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了十分钟,远处青山脚下出现一个村落,村子不大不小,也就二三百户那样,主道铺着沥青,其余是土路。
不少光着膀子,抽着烟袋的老头,五六成群聚在一起闲聊,见到线条流畅的玛莎拉蒂,一个个注目看去,在车子越来越近,都不自觉后退一步,好像怕弄脏车子一样。
“停在这里吧,她家不好走!”赵君怡缓缓减速,农村当然没有停车场,而是找了路边停下。
两个完全不该出现乡村中的靓丽女人,无疑吸引了不少农村闲汉的视线,一个个眼睛瞪了溜圆,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们丰盈的身姿曲线,蜂腰肥臀一点不落,安霓裳蹙了一下眉,冷冷的扫了男人们一眼。
那杀伤力十足,让任何男性都自卑的高冷眼神,让汉子们不自在移开目光,只有在女人背对着他们走路,才敢偷偷瞧着。
安霓裳一边走,一边四处端量,她第一次到燕平郊区,看着每户门口的鸡鸭鹅,想着是不是给姜飞带回几只,就是不知道赵君怡会不会发疯,要见的人,在村西头。
“胡了!”
在到达目的地,还未进门口,便传来一阵麻将声,赵君怡摊了摊手,然后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房子内部是四合院布局,先是绕过一道走廊,紧接着又推开第二道屋门。
声音越来越清晰。
“老孔,你这手气太好了吧,今天这是通杀呀!”听得出,说话的女人满腹牢骚,应该输了不少。
“还不是别人给她带的运气!”
“怎么说?”
“她老头刚回家,这天正式滋润她的时候,运气和咱们不一样!”一个年龄瞧着最长的妇女哈哈大笑,旁人附和,女人们聊起色情话题,往往更加露骨。
隔着窗户,可以看到四个装扮土气的妇女,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姿势各异,当真一个丑态百出,有两个甚至叼着香烟。
赵君怡推门而入时,一股刺鼻的烟味,让安霓裳皱眉不已,熏人让人头疼,姜飞也抽烟,不过不是这种味道。
“有事?”房间内的妇女们愣了一下,摸麻将的动作停止,狐疑看着眼前这两名漂亮不像话的大美女,女人都有攀比心理,当超出想象,直接会生出自卑心理。
“我过来找她?”赵君怡红唇含笑,指了指角落。
安霓裳明眸看了过去,那里坐着一个女人,如赵君怡先前所说,确实有点肥胖,瞧着能有一百六七十斤,穿着一件红色短袖,肚腩的肉快要把衣服撑破,过分的是下身居然穿着一条紧身裤,那粗粗的大腿,可以让任何男人退避三舍,至于看不出眼睛的那张胖脸……
“牛爱菊,来找你的!”坐在胖女人右手边的妇女,一边用胳膊肘推了推她,一边嘀咕道:“这每天找你的人不少,还都是大美女,你家风水不错啊!”
起这种名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幸事,不过安霓裳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到了她那种境界,不会高看谁,更不会鄙夷谁。
更何况刚才她们进来时,牛爱菊是场中唯一没有流露那种羡慕神色的,这点让安霓裳有些欣赏,就是刚才四目相对,让她略微有些不舒服,感觉衣服被扒光一样。
“闭上你的臭嘴,散了散了!”牛爱菊叼着香烟,挥苍蝇一般轰赶牌友,在闲杂人等离开后,她才不耐烦瞥了赵君怡一眼:“你怎么又来了,都说过了我不去!”
“今天过来不是会所,有其他事情和你说,我……”赵君怡似乎对牛爱菊的做派见怪不怪,可没成想,话未说完,对方就直接走开,硬生生把两女仍在原地。
“要不回去吧!”安霓裳面露不喜,头一次见到这种待客的。
“她就这脾气,我都习惯了!”赵君怡悄悄拉了拉安霓裳衣角,素手指了指窗户。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正在喂一个老人吃饭,完事后,还给老人擦嘴,没一会功夫,牛爱菊也出现在那个房间。
“姐妹差距有点大,让人意想不到!”安霓裳瞧着那个妆容精致的少妇,还有胖胖的牛爱菊,真想不到,一个父母所生,样貌和气态差距如此明显。
“姐妹?”赵君怡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在眼泪都要出来之际,她终于憋不出:“霓裳,你真是……要…笑死…我了,那是她以前工作的领导!”
“领导?”在安霓裳更加不解,一个领导怎么会帮助属下,回家伺候老人?
“你看看她穿的衣服!”赵君怡暧昧的笑了一下,指了指那个精致少妇。
少妇动作是有些奇怪,看了好一会,安霓裳才隐约发现什么,她明眸挣得大大的,那个精致女人……居然……
“她里面确实没穿!”赵君怡笑着捂嘴,似乎见怪不怪,在安霓裳仍旧没从震惊恢复时,那头传来牛爱菊刻薄的声音。
“今天怎么不出来,没看到我在打牌?”说着牛爱菊胖手开始拉住精致少妇的耳垂。
“啊……!”少妇疼的俏脸扭曲,一个趔趄跪在地上,旁边那个老人居然冷眼旁观。
“就你还当领导,看看你哪像领导,就他妈的一个老骚货!”少妇的尖叫,似乎让牛爱菊越来越兴奋,只见她狠狠的朝着那张妩媚的脸蛋抽了几巴掌,继而命令道:“把腿分开,快点!”
“现在知道害羞了,早干什么了,一天不收拾你的小骚逼,就天天发骚,喜欢发浪是吧,来,主人给你锁上,让你天天戴着去公司!”牛爱菊这句话说完,就撩起少妇的裙摆。
紧接着安霓裳就见到恐怖的一幕,少妇裙摆不着寸缕,两条白嫩的大腿中央,任何女人视为贞洁的私处,居然挂着几个大大的圆环,而一旁的牛爱菊说道做到,直接找了把锁头,在圆环中间一扣肏肏就这么锁上了。
“咱们别看了,我最烦那个老色胚!”赵君怡轻轻唾了一口,安霓裳注意,那个房间的老人,朝这边看来。
听着那屋少妇的哀嚎,安霓裳一阵不舒服,赵君怡在旁边给她当起了讲解:“她离过婚,有一个不大的孩子,那老头是个赌鬼……”
听了半天,安霓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赵君怡说的种种超出她对伦理的认知,难以想象一家人居然这么没有下限。
“真是个古怪的女人!”安霓裳喃喃自语,相比于疯癫的牛爱菊和那个不知羞耻的老头,她更奇怪到底是什么魔力,能让那个精致少妇,如此自甘堕落!
她没有家庭吗?
没有自己的父亲吗?
为何要忍受这种屈辱,被一个曾经的女下属虐待,而且还乐此不疲?
“生活中很多例子的,了解多了,都习惯成自然了!”赵君怡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流露莫名伤感。
那头房间,哀嚎声依旧继续,还带有若有若无的呻吟,更多的则是皮鞭抽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