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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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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下午在MSN上和女朋友在聊天,突然收到N的消息,问我明天下午一起看电影,有空不?我真是喜出望外,立刻答应她好的。

  才把消息发出去,就立刻想起来明天小Q要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到,安全起见,还是改个时间吧。我就说,明天下午有个住在外省的同学可能来找我玩,如果来了,带上一起去看电影吧?

  她回答说,我又不认识,你自己先招待他吧,我们有时间再说吧。

  她既然说有时间再说,就说明还有得说,我等了几天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先不管她吧,把小Q打发了先。

  周日早上还在睡懒觉,就给电话吵醒了,没接,还接着打,谁他妈那么孜孜不倦呀?一接,小Q的,说是已经在火车站了,11点半到巴黎。

  我说你来这么早干吗,她说下午可以先找找周一面试公司的地址,免得周一找不着会迟到,另外去超市买点菜,总不能让你包住还包吃的吧。

  我想我正好也不想出门了,你能买菜最好。就说我一直在家,你随时过来都行。

  下午4点钟,家里对讲门铃响了,叫我下去帮着拿东西。妈的,不要这么做作嘛,买炸弹回来呀,还要我下楼接。下到楼下一看,还真有她的,三大袋子菜,都是从中国超市买的,还有大葱什么的叶子竖在袋子外面,很夸张的样子。还有一个袋子里有两瓶红酒。看来晚上她想来狠的了。

  我说那么多菜哪能吃得掉呀?

  她说,噢,有些是我要带回去的,我们那里超市买不到的。

  妈的,我又自做多情了。那两瓶酒呢?你不会连酒都带回去吧?

  「看你说的,酒是我们俩晚上喝的,看你上次喝的不尽兴的样子嘛。今天我做几个菜陪你多喝点。」

  我还真感动了一下,看来给老外干过了,真就给开发好,一下子就女人起来了。

  下午我就在上网,听她一个人在外面很是切又是炒的声音。过了一个多小时,国内的朋友都下线了,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让她一个人忙活了,就过来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

  她说「没什么了,就剩一个汤了,我再弄个凉拌菜就可以吃了。你要是没事干,先去洗早吧,我看你头发都成油饼了。」

  不会是这么急着就要偷看我洗澡了吧?我心想她还真她奶奶的急喉喉呀。不管,就给她看看吧,又不损失什么。

  让我奇怪的是,从我洗完澡到穿衣服出来,一直都能听到她烧菜时的各种声音,基本没停过。应该没过来偷看过,我还真想不明白了。

  走出卫生间时,已经有五菜一汤了,把IKEA小方桌放的满满的。

  小Q说,「你把酒开一下,等我去一下卫生间,我们就开始吧!」

  我一边开红酒,一边听着卫生间里她那水流强劲冲击池壁的声音,听起来她下面的肌肉很有力呀。难怪有的变态就喜欢在女厕所门口听女人嘘嘘的声音呢,给人意淫的空间还真是蛮大的。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从7点左右一直到10点多,小Q烧菜的水平至少是高于我之上的,好象也比L强一些。她说她爸是业余二级厨师,她吃多了,见多了,多少会自己烧一点了。

  两瓶红酒也喝了只剩半瓶,我说你再喝明天早上就起不来了,她说不要紧,11点的面试,离你家也就20分钟路,爬过去都来得及。

  这娘么真的很能喝,从第二杯她的脸红起来后,我就以为她不行了,结果一直到我都有点点晕了,她还能坐着不倒下去。她自己讲了很多话,都是在里昂那边的琐事,还说很喜欢小K,也很喜欢我,除了我们俩,大家对她都不好,女的都嫉妒她漂亮,嫉妒她有那么多男生追;男的都想打她坏主意,也都不是爱她,就是想上她。

  她说来说去,就是没提和那个老外的事,我很想听,但是她不提,我也不好问,否则她一定会怪小K的。

  等菜基本消灭光时,我自己已经很晕了,一人一瓶红酒,还是不算少的了。但是小Q还要喝,而且还在发嗲的叫着我去拿酒。

  厨房下面的柜子里还有上次没喝完的半瓶,我觉得酒不太好,所以准备烧菜时用料酒用的。现在只好再拿出来继续喝,口感是不太好了,但是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我在等着小Q或哭或闹,可以看她出洋相了,要不喝倒了也好,我可以好好占一下便宜了。可是她就是这么坚强的坐着,换着各种各样姿势的坐着,到最后喝那半瓶剩酒的时候,就从我对面坐到了我边上,一手搭着我的肩膀和我碰杯。还拿头顶我的头,继续和我要酒喝,我说没酒了,她让我去买,我说星期天,又快11点了,没地方买了。她说不管,抱着我用脸在我脸上蹭,让我去找酒。

  我真是浑身燥热,下身也是蠢蠢欲动,嘴很干,也想再喝点。

  突然想起来,上次有个朋友去波尔多旅游,我让他帮我买了一瓶用来珍藏的白马庄2001年干红。此时一冲动,我也没多想就从里面房间的行李箱里把它翻了出来,等到酒瓶塞波的一声打开了,即使已经被酒精烧昏的大脑,这会儿也是万分千万分后悔呀!他妈的,这酒是人托人买的,优惠也要200多欧呀!在国内没有个五六千大洋是绝对买不到的呀!更主要的是,现在这个年份的酒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了。

  这绝对是我在法国最最让我后悔终身的第一件事,直到今天我看到架子上的空酒瓶,我还痛心不已。

  开了瓶,后悔也来不及了,打掉牙齿往肚里咽。我给她倒上小半杯,给自己倒上一大杯说,这是我珍藏的酒,5千人民币一瓶,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分享这瓶酒。说这话时,我真想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呀!

  她听我这么一说,很高兴的说,来,给我加满!

  我就是想再抽她两个大嘴巴子,也无法挽回了 !

  加满……

  你大爷的,冲着这瓶酒,我也不能放过你呀!给你这娘们喝这酒,也是太便宜了你,也真他妈的瞎了我的狗眼了!看着小Q这死娘们一口喝下半杯,我心里恨恨的说。她这一口起码就是500大洋呀!

  想到这,我说,我打个电话给我同学请个假,明天早上不去学校了,和你慢慢喝。就起身把酒瓶放到一边,拿起电话走到门口。

  「信号不好,我在门口打。」我说着走出大门,门一关,我就飞快冲下楼,跑到200多米远的地铁口里,投币两欧元,买了一盒四个装的杜蕾丝,再冲回去。当凉凉的风吹在我脸上时,我对自己说,为了这瓶红酒,也要上了你;为了我的下一代,坚决要戴TT,还不知道你带什么菌了呢!

  推门进家时,小Q刚从厕所出来,说,「来,继续喝。」我一坐下,她就从墙角拿起我心爱的白马庄,把半杯加满后贴在我身边坐下,我已经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很烫了,脸已经红透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手晃晃地举起杯子,很爽快地说,「来,干!」头一抬,咕咚咕咚就把我的一百欧吞了下去。

  我还在看着我自己手上的一百欧琢磨着是分成一百个一欧喝下去,还是一口一百欧解决掉时,小Q连酒杯都没放下来,就把滚烫的双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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