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从来不否认星星每一句话,每一话里每一个字,他得到星星的最后两句话,他突然狂啸,真使山鸣谷应,他也不管有白姑姑在,也不管星星答不答应,他猛扑而上,一把抱住星星就是狂吻,这是他最大胆的第一次,也是他采取主动的第一次……
星星只是微笑,一点也不拒绝,让他吻够了……
不,其实东风根本不够,但被星星轻轻的半扶半推:“别闹,别闹!……”
东风望望白姑姑,做个鬼脸,急忙把口诀,量天尺,还有五斤金叶子,一股脑儿交与星星道:“你看,这不是大收获啊!”他得意非凡,猛表奇功。
星星看也不看呢,那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她对东风信心十足,她叫白姑姑收下后笑道:“啊!王中王那里慢慢来,等把奇书练成后,必要时我会出马,打我一生来第一战。”
“你要自己出手?”
“必要时!”
“不,先让我,你还是要保持你的神秘。”
“好!我当然先让你去做,不过你要小心,别把何仙姑当天芝啊!王中王也不是大神教主啊!我告诉你,我真心爱你,不管你做出什么事,你别担心我,刚才你那怕得要向我说明的样子,我很伤心,好了,你去罢!”一顿:“对了,十三寡妇中有几人不知为了什么在找你,她们可能还在卢化县。”
“好,再见!”东风这下轻轻松松的迈开大步了,一挥手,扬长而去。
赶到卢化县,他先落店,吃过晚餐准备出外找三个寡妇,然而不要他找,当他推门之时,发现三个年未三十的女子跟了上来,一看正是寡妇中人。
“公子,你没有看到我们在楼上?”
“三位大姐,我们见过面了,就是不知芳名?”
“我叫全时红,这边是金节心,那边是柳金花。”
“请进屋里坐!”
三寡妇跟后,东风把门关上,东风请她们坐在床上,房中竟只有一张凳子,他就不客气坐下道:“我接到星星姐姐的消息知道三位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柳金花叹道:“我们这次是五个人同行,夜间住在座尼姑庵里,半夜时,却有两个老太太敲庵门也要投宿。老庵主很善良,也把她们请进来,她们住在东厢房,想不到时间在四更还不到时,那两个老太太竟如幽灵出现在我们西厢房里,使得我们全身不能动,武功发不出,阵也摆不起,公子教我们的口诀心法也不灵了。”
东风摇头道:“不是口诀心法不灵,而是你们早就被控制住了心灵,不管什么心法都要有心灵操纵,心灵被控制,心法又如何运动呀?心灵心灵,有心则有意,心制则意不动。”
“原来如此!”全时红豁然了解似的。
全时红明白了,其它二人也连连会意。金节心接口道:“公子!那两个老太太相貌好难看,好可怕啊!”
“那一定是西南鬼巫派的老巫师,我问你们,五个人全被制,你们又如何能脱身?”
柳金花道:“是庵里的尼姑趁两个老太太离开一下的时候,她也懂得一点门道,可是她懂得的武功则有限,她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一个一个的抱到庵门前,那时我们还是很清醒,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我们看到她用一种什么冷水滴点在我们太阳穴上,我们全部都说话了,也能动了,可是武功却不如一个普通江湖武林人了,因此我们只有先逃脱,但还未到下面平地,就听到那老尼姑,可怜的老尼姑发出的声音,现在何一芳和王香君她们不知怎么样了?”
“现在你们都正常了?”
三人同时点点头,全时红道:“正常是正常,但却有个地方不自在……”
她也指着金,柳二人道:“她们居然和我一样,有某处不自在,如不因此原故,我们早上庵去救人了。”
“那两个巫婆不是普通巫师,即使你们去了只怕也斗不过她们,好,我会带你们去救何一芳和王香君,不过我得查查你们不对的地方。”
金节心心急急道:“公子,你不能查……”
“我为什么不能查?我知道你们所犯的毛病在哪里,今天夜晚,就算你们是黄花闺女我也要查,别把我看得那样敬重,也别把你们看成残花败柳,我从来不轻视你们,当然,也许你们还有点害羞。”
全时红道:“公子,你接触的都是处女,处女又一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可我们……”
“说什么处女不处女,我心中没有那种观念,说美,你们十三人那一个又不美?为了救你们,不要说只是查看,就是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他立即下令三女脱,他知道毛病必然是被鬼巫婆在阴户上动了手脚,也许老巫婆恨她们是寡妇之故,认为她们不贞。
三寡妇的心里,早就视东风是个梦中情人,但她们自卑心理太重,所以无法表达于形,现在见东风根本不把她们看卑,心头安慰无比,虽然还有点害羞,但都红着脸脱下裤子。
“全部脱掉!”他竟先替柳金花脱上衣了。
一下子,三个二十六七岁的寡妇全脱光了,她们那丰满的身材,那与处女又有另一种不同风韵,情窦早开,风情荡漾,连久经情场的东风亦心神不定。
东风把她们翻动查看,最后拨弄三寡妇的阴唇,他突然叫:“原来是老巫婆放出耻蚕毒在你们的妙处啊,你们的阴毛里各有两只。”
金节心含羞道:“辨别出来了?”
“不会错,”他伸出拇食二指,仔细的从三妇阴户中把耻蚕捉了下来,一只一只的踩死。
三妇被他拨弄得春情大发,但不能表达某些动作,三人实在受不了。
东风边做边欣赏,他看出三寡妇那话儿无不隆起美妙,根本不似想象的坏女人形,除了处女膜不在之外,那与处女无异,可见寡妇也是有分寸之人。
“好了,你们穿衣服,我们要动身了。”
三寡妇都不能自主的瞟他一个媚眼,嫣然的全笑了。
东风毫不轻视她们,一视同仁,一个给她们一个热吻,这在三寡妇做梦也想不到,再也不害羞了。
三女一男,偷偷的从上房后穿出去,直奔城外东面五里处的尼姑庵。
到达庵中,只觉得冷清清的,连灯光也没有,东风知不妙,立即把庵中所有地方都查完了,那有老巫婆和两个寡妇。
“几位,她们被老巫婆带走了。”
柳金花急道:“怎么办?”
“别急,等我想想……”
四人在西厢房里点上灯,大家坐下动脑筋,都没再说话。良久,东风问道:“还有什么荒庵和山洞没有?”
全时红向金节心问道:“前天我们经过的那座瀑布水帘洞,她们可能藏在哪里?”
东风道:“水帘洞?”
“是的,在一座毫无人去的地方,有处流泉瀑布,水帘后面有洞穴。”
“我们去查,巫婆不会住城市,何况她们还带着两个不能走的女子。”
金节心立即带路,只至天亮才奔到那地方,东风一看真荒凉,他领头先到一口清水潭周边巡视一下,不禁的笑了。
“公子,有眉目了?”
“你们看,那水边不是芒鞋脚印,那就是老巫婆取水洗手留下的。”
“嘿嘿!你们三个逃脱了应该远走高飞,想不到还带个小子前来。”突见水潭里冲飞而出两个老巫婆来。
“哈哈……”东风大笑:“你们是西南鬼巫派的?”
“不错!”一个老巫抢先奔到。
“这样说,你们应该知道鬼老巫了?”
“住口,你小子竟敢直呼我们师姐的名号。”
“老巫师,先别发脾气,那两个女子呢?”
“两个臭寡妇,哼!杀了!”
东风突然冷笑道:“她们真死,那你们两个也休想活,告诉你们,你们师姐见了我也得低头鼠窜,你们能胜过我吗?”
两老巫闻言同时脸色大变,又同声叱道:“你是小酒鬼,花花公子东风?”
“哈哈……没有错……没有错!”
两老巫立即向后退,连动手的勇气也没有了。
“别想逃,不交出人来谁也逃不了。”
老巫真的不敢动了,其一斗声道:“她们被一个蒙面女子带走了。”
“胡说,你们到了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还撒谎。”
“东风公子,老身说的是实话。”
“何方蒙面女子?”
另一老巫接口吞吞吐吐的道:“那女子武功高得绝伦,但不明白她是什么来路,她没有对两个寡妇不利的表现,而且把她们的禁制给改了。”
“老太婆,你们不能骗我,否则你们准备去见阎老五啊!好!我也不惩罚你们无故害人的过失,但你们要记住,十三寡妇是我的人,今后不要下手加害。最后,我如查出你们骗我,我必定去毁灭你们老巫窝,走罢!”
两老巫如逢大赦,怯怯而退,连水帘洞也不回去了。
“公子?”全时红吞吞吐吐的叫。
“她们不敢说谎!”
“那何一芳和王香君怎么办?”
“那个蒙面女子既然先替何、王两位大姐解禁制,那就不会有恶意,何、王两位大姐就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了,我们先到洞中去看看。”
柳金花道:“还有什么好看的?”
东风望望天色,笑道:“两老巫必定在洞中藏有食物,时间不早了,我们为何不去吃顿现成的。”
全时红嫣然笑道:“公子,你真是个一点不紧张的人啊!”
东风道:“既然我确定何、王两大姐没有生命危险,为何还要空紧张呢?”
四人齐往水帘扑去。
进了洞,大家一起觉出意外,洞中清凉无比,一块数丈的光滑青石上,摆了许多酒菜。
“哈哈,老太太真是客气,这不是很好招待。”
“公子,会不会有毒?”
东风盘膝坐下,先抓起一块鸡肉丢进口里,尝一尝,摇头道:“没有毒,好香!”肉下口,再喝酒,又笑道:“这是好汾酒!”
巫婆们也许酒量大,石上摆着七、八坛,四人不客气,尽量喝,等酒菜扫光时,将石桌清理干净。
东风躺下吁口气:“唉,一夜未睡,我要好好躺一会。”
三女迅速离开坐在一边交谈,不时望望东风,只见他闭目养神,半睡半醒。
“喂!你们怎么了,不来替我按摩?”
三女互视一眼,柳金花道:“不敢接近你呀!”
“怕什么?”
金节心道:“怕你挑逗……咯咯……”
“嗨,你们不来,我可要一个一个捉啦!”
全时红笑道:“你不会!”
“谁说的,在客栈我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的原则要女的主动,我们不主动,你就干瞪眼。”
“哈哈,那你们错了,我的原则是要处女主动,因为她们怕,男人如主动,她们会尖叫,一叫,做起爱来还有什么滋味,想必你们也只经丈夫滋润过,荒芜久了,再来就更加过瘾啦!”
三女那还经得起他那故意挑逗,禁不住了,齐过去把他按住。
“喂!你们先脱,我要一战三。”
三女照做,全时红咯咯笑道:“早就知道你练有奇功,你也不可以对我们狂风暴雨啊!”
“不会,不会,不过我会使你们一个个死去活来就是。”
全光了,东风把三女拉到一块,这一下他可真正忙不过来了,吻这个、换那个,乱了、扭了。四个人经过一段长时挑逗,全部扭成一团啦!
东风挺起阳具,比起与处女做爱时更大更长,一个个一下下的猛插,只插得三女轮番哼哼唷哟,她们算是久旱逢云雨,长渴饮甘霖,加上东风又是她们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这下可乐死了,一阵阵各展所长。
凡是东风自己能想到的姿势,这一次他都搬出来,加上他的持久神功,已经发挥得雄不可挡。可惜三女是以常态接纳,没有练过阴功,她们一个个都要投降了!
“风!我快完,你太猛啦……何时了得!哎呀!我受不了啦……”
金节心喘息不定,她愉快的泄精啦。
东风立即拔出,转向从全时红后面插进。
“哎哟!”
“怎么啦!痛?”
“不!心太跳,我要泄了!”
“才只二十下啊……”
他又揣了柳金花。
三女不到两个时辰全瘫痪了,但她们看东风的鸡巴还是挺拔昂扬,不忍心,她们立即轮番用口含住东风的鸡巴,吸呀,吸呀,一直忙到日已西下才停。
东风先穿上衣服,他的眼睛却不离瘫在石桌上的三具羊脂白玉的胴体。
“你们怎么了?”东风轻轻的问。
“你别得意!”全时红道。
“难道你们还敢再来?”
“不,下次我们十三个一同来找你算账。”
“妙啊!那才过瘾!”
全时红道:“我们发誓,只要经过你做过爱的人,我们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又何必,我不在乎啊!”
“不,你不在乎,我们在乎!”
“随便你们吧!不过我答应你们,你们要时就来找我,我会随时使你们满足就是。”
回到卢化城,又到吃晚饭的时候,这一次他们尽情的吃了一顿,但在尚未下桌的时候,忽见店外走进两个少妇。
“何一芳,王香君……”全时红跳起叫。
二女走近,先向东风打招呼,然后向三女打听她们的经过。
“何一芳,王香君,我们等到东风公子来了就没有事了。”柳金花抢着答。
东风向二女问道:“你们不是被一个蒙面女子救去了?”
何一芳点头接道:“是的,那女子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至今还不知道,只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想到她一定很美,那种磁声,连我们女人听了都会心动,我们几乎把她当作星星仙子,那声音和星星仙子一样。”
“她放了你们回来?”
王香君道:“还招待我们吃过饭,不过要我俩如果遇上公子时,她说……她说……”
东风急问:“她说什么?”
王香君摇头道:“我说不出口啊!”
“有什么说不出口?她说大不了说要杀我吧?”
“她要公子你好好的多吃点饭,好好享受几天,然后……然后……”
“哈哈!等死是不是?”
“是的!我想不到她的声音那样美,她的口气却有那样狠。”
“五位大姐,你们是女人啊,你们当然懂得女人罗,但真正对了面,她又狠不起来了,好了,别说了,你们快吃饭。”
何、王二女同声道:“我们吃过了!”
饭后,金节心悄悄的告诉全时红道:“分手时,叫何一芳和王香君陪东风公子如何?”
全时红轻笑道:“那要巧妙打算啊!”
“公子!我看何一芳和王香君有点不对劲啊!”
东风骇然道:“有什么不对?”
“你看她们脸色?”
东风注意一会,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
何、王二女不知全时红在说什么,她们呆了。
东风问道:“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王香君摇头道:“哪里有什么不对?我们没有感觉啊!”
柳金花装出慎重道:“公子,我看你还是替她们检察一下好?”
东风豁然了,轻笑道:“你们三个要捣鬼!”
金节心硬向何、王二女道:“我和阿全、阿柳去找其它八个,约她们函谷关会齐,公子一人无伴,你们就陪公子走好不好?”
那是求之不得,二人真诚的点头道:“那当然好,那你快点,其它八人可能还在灵宝城。”
出了卢化城,东风向何、王二女:“你们十三女为何要到函谷关会齐?”
何一芳道:“量天尺在嵩山露过面,在嵩山抢得火爆激烈无比,死了好几十个江湖人,那个最后得手的人物脱困后逃到黄河边,一般人估计,他会沿黄河而上,函谷关是个最好拦截的地方。”
东风明知那块量天尺是假的,但他又不能向何、王二女说明,闻言提醒二女道:“你们两个与诸位姐姐会齐时,告诉每一个人,只说是我的吩咐,你们去夺量天尺只许凑凑热闹,不许拼命去夺。”
王香君惊奇道:“公子,那是为什么?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不是,江湖武林夺宝,有时智取,也有靠运气,不全凭武功高才有希望,我不许可你们去拼命是另有原因的,但这时不能说明,不过你们只要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二女见他说话郑重,不敢再问,同时点点头。
东风心中忖道:“大神教以假量天尺混进江湖,他的目的是引发武林互相争夺和残杀,其心好毒,希望星星赶快把真的量天尺献上朝廷,免得官府人物混在抢夺中送命才好。”
“公子!”何一芳叫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我在想救出你们的那个蒙面女子。”
王香君道:“想她为何救我们?”
“对!我想她抢救你们不会没什么动机。”
“那她是为了要我们带信给你啊!”
“这也只是顺便而已,她一定还有什么用意在内,她对我为什么要那样恨,我和她有什么仇?我想我和她根本就还没有见过面呀?”
“也许她是贞女形的人物吧!这种形的女子最恨花花公子形的男人。”
“不对,绝对不似。”
“怎么说?”
“那她还会救你们才怪,她就不救你们了。”
“是啊!”何一芳会意的点点头。
“好啦!不去研究她了,现在谈谈你们,你们出身何派?”
王香君叹息道:“我是峨嵋派,一芳是昆仑派,我在十七岁嫁给京华镖局少镖主时,未过门就守望门寡了,我心很冷就决心不嫁人了,甚至离山入江湖。”
何一芳惊然的接口道:“我嫁时被土匪抢走,接亲的未婚夫就是在一场打斗中被杀,因此我决心报仇而不再嫁人。”
东风叹息道:“原来你们不嫁人都有原因的!”
王香君道:“我们十三姐妹之所以能够结成一党,那是所遭遇的大致相同之故,其中只有老大张寡妇不一样,她是嫁过人、生过孩子,因丈夫和孩子对她不好,她才一气出走的。”
“啊!我曾经见过她与一个江湖人在一处洞中做过爱。”
“真的,她乱来?”
“也不算乱来,那是因为那江湖人得了一批财宝之故,她可能想用那种手段夺取财物。”
何一芳气道:“夺取财物可用很多不同手法,怎可随便把身体给人家。”
东风从二女口中得悉十三寡妇也有爱惜自己身体之心,那不是江湖传言之烂了。
中午时,他们又进入山区了,就在山溪旁吃干粮,无意中发现了上游树林中有点不同寻常,东风急急暗示二女。
“公子看到什么了?”何一芳轻轻问。
“有一对青年男女身上背着包袱,有点惊慌鬼祟之际,武功不弱,可能有名堂。”
“我们查查看?”
大家同意,立即追出,一直往林中盯进。
林木那边是山崖,只见那两个青年男女直往一崖洞钻,何一芳回头向王香君道:“他们一定早就住在山洞内了,他们是王中王的人。”
东风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王中王?而且又认出这两人是王中王的人?”
何一芳道:“王中王已经不是秘密了,王中王自己和他们的重要手下虽还很神秘,但三流职位以下的已经是江湖人了,他的身上和衣服都有暗号。”
“暗号?”
王香君道:“是,手臂上刺有王字,刚才那男的露出小臂来,我看到啦!”
“啊!原来如此!”三人当然不怕对方偷袭,凭着轻功摸进洞中查看,一进洞,想不到其洞又深又宽旷,直通山腹之内,最后才听女人声音道:“宠哥,我看我们是逃不脱了。”
“谁说的!”这是男人声音。
“何仙姑亲自出马来捉我们,那比王爷出马更可怕。”
“我不明白,我们偷的东西本来人不知鬼不觉,为何会被查出?”
女的道:“也许我们守库房留下什么破绽,不然的话,我们平时那样忠心,怎么使人起疑呢?”
“管他,既已做了,那就拼命跑,一旦我们练成了武功,就谁也不怕了,现在……”
“不要……这种时候,你还想那个。”
“妙妙,我如不爱你爱得要死,我也不在库中盗宝了,来呀!”
东风回头向二女做个鬼脸,使二女心跳不已,王香君轻笑道:“我们捉住他俩,看看他们盗的是什么宝?王中王的宝库里全是稀世奇珍啊!”
东风道:“现在还早!”
何一芳轻声笑道:“你要等他做完爱才下手?”
“打断男女做爱是最不风雅之举止,我们去看看!”
“你真风流!”
“当然,不然我怎号花花公子。”
二女靠近他摸到前面,在暗中看到里面点了火把,这时那两个男女正在上场啦!
东风双手一抄,立将二女搂住,他的动作早在二女意料中,二女当然不与拒绝,同时看到里面的过程激烈,那有不动心的道理,她们主动的摸索东风的大鸡巴,眼又看,手又摸,二女春情大动了,她们恨不得马上也做爱了,但是地不适宜,只好咬牙忍着过干瘾。
忽听内洞深处发出一声磁声:“高宠,朱妙,你们听着,我念你们两人是真心相爱,不忍杀害你们,同时告诉你们,那部秘籍只是中上武功抄本,练成了也不过是个江湖普通高手而已,现在令主已到灵宝城,你们别走这条路,否则非死不可,快火速向西南逃走,再犹豫就走不成了。”
两男女闻言惊起,双双裸体跪下:“谢谢掌主活命之恩,宠奴和朱妙永生不忘!”
说完,只见他们赶快穿衣整带。
东风暗暗先将何、王二女带出,声音低低的:“我们快走!”
提高全力,东风把二女带出十几里才道:“那是何仙姑!”
王香君吓声道:“那声音我和一芳听过,她就是蒙面女子。”
东风笑道:“她真是一个风趣的女子呀!看到手下盗宝,又看到手下做爱,居然还网开一面,奇哉奇哉。”
说着立即到了一座山岭,东风笑向二女道:“刚才那一场好戏未完,那何仙姑做事美中不足,她应该等那两人心满意足才开口就好了。”
何一芳惨然笑道:“那可把我和香君害惨了……”
东风朗声笑道:“不要急,今晚我会给你们满足的。”
“不要!”王香君故意叫道。
“哈哈,你们知道全、金、柳三人为什么要你们陪我去函谷关?”
“哎呀!该死的,原来要把我们出卖……”
何一芳笑道:“不要问,她们三个一定已经和公子那个过了。”
“没有错,那时为了救你们两个,我们查到一座瀑布洞,洞中有老巫婆留下大批酒菜尚未动,我和她们都喝得不亦乐乎,之后我一战三。”
王香君咯咯笑道:“你败了?”
“不,是她们三个先败,金节心最先瘫痪,接着是全时红,以柳金花比较能干。”
进入山岭,一顿之后,直奔宝露山,那是去灵宝城的的捷径,她们为了不让其它江湖人发现,连段大路也不走。
“公子!”何一芳忽然问:“何仙姑真的比我们先到啊!不知道她发现了我们没有?”
东风说道:“她在洞后面,我们在洞前面,当然看不见,假如真的发现了我们,她不但不会出声教训她的手下,只怕早冲向我们了。”
夜宿灵宝城,晚饭后他们回到客房,那房间是在最后一间,连左右邻房都没人住,这正适合东风的意思,何一芳和王香君明知不同意也不行,何况她们心目中早已梦想而难得已久。
申时入房,她们已被东风搂在床上不放了,这时跟她们只是吻摸工作,经过一个时辰之后,东风才在二女的四手下脱下衣裤,当二女看到他那健壮的一身肌肉和那少有的大鸡巴时,她们已意乱情迷啦,双手捧住不放。
东风含笑道:“你们怎么了?”
二女不吭气,原来二女名为寡妇,其实根本还没有经过男人,她们那话儿竟还原封未动,难怪见了竟感稀奇而特别刺激。
东风看到情况不对,心中豁然不悟,又轻轻问道:“你们还是处女?”
二女含羞,连连点头。
“那就糟了!”
“阿风,没有关系!”何一芳向他一笑:“反正我们想你。”
事已不可避免,东风只得体贴入微的帮她们脱衣解带……
第二天,三人之中,二女不但不疲,而且春风满面,这使东风放了心。
“阿风,我们……”何一芳轻声说。
“怎么了?昨夜弄痛啦?”
王香君羞答答道:“那还要问,你是在拼命啊?”
“嘻嘻,我对你们还是很体贴呀!”
“呸!还没有把我们搞断气是不是,下次不给你了。”
“哈哈,过不了三天你们又会想我,第二次你们才能体会不同的快乐哩!”
二女不说了,其实她们心中甜蜜蜜的,买了衣服之后,何一芳瞟了东风一眼道:“中午怎么办?”
东风道:“我怎么知道?除了落点吃饭,你们换衣服呀!”
王香君道:“我们马上要找村庄换衣了。”
“马上?”
“哎呀!你真大意!”
东风忽把眼睛瞄向二女下体,发现湿了一片,不禁大乐,笑道:“我在路边等你们,不过你们出来如果不见我,那也别急,我一定有事了,你们就直奔函谷关与大家会齐。”
“那有这么巧?”何一芳不信真会出事。
“你们太笨了,我已知道有人在盯,说不定就是那个何仙姑。”
王香君大急道:“那你设法脱身,别等我们了。”
“好,无论如何,我在函谷关东方山崖上!如果晚上不在东面山崖上,那就证明我还没有脱身,你们十三人也别等了。”
二女同意,目送东风闪进右侧林中而去。
东风没有说谎,他自认没有第二人想,但是这次他使出从来没有施展过的各种不同的方法,都觉得摆不脱那只能察出而无可脱身的东西。
东西?没错!他看不到影子,更谈不到看见人了,那东风是股无形的压力,这使得东风心神不宁啦!不辩方位,东风只有从遮隐之处冲,那就更危险了,他想到别人不但也会,而且比自己高明。
好在是晚上,东风知道机会到了,这时已经脚踏黄河岸边啦,将牙关一咬,全身就向黄河扑区,浪花滚滚,整个人已进入黄流中。
原来东风不但路上功夫超人,在水中还是绝伦至极,不须一刻,他已在对面登岸啦,但不放心,爬到岸边静静的观察很久:“嗨!原来你不会水里功夫。”
“哈哈哈,小子!屁滚尿流了!”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从东风背后响起。
好熟的声音,这声音是东风从小就听惯的,心中大喜,跳起来吼道:“老酒鬼!”
“好久不见了,小酒鬼!”一个苍老的人影出现。
“老家伙,你如何在此?”东风翻身将他拉住,真是喜不自胜。
“小酒鬼,你是越来越走桃花运了,干嘛要逃?她的美貌不下于星星啊!”
“你指的是何仙姑?”
“什么何仙姑?那是喊别了音,她叫贺仙雾,那些狗屁江湖人把人家叫成何仙姑了。”
“老酒鬼,你知道她的历史?”
“不全知,不过她与你所交那些女子都不同,她是王中王的三十八个师妹中最小的一个,武功机智都比王中王高明得多,王中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她。”
“哎呀!这一点连星星都不知道。”
“她还练成倒转阴阳法,除了真正神仙,谁也推算不出她的一切,只有我老人家曾经拜访过王中王听他说过一点点。”
“她要杀我!”
“这就怪你到处留香了,但却不敢确定她是否真是要杀你,总之你今天能忍是对的,你如不逃,真说不定她要杀你,虽然不一定杀得死你,但你不是她的对手却毫无疑问。”
“她不会水功!”
“这是她无法再追你的原因了,你小子怎么会想到水遁啊!哈哈哈!”
“嗨!被逼得走投无路呀!”
“小酒鬼!这一关你是过了,另一关只怕接着要想办法生存啦!”
“什么,她在某处等着向我下手?”
“小酒鬼,你是被贺仙雾吓傻啦,我说的第二关不是她啊!”
“天啦!另外有人要杀我!”
“注意听着,’西方风云劫,中东日月明,罗刹煞星照,魔鬼自海升‘,这都是你要经过的劫数,能逃过这些,你就大难全消了。”
“老酒鬼,你说些什么玩意?我一点也不懂呀!”
“你只要记住我的四句玄语就是,别忘了,每句都会实现,到时你就会明白的,我不能说得太多,否则我也要遭劫啊!”
“连一点点提示都不行吗?”
“不行,你走罢,我不能在此久停了!”老酒鬼拔身急奔。
东风独自走到天亮,一看:“嗨,我到了风陵渡了。”
“喂!那不是东风老弟啊?”忽见人群里走出个老化子来,他直向东风去。东风一见,哈哈笑道:“半哑神呀!”
老化子喘声道:“老弟,你看到我师叔没有呀?”
“哈,你问老酒鬼呀,见过见过,不久前他还向我说了一大篇糊涂话,我连一句都不懂。”
“糟了,糟了!我们富贵帮出了事啦!”
“老化子,连你’料事如神‘的半哑神都挡不住?”
“对手太厉害,我打不过,我那老窝都被打翻了。”
“喂喂喂,对手是什么人呀?”
“她是罗刹来的。”
“罗刹……”东风忽然想到老酒鬼刚才说的’罗刹煞星照‘,急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多大年龄了?快说!”
“老弟,你怎么知道是女人?我没有说是女人呀!”
“我……”东风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认为那罗刹煞星是女人,他愣了一下,摇摇头:“哎呀!真的是女人?”
“不错,她是女人,是白种女人,我老化子看不出白种女人的年龄,不过我猜总有四十几了?”
东风以为又是一个青年女子,他吁口气道:“那就好一点了!”
“好一点?”老化子不懂。
“半哑神,别多说了,她在哪里,带我去,我也许能替你对付她。”
“快跟我来,她夺了本帮权杖,再迟就追不上了。”
东风跟着老化子一路狂奔,足足走了四十里,来到了一座废庙前,轻声道:“她是一个人,神秘无比。”
废庙很大,里面透出火光,东风低声道:“我们进去。”
“不不不!”老化子连声道:“她有’定身法‘,我已被定过,那是无力可抗拒的。”
“什么?以你所练将近五十年的北极拳功夫,竟会被她定住。全部功力就会减少一半,如不火速脱身,再斗就会失去抵抗力。”
“吓,那是什么邪门?”
“可能是武林传言的’罗刹散元法‘,同时她的真正武功也高得很。”
正在这时,忽然从庙中飞出一道人影:“什么人,敢在庙前窥伺?”声音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