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龙听到赵嫣儿渴求进入她体内的请求后,心花怒放的同意了小仙女的请求,手停止了对庄容珠下身的性骚扰,空出手来,将小仙女拉到了床上。庄容珠听到女儿上床的声音,心中大急!
这不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亲眼见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行房吗?这羞耻淫靡的场景,如何叫她这个做母亲的,做丈母娘的在一旁观战?
她拧了一下马云龙的屁股,意思让他不能做这种事,赶紧把她女儿送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马云龙怎可放过?他强忍着屁股被拧的痛感,没叫出声音,起身拉开一段距离,远离了妇人对他的迫害。
他在床上搂住赵嫣儿,将她拉进怀中,热吻起来。马云龙是故意给庄容珠表演春宫戏的,他将手摸进她女儿的衣服里,在她面前玩弄她女儿的双峰,另外一只手重重的揉着她女儿的臀部。
赵嫣儿可不知道她的母亲就在被子里偷窥,她忘情的贴在龙哥哥的身上,激情的回应龙哥哥的热吻。马云龙对她的身体侵犯,非但不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更加让她兴奋。此时的赵嫣儿嫌热吻还不能表达她兴奋的心情,不满足抚摸龙哥哥结实的身体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她穿着衣服,跟龙哥哥隔着实一层布,贴近时阻碍了两人的股肤亲密。女人行房前,最渴望全身的肉体被男人抚摸。赵嫣儿无师自通,女性性爱的本能,促使她意识里明白,只有将她全身脱光,她才能更加享受到渴望已久的性福。不需用男人引诱,她主动的脱去了衣裙,她的下身是真空的,胸上的双峰被一层丝绸做的内衣紧紧裹住。
原来就美丽的赵嫣儿,脱光了身子后,更显得娇媚动人,清纯中没有了以往的羞涩感,更多的是带有初破身子后的妩媚。庄容珠第一次看到女儿在男人面前脱得如此精光,心中自是十分羞愧,好像脱光的不是女儿,而是她自己。这有什么区别吗?女儿的身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女俩是血肉相连的。这回倒好,母女俩的身子全被这坏小子占有了,这能不让庄容珠羞愧不已吗?
庄容珠躲到被缝里,继续看着女儿和女婿的举动。这时她女儿的手伸到了女婿的胯下,一把拿住了男人的龙弟弟,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业,上面的口水没干完,有些湿湿的,正好充当润滑剂。
赵嫣儿认为这世界上最好玩的莫过于她龙哥哥的小弟弟,它好神奇!平时软软小小的,一经她的手抚摸,就会变成硬挺挺的大棒棒,大棒棒没骨头,怎么就会比手指还硬挺呢?她好奇的再多玩一会儿,还是无法了解其中的奥妙。
她还是个孩子,小孩子爱寻根问底的天性在她身上一点没有失去,她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马云龙,“哥哥!你这个大虫虫为什么中了毒会硬挺起来?它跟舌头一样没有骨头,它能硬挺起来,而哥哥的舌头为什么不能硬挺起来?能告诉嫣儿吗?”
马云龙哭笑不得,只好解释给她原因,是因为大虫虫里很多小管子,大虫虫一遇到刺激,血就会往里面灌,小管子灌满血后就硬挺起来。赵嫣儿听后,似懂非懂的“喔”了一声。这不能怪她,一个二千多年前的小女孩,怎能一下子理解现代文明才发现的生理科学呢?
她爱不释手的又玩了一会儿龙弟弟,接着摸到肉袋袋里的大蛋蛋,这蛋蛋也好奇怪哟!赵嫣儿实在想不通,鸡蛋怎会剥了壳后放进肉袋袋中,生蛋的是母鸡,龙哥哥是公的不应该有蛋的,她是母的却没有这对蛋蛋。
赵嫣儿遇见马云龙时,当时还不知道人会有男女之分,她只是对马云龙身体上与她自己身体上的差异,感到很奇怪,她实在弄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胸上没一对软软的肉团团,而下面又比她多了一根肉虫虫,跟肉虫虫连着的是肉袋袋,肉袋袋里有肉蛋蛋,胯下只有一个洞,比她少了二个洞。
她本打算回去找母亲问的,可她回去后,母亲出山了。直到宫女大婶来之后,她跟着大婶呆了几天,找了个机会问,大婶先是很诧异的盯着她,然后脸红起来。直到她缠着大婶,再三请求后,大婶很不好意思的告诉她,人分有男女,她们属于女人,而她所见到的龙哥哥是男人,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如果让男人碰了身体,这个女人这辈子就要永远跟他在一起生活,还要生小孩。说完后,无论赵嫣儿再缠着询问男女身体上差异,及碰在一起产生的很舒爽感觉时,大婶红着脸不再回答,只是说以后跟男人在一起时,自己去体会,体会完就明白了。
直到现在,赵嫣儿都弄不明白龙哥哥身上这些好奇怪的东西。不过不管它了,反正她是很喜欢龙哥哥身上所有的东西,有时梦里梦见这些东西,胯下曾用来给龙哥哥排毒的小洞洞莫名其妙的尿了出来。
赵嫣儿玩了不久,体内温度渐渐升高,女性荷尔蒙激素分泌过旺,下身流出了女性最害羞的。最舒服的感觉袭来,她好想龙哥哥那坚挺的大虫虫进入她的小洞洞里喔。
很快,赵嫣儿躺在了床上,将两腿打开,露出女性的羞处,那羞处长的毛不多,将中央红嘟嘟的贝缝展现了出来。她央求着龙哥哥赶快进入,而马云龙正求之不得,当着她母亲的面,跟她做爱那是再美不过的事。
马云龙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的小龙直逼小仙女大腿的底部,磨了磨,沾足了后,慢慢的,一点点的顶了进去。随着小仙女一声的娇呼,然后是满足的呻吟声,二人合上了体。男人紧顶小仙女的羞处,慢节奏的厮磨着,弄出一大滩春水后,改成了快节奏,大起大落的在小仙女身上发泄起来。
庄容珠羞死了,她恨不得上前拧下马云龙的肉,恨恨的咬上他一口,他太过分了!竟然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跟她女儿交欢,而且还故意以男人占有征服女性那种得意感,来刺激她。可她不能出去呀,别说出去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女儿正躺在她的身旁,她们母女俩只隔着一床棉被。她从棉被里伸出手来,想示意马云龙收敛些,可摸到的全是女儿裸露的肌肤。
赵嫣儿没注意母亲摸她的身子,她以为是龙哥哥正爱抚她,她很享受这种抚摸。马云龙跟庄容珠双重刺激下,赵嫣儿来了第一次高潮,高潮后,她紧紧的抓住以为是龙哥哥的手,母女俩的手紧紧的抠在一起。庄容珠羞愤难当,等女儿高潮瘫软后,抽空将手缩回被中,从被缝中用狠狠的目光看着马云龙,意思是:等着瞧!
其实马云龙纯粹是故意羞辱庄容珠的,他知道妇人会报复,躲她远远的,生怕肉体被妇人摸到后,惨遭摧残。妇人摸不到他,他可摸得到妇人,他刚才没瞧见妇人正狠狠看他,他只是在估摸测算妇人羞处的距离,然后伸手钻进棉被中,摸到了妇人的桃源处,那地方正淌着水呢。他狠命的抠弄妇人的桃源处,受到强烈刺激的妇人不敢动,只能咬着牙,忍受着男人对她的性侵犯。
庄容珠此时恨透了马云龙,当着女儿的面抠她的羞处,她想反抗,又怕女儿发现被子里有人。如果女儿掀开被子来看,看到她的母亲此时光着身子正被自己的男人抠弄,她这个做母亲的颜面何存?
女人高潮来临是需要歇斯底里的喊叫的,高潮是女人一生梦寐以求追求的东西,当高潮来临时是需要全身心的去享受。可她这个权利被剥夺了,阵阵要命的快感袭来,她只能紧咬牙,握紧拳,默默抵抗高潮的来临,憋着快乐的神经太难受啦!
庄容珠忍受不了精神的折磨,打算放弃抵抗叫出声来,女儿发现就让她发现吧!反正偷情总有一天是要暴露的,晚发现比早发现好不到哪里去,羞死总比被高潮淹死强!
马云龙其实就是想要这种效果,让庄容珠忍受不了自己跳出来承认,总比他费尽脑汁的,想办法让这对母女花愿意共伺一夫来的好。母女俩主动将关系揭开,母女俩自己想办法妥协,他自己乐得坐享其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赵嫣儿比她母亲先到达高潮,高潮时兴奋的昏了过去。女儿刚高潮完,母亲接着也高潮了。庄容珠既然妥协放弃抵抗,当然是高潮痛快的叫出声来,女儿知道也无所谓了,先高潮爽过一轮再说。
庄容珠到达高潮叫出声后,整个人静静躺在被子里,享受着高潮后的舒服,一边等待着女儿来揭她的被子,她已经做好了与女儿赤裸相见的心理准备。可是左等右等,不见自己的女儿来揭被子,她于是决定主动出击。
揭开被子后,朝床上一瞅,原来的羞意变成了“怒气”刚平息的“怒火”又上来了。此时她的女儿早已昏厥,男人正抚摸玩弄她女儿的身子。女儿的身子好白,白中浸着高潮后的桃花红,如鲜桃般小巧精致的双峰,随着高潮的余韵有节律的上下起伏着,身下的黑毛沾满了激情的,那羞处还淌着春水,滴滴的顺着大腿根流下了股下,床单上湿了一片。
马云龙正玩弄激情过后晕厥的小仙女,冷不防被扑过来的庄容珠一阵“暴打”,连忙用手挡住,可无济于事,妇人是高手,想抵挡住她的粉拳攻击谈何容易?还好他急中生智,对妇人低吼道:“姊姊还快走!嫣儿很快就醒了,现在正好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妇人闻言,果然停止了攻击,愣了愣,马上清醒过来,以最好的速度穿好衣服,离开前吻了下马云龙,娇羞骂道:“弟弟好坏!这么折腾咱母女,下回定当不饶!”
庄容珠前走刚走,赵嫣儿就缓缓醒来,她感到全身乏力,畅快。她撒娇的要求男人再好好抱着她,她很需要龙哥哥的爱抚。马云龙刚想过下手瘾,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一个妇人说道:“嫣儿你在吗?快回来睡觉。”
原来庄容珠来了个回马枪,故意又回到马云龙房门前,催促女儿赶快离开,她可不想女儿再遭马云龙的摧残。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嫉妒,嫉妒女儿可以跟马云龙过夜,享受无穷无尽的快乐!
人从来都是自私的,人不自私就没有社会的进步,就没有阶级等级之分,自私也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之一!
庄容珠此时完全忘记自己是赵嫣儿母亲的身份,她把自己置身于马云龙妻妾的位子上,既然跟女儿都是马云龙的妻妾,当然要争些宠吃些醋啰!
这回该赵嫣儿着急了,她害怕母亲发现她光着身子在龙哥哥的床上,她急忙起身穿衣服,一边回答道:“嫣儿在此,嫣儿在跟龙哥哥聊天,母亲不必进来,嫣儿马上回来。”
其实庄容珠是故意吓唬她女儿的,她才不敢推门进去呢。看二人光着身子,她如何能面对?
马云龙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得辣,本来是处于被动位置,现在变成主动了。他不好揭穿庄容珠的阴谋,但又不忍心小仙女惊慌成这样。只得安慰她慢些,不要惊慌,她母亲是绝对不会推门进来的。
送走了赵嫣儿,马云龙检查起自己床上的卫生,这上面明显有两个女人的黑卷毛,还有两个女人所流出的桃源水,味道各不一样。有股淡淡清香的肯定是小仙女赵嫣儿的,有股腥腥味道的肯定是美丽妇人庄容珠的。尽管是母女俩,酥胸的形状,下身的紧窄和颜色,所流出的味道,还是有所区别的,至于具体的区别,还得等到母女俩一起裸体服伺时,再细细体会。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马云龙洗漱完毕,将用来洗牙齿的盐吐完后,接过一碗香喷喷的燕窝粥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连续吃了好几碗才罢休。离开他自己房间,走过母女俩房间时,她们的房门紧闭,估计经过昨晚的折腾,母女俩已经很累了,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不再打扰她们。
马云龙一想到昨天的荒唐事,庄容珠本来是自己老婆的,没多会功夫,却变成了丈母娘,赵嫣儿是她的女儿,这回却是他将要迎娶的老婆,如果换个角度来想,赵嫣儿就是他的女儿,老婆-母亲-女儿-老婆-父女-老婆,绕了一个大弯,还是难以扯清楚。嗨!不想啦,顺其自然吧!
马云龙漫步走出他所住的[怡梦院]门口时,正巧遇到文冲来给他请安,二人寒喧完后。马云龙详细问起财产安置情况时,文冲说,正想请他来帐房一趟,详细向他介绍各他情况,顺便召集各处管事的帐房先生,好安排日后生意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