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则想看娇妻观摩调教时变化,而是想偷师学艺,看看高手是如何玩弄女奴,可怎没成想会如此粗暴,确切来说太过简单,姜飞本来寻思是不是还有后续,可见到牛爱菊消失在房间里,他立马有些急了,赶忙拨通电话,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恶劣:“我说大姐,说好的调教呢,就那破玩意,是个人都会,你是不是唬我!”
对面牛爱菊确实不紧不慢:“着什么急。”说完还连带挖苦一句:“姜飞,你真是不懂调教!”
这种戳心窝子话,让姜飞直接炸毛:“我要是懂这个,还用给你投资!”
也许意识到姜飞急眼,牛爱菊话语软了下来:“我刚才哪怕把手段用上,都不见得有效,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调教师是她自己,我环境已经营造出来了,基本器具都在,墙上那些也是羞耻感比较重的画面,让她自行想象,我们观察她反应就好,这样以后才能做到针对性。”
过了一会,姜飞迟疑道:“这么做有效?”
“你着看吧,我调教母狗很少失手。”
这是牛爱菊撂下电话最后一句,箭在弦上,姜飞也懒得争执用“母狗”这种字眼比喻娇妻,其实对方谈到调教内容,他细细琢磨一下,还真觉得挺有道理。
以后霓裳会变化何种程度呢?姜飞盯着赤身裸乳的李素,如果把她换成娇妻,而把牛爱菊换成自己,想到这里,顿时感觉整个人要燃烧起来,可是……好像有些不对。
自从牛爱菊离开,房间只剩下两人,李素秀靥潮红的,扭动着丰盈酮体,跟着胯下打桩机节奏,擅口轻轻呻吟,是不是还哆嗦一下,而反观娇妻,似乎没什么异常,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清冷的看着前者。
“……喔……好舒服……帮我……帮我拿开一下……啊……快!快!……拿开……”也许是太过刺激,赤身裸体曲着两条白皙大长腿的李素,秀靥一副欲生欲死的媚态,胸前那对高耸双乳,中间嫣红悄然挺立,白哗哗的肥臀更是扭动的厉害,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胯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随着电动阳具进出,进水缓缓流向股沟。
霓裳怎么会搭理你!姜飞隔着摇头一笑,娇妻他还是了解的,对待陌生人,无论男女,都是非常冷淡的,并且非常讨厌那些淫邪行为。
只不过最近意外貌似比较多,只见冷艳女人居然悄然蹲下,明眸瞧着李素胯下:“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清冷悦耳,犹如天籁,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飞总觉得娇妻言语有着浓郁嘲讽。
基本没有女人能坦然自若站在娇妻面前,更何况还是赤身裸乳,摆出羞耻姿势的李素,她脸唰一下红的不行,最后别过俏脸,羞涩难耐道:“你能不能离开这里!”
李素的心情,姜飞还是能理解的,很多女人不怕男人说她淫荡,但怕被女人看轻,不过,事情好像不对呀,按道理,娇妻不是会受到影响,怎么反而冷冰冰的,这算牛爱菊说的变化吗?
“啪!”清亮的耳光声,把姜飞吓了一条,他匪夷所思望着娇妻,只见她缓缓收回素手,继而挑起李素下巴,红唇缓缓勾起,妖媚异常:“怎么和我说话呢?”
李素明眸全是不敢置信,显然也不曾料到如此结果,不过接下来,她绯红俏脸变得惊慌失措:“啊……不要……你要做什么!”
我靠!什么情况!姜飞是能看见的,就是他妈的觉得自己眼花了,因为一想保守的娇妻,先是关掉打桩机开关,然后素手缓缓向下,覆盖在李素的私处,那里阴唇轮廓肥沃,湿如水帘。
做完这一切,女人并没有停止,而是抚摸一会,然后两指轻轻剥开李素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用我再问你一遍?”
“呃……别……我……我叫李素。”李素娇躯抖个不停,明眸有着说不尽惊恐,只觉得眼前这名异常妖艳的女人,让她头皮发麻。
“木子李,富贵的大姓,可是看着不像!”冷艳女人压低腰身,好奇看着李素私处内部:“我叫安霓裳!”
盯着别人私处,说人家不富贵,这本是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可姜飞愣是不敢笑,他不知道女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去戏弄对方,娇妻啥时候有这爱好的?
李素似乎被安霓裳平静漠然语气吓坏了,她不放心颤声道:“你干嘛呀,我和我主人……啊……”
魅惑的呻吟传遍四周,安霓裳素手死死衔住李素阴蒂:“什么?”
“不要碰那里……”李素牙关打颤,随着安霓裳揉捏,俏脸血红一片,娇躯如蛇扭动:“啊……啊……安姐!安……姐……好……好……好舒服……不要弄了……”
这也太……!和安霓裳结婚这么多年,姜飞可是头一次见到对方如此狠辣,而且还是针对一个女人,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刚才一切,是一向优雅端庄的娇妻所为。
也许是酮体早被开发出来,随着安霓裳挑逗,李素俏脸春情密布,胯间原本停歇的淫水,又开始冒出。
“你喜欢被这样玩?”安霓裳素手开始探入,她一向学习东西很快。
“喔……安姐快……我要……你插我……我的骚逼……深点……用力……啊……啊……好舒服……”李素秀发猛甩,快活的发抖,她被绑住的白皙玉手,被握的青筋毕露,时而抓紧,时而娇躯紧绷,安霓裳每次素手探入,都换来她一阵哆嗦,私处更是敏感收紧。
“怎么流了这么多!”当看到手指出现白腻,安霓裳嫌弃抹在白素大腿上,这种露骨行为,只把姜飞看的脸红心跳,娇妻和他在一起可没这么大胆。
应该是折磨人手指离去,让香汗淋漓的白素,从情欲中短暂挣脱,她羞红着脸难为情道:“你何必看不起我。”
“你想多了!”安霓裳站起身来。
再找什么吗?姜飞盯着安霓裳曲线惊人背影,以及那一等一挺翘的肥臀,心中有些狐疑,他发现娇妻向后边走了几步,那里有个很大盒子,而李素表情更是奇怪,白皙的酮体,也开始密布一片绯红。
但没过几秒,男人马上明白李素为何敏感,看着娇妻双手握着的巨大假阳具,他吓的肝胆俱裂,这也……太大了吧,霓裳疯了吗?
“换……换根小的吧……”李素声音发颤,瞳孔都有些放大,想来也没料到对方挑了那么大一根,她扭动娇躯似乎想要逃避,可惜被紧缚在身,又哪里逃得开。
女人的求饶,似乎让安霓裳变得有些兴奋,她看了一眼手中道具,又撇了撇李素胯下窄小的私处,俏脸满是古怪:“哭什么,你又不是没用过,腿张开大点!”
到底要不要阻止?看着和往日天差地别的冷艳女人,握着粗大的假阳具,姜飞内心挣扎不已,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倒没什么,可娇妻平日娴雅高贵,按理说不该有这种行为。
霓裳,应该只是吓吓她吧?最终,好奇使男人放弃去拨打牛爱菊的电话。
面对三十多公分,粗度惊人的假阳具,哪怕李素在淫荡,俏脸也流露出畏惧,她吞咽着喉咙。
当看到李素害怕情绪,安霓裳红唇勾起,神色越发兴奋,妖娆的娇躯散发着莫名妖异感,生涩握着阳具一端,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李素的肥臀,似乎在安慰对方,继而把吓人物事向前推进。
李素惶恐摇头,当看到那硕大夹阳具和她紧致私处接触时,不由的发出绝望的尖叫。
姜飞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郁闷,直接关闭屏幕,然后拨通牛爱菊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你这是要把霓裳培养成女王吗!”
“你懂什么,女王和女奴本就可以互相转换的。她现在这是在发泄,将自己受到过的折磨全部转移到女奴身上,以满足自身的变态心理。放心,你老婆的情况我基本掌握了,等我好消息吧。”
想了半天,姜飞也没有理清头绪。正好到了饭点,人是铁饭是钢,调教师也需要吃东西。
吃饭时,姜飞接到一个电话,是剧组的,事已只能和牛爱菊招呼一声明天再来,临走时也把监控软件交给对方。
几天后。
时光总是平淡时候多,有时甚至可以说是无聊,好在姜飞有事可做,显得格外充实,而且一想到成功以后的幸福生活,那是一个干劲十足,但凡有时间就去和牛爱菊学习,剧组要是有事就抽空看一下,然后晚上陪着娇妻。
真是任重道远啊,也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姜飞把车在别墅门前缓缓停下,看到不远处走来的牛爱菊,总感觉就有点欲哭无泪,要说最近在对方指导下,他其实进步突飞猛进,可那有什么用。
一想到李素隔三差五消失,回来时满面红光妩媚模样,他就有点愁眉不展,前路茫茫,调教娇妻的道路,简直看不出一点希望。
“我这几天,按照你方法给霓裳按摩,但是没看出来什么变化。”姜飞下车后,始终冷着个脸,与其说诉苦,不如说表达心中不满。
“先看看,不要这么着急。”牛爱菊笑着前面领路。
来到二楼。
“怎么了?”姜飞上楼,发现李素俏脸为难望着自己,而且有点欲言又止。
可不等女人开口,牛爱菊便笑道:“没事,她就是有点不舒服,今天我给你准备了别的女人,好好进去享受吧。”
姜飞被这对主奴搞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想太多,轻车熟路来到另一个房间,这几日牛爱菊找来不少女奴。
不过男人不知道的是,在他进门后,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开始交流起来。
“他进步很大。”李素瞧着姜飞背影,给出一个中肯评价。
牛爱菊听到这种回答,轻微摇了摇头:“那是在别的女人面前他没什么顾忌,要想调教安霓裳,还是差点火候。”
明明温和细语,可李素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非常清楚眼前这名胖女人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有多么残忍。
“主人,要不要先告诉他?”李素犹豫的问道,换来的是牛爱菊玩味一笑:“现在太早了点,在等一阵子。”
牛爱菊拍了拍她精致脸蛋,嘴角划出刻薄弧度:“无论多么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要下面有那张毛嘴,外加遇到对的人,沦为贱货只是早晚问题,你不是就是这种货色吗!”
“我…”深知眼前人脾性的李素,吓了一跳,可不待她解释,便感觉脸颊挨了火辣辣一巴掌,紧接着耳边响起厉呵声。
“给我跪下!”
“是,主人!”和曾经享受不同,李素这刻俏脸有着说不尽的屈辱,她跪在地上,犹如一个失去灵魂的瓷娃娃。
“是不是恨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牛爱菊把脚放在李素香肩上,继而下压,当看到那张妩媚的容颜痛苦贴在地面,她胖脸上有抹病态的疯狂。
“主人,我不敢了……”当察觉胯下一凉,泪水开始在李素眼角流淌。
“哎呦,又湿了,看看你淫荡的样子,明明很恨我,却每次都发骚自己凑过来,你说你贱不贱呀!”牛爱菊手指在李素胯间一抹,当看到上面黏腻淫水,更是戏谑出声:“我就喜欢把你们这种男人眼中高贵女神,变成一条一条下贱的母狗,看着骄傲无比,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
“主人,不要再说了,我真的错了……呜呜……”纵使在风骚的女人也有软肋。
“安霓裳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看过她怎么主动脱下裤子,哭着喊着求我玩弄!”牛爱菊说完,如同想到什么,露出一幅恶心的笑容。
调教其实一种危险游戏,失败者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李素就是这种,明明想逃出牢笼,却身心俱失,已然身不由己。她想到安霓裳时,隐隐约约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过对方心智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的多,还没有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