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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一听到那中年人的声音,颜面受创几乎不能视物的品文和卓轩,一边哀叫着一边摸索着往房门走去,接着房门开了,走进一个身高中等,腰围却跟身高差不多的中年人,他挺着偌大的啤酒肚,充满霸气地走了进来。

  品文满脸是血,一摸到中年人,赶紧如抓住汪洋中的浮木般叫着:“老板救我!”

  卓轩也踉跄地往他们走去。

  中年人审视了一下品文和卓轩的伤口,发现颜面受伤之外眼球也稍微受创,便面无表情地往我和陈老师这边看了过来,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无情地推开品文和卓轩,往我走了过来。

  看到他自然散发出的霸气,我本能地扭动着身躯后退了几十公分,却逃不离他肥壮身体前进的速度。

  “干你娘!”

  他把我一把揪住,然后力大无穷地往墙上一丢,我没想到我183公分80公斤的身材,在他手中竟然像小鸡被老鹰攫取猎捕一样,我背部撞上砖墙而受力,本来就插入背部的金属片、螺丝钉等等更因为撞击墙壁而深深嵌入我的身体,痛楚难当。

  这次我真的没力挣扎了,爆炸的震波造成的头痛和眩晕,又被中年怪兽补刀,我像死狗般地躺在地上,回想品文和卓轩刚刚说的他们老板会怎么对待老师,我无力仰起的头只能瘫软地贴在脏臭的地板,望向惊恐后退的老师,然后缓缓流下悔恨和疼惜的泪水。

  中年人无视品文和卓轩的求救,一把推开他们时,我发现所谓的黑道就是利害关系的集合体,既然他们两人用来诈骗、取信于人的出众外貌已经被毁去,那也没必要安排他们偷渡出国,更不需要帮他们求救什么的。

  这老板非常现实,却也是之所以能每年诈骗数十亿以上,拥有出色生意人的人格特质。

  现在台湾的社会,要赚大钱就要心够黒,看看每年出包的统一企业、大统黑心油、甚至各种无耻政客,只要一句‘我们也是受害者’就彷佛完美切割再也不需负责。

  他虽然贵为诈骗集团的头子,却穿得很随性,毕竟他的尺码买不到什么太有质感的衣裤,他穿着七分裤,上衣好一点,看得出是名贵衬衫,但却被他的肥油撑得扣子都快爆开了。

  品文和卓轩几乎是趴着夺门而出,房内剩下被铐上手铐,双脚脚踝被胶带牢牢捆住,跆拳道实力无法发挥的陈湘宜老师,诈骗集团首脑、和几乎没有战斗力的我。

  大魔王把七分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随手一丢,也不管屋内脏乱不堪,一边走向陈老师,一边解着扣子脱下衬衫,再随手丢到一旁,几乎像个圆球般一丝不挂的身体到处是呕心的橘皮组织,胯下则垂着一条未勃起前就有10公分左右的巨大阴茎!而且现在冷锋过境,我的鸡鸡都已经缩成一颗直径不到5公分的小球了,他竟然在缩小后还有10公分,我想到它勃起后的姿态就不寒而栗,想到他会插遍陈老师所有的洞,更为老师心疼。

  老师刚刚经过品文和卓轩一番狎弄,其实也已经完全虚脱了,我跟她性交那么多次也没看过她高潮浪叫成这样,可以想像她现在完全没有体力反抗。

  果然,大魔王已经走到老师身旁,这全身脱力的少女也只能微微张开眼睛,看了大魔王一眼,并没有像刚刚双腿屈起攻击品文的动作。

  然后老师只是翻了身去,把身体背向大魔王,以屁股面对那中年人,做出极为消极的抵抗。

  “干,金价五告水!(以下都是台语,为了方便阅读我翻译成中文。)”

  大魔王一看见老师清秀的脸蛋,马上就忍不住地右手握住阴茎,想要做些什么,但是阴茎仍然软趴趴地,发挥不了作用。

  我想也是,那条怪物的海绵体要充血完成可能需要1千CC的血液,一个成年人全身血液大约占体重13分之1,他虽然胖却不高,体重可能有130公斤吧,等于全身有10公斤的血液,但勃起一次就要集中全身十分之一的血液在阴茎,不头昏眼花才怪!他看见老师衣衫不整的下体和被掀起的胸罩,附近还有一支沾满淫水的按摩棒,他转头问我:“炸弹是你做的吗?”

  “可惜你晚一分钟进来,没连你一起炸到。”

  我不甘地一字字吐出心中的愤恨。

  “干得好,那两个白目没经过我同意就先搞了你们老师,活该被炸到毁容。”

  他边说着边把老师上半身的衣物全部除去,因为老师双手被手铐铐住,他脱起来非常别扭,索性发挥蛮力,把老师的细肩带小可爱、丝质胸罩,全部用暴力扯破丢弃!短裙和内裤也承受不了他的拉扯,没几下老师就被弄得一丝不挂了。

  “夭寿夭寿,大学教授竟然有身材这么好的,你看,奶头那么小,还粉红色的耶,鸡掰毛那么秀气,根本是高中生的青春肉体嘛!”

  那大叔自顾自地在我这个学生面前分析起我大学教授的胴体,幸好我早就看过了,不然这样被他一讲,不流鼻血才怪。

  平常高高在上、兼具律师身分的刑法教授,现在竟然像奴隶般被拘禁,双手被手铐铐住,双脚被胶带捆紧,身体还一丝不挂,大魔王从背后轻易地就可以看见老师股间的阴毛和生殖器,不禁伸出手从老师胯下去抚摸老师的下体。

  他把手指夹在老师的肉缝间搓动,老师因为刚刚被按摩棒插到高潮流出大量淫水,现在在他手指的搓弄之下,竟然伴随着虫鸣声发出明显的水声,“噗滋噗滋”地响彻耳际。

  “小平,别听,呜呜。”

  老师已经无力抵抗,却还勉力挤出这句,大概是刚刚在学生面前被按摩棒插到高潮失态,现在又有流不完的淫水从这猥琐中年的指缝中涌出,真的是太羞耻了。

  我要怎么别听啊,我又不能用手掩住耳壳,顶多就是闭上眼睛别看。

  但是再不忍我也要边观察大魔王的举动边想想看怎么脱困;老师对不起了,你的媚态我不能不看不听。

  大魔王他清水沟清得性起,胯下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好变换多种玩法,一下子去吸吮老师清纯的胸部和乳头,一下子淫邪地舔遍老师白皙光滑的身体,阴茎却始终没有反应,他只好握着老二根部,上下甩弄着巨大的男根,看能不能快变变硬以遂行他的兽欲。

  躺在一旁的我却被他粗暴的动作和那不间断的淫水声搞到都硬了。

  “死囝仔,一定是你刚刚炸弹爆炸声吓到它了。你给我负责。”

  他把责任推卸到我头上来,指着胯下软趴趴的怪物向我走来。

  不会吧,难道要我帮他舔硬。

  他走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身子提起,丢到陈老师身边。

  然后帮我把牛仔裤和内裤褪到膝间,露出坚挺的阴茎来。

  “便宜你了,你现在干你们老师给我看。”

  他大概不知道我又不是没跟老师性交过,还以为这样可以狠狠地羞辱我们,得意地不断催促着我。

  “不可以,我们是师生,不能跨越这条禁忌的界线!”

  老师又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老师本来背对着我们,稍微撅起屁股以利大魔王手指抽插,现在却整个都翻过身去,她背对着墙壁,一边扭动着身体退后,一边夹紧着双腿面对着我们求饶。

  不对不对,我不是没跟她搞过耶,她这么激动干嘛?难道被太多陌生人猥亵已经神智不清了。

  “拜托你干我,你自己干我就好,我会乖乖的,不要叫我学生搞我,求求你!”

  老师被铐住的双手在前做出拜托恳求的动作,双膝也跪了下来,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姿态:“拜托不要叫我学生干我,拜托,我以后怎么跟他见面?”

  老师哭着陈述这一切。

  “你还想跟他见面咧,等他干完你我就把他做掉!你也会被卖到日本当性奴!你还想当回你伟大的刑法教授喔,过了今天你就是我专属的肉便器,过几天我玩腻了,你就变成日本人的性奴隶!”

  大魔王对这个画面感到很有兴趣,一个箭步向前把老师的身体翻了过来,让老师浑圆可爱的屁股朝上,示意要我赶快把阴茎从背后位插入老师身体。

  “不行,她是我的老师,我不能干她!”

  我也配合老师刚刚的态度,坚决不肯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

  “干你娘,你再不插我就毙了你们两个!”

  他不知何时从脱下的七分裤中拿出一把手枪,指在我的头上,也顶在老师头上侗吓她,但老师无惧于他的威胁,只是一再地扭着身体叫道不要。

  不行了,再激怒他后果不堪设想,我屈服了,我笨重地趴在老师身上,挪动着下半身以龟头顺着老师的股沟滑下,慢慢探索老师的蜜穴。

  最后发现那温暖潮湿的入口后,为了生命安全,我不加思索便扭动着身体将阴茎一寸寸缓缓滑进老师阴道内,经过他们刚刚的动作,老师的小穴很湿,是有比较容易进入,不需要老师的主动引导就能轻易把我不小的龟头塞进老师阴道口,只是我完事后不知道大魔王的巨大龟头会不会弄伤老师呢。

  甫,即使等等真的被作成消波块,至少我还记得今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曾拥有陈湘宜老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大家来看学生强奸老师哟!”

  大魔王刚刚还一副正经八百,耍酷到不行的凶狠模样,一看到我真的插进老师体内,竟然兴奋地像小孩子一样在旁边助威,大声嚷嚷。

  他挥舞着手中的手枪,一副“号外、号外”

  招揽观众的动作:“夭寿喔,堂堂中正大学的学生竟然这么缺德,揽叫不知道几天没洗还插进教授的小穴啦!”

  他自High了两下后,赶紧趴在我身边,把头侧向我,问:“紧不紧,爽不爽?有没有比在干女朋友爽?”

  “我没有女朋友。”

  听到我说没有女朋友,陈湘宜老师的身体不知怎样颤抖了一下,但基本上还是抗拒我的抽插的。

  “那你赚到了,你的第一次就是干老师耶,好羡慕喔!”

  大叔,你是在中猴喔。

  我必须很努力才能从背后用小腹把老师的屁股肉往两旁挤开,然后耻骨要尽全力往前顶,才能让龟头稍微深入老师体内,这个姿势虽然插得比平常浅,但老师臀部的弹性和冰凉的反差让我很快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每次把阴茎往前顶入,小腹就被老师的屁屁往后自动弹开,变成我只要一直往前保持顶老师屁屁的频率,藉着老师结实浑圆的屁屁反作用力,阴茎就能维持不断的抽插。

  看着我不断地干着老师,不住地用腥臭的阳具玷污这美丽的大学学者身体深处,大魔王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地忘了阖上,口水也滴了满地。

  终于我眼角余光看到他的阴茎缓缓变硬,最后竟然跟俄罗斯妖僧拉斯普京的老二有得比,足足有接近30公分!龟头比鸡蛋还大!完蛋了,老师像海龟一样趴着被我压住,连背后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加上刚刚被狎弄那么久,阴唇肿成这样,大概连起身走路都有问题,我又保持交媾的尴尬姿势,光拔出老二就会被瞬间发现,遑论要突袭大魔王,我们到底要怎么脱困呢?“你起来换我!”

  大魔王抓起我的肩膀,作势就要把我拉离老师的身躯,但就在我龟头几乎要脱离老师阴道的瞬间,他又改变主意把我往前一送:“不不不,这样更好,我还没亲眼看过学生干老师还射精在小穴里面。你继续插。”

  于是我屁股忍受着冷锋过境的低温,阴囊到胯下之间也被老师屁屁的脂肪冰得直打哆嗦,但我的阴茎却货真价实地躺在老师全身最温暖的膣腔内,这温度的反差让我舒爽不已,若不是现在攸关生命,我真的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我背着双手,只能靠腰部的力量前后抽送,便把老师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大魔王看着这一切似乎更觉得兴奋,不断叫着:“你这学生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你会不会被压坏?”

  “其实你学生老二蛮大的耶,当然跟我不能比,但干你应该绰绰有余了,龟头有没有插进子宫里面,有没有高潮了啊?”

  大魔王一直跪姿趴在老师耳边用淫靡的话语刺激她,直到陈湘宜老师再也坚持不了故作倔强的态度,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喔,你坏坏,你把老师干到哭了。”

  说完大魔王站了起来“你不是处男吗?你会不会插太久了?你是有没有认真在干啦?”

  说完他把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前后磨蹭着加速我抽插的频率,应该不能说是抽插了,现在我的阴茎只是呆在老师体内不规则晃动,完全不能由我自己控制频率和方向,即使我停下腰肢的扭动,老二也自动地在老师体内上下左右钻动。

  咕来在冷锋过境的温度差下性交就已经很爽,即使是被强迫的,而且被做出生命威胁,我还是很能享受这一切,毕竟如之前提过的,雄性生物面临生命危险时本来就会更容易高潮射精。

  于是在大魔王的推波助澜下,我被动地被他踩住屁股,然后无从抵抗地在陈湘宜老师的阴道内射出大把滚烫的浓精。

  够我一抖一抖的龟头插入子宫射精的瞬间,老师也全身痉挛,满身潮红,边哭着边享受着在恶劣罪犯面前的高潮。

  “不要,不要射进来,我是你老师,我不要怀孕!”

  老师用比平常高两个八度音的声音嘶吼,还拼命扭着屁股,但我阴茎本来就不短,屁股又被牢牢踩住,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终于老师放弃抵抗,认命地呜咽着忍受我在她子宫内射精。

  “夭寿骨喔,你们这对师生真的是淫荡到有剩,学生干女老师在老师里面射出洨来,女老师竟然还有办法被学生干到高潮,还是在陌生人面前;你们有没有羞耻心啊?”

  大魔王继续踩着我的屁股前后揉动,也让我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全部灌进老师的花心里面。

  “我应该连你师丈一起绑来的,让他亲手毙了你,谁叫你这王八学生在他面前干他老婆,还发射在他老婆里面。”

  大魔王完全不知道老师的婚姻状态,自己在那边乱推测自High。“齁齁,我看看射得多不多?”

  他要我仰起身子,保持阴茎还插在老师洞里的姿势,然后掰开老师的屁肉,先看见老师沾了不少淫水的肛门,然后再观察我们性器接合处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像实验般实事求是地证明我是真的内射了我的大学老师,才满意地露出天真的笑容。

  “哇,我终于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震撼的画面,学生内射老师,爽爽爽。”

  “喂,小子,其实你长得也不差,是个将才。之前联合你们老师设计品文他们栽赃他们这么多条罪也很有一套,要不要干脆加入我们算了,我保证你一年赚一千万以上。”

  大叔亲眼看见学生内射老师的欲望获得满足,竟然不计前嫌地想要拉拢我?

  “反正他们两个没用了,我需要新的干部,怎么样?”

  年薪一千万是多么诱人的数字,但是我又不像那些出卖国格的狗官人渣,我虚与委蛇地满口答应:“好好好,再让我干一次我就加入你们!”

  “嘿,你这小贱种,没问题,再让你干一次你们老师。但是这次干完就换叔叔了嘿。你也真懂得享受,明明是个处男还知道要选这种极品。”

  大魔王拍拍我的屁股,一副赞许我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样子。

  “不要,别再让我学生干我了,呜呜。”

  陈老师听到我们的对话,无力地用言语抗议,屁股却被我压着无法反抗,其实我的龟头还没全部变软,边跟大魔王讲话还边在老师体内挤出最后的精液呢!

  “再让我干一次我就加入你们,再让我干你老妈一次我就加入你们!”

  我挺起上身想用后脑杓攻击他的下巴,他却轻易闪了过去。

  他从刚刚以为拉到新血、还可以再看一次师生相奸的轻松兴奋模样转为满脸怒意,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赴死了。”

  大魔王把我从肩膀一揪一拉,我的龟头便要向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永远告别,再见了父母,再见了老师,再见了老师的小穴。

  我身体一被拉开,龟头便“剥”一声脱离老师被灌满精液的阴道,我一边看着老师汩汩流出大量白浊腥臭浓精的粉红色肉洞,一边看着人生跑马灯从脑海中不断闪过。

  我的第一次射精,我的第一次做爱,我的第一次手淫,全部都跟眼前这平常强势,现在却柔弱不堪的美丽少女有关,既然要死,老师也可能从此成为永远不见天日的性奴,我何不在老师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呢,也许以后她苦难不断的生活中想起我还会感到一丝温暖。

  钢妈,弟弟,对不起!从龟头离开老师小穴到我决定做出这一切,不过短短一秒不到的时间,大魔王以为他这一拉我势必会往后跌个狗吃屎,却没想到他手一松开我身体的瞬间,我就双腿往后一蹬利用反作用力又往前扑去,双手双脚不能用,我还有嘴巴,我瞄准他的颈动脉,居高临下、张大嘴巴便以雷霆万钧之势要大口咬下!就在这时他也扬起手中的手枪,惨了,他开枪杀过那么多人,不管是开枪的反应或准度都不在话下,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中年胖子,我这一步躁动真的是下错棋了,没关系,我壮烈成仁的这一刻将成为老师心中最深刻的回忆,我先走一步了!“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我意外地还能思考,大概不是头部中枪,那是哪边中枪呢?听到枪声的陈老师也赶紧将赤裸的身子翻了过来,想知道我哪边受伤。

  结果就在这往前冲刺的势头中,我发现中枪的是大魔王举起枪枝的手臂!陈老师开的枪?我望向她,发现她还是双手双脚被拘束,惊魂未甫地坐在地上看着我,发现我没事,她才哭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地挨在我身上,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嘴里不住地喃喃道着:“你真傻,好傻好傻。”

  就在我刚从鬼门关走完一回,脑子一片空白的当下,四周陈旧的窗子和房门都同时“框啷”一声被敲破,拿着冲锋枪的探员和穿着制服的警察从四面八方涌入,制伏了大魔王,也把我压制在地上,女警则是赶紧拿出毛毯紧紧包裹住陈老师一丝不挂的娇躯。

  “陈教授辛苦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帅气洋鬼子以不带有口音的标准中文跟老师交谈。

  “您和学生都没事吧。”

  那洋鬼子示意手下放开我,我才狐疑地起了身“这次多亏您的配合,我们才把这个跨国诈骗、贩毒、人蛇集团的首脑抓住,虽然具体事证充分,但碍于贵国司法的包庇,我们只能跟他认罪协商,但是能做到这样我们已经很感谢了。”

  那洋鬼子牵起陈老师的手,绅士地吻了老师手背一下,老师千万别因为他的风度翩翩这样就变成CCR啊!原来老师早就知道品文、卓轩他们只是棋子,想设计引出他们老大,但是台湾警政风气败坏,每到选举还要靠这些犯罪集团大量挹注金钱买票才能胜选,所以几乎是默许地纵容他们。

  于是老师才利用以前在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求学的人脉,联合美国FBI进行跨国合作,以免台湾的内鬼出卖这次的收网,而要演这场戏,最适合的人选除了智商185的超级天才美女、也刚好与犯罪集团偶然发生交集的陈湘宜教授外,男主角刚好就是意外卷入事件,而且单纯、智障到可笑的李逸平了。

  “光今天他就犯下杀人未遂、强制性交既遂两次(一次指奸,一次以我为间接正犯的工具内射老师,后面课堂会提到)、持有枪枝、私刑拘禁的共同正犯、使人为奴罪、买卖质押人口未遂罪等重罪,即使贵国司法最后还是会纵放他,但至少我们有了谈判的筹码,可以从他身上要回犯罪所得赔偿被害人也增加贵国国库收入。”

  那年轻美国人分析道。

  “嗯,你们辛苦了,帮我谢谢你们的神枪手,救了我心爱的学生一命。”

  老师恢复以往镇静、自信的态度,即使薄毛毯下诱人的身体曲线如此明显,甚至刚刚大伙在门外监听,也听到这正气凛然的教授怎么被按摩棒插到高潮,还跨越禁忌鸿沟跟学生做爱、被内射,只披着毛毯的她还是像个贵妇般优雅自在。

  毛毯在靠近大腿三角地带处还被淫水和精液濡湿,显得较为深色,也能约略看出老师下体的形状,甚至毛毯下缘还能看见正从老师胯间往下滴出的精液呢!

  这充满正气又淫秽的景象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老师泰然自若,不时用流利的英语与几个探员交谈,也小心翼翼地让监识人员在她阴道内采集被性侵的迹证,完全不像刚刚被指奸或被按摩棒插翻时的惊慌甚至淫荡模样。

  我再也听不下去,即使她跟洋鬼子说我是她心爱的学生。

  原来我还是她的一只棋子而已,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看我。

  我甩开正在帮我背上止血和拿出碎片的护理人员,不管后面焦急追了过来的陈老师,我自顾自地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刚被铐上手铐、押上救护车的品文和卓轩,还有狠狠瞪着我的犯罪集团首脑─中年大屌胖子,我只觉得心中好落寞,却又说不出来是在不开心什么。

  今天我们为民除害,应该要大肆庆祝吧?但是为了布线抓一尾大尾的,过程中被诈骗因而破产、自杀的那些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对国家来说,抓首脑的利益惊人,但对那些被诈骗的个人来说,他们的财产,他们的性命已经是他们最珍贵的唯一,是不能再重来的。

  检调单位一定要养案吗?不能一看到犯罪就早点打击,遏阻犯罪的扩大,而是要牺牲众多个体的权益来维护国家利益这个看似伟大的高牙大纛?看着满天不受光害影响的星斗,我希望我对正义的坚持也不要随着年纪增长而变调,虽然我也常做错事,也常受不了欲望的主宰,但我相信现在的我是充满正义感的,也希望国家往正义的路上迈进。

  “你在耍什么脾气?”

  陈湘宜老师一手拉住毛毯,一手戳了戳我的肩膀,在月落后的满天星光下,我的心却没有丝毫浪漫的感觉。

  “没有啊,恭喜大家破重案啊。”

  我忍住钩上的伤口,抬起头看着满天星光,不想看老师一眼。

  “当初被诈骗时,是你不希望他们逍遥法外的,所以我要陈香仪帮我联络美国那边,欠了很多人情,现在才破了这个大案子,避免更多人受害,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吗?”

  “可是你一定要我这样为你担心吗?看到你被…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何况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紧绷的心防一卸下,确定老师再也没有危险,我们的死对头也落网了,底下的小弟更不可能讲义气为老大复仇什么的,我终于勇敢面对诚实的自己,我背对着老师低着头哽咽着哭了出来。

  “傻孩子,你真的好傻好傻,但是就是你这么傻,我才让你跟我一起演这场戏。如果是其他人,那生硬的演技早就被识破了,他们可是诈骗集团啊,如果告诉你剧本,我们在公园时就已经穿帮了,我和你也已经死过好几次。”

  老师不顾周围还有很多检警、监识人员和美国FBI探员,竟然拉开裹住身体的毛毯,用那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从背后紧拥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然后再把毛毯包上,形成只有我俩的小小天地。

  “我每次都超没用的,刚刚还有勇无谋差点被爆头。”

  我低着头喃喃道:“您以后找一个可靠一点的人陪您啦,我不想您再身陷危险。”

  “你很可靠啊,我总是用暴力踢人,你却用头脑。如果不是你先用简单炸弹炸伤卓轩和品文,要设局让他们老大做出犯罪自白和开枪想要杀你的举动,也没那么容易喔。”

  老师紧紧从背后抱着我,听到老师的话,我心里一甜,却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结束今天晚上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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