稀释开的光滑浴液沫,看着更白更滑显得更加的诱惑了。我关了开关把淋浴喷头放了回去,把手伸到了她溢满浴液的光滑股沟里,轻轻地来回抚摸了几下,把更多的浴液拢到了她的屁眼口,随后借着浴液的润滑,把食指插进到了她的屁眼里。
屁眼本来就是在被开发中,先是被我用热水流冲软了肛门口的肌肉,又有着光滑的浴液的润滑,我的食指很轻松地就插到了徐湘云的屁眼里。不过把手指在韩阳的屁眼里捅插了几下后,我感觉她的屁眼确实还达不到可以肛交的程度,实际我也没有想直接肛交她,以这种方式先把徐湘云的屁眼弄松了,是为了以刚才调教的方式玩她的屁眼。
从衣架上面拽下来了一双短玻璃丝袜,我又从墙上的托架上面的一只刷牙杯里,拿出来了一个牙刷。强迫着令徐湘云手和膝盖着地,跪趴到了淋浴间的瓷砖上,弓着腰向上高高撅起了屁股。用水先淋湿了那双短玻璃丝袜,我以用牙刷的把往里面顶的方式,开始把用水淋湿的玻璃丝袜,往的徐湘云屁眼里塞了起来。
短玻璃丝袜很薄也很光滑,徐湘云的屁眼先把我给弄松了,又有着浴液的润滑。我拿牙刷的把往里面顶着,用了不大的一会功夫,就把两只短玻璃丝袜,全都塞到了徐湘云的屁眼里。
冲洗净了徐湘云屁股上的浴液沫,我拉起来她让她面对着我站着,揪着她两只白皙丰满奶子的奶头问道:“嫂子,怎么样?先用热水把你的屁眼儿弄痒了,再给你的屁眼里塞了一双袜子,这个感觉,让你觉得够舒服不?”
脸上流出了屈辱无比的表情,徐湘云迎着我的注视闭上了眼睛,两侧眼角情不自禁渗出了泪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我很是用力地同时捏了一下她的两支奶头,随后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间,整个抓住了她的阴部大力捏了一下,以威胁羞辱的口气对徐湘云接着问道:“嫂子,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只把你屁眼儿塞上了,让你的逼还没舒服上呢啊?哪好吧,正好还挂着一双袜子呢,哪我就再把这双袜子,塞到你的逼里吧!”
徐湘云一听眼角又渗出的更多泪珠,但显然是很怕我再给她的逼里也塞上玻璃丝袜,只好是扭着脸声音细微地说:“别别别……不要了……不要了……后面塞了一双玻璃袜……我已经……已经很舒服了……舒服……但前面……前面不想要了……”
我听完趁机对徐湘云说:“嫂子,你得说的明白点啊?是你什么地方,被塞上了袜子后,让你觉得很舒服了啊?还有是你的什么地方,不想也让我塞上袜子了啊?”
脸上露出了屈辱到承受不了的表情,但意识到了我能想出很多特别的调教方式来,担心我还会对她施与更为让她难受的方式,徐湘云只好是讲出了我想听到的下流词语。
“是……是……是我的屁眼儿……被你塞了一双玻璃袜……让我已经……已经很舒服了……是……是……是我的逼……不想……不想也被塞上玻璃袜了……”
我趁机继续问道:“嫂子,我在你的屁眼儿里,塞的是什么东西啊?我塞你屁眼儿的时候,用的那支牙刷,是不是你老公的啊?”
“你在我的屁眼儿里……塞的……塞的是我的玻璃袜……你……你用到的牙刷……是……是我老公的……”
我趁机接着问道:“嫂子,你再告诉我,现在你的屁眼儿,被你的玻璃袜塞着……具体是个什么感觉啊……”
“我的……我的屁眼儿……现在觉得涨涨的……还有些痒痒的……感觉就像是……被塞了一个带弹力的小球……这个感觉很难受……但确实同时也很舒服……”
“嘿嘿嘿……嫂子,你的屁眼儿,让我拿你老公的牙刷,给你塞进去了一双你的丝袜,让你的屁眼儿觉得舒服了,是不是让你的逼更想要了啊?哪你告诉我,现在你的逼,是想让我也给你塞上一双丝袜,还是想让我拿我的鸡巴操啊?”
“啊啊啊……我的……我的逼……是更想要了……但不想再被塞袜子了……想被你……想被你的……想被操……”
只好又回答了三个更有羞辱性的问题,徐湘云脸上露出了精神恍惚的表情,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我的脸,以近乎崩溃了的感觉对我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再问我这些了……把我带回到屋里去……还是去……去操……操我去吧……”
变态邪恶的架势实际是我尽量装出来的,我其实也没想再把那一双的玻璃丝袜,再塞到徐湘云的逼里,听她对我说了这么一番哀求的话,便带着她出了卫生间。等回到了屋子里的床头前,命名她又穿上了刚才脱掉的那套情趣内衣,以及那双黄色的蛇皮高跟鞋,随后命令她侧身坐到了床头边的床头上。
拿过来那根鸡肉肠,我用牙咬掉了前端的凸起,摸过来刚才一并拿过来的那盒避孕套,撕开包装盒取出来一个,套到了这根鸡肉肠上。
命令徐湘云保持组侧坐在床头柜上的姿势,斜向前伸出着穿着蛇皮高跟鞋的两只脚,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两条腿,一条伸直了向前伸出这,另一条蜷曲着搭在了这条腿的上面,两条大腿交叉着紧并着,以这个姿势侧着向前撅出屁股,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下身。
我蹲到了床头柜的前面,用一只手的手指,勾开徐湘云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另一只手拿着套上了避孕套的鸡肉肠,插进到了徐湘云的逼里。随后我一只手按着徐湘云上面那条大腿的外侧,另一只手拿着套上了避孕套的鸡肉肠,以最快的速度桶插起了她的逼。
这根鸡肉肠的粗细,要比我勃起后的鸡巴细了一些,但我是让徐湘云侧坐在了床头柜上,使得她的下身处于了夹紧了的状态,而她的屁眼里此时还没塞了一双玻璃丝袜,而我又是以最快的速度,用鸡肉肠飞速地捅插着她的逼,因此给徐湘云的刺激感是很强烈的。被我用鸡肉肠桶插了没一会,徐湘云便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了起来,而且很快呻吟声便变得越来越大了。
我两只手来回地交替着,保持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拿着套上了避孕套的鸡肉肠,连续捅插了徐湘云的逼,足足有十五分钟,直到两只胳膊都酸麻地使不上劲了,这才停止了对徐湘云的捅插。不过放开了手里的鸡肉肠后,我并没有把鸡肉肠,从徐湘云的逼里拔出来,以塞到了能塞进去的最深程度,继续塞到了她的逼里。
徐湘云这时大口地连续喘着粗气,见我停止了对她阴道的快速捅插后,但还是把鸡肉肠塞在了她的逼里,以为我是要休息一会后再继续插她,连忙大口喘着气对我哀求道:“求你了……不要了……这么插速度太快了……我的……我的逼……受不了……真受不了……”
我其实也没想再继续拿香肠插她,听徐湘云哀求起了我,便趁机对她说道:“好吧,正好我胳膊都累算了,哪嫂子你先跪我面前来,拿你的嘴给我裹裹鸡巴。不过塞在你逼里的香肠,不许拿出来,我插累了歇会,你先自己个插着你的逼。”
徐湘云听完只好下了床头柜,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顺从地张开了两片诱人的薄嘴唇,让我把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
刚才被我拿着那根鸡肉肠,以最快的速度对她的逼连续插了很长时间,看来是把徐湘云给插得害怕了。跪在我的面前给我口交了起来,徐湘云用一只手扶着了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握着塞在她逼里的那根鸡肉茶,按我的要求自己插起了自己的逼,当然她自己插自己的速度,远没有刚才我插她时那么快。
我二次调教徐湘云的目的,是为了要挟威胁住她,不要把我今天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采用了随情想到的这几个方式,充分把自己给黑到了足够无良邪恶的程度,感觉到此时应该能够让徐湘云觉得,我是那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于是在开始命令她给我跪着口交起了后,我回想着《越狱》里T-bag叔的嘴脸,尽最大可能装出来了,卑鄙无良加邪恶变态的姿态,以刚才给她拍的艳照作为要挟筹码,直接威胁起了徐湘云,不要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
对徐湘云大说了一通要挟她的话,觉得应该是彻底要挟住她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快凌晨三点多了,我故作沉稳地穿好了衣服,随后赶紧离开了徐湘云家的小超市。
四、再遇小德张
想从徐湘云这里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完全是在错误的推测下做出的错误决定,想要洗脱被栽赃上的罪名,只能是再想办法去找别的线索。不过我从徐湘云家的小超市出来时,已经是凌晨3 点钟了,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白天我没法藏在红旗街道这一片,只好是决定趁得天还没有亮,还是赶去市区的其他地方躲藏,等到天黑后再回来找线索。
准备趁天还没亮赶去市区的其他地方,我没敢在红旗街道区域内直接打出租车,钻进到了一条黑胡同里,准备溜出红旗街道后再打车。不成想我刚钻进了这条黑胡同里,肩头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
此时的我是顶着成了越狱犯的罪名,刚干完一起入室胁迫人妻主妇的举动,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吓得我两腿一哆嗦身体向前一倾,差点摔个狗啃屎。站稳了身体扭过头一看,我随即又几乎是气炸了肺,因为突然从后面拍我的人,竟然是“小德张”。
导致我莫名卷入这场噩运的起点,正是这个小太监在前天晚上,拿着一双蛇皮高跟鞋吓唬我。今天晚上这个“小德张”,竟然又突然冒出来吓唬我,我自然是被气得火冒三丈,一个箭步扑过去按住了他,一只手掐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要揍他。
“哥哥哥……别打……别打……”见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要揍他,“小德张”并没有还手反抗,只是抓住了我挥起拳头的手。“哥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听我跟你解释……你昨天被抓去派出所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真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贺娜那个小娘们儿给骗了。我这两天正满市了找你呢,没想到今晚儿在这碰上你了。”
刚刚因冲动干出了错误之举,听“小德张”跟我解释说他也是被骗了,又见他瘦得不能再瘦的那副可怜相,我的心不由地顿时就软了下来。心一软火气也就没了多一半,火气一小头脑也就冷静了下来,一琢磨这个“小德张”,很可能真就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因为我跟他已经认识了有两年了,算是已经和他成了朋友,对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小流浪汉,我这两年里一直对他很关照,而他虽然是个扒手,但最起码是个知道好赖的人,因此他既不太可能也没理由要害我,这么做对他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事。
想到这我松开了掐住“小德张”脖子的手,把他拉到了这条黑胡同的深处,让他跟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揉着被我给掐红了的脖子,“小德张”喘了两口气后对我说道:“哥,前天晚上的事,是贺娜那个小娘们儿,跟我说她觉得你在大学当老师,所以她想能跟你搭上个关系,以后好让你能罩着她点。可她说以你的为人,直接勾引你不一定能成,我俩都是在街面上混的早就认识,所以就让我帮她给你玩了那么一出戏,好让她顺理成章地跟你搭上关系。我觉得这等于是帮哥你,找了个陪你睡觉的小妞儿嘛,也没多想就答应她了。”
“小德张”喘了口气接着说:“前天晚上,我到北河鬼市儿,销了我顺来的东西,一琢磨你肯定上了贺娜这小娘们儿了,想着去找你卖个乖讨个好,就溜达到你家去找你了。可我刚到你家楼下,看到你让雷子给带下楼,押到车上带派出所去了。我一琢磨你被雷子抓了的事,肯定跟贺娜这小娘们儿有关,就偷着跟去了派出所,所以雷子抓你说是因为你藏了大麻,还有你从派出所跑了的事,我躲在派出所外边都偷听到了。”
“小德张”说着从肩膀上,解开了来一个包,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还背着了一个包,而且竟然是我的那个黑色电脑包。
把我的这个黑色电脑包交给我,“小德张”露出了一脸钦佩之色说:“哥,现在我可是更服你了,没想到你能从派出所跑出来。本来我前天晚上躲派出所外边,是觉得你肯定跟黄海波似的,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了,所以想着先去偷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好想办法帮你洗脱了陷害,可没想到你自个就跑出来啦。哥,你是不知道,派出所的雷子发现你跑了,那家伙全都蒙圈了,一窝蜂地全追出来了。我一琢磨你被抓到派出所,手机啥的肯定是要被没收了,你跑出来的时候肯定也顾不上拿出来,正好趁他们全追出来了,我就溜进去了派出所,可只找到了你的这个包,我就帮你把这个包拿出来了。”
又露出了一副自我炫耀的表情,“小德张”电脑包交给了我后说:“哥,我觉得以你的脾气,顶着冤枉从派出所跑了,肯定不会是吓得往远了跑,指定是要去找害你的人算账,找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我一琢磨你要是还留在这片,红旗社区和北河公园,肯定是你藏身的地方,所以这两天晚上,我整宿整宿地都在这俩地方溜了的,今天晚上总算是碰上哥你了。”
“靠,把我给比成黄海波了,这小太监还真够高抬我的,不过这回我他娘的,还真就是被黄海波了!”我在心里面叨咕了一句,想到“小德张”这个小扒手,在被我抓去了派出所之后,竟然是不但认为我是被黄海波了,还想到了要帮我洗脱被栽赃的罪名,心里面不禁热乎乎的,进一步觉得他跟刘一鸣等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我这个人有着一个坏毛病,遇上事时往往会欠考虑,由此我也就养成了一个习惯,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以自己对自己说话的方式,来提醒一下自己。听“小德张”给我解释的是他也是被利用了,完全符合逻辑不太像是编出来的,又听他说坚信我是被陷害的,见我被抓后当即想到了要帮我洗脱栽赃,还真的冒险进派出所帮我包给偷了出来,我心里面不由地觉得很是感动,相信了他应该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不过由于我养成的这个习惯,这时一个清醒的自我声音,紧跟着在脑子里提醒起了我。
“嘿嘿嘿,你个穷屌丝,别忘了现在的处境,可是不能大意了。别忘了让你卷入的这场大麻烦,就是从这小太监这开始的,所以他很有可能还是在骗你的,你可不能再这么轻信他了。”
这时“小德张”把包交给了我后,鲜有地郑重起表情对我说:“哥,自打跟你认识起,你就一直关照着我,说实话现在世上对我好的人,也就哥你一个了。所以哥你是好人坏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哥,现在你惹上麻烦了,还是因为我给你招来的,所以我肯定不能躲了不管。咸的淡的我也不说了,有啥需要我帮你干的,哥,你就直接吩咐吧。”
见“小德张”这个小扒手,竟然是这么得讲义气,而我一方面觉得他应该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另一方面又意识到绝不能这么轻信他。见他主动提出来要帮我洗脱罪名,我一想现在也正需要有他的帮忙,于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这个义气之举。不过我答应了让“小德张”帮忙的心态,是当做现在算是成了越狱米帅的我,找了一个T-bag叔式的合作者,并没有把他当成可以完全信任的苏克哥。
跟“小德张”一同走出了红旗街道,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和他一同赶到了火车站附近,下车后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抻面馆。
叫了两碗面和几样小菜,坐到了抻面馆一边吃着面,我先把遭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事情,简单明了地给“小德张”讲了一遍。因为意识到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小扒手,我并没有跟他说得太具体,只是含糊其辞地给他说了个大概,自然是更不会跟他说,鬼使神差地得了那一网球包“袁大头”的事。“小德张”听了后也没有怀疑,因为现在我也没完全弄清楚事情的原为,在向他叙述时表现得说也说不明白得样子,反而是更加得有真实感。
在抻面馆里呆到了天色大亮,我给了“小德张”两千块钱,让他去买了两部廉价手机,我拿一部给了他一部。之后交代“小德张”要帮我做的事,是让他在我顶着越狱犯的身份,白天不便直接去红旗街道的情况下,让他从明天的白天开始,暗中跟踪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告诉他如果觉得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就直接打电话告诉我。
把买完手机手剩下的钱都给了他,交代完了“小德张”让他做的事之后,我就让他打车直接返回了红旗街道。在跟“小德张”分开之前,因为意识到还不能完全相信他,我以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要去藏到哪为由,并没有告诉他要我去什么地方。
等跟“小德张”分开了之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离红旗街道很远的西城区,跟前一天晚上一样,依然是住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里。
我在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厅,安稳地睡了整一天,傍晚天大黑了下来的时候,“小德张”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说他探查到了一个有价值的线索: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傍晚天黑后从家里走了出来,都是穿了一身旅行休闲装,还各背了一个旅行包,打扮得像是要出去旅游的,但从家里出来后并没有去火车站,而是打车去了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区,住到了开在一栋公寓楼的短租公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