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惊悚 > 奇妙之馆 > 

19、刘萌萌篇

19、刘萌萌篇

  “噢耶,终于放假了。”刘萌萌的室友疯疯癫癫地一边打包行李,一边手舞足蹈地大叫着,“终于可以回家了,我要去好好玩玩,终于放假了耶。”

  “萌萌亲爱的,你家也没人,不如来我家住吧。”室友似乎终于蹦累了,粘到了一直静静地坐在一边的刘萌萌身上,撒娇道。

  “呵呵,不了,我已经有计划了。”刘萌萌摸摸口袋里的那张硬纸片,脸上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红润。

  是的,她有个计划,要去一个地方,打算过一个难忘的暑假。

  三天后,刘萌萌来到了一家店门口,一路上她还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像传言的那样,但当她看到橱窗里摆放着的那些,身上带着各种装束,表情或兴奋或痛苦,身体或扭动或静止的人体展示时,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刘萌萌觉得兴奋起来,看来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人并没有骗她,这个黑色的请柬,应该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刘萌萌推开门,大步走进店里,里面5、6个本在说着什么的人,都转头向她看过来。刘萌萌早就习惯了被人注视,在学校里,她连续两年都被评选为校内身材最好的女神,她身材高挑,容貌清秀,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D罩杯的胸部在她的纤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丰满。

  “你好,我是这里的店主,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一个穿着一身大红,长着一头火红秀发的女人向刘萌萌走来,笑盈盈地问着。

  “听说,你们这能帮人实现愿望。”刘萌萌红着脸,把手里的黑色请柬递了过去。

  红发女人接过请柬,又笑了一下,“你可以叫我王姐,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愿望呢?”

  刘萌萌抬起头,看着王姐诡异的红色瞳孔,说到,“我是个大二的学生,我想来过一个难忘的暑假。”

  刚说完,在座的几个人,都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刘萌萌脸红了一下,但她从不会在这种时候怯懦,她把头抬的更高,大声地说,“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就是要来试试。”

  几个人不笑了,互相看了看,似乎在默默询问着什么,这时,一个留着长长的头发,却没有好好打理,只是脏兮兮的胡乱系在脑后的青年男人,站起身来,对王姐说到,“我要了,就是上次说的那个。”

  王姐笑笑,“既然闫少开口了,那我到省事了。你跟我来吧。”后面那句是对刘萌萌说的。

  刘萌萌满头的雾水,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她不怕,她深吸一口气,瞟了刚才大笑的几人一眼,跟着王姐,向里面走去。

  后屋似乎是一个很普通的调教室,水泥地面,黑色的墙上挂着各种刑具,中间一张木制的刑床也很普通,让刘萌萌觉得有些失望。

  “乳胶衣会穿吧,自己穿上吧。”王姐递给刘萌萌一件纯黑色无头套的乳胶衣。

  刘萌萌听话地脱掉自己早晨精心挑选的连衣裙和内衣裤,开始穿那团在一起只有拳头大小的乳胶衣,这胶衣虽然似乎很小,但弹性很好,光滑的触感包裹住刘萌萌的全身,严丝合缝,却并不十分紧绷。

  王姐看刘萌萌穿好了胶衣,让她躺在了刑床上,把她的脖子、纤腰和四肢固定住,摆成大字型,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对着刘萌萌的脚开始吹起来。

  乳胶衣被暖风吹过之处,变得滚热,像是融化一般,更加严密地贴住刘萌萌的皮肤,五个脚趾也粘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刘萌萌感受着那烙印般的灼烧,开始大口呼吸,有些挣扎,但全身都被束缚,完全无法动弹。

  “啊~~啊~~”随着身上被灼烧的部位越来越多,刘萌萌开始呻吟叫喊,她觉得不单是皮肤在灼烧,身体内部也开始滚烫,尤其是阴部,瘙痒、灼热,愈演愈烈。

  “这胶衣是用强效媚药做的,会被你的皮肤慢慢吸收,正好两个月吸收完,但药效能持续很久。”王姐一边不紧不慢地用吹风机灼烧着刘萌萌,一边笑盈盈地说着。

  王姐只用吹风机吹遍了刘萌萌的四肢,并没有吹任何躯干的部位,吹完四肢,王姐就收起吹风机,关上灯,出了门,把动弹不得的刘萌萌留在了黑暗里。

  刘萌萌感受着灼热,满头的大汗,全身毛孔张开,使得微微融化的胶衣更加渗透进去,药效慢慢发挥出来,刘萌萌觉得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涨,阴部异常瘙痒、异常空虚,她想要狠狠地抚慰自己,却丝毫无法动弹。

  又过了一会儿,胶衣的温度开始下降,随着温度降低,胶衣开始收紧,融入毛孔的部分开始变硬,刘萌萌觉得四肢皮肤变得又紧又痒,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在刑床上磨擦缓解,却连手指都无法分开,焦躁和欲火使她心跳加速,血液奔涌,药效更加快速地被吸收,身体更加燥热、更加瘙痒……

  三个小时过后,房门再次被打开,王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头戴面罩地健壮男奴,每人抬着一个两公分厚的木板。

  王姐走到刑床边,把刘萌萌身上的束缚解开,刘萌萌一把推开王姐,冲向离她最近的那个男奴,跪在地上,猛舔那包裹在皮裤里的巨大分身。

  三个小时的束缚使她万分饥渴,她渴望能有个硕大的肉棒,插满她的蜜穴,这健壮的男人即便是个奴隶她也完全不在乎,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贱货!”王姐两步走上前,抓着刘萌萌的头发,把她拉开男奴的身体,狠狠地甩了两个巴掌在她的脸上。

  刘萌萌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疼痛使她有些清醒过来,她红着眼睛,瘫坐在地上,不停喘气,“对,对不起,王姐,我,我受不了了。”

  “贱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王姐冷冷地说着,然后让男奴把木板放在地上,把刘萌萌按在木板上面,双臂双脚都指向斜上摆成一个倒立的“尖”字。

  王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工具箱,走到木板边上,“本来打算用胶的,看你这么没规矩,胶是管不住了,哼。”边说着,王姐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锤和两寸多长大拇指粗的铁钉,对着刘萌萌的小臂,狠狠地钉了进去。

  “啊!!!”巨大的疼痛使刘萌萌开始挣扎,但两个健壮的男奴死死地压着她的手腕和脚腕,让她无法离开木板。

  王姐不紧不慢地敲打着铁钉,把刘萌萌钉在了木板上,先是小臂,然后是大臂、手心,然后脚腕被侧着摆放,两根大钉,从脚筋和脚骨中间钉了进去,然后是小腿和大腿。

  “贱人,我没钉你的骨头,你不会致残,但你要是挣扎乱动,自己把肌肉筋脉拉断,那可就不怪我了。”王姐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大锤,速度不快,力道却不俗,而且每次看到刘萌萌像是要昏厥,就停下动作,等她适应了疼痛后,再开始举锤。

  刘萌萌疼得浑身颤抖,却无力也不敢死命挣扎,她不停地哭泣,心里开始后悔了。

  王姐钉完四肢,站起身来,喘了口气,然后叫男奴把另一个木板压在刘萌萌身上,这个木板是个木框,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空洞,把刘萌萌的躯干和头露了出来。王姐叫两个男奴,用力按压木板,自己用四根木条,把两片木板钉在了一起。

  男奴的力道很大,刘萌萌觉得自己的四肢不但肌肉被钉子拉扯,就连骨头也似乎要被压碎了,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痛苦的挣扎着叫喊着,但她已经被十多根铁钉牢牢的钉在了木板上,除了给自己制造更多的疼痛,她什么也做不了。

  “王姐,我错了,让我下来吧,我,我要回家,我不玩了,不玩了。”刘萌萌哭喊着,哀求着。

  王姐继续一下一下地钉着木板,震动使刘萌萌更加疼痛难忍,木板带动着她身体里的钉子,每一下震动都使她浑身发颤。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有幸能为闫少服务,可是很难得的,他是全国有名的现代艺术大师,你将参加他一个月后的艺术展,摆在墙上给所有人看。”王姐用手整理了一下刘萌萌因为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发丝,似乎在欣赏这个清秀的姑娘那娇美的面容。

  “不,不,不要,我不要,让我回家,让我回家。”刘萌萌大哭大喊,不停地摇头。

  王姐不再理她,而是继续钉着木板,木板钉完,王姐站起身来,开始欣赏,刘萌萌现在就像是一幅被固定在画框里的画,看不见四肢的躯干,穿着漆黑的乳胶衣,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头不停地摇晃,但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移动。

  “画布是不需要那么多废话的。”王姐拿出一个喷雾,对着刘萌萌喷了一下,刘萌萌很快昏睡过去,安静下来。

  王姐给刘萌萌的耳朵里塞入两个耳机,然后用蜡油封严,鼻孔插入两根长长的软管,直接伸到肺里,末端连接在一个用于泵入空气、吸出空气的电动鼻塞上面。

  然后王姐又给刘萌萌戴上一个漆黑的头套,头发、耳机和鼻塞的线从头套顶端的一个小洞里伸出来,穿过木板间预留好的孔洞,绕到木板后面,然后头发固定住,电线就接在后面的电池盒里。

  头套只盖住了刘萌萌的半个脸,遮住了鼻子、耳朵、眼睛,却露出了刘萌萌的嘴。然后王姐用一个更粗些的管子,插入刘萌萌的嘴里,通过食管,一直插入胃中,导管末端的口径更大,像个漏斗,卡在刘萌萌的喉咙里,就那么张开着。

  然后王姐用一把小刀沿着木板的内框,划开了刘萌萌身上的胶衣,把她躯干上的胶衣拽出来,扔到地上,露出了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用打孔器,在她的舌尖上、肚脐上、乳头上、大阴唇上,各打了几个孔洞,穿上小小的金属环。

  敏感点被打孔的剧痛,使刘萌萌又转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看不见,听不见,就连呼吸都不再自主,更加惊恐,她再次开始挣扎叫喊,却发现头发被固定,头部无法活动,喉咙里插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气流无法通过声带,自己无法叫出声来。

  王姐在每个金属环上拴上坚韧柔软的金属丝,然后把刘萌萌的舌头向下拉到极限,固定到肚脐的环上,刘萌萌就只能张着大嘴,吐着舌头,尽量缓解那舌尖上撕裂般的痛楚。

  这时,刘萌萌的全身上下,就只有并拢在一起的脚趾和手指可以略微地弯曲,而且丝毫的活动都要忍耐那碎骨裂筋似的疼痛。

  最后,王姐把刘萌萌大阴唇向四个方向拉开,金属丝用小钉子固定在木板上,然后就叫那两个男奴把刘萌萌打包,贴上快递单子,给闫少送去……

  这一天,闫少跟朋友们玩了个通宵,直到清晨,意识模糊的闫少才被人送回家里。睡到下午,吃掉桌子上女佣留下来的早已凉透的午饭,闫少觉得很在状态。

  他把散发着烟酒、呕吐物和海洛因味道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准备开始工作了。他来到工作室,关好门,掀开屋子正中画架上的遮盖,那个架子上的白皙肉体,似乎正在微微颤抖着。

  闫少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已经三天没有给她喂食,还是因为两天没有给她排便排尿,又或是因为大半个月来每天的媚药吸收,还可能是因为四肢穿透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发出的瘙痒……

  他只知道,这种微微的颤抖,能使他的状态更好,他觉得自己很是明智,这块画布选得真是不错。闫少点上一颗掺有大麻的烟卷,在烟雾中,启动了电动纹身笔。

  这幅画卷经过了大半个月的制作,已经接近完成了,刘萌萌右乳头环上的金属丝向上,穿过舌尖上的环,向下再穿过肚脐上的环再向上,连接上左乳头,金属丝没有丝毫弹性,乳头被拉拽到了极限,这还是闫少经过了40多个小时不间断地调整,最终获得的方案。

  舌头和乳房上已经纹满了各种诡异的图案,闫少从不打底稿,对不满意的地方,只会用其他颜色覆盖。

  阴部还是被四个方向的金属丝拉得打开着,粉嫩的阴户早已换了一种颜色,绚丽的大蓝在闫少眼里代表着沉醉,上面还带着红色、黄色、白色等各种色彩、各种图案,闫少是个现代艺术家,他的抽象艺术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看得懂。

  大开着的蜜穴流淌着蜜液,这液体,只要刘萌萌脖子上插着的,用于补充水分的点滴液没被用光,就会一直不停流淌。

  闫少喷了一口烟雾在那凸起的阴蒂上面,这是最后一块闫少还不满意的地方,虽然已经换了5种颜色,换了7、8种图案,但闫少还是觉得不能表达出他心底的那份感觉。

  借助着大麻给他带来的幻觉,闫少把纹身笔刺入了那肿胀充血的豆豆上,这次是藏青色,“S”型的流畅图案,似乎更符合他心中所想。

  伴随着纹身笔的嗡嗡声,刘萌萌被管子插住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颤抖更加剧烈,闫少更加兴奋,他觉得这次肯定没错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蜜穴里的液体流淌得更多,只露出一根棉线的尿道,也开始滴下液体,腥臊甜腻的气味冲击着闫少的感官,他眼前出现了更加美妙的画卷。

  借着这份感觉,闫少不停地挥舞着纹身笔,把他心里所想的东西都绘在了面前的画布上面,最后,闫少扔下纹身笔,把马上烧完的大麻烟头,点在了那关键的一点上。

  随着一声无声的闷哼,那密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正打在闫少的脸上,瞬间,闫少没经过任何触碰的分身也射出浓稠的精液,他大吼一声,直直地躺倒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少被冻醒了,屋里虽然有中央空调,但光着身子睡在地板上,还是会有些冷的,他睁开眼睛,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然后爬起身,打开了工作室里的灯。

  一束白色的灯光,从上到下,打在了刘萌萌身上,给那艳丽诡异的画卷,更是增添了一份异样的神秘,闫少觉得非常满意,这幅作品,终于完成了。

  肉体现在并没有在颤抖,但闫少才不在乎他的画布是不是正在安睡,他用冷水擦拭掉了多余的颜料,用管子插入刘萌萌喉咙的管道里,注入营养液,然后用盆接着,拽出尿道栓,给刘萌萌放了尿,又用机器做了灌肠排便,换了点滴液,最后盖上布,拿上脏东西,关上灯,关上门,把那再次开始颤抖的肉体,留在了里面。

  第二天,闫少在木板上贴上纸,上面写着介绍,大概是关于这个作品的灵感来源和一些触动。然后闫少派人连夜把这幅作品运到了他的展馆里,作品展还有5天就要开始了。

  这幅作品要放在它专用的位置上,那中空的墙,用来镶这个木框,大小正好,木板背后是个密室,点滴液和电池盒都要在这里更换,但排尿排便和喂食,因为保全工作都是外包的,怕人发现,就只能在展览中期,偷偷进行一次而已,不过有点滴液撑着,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离开前,闫少在刘萌萌的蜜穴里放了一个能跳5天的低频率跳蛋,然后带上了一个腰带式的贞操带,他怕自己的某些工作人员忍不住诱惑,把自己的作品给毁了,打算等开展头一天夜里再给她摘下来。

  转眼,到了展览前夜,闫少再次来到刘萌萌面前,摘掉了贞操带,拽出跳蛋,那被刺激了5天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闫少也不擦,就任凭那液体流淌着。

  闫少掏出一个遥控,按动几下,刘萌萌发现眼前亮了起来,似乎在面罩里眼睛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显示屏,经历了一个月的黑暗,刘萌萌第一次看到了东西,随后刘萌萌耳内的耳机也开始发出声响。

  刘萌萌觉得感动极了,一个月来,她一直处在在黑暗和寂静中,只有无边的疼痛和欲火陪伴着她,而今天,她终于看到听到东西了。这是什么,刘萌萌有些疑惑,她看见一个脏兮兮的长发男人站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美女,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从今天起,你就叫黑山清泉,这是我赋予你的名字,你现在在我的展厅里,将进行半个月的展览,期间会有人出价,如果我满意的话,你就会被买走。”闫少一边抽着烟,一边给刘萌萌介绍着。

  刘萌萌想起来了,一个月前王姐似乎跟她提起过什么展览,什么艺术,什么挂在墙上给人看,她惊恐极了,又开始挣扎,但她除了疼痛增加外,没有任何位置上的变化。

  “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比你过去可是完美多了。”闫少叼着烟,笑着按动遥控,刘萌萌面前的显示器换了一个画面,那是闫少前几天给他的作品拍的照片。

  刘萌萌看着那个嘴巴大大张开、吐着长长的舌头、大张着阴户、乳房一上一下被拉拽、密穴里流着淫水、全身赤裸、各处被纹着诡异图案的肉体,终于明白了,这一个月里,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别担心,别人会以为你是用各种东西做出来的立体雕塑呢。”闫少一边说着,一边按动遥控,使画面重新变为实时的,“只要没人上来摸你,呵呵。”闫少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笑着。

  然后,闫少给刘萌萌喂食,排尿排便,用布擦干净,在她身前两米的位置,拦了一个隔离带,防止参观者过近,然后就把,因为恐惧开始不停哭泣的刘萌萌扔在那里,离开了。

  未来的半个月里,刘萌萌每天看着她面前不停的经过陌生人,对着她的身体指指点点,发表着各种评论,强效的媚药还在不停地被她吸收,使她欲火高涨,却连被纹身时的刺激和高潮都不再拥有。

  7天一次的喂食和排便到没有什么,她并不需要耗费很多体力,但排尿也是7天一次,却每天还在打着点滴液补充水分,这可真是异常地痛苦,几乎在每周最后的那三天里,她每一秒都觉得自己的膀胱会爆掉,却因为尿道栓的堵塞,完全无能为力。

  展览就这么一直进行着,刘萌萌每天都经历着恐惧、疼痛、欲火、憋尿的折磨,她几乎是一分一秒地数着日子,等着展览结束的那一天……

  距离刘萌萌第一次进入奇妙馆,已经过去接近两个月了,转眼到了即将要开学的日子,但她并不知道,因为她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虽然展览结束时,她推算出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但随后,她的耳机和眼前的显示屏都再次被关闭,她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和寂静之中。

  她不知道在展览上,她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在闫少的精心挑选下,以一个不菲的价格,卖给了一家SM会所的采购人员,虽然只是半个月的所有权,但当那会所的老板知道这个作品是活的时,对这个时间限制,就完全不介意了。

  虽然不介意,但作为一个商人还是要好好利用的,他把这幅黑山清泉摆放在了他店里最显眼的位置,点滴液就不用了,那保持淫水流淌是黑山清泉这个作品的一部分而已,现在用不上了,只要注意给她补充水分就行。

  木板上的介绍也做了改变,上面介绍了作品的作者和出处、画板的制作流程和使用限制,画布的来历和生平,并且配上了刘萌萌的生活照和各种数据,最后就是标上了价格……

  价格是按时间收费的,时间范围内,你想做什么,想几个人玩都可以。这个价格虽然不算便宜,但不限人数这个设定还是让很多钱不多的人也能合伙参与,虽然大多数人看不懂闫少的艺术,但这个小有名气的名字还是很吸引人的。

  不到三天,整整半个月的预订就全都排满了,衔接几乎按秒计算,黑山清泉就在各个调教室内辗转,老板甚至专门安排了几个奴隶就等在门口,以便第一时间就能送到下一个客户那里。

  有些钱不多的客人,也不费力租什么调教室,几个人就在空地上公开的玩耍,刘萌萌那被金属线拉拽开的阴户,不停地被各种东西插入,她那被强效媚药充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只不过,也可能也有点多了。

  刘萌萌一直被扩张打开的喉咙,也被不停灌入各种东西,唾液、尿液、精液、润滑液,什么都有,但由于太过抢手,使得她只有每天一次的被清理时间,而清理时,也只是被灌入清水,然后倒吊,按压腹部,流出脏东西,再灌入营养液和每天一次的补充水分。

  那幅闫少精心制作出来的精美画卷,反而最不受人重视,被各种鞭痕、蜡油、针刺,弄得混乱不堪,木板上的介绍,也早就破了,但刘萌萌的那张生活照,却被所有人下意识的小心保护了起来。

  半个月,转眼就到了,老板叫人把刘萌萌送到了说好的地点,就是奇妙之馆。金属丝被解开,头套摘除,拔出所有的管子,露出刘萌萌早已意识模糊的脸。

  然后王姐叫人用撬棍,把两片木板撬开,刘萌萌四肢上的胶衣已经被她全部吸收,消失不见,然后刘萌萌被从板子上摘了下来,两个月的时间,使那些钉子伤早已愈合多时,拔出钉子,使那些伤口再度裂开,在巨大的疼痛中,刘萌萌再次清醒过来。

  王姐给刘萌萌上了伤药,包扎伤口,使它们不再流血,然后把两个月前她脱在这里的衣服给她穿上,并派人把她送回了家。

  半个月后,XX大学的屌丝们,终于等来了他们的女神刘萌萌到校,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女神晚了半个月返校,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不再喜欢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一看到尖锐的东西就会满脸潮红浑身发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每个周末都会消失不见……

  但在SM圈里增加了一个传闻,据说,在郊区的那家大型SM会所里,每个周末都会举办现代艺术展……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