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马云龙暗暗跟随扶苏他们走到下榻的营帐,选了个草丛茂盛无人发现的地方贴了进去,用手指抠了个洞眼,往里面瞧去。
只见扶苏搂着那个假美人,一进到营帐中,就叫那个假美人给他倒杯酒,说他好渴,连喝了几杯后,趁着醉意就把那个假美人搂在怀内亲了起来。然后用手抚摸他的腰,当摸到他的屁股和胸部时,扶苏叫了起来:“你是何人?一个大男人竟敢冒充孤的美人!”
那个假美人见扶苏识破他的身份,吓得跪了下来,说道:“是奴才我呀!公子殿下难道认不出来了吗?”
扶苏将这个假美人的头饰拿走,托起他的面部一瞧,“咦!”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是吴种啊!你为何假扮你的妹妹吴鸾蒙孤呢?”
那被称做吴种的娘娘腔哭道底:“公子好无情!当初见到奴才时,左一个亲亲,右一个爱爱的,还海誓山盟的要爱奴才一辈子,为何现在一到晚上总躲着奴才,去跟奴才的妹妹亲热?”
“哎!当初见到你时,孤还以为你是个美丽的女子,孤当时真是对你一见倾心,后来发现你是男人后,孤只好割爱了。”
“这有什么关系?自古王公贵族都爱男风,公子爱奴才并不违过。”吴种不服气的说道。
“请你别再说了,孤不好男风,孤确实是喜欢你,但孤喜欢的是你的才情和你的面如冠玉的相貌。当时孤就是不明白,天底下竟然会出你这个比美女还美的美男子。”
扶苏叹了口气,准备将吴种送出帐外,却见帐外走进一个极美的女子,那相貌居然跟吴种长得如此相似。这位极美的女子,见到扶苏后跪了下来,说道:“请公子殿下赐妾妃死罪。”
扶苏扶起这个美人道:“美人何罪之有?”
美人接着道:“妾妃犯了欺瞒之罪!但妾妃是有苦衷的。”
“有何苦衷,美人不妨直说。”
“妾妃实在不忍孪生兄长想念公子殿下得紧,所以让兄长假扮妾妃来服待公子殿下。”
“哎!孤知美人爱兄长之意,可孤只喜欢女人,不喜男风,这事不必再提了。”
这时美人哭道:“请公子殿下接受,妾妃不忍同胞兄长受情欲折磨煎熬,如若下去,兄长必会身死。”
扶苏听到他的美人哭诉,好为难!脸色有些微怒,扶苏自小就恨别人要胁他。吴种见到公子殿下有些不高兴,以为自己的孪生妹妹会引来杀身之祸,连忙跪下来替他妹妹求情。
扶苏想了想,毕竟他最宠爱这个新近的美人,他最见不得女人落泪,更何况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呢?最后他无奈道:“美人与你兄长共同待寝吧!但孤只碰美人的身子,你兄长的身子孤决不碰。”
这对孪生兄妹见扶苏让步了,也不好再得寸进尺,欣喜的叩头致谢。接着兄妹俩扶着扶苏到床上坐好,准备替他更衣。
马云龙在帐外偷窥,终于明白了这个叫吴种的娘娘腔,为何男扮女装假扮他妹妹来蒙骗扶苏的秘密。敢情是同性恋,爱慕大公子哟!这就难怪了。他本打算回营帐休息,不想再往下面看的,后来听见扶苏让这对孪生兄妹伺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决定继续再往下看下去。
马云龙看见这对孪生兄妹中的妹妹,主动给扶苏脱长袍,而那哥哥则跪下来替扶苏脱靴子。不一会功会扶苏就精赤着上身,下面着一条围住腰部的围袴,将他的私密处遮挡住。不用扶苏吩咐,孪生妹妹吴鸾就自己脱去衣裙,只留贴身的内裙,看来里面是真空的,马云龙可以隐约的瞧见里面的肉色,仔细的看,还能看到胯下面的黑影。马云龙不敢再窥视朋友妻子的身子,赶紧将目光移开,去看那孪生哥哥吴种的情形。
吴种脱完扶苏的靴子后,一直跪着不敢抬头。扶苏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不忍心,就叫他脱去衣袍,一起赤着上身凉快。当吴种看到她孪生妹妹几乎赤裸的样子,先是一怔,然后是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扶苏见到后,笑了起来,说:“你们是孪生兄妹,是一起光着身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孤准你们兄妹俩随意放肆。”
吴种还是放不开,但他孪生妹妹吴鸾得扶苏宠爱,有些恃宠而骄,她反而先放开来,对她的孪生哥哥说:“兄长!没想到你的肌肤比女人的还光滑柔嫩,妹妹羡慕死了。”
吴种听到妹妹那么说,抬起头来看了看妹妹的身子,然后道:“比女子的光滑柔嫩又能怎样?还不是个讨厌的男儿身,不似妹妹拥有如此娇美的女儿身。我真恨我们的父母,为何同时怀上我们,却把你生成了女人,而把我生成了男人。”
妹妹吴鸾娇笑道:“哥哥想当女人,妹妹我还想当男人呢!哥哥不知女人的烦恼,女人长大后,每月要对付那不洁的血经,嫁人后还要经受开苞之痛,经历更为可怕的怀孕生产的死亡恐惧。妹妹羡慕你们男人,想干女人时,脱光进去就可以,完事后穿上衣服就走人,不需我们女人如此麻烦。”
扶苏见这对孪生兄妹在互相的羡慕,觉得十分有趣!其实吴种跟她妹妹长得极其相似,如若他乔装打扮成他妹妹的样子,外人是很难看出的。他的身形比他妹妹的高大些,少了一分女子的线条曲线美,但在气质上跟乃妹不差分毫。扶苏不知不觉得就将吴种当成了女人,迷乱中又带着醉意,有了对他的非份之想,于是轻唤了一声:“二位美人,还不快来待寝。”
孪生兄妹俩听到扶苏的召唤,互相看了看,妹妹先反应过来,对她哥哥笑道:“兄长,你的愿望将要实现,公子想宠幸你了。”
吴种喜极而泣,但又忧虑道:“哥哥没有妹妹那个能让公子宠幸的东西,那该怎么办?”
妹妹吴鸾点了下她哥哥的额头,娇笑道:“哥哥放心吧!妹妹知道些王公大臣们宠幸男宠的玩法。公子的那根东西进入妹妹下面的地方,哥哥可与公子互搂着,玩些男女交欢似的亲热。或者哥哥也想公子的那根东西进入你的体内,妹妹可教你一个方法……”
妹妹吴鸾说到后面,附耳到她的哥哥耳边说了些话。
只见哥哥吴种听后,边摸着自己的股缝,边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兄妹俩说完,就双双脱光身子,往扶苏走来……
马云龙见这个场面有些恶心,扶苏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想再继续偷窥下去,所以赶紧撤离,离开了扶苏的营帐,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休息。
天际未明,扶苏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身子有些疲惫,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他昨晚先是喝了好多酒,但无法解掉心中的烦闷,于是走到河边的僻静处吹起笛子来,然后遇到了自己所救的人,鬼谷子老先生门人-马云龙,他们交谈了很久。再然后呢?对啦!他识破了吴种的假身份,想将他赶出去…唔!后来嘛,兄妹俩一起服伺他,天啦!难道自己跟这对孪生兄妹做了那事?
扶苏完全醒了,是被吓醒的。他赶紧起身掀开被子,竟然发现三人全是裸露着身体,不着任何衣物。更过分的是,吴种居然是搂着他妹妹的身子,二人的性器粘在一块,好像发生过那种事。扶苏气不打一处来,心想道:“尽管你们是一胞所生的孪生兄妹,吴种你这个混蛋也不能污了我的美人呀!”
扶苏想到此,大喝了一声道:“你们二个给孤起来!”
这对孪生兄妹听到扶苏的叫喝声,慌忙睁眼,清醒过来后,发现扶苏一脸怒意,兄妹俩不知道原因,吓得光着身子跪爬在床上,不敢低头。当兄妹俩知道扶苏发火的原因后,哥哥更吓得全身发抖,倒是妹妹笑了起来,一点不慌张的说:“公子殿下你忘了?是您要我们兄妹这样子做的。”
“嗯?是孤叫的吗?孤好像不太记得了。”扶苏狐疑道。
“昨夜公子殿下喝完酒,叫妾妃兄妹俩一起过来服待。殿下先玩了妾妃的身子后,接着沾了妾妃的穴水,进入到妾妃的后面洞口,殿下嫌太紧夹得生疼,所以不愿再进入。后来是妾妃让哥哥来接替的,殿下当时还夸奖松紧正合适,舒服着很。”
“是吗?孤好好想一想,唔…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哎!当时孤还以为是美人的后庭花,怎会是你兄长的?哎呀呀,不好!孤竟然干了一个男人,孤真该死!”
扶苏依稀记得昨晚的事,认真回忆后慢慢清晰起来。但一想到干得如些舒服的后庭花,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尽管这个男人漂亮得比很多美女还美,但他还是有些后悔。
孪生妹妹吴鸾,见扶苏先是幸福的回忆昨晚的激情,而后脸色有些悔意,赶紧说道:“公子殿下不必介怀!妾妃做舞女时,经常参加王公大臣们的家宴,他们经常在我们女人面前玩男宠的,他们说是贵族的时尚,还互相攀比着呢,看谁家拥有男宠多,谁家最美。”
“话虽如此,但却有悖天道伦常,孤如若放纵自己,以后将如何叫百姓循规道矩?嗨!现在不提了,孤现在就想问的是,你们兄妹俩最后是如何干那苟且之事的!”
扶苏对玩男宠这件事上,不是很反感,但也不赞成。他一时来不及细想,就此罢休先放在一边算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想知道,这对孪生兄妹是如何乱了纲常,交合在一起的。
妹妹吴鸾不急不忙的笑了起来,而后说:“我们兄妹俩做这苟且之事,可是公子殿下要求我们这样做的,难道殿下忘了吗?”
“孤叫你们做的?简直胡说!孤什么时…候…”
扶苏刚想否决,但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好像有那么回事。当时他干吴种后庭花时,舒服极了,一下子就射了出来,他刚想休息,吴鸾却缠着他要求再宠幸她一次,他累得实在不行,糊里糊涂的就让她去找吴鸾去解决,好像大该就是那么回事。
吴鸾见扶苏好像想起来,赶紧趁热打铁道:“可不是嘛!公子殿下不能满足妾妃,就将妾妃推给妾妃的哥哥来满足。哥哥当时被殿下弄得很舒服,下面那根东西正硬着,所以妾妃自己坐在哥哥身上,自己套的进去。这事不关妾妃哥哥的事,殿下要处罚就处罚妾妃吧!”
吴鸾说完,泪眼涟涟,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是抓准了扶苏的性子,善良宽厚,不忍责罚于人。
她的这把泪果然有效,扶苏觉得是他自己的错,所以不再说什么,叫他们兄妹俩速穿上衣服离开此地。吴鸾兄妹俩见扶苏放过两人,连忙叩谢,然后穿上衣袍和衣裙离开。临走时,吴鸾亲了一口扶苏,说他是个好公子,奴家爱死殿下了的话,撒完娇后扭着臀部跟她哥哥离开了营帐。
扶苏见二人走后,无奈的直摇头,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荒唐的事,他以前是很不耻这种秽乱事的。尽管这种事在都城贵族之间很盛行,他的兄弟们也大多喜欢那么做,但是他从来不参与,就是兄弟们请他去,他都不去。今天居然做了,而且是跟这对孪生兄妹做的,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他发觉做这种事还是蛮刺激的嘛。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念头?难道自己遭父皇谪贬,心情郁闷,才会做这荒唐事的吗?”
扶苏暗自想道,心中的两个扶苏正在激烈交锋的,一个说做得对,太爽了!另外一个说做得不对,不符天道乱常。
且不说营帐中扶苏在处于自我矛盾之中。再说一说走出去的这对孪生兄妹,哥哥吴种送妹妹吴鸾回到她的营帐中,正想离开,却被他妹妹拉住了。妹妹要哥哥陪她进营帐中坐一坐,聊一聊,哥哥也不反对,就随妹妹进了营帐中。
妹妹吴鸾一入帐中,连忙把帐帘扣好,挂上铃铛后,突然扑进了她哥哥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