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龙知道,现在跟这位害羞已久的美丽贵妇人说什么话都白搭,此时先干了再说,此时无声更胜有声。女人都有个特点,被干前装害羞,装庄重,待和男人融为一体后,她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整一个母狼样。
他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水袋,袋子是用牛皮做的,坚固耐用。庄容珠会意的从黑瓶罐中倒出一颗黑药丸来,至于白瓶罐中的红药丸有什么功效,她并不清楚,只记得北济侯这老贼说了一句谒语,听了不理解。
她听道最有用的话,只要服下这黑瓶罐中的一颗药丸,她所中的毒立马可解,但必须要和男人行房,否则会受性欲煎熬而惨死,比其它死法不知难受多少倍。
北济侯实际上是逼迫她主动求欢,让北济侯这老贼能得意的占有她的身子,这老贼想占有她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庄容珠还是少女时,这老贼第一次见面就惊为天人,立志要得到她。他造反的部分原因其实是想得到庄容珠,因为凭他的条件,娶到庄容珠简直痴人说梦。
这时候的庄容珠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这老贼得逞。这老贼想拨完她衣服,准备强行和她交合,她已做好了咬舌的准备,多亏马云龙和玉仙儿姐妹及时赶到相救,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二人配合默契,我服药,你立喂水,很快将这颗黑药丸吞到她的肚子里。待马云龙放好东西,铺好了一个方便做爱的位置,此时庄容珠的药效适时发作了。
她脸色潮红,霞满云天,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男人,嘴唇微张,细细的喘息,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十分渴望男人润泽的样子。
马云龙赶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体贴的慰籍。庄容珠得到男人的拥抱,马上将身体贴了过来,主动用玉唇堵上了男人的嘴,激情的索吻,激动的抚摸男人的后背,恨不得将她自己融入男人的身体中。
男人受她影响,也快乐享受一个成熟美丽贵妇人的献吻,激动的抚摸她发烫的身子。身子好柔软,好丰满,好沁香!这是一个漂亮妇人的身子,一个高贵妇人美丽的身体。现在完全向这个男人开放,允许他抚弄,允许他吻遍全身,更允许他猛烈的占有,她身体的一切完全随男人任意妄为。
很快马云龙将庄容珠身上的腰带的解开,秦式服装还没有扣子,上身的束裹全靠腰带系牢,马云龙比解除现代女性的服装还顺利的解开。
上身衣服分开,露出了庄容珠迷人的双峰,这是马云龙第一次看到她的双峰,以前只能是淫想,现在迷团解开,可以近距离比较和梦境中的区别。
庄容珠是躺在高粱地里被脱去上衣的,躺着时摊平的两团娇绵巨乳,被男人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转眼贲成两座傲人乳峰,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淫靡。
他一边揉着她的肩,她的腹部,以及她腹部下方,一边轻轻地从双峰吻到她脖子,深沉而缓慢地在她耳朵上吹着气,庄容珠此时被抱着,身子软软的,脸上不断地发热变红。庄容珠开始享受着被心爱的人紧紧拥抱的兴奋,而此时马云龙的手开始向她更敏感的部位进发。
庄容珠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当男人进发到她的最敏感部位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再经过手的逗弄,泉水叮咚响,身下的高粱受到妇人潮水的浸透,发出高粱特有的香味来。
马云龙目的还是替她治病,不想再拖延时间,起身脱光下身,将男性雄性特征展现在美妇人的面前。
庄容珠看着他那雄伟,又喜又怕,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但当再一次看到男性特征时,她心醉了。她的芳心突然更加跳动加速,曾经慢慢远去的男性特征的记忆,现在又清晰的显在眼前,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可爱!比以前经历过的,梦到过的都更雄伟。
马云龙见此,不由对她说:“姐姐,喜欢它吗?想不想亲一下?”
说完,见美妇人羞红的脸不吱声,于是大胆的将下身移至美妇人的嘴边,磨娑着她的玉唇,见美妇人的嘴微张,趁机塞了进去。
男人的这根东西今天撒了几次“水”还没有洗过,他担心是否过于腥骚,怕贵妇人嫌脏拒绝。没料到贵妇人含得倒挺欢,只是脸色更加红润了。
男人的雄性宝物得到贵妇人津液的充分湿润,已达到可以进入她体内的程度,能为她解除身上的毒性出一把力。于是爬伏在她的身体上,美妇人颇有经验的自动分开大腿,等待男人的进入。
庄容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目羞闭,双腿搭在男人两侧的腰身上,大大分了开来。男人的下身紧挺着她的胯部耻处,“先头”部队被露水打湿后,一个急行军突破,随着美妇人的一声娇吟,宣告男人一生的承诺从此开始,也宣示着美妇人告别从前的夫家,重新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对年龄差不多相距有一轮的姐弟恋,正在幸福的交合着,不过性福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庄容珠吃完药,再经过一阵交合,按理说应该毒性慢慢清除,身体状况日渐好转,没料到情况却更加糟糕。
她自我感觉非常不好,全身犹如在冰火两个世界里轮流走一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非常的难受。马云龙也发现了问题,见庄容珠跟自己行房时,没有平常女性欢娱的神态,整个在难受的隐忍着,他怀疑自己是否在行房时过于粗鲁,伤害到了女方,于是乎停下了动作,温柔体贴的看着美妇人。
庄容珠见到男人焦虑体贴的表情,知道他担心自己的安危,担忧行房会给她带来痛苦,忙安慰着说不是这回事,可能是这药有问题。
马云龙听到庄容珠的解释,心情更为焦虑,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身边没有其它人可以商量,玉仙儿姐妹俩到外面守卫去了,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估计离开比较远。
就在庄容珠处于痛苦中,马云龙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娇喝:“淫贼!敢污我姐姐,纳命来!”
二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挥着药锄往马云龙的头劈来,吓得他“哎呀呀!”
往旁边闪躲,二人交合的性器被迫分开来。
马云龙惊慌不知白衣少女是何人?正想发话问住,却见庄容珠高兴的制止住这位白衣女子的行动,“妹妹且莫动手!他是好人,正施救于我,不可误会。”
白衣少女听道庄容珠的制止,于是放下手中的药锄,对着马云龙娇骂道:“你把你羞人的东西遮住,想现眼呀!”
马云龙见威胁解除,忙扯过衣衫遮住挺起的雄伟,仔细看这白衣女子,只见她清艳的面庞性感无比,红晕映照。身材纤秀,玲珑窈窕,肌肤粉嫩丰腴,宛若凝脂,幻彩滟滟,肌理生晕,晶莹剔透。
这白衣女子跟庄容珠长得有几分相像,见她们亲昵的样子,估计是姐妹俩。果然白衣少女称呼庄容珠为姐姐,姐妹俩小心嘀咕一阵,白衣少女的神色由气愤变成惊讶,由惊讶再变成害羞。
最后庄容珠叫马云龙过来,待他走到姐妹俩身前,庄容珠问他刚才进入她体内时,是否感到腔内有阵热,有阵冷的感觉?马云龙仔细体味刚才的情况,确实有此症状,于是点头回应,忙问是什么原因?
庄容珠也不知道原因,她反过来盯着她妹妹看,这白衣少女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连声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解除毒性的症状,而且可能适得其反,有毒性加重的症状。”
马云龙和庄容珠听到后,着急的问怎么办?白衣少女为难的摇摇头,低头思考着办法。思索一会儿,问她姐姐是否还有其它解药时,庄容珠忙记起身边还有一瓶白色药罐,拿了出来还向妹妹念起了北济侯这个老贼所说的谒语:玉津碎化丹珠露,雨沾龙首没花径。
这白衣女子听到姐姐所说的谒语,再看看这瓶白色药罐里的红色药丸。面色先是一沉,然后脸露惊喜之色,当她抬起头来想告诉她姐姐答案时,发现身旁的马云龙,脸色忽然变得红润害羞起来,说起话来含糊其辞不知所云。
庄容珠见状大急道:“妹妹,他已经是我的夫君,大家是一家人,但说无妨!”
白衣女子见姐姐着急的样子,再看这男人一脸关切姐姐的表情,看来姐姐所言非虚,还是放下心中的顾忌,将救治办法说出来,解救姐姐的性命要紧。
于是说道:“姐姐,你们用药只用对一半,你先前服下的黑药丸是属于内服的解药,而这白色药罐内的红色药丸是属于外用的解药。所谓外用,你说的谒语已明确告知它的用法,就是放在嘴里嚼碎再用人的津液融化掉,然后涂沫在男人的那……那个东西上,最后才能放进女人的下……下……面。”
白衣女子说到后面,说话有些结巴,但意思很明确了,马云龙也许还不太明白,可庄容珠却完全明白了。
当下大喜道:“这还不容易,待姐姐用嘴嚼碎化掉,再沾抹上夫君的下面再来一次就可以了,妹妹你先出去回避。”
白衣女子听后大急道:“不可,不可!姐姐不能用你的嘴去嚼,因为这二种药丸药性相反,你吃它后会适得其反的。”
庄容珠听到妹妹的解释,思量一会儿,说可以让马云龙嚼碎后再自己涂抹上,又被白衣女子否决了,原因很简单:这外服丹药被男人服下,会造成男人七日内不举。
庄容珠所提方案全部否决,看来能做此事的只有自己的妹妹了,白衣女子马上明白姐姐的意思,含羞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