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珠故意娇骂道:“你吃饱回来了,我和女儿妹妹还饿着呢?你就不能叫些好吃的,喂饱我们上面的口呀?上面的口吃饱了,我们下面的口才会有胃口。”
马云龙见母女俩整一个上午没吃东西,今早跟他行房时,整出一大滩春水,是该好好吃个中午饭,补充营养和水份。他出来时,叫上婢女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饭菜早准备好,正放在用草编织的保温筐中放着。婢女端完饭菜上来,马云龙就吩咐婢女们全部离开,说了些漂亮话,让她们下去好生歇息,这里用不着她们服伺了,其实是怕婢女们打扰他的艳餐。
马云龙酒足饭饱,回来时见母女俩以姐妹相称,知道梦想已近在眼前。他可等不及晚上跟母女俩享受母女蝶双飞,他现在就想要!
他来到院落,见所有家奴和婢女全部离开,他启动了机关阵法。有阵法隔离保护,保证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同母女俩行欢。距离屋子最近的距离足有三十丈开外,中间有山石草木遮挡,母女俩叫破嗓子都没人听见。
诸事安排妥当,还不见她们母女出来,女人在家里吃饭还需要那么麻烦吗?难道她们不饿吗?真搞不懂!
好不容易母女俩牵着手出来总,庄容珠身着淡绿色的丝绸袍裙出来,而赵嫣儿穿的是白裙镶着螭纽纹出来。这都是马云龙迎娶赵嫣儿彩礼中的二件,母女俩特意这个时候穿上,不知有何深意?
庄容珠比较谨慎,她环顾左右,见周围只有马云龙在,才放下心来。拉着女儿来到马云龙身边,分开来一左一右的分立两侧。庄容珠撒娇道:“夫君我饿了,你能喂喂妾身吗?”
赵嫣儿不甘示弱,跟着向马云龙撒娇。男人没办法,拉着母女俩盘坐在床上的餐桌前,拉起一双筷子,分别喂食这对母女花。他已经吃饱,乐得这样喂食。母女俩嚷着口渴时,他将酒或者汤食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进行哺喂。好不香艳!
饱暖思淫欲,母女俩解决肚皮问题后,开始上前贴在男人身子,最后齐齐坐在马去龙盘膝的腿上。马云龙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在一个肩膀上,香腮蕴在男人的脸上。马云龙紧搂这对母女花的细腰,手掌抚摸她们肉臀,忽左忽右的跟她们亲嘴。
马云龙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男人探手钻进母女俩的裙内,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喜得他就想往她们的神秘处摸去,却被庄容珠制止了。
马云龙诧异道:“姐姐不是想通了吗?何故又不愿意?”
庄容珠点了下男人的额头说:“你们男人想跟咱们女人干那事时,老想在扒光衣服就钻进来,你们男人能不能浪漫点?”
“干事就干事呗!还需要哪种浪漫?你们刚才不是说上面的小口吃饱,下面的小口才会有欲望,现在不正好吗?”马云龙不解的问。
赵嫣儿替她母亲帮腔道:“母亲姐姐说得对,你们男人的大虫虫进入我们女人体内时,得先温情浪漫些,更何况肚子刚吃饱,运动起来比较难受。”
“那你们需要哪种浪漫,为夫想办法做到就是。”
为不影响今后的和谐环境,马云龙忍着色意妥协道。
“那还简单,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姐姐建议,咱们做赋几首聊聊,来纪念我们夫妻三人的欢会,若何?”庄容珠提议道。
“为夫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马云龙拒绝。他心想:“本夫受现代文化熏陶,做古代的诗词歌赋怎及得上你们,这不让为夫丢丑嘛。”
赵嫣儿附和说:“好呀,我跟母亲姐姐都是你的新娘子!今天早上,我们三人如此欢好、如醉如痴,当然要做赋纪念啰!”
马云龙拗不过这母女俩,只好道:“你们别嘲笑为夫才疏学浅就行,我看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赵嫣儿大声赞成。
庄容珠睨大家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马云龙说:“嫣儿先说吧!”
只听赵嫣儿欢声念道:“玉砌雕阑兮花两枝,相逢恰是而盛开。娇姿怎堪风雨兮,分付东君好护持。一笑倩郎兮搔背痒,指尖不沾之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兮,故把莲足而压沉腰。”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庄容珠吟道:“宝篆香销兮烛影低,枕屏摇动而镇帷垂之。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绣衾乍展兮心先醉,翻嘱檀郎而各自眠。支枕凭肩兮娇欲瘫,爱郎亲解之凤头鞋。”
赵嫣儿拍手叫着:“精彩!妙!母亲姐姐的‘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哥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在我和母亲姐姐的流水洞里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份。母亲姐姐到底是大才女,果然厉害。”
赵嫣儿的才学都是她母亲教的,在她心目中,母亲是这天底下最有才华的人。但庄容珠并不领情,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马云龙,娇媚地柔声道:“弟弟夫君,现在轮到你了!”
马云龙见母女俩所做的赋极有文采,只知比不过,只好硬着头皮道:“为夫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好几句,二位可不要见笑了!”
然后开始吟哦:“误入蓬莱兮仙之洞,举戈之顶进来。芙蓉芍药兮两边开,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此身得似兮偷香蝶,游戏花丛而日几回。”
“好一个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母女二人同声齐赞。
庄容珠继续说道:“夫君文采不错!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兮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任你来采,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赵嫣儿说:“母亲改得好!”
马云龙又说:“既然二位才女才学如此之好,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赵嫣儿说:“这有何难!母亲,你请先说!”
庄容珠一笑:“吟多几首倒不难,只是难为情罢了!”
马云龙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向外人道哉,何必难为情?”
“那……好吧,我先吟。”
庄容珠随口吟道:“玉肌频接兮耳畔吁吁娇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之津送。搔头斜溜鬓兮发松,腰肢款款而春浓。低唤才郎兮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兮乐无穷,但愿得翠衾之永共?”
赵嫣儿不甘示弱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兮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而响丁当。恣颠狂兮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而寂寞长。渐郎当兮海棠新红漾,遍身酥,女儿情处而荡情。”
马云龙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他见母女二人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夫妻乐赋》:“花床春意浓兮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之宛转依郎怀。卸去渎衣兮相携入幔,款松玉扣之笑解罗襦。玉体横陈兮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而腻滑如酥。鸳颈才交兮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而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兮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而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兮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之如醉如痴。春意酥慵兮俏眼朦胧,樱唇半启而娇啼宛转。发乱钗横兮颠鸾倒凤,覆雨翻云而共赴春香之梦。”
庄容珠跟着吟赋一首《夫妻乐赋》,“我也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兮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之。淡淡云生芳草湿兮碧溪含皓月,满池泛之浮鸥。奴将纽扣儿松兮而将这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而抱满怀。柳腰款摆兮半推半就,花心摧折而又惊又爱。
背后腮润兮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乳磨而不闻花落几多。杏脸观月色兮桃唇映日开,鸾被玉香而挺奴穴源。曲尽人间之乐兮不啻天上人间,从今快梦想之而偿姻缘之愿。”
赋意正浓的马云龙,不想就这样输给这对母女花,于是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兮雪白酥胸,唇含豆蔻而飘韩椽之香。柳眉颦兮之柳腰摆,禁不起云骤而雨开。花心动兮之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而蝶浪。粉臂横施兮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兮枕席上好合房,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兮不知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多亏马云龙在大学时喜背楚辞汉赋,可以应付平时考试时词汇的不足,今天倒用上了,如若八儿正经的做赋,他是万万敌不过这对母女花的。但如若做些淫词滥调之类的,他是个大淫才!
女人有时候就是怪物,她们发春情的时机很难捉摸得透。这对母女姐妹花在跟马云龙吟辞做赋时,引燃了她们的春情,母女姐妹花眼神中,皆流露出极渴望男人施予她们恩泽。
母女姐妹花不约而同的轻解纱裙,微露出一抹酥胸,起伏的酥胸随着她们的激情跳动着。母女姐妹俩站起身来,一边轻柔的跳起舞姿,一边脱去纱裙。不一会儿,只剩下贴身的短兜和过膝的贴身裙。贴身裙起着曼妙舞姿的跳动,若隐若现的露出少许女人家私密处来。母女俩春光大泄!
而后,母女姐妹花相视点点头,齐齐跨坐在马云龙的两条大腿上,晕红的脸面对着他。庄容珠首先发话:“弟弟夫君,刚才是动口不动手,现在是动手少动口,你将赋中所言的夫妻行那事的场景,就用在我们姐妹俩身上,我们姐妹俩任你淫乐。”
赵嫣儿跟着急催着马云龙道:“夫君哥哥,我跟母亲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快点一齐跟我们做那事吧。”
马云龙激动道:“你们母女姐妹俩真是想好跟为夫做了吗?那好!你们母女姐妹俩先一起来吹萧一曲,如何?”
“妹妹想跟母亲姐姐一起与哥哥做那事,十分渴望哥哥的大虫虫进入我们体内,现在哪有功夫给你吹曲呀?”赵嫣儿不解的发问道。
“女儿妹妹,你不知弟弟夫君的坏心,他要咱们姐妹俩替他含胯下的那根东西,那多羞人!呸!姐姐不干!”庄容珠娇啐道。
“好好耶!妹妹最喜欢吸哥哥的大虫虫啦!”
赵嫣儿说完,就去翻马云龙的衣袍,然后扒下他自制的内裤,逮中伏爬在黑草丛中的“冬虫夏草”这个大补根,兴奋的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