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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展开报复

十、展开报复

  我哭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王壮和大伟正一前一后,温柔地搂着我。

  王壮见我醒来,便关切地问:“小瑞,感觉好点了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想起来自己被那辆警车送回了家后,便和林宝宝向我俩的老公哭诉了长途汽车上和警察局里的遭遇。

  大伟当时便给他哥哥打了电话,电话那边,我只记得大伟的哥哥义愤填膺地发誓说要平掉那个警察局,然后便沉沉地被王壮搂着睡着了。

  老公在后边把手摸到我的肛门上说:“小瑞,你的屁眼上还有不少精液没擦掉,去洗个澡吧。”

  我应声道:“混身没力气,让王壮抱我去吧。”

  王壮赶紧把我抱起,走进浴室,帮我把裤衩和乳罩脱掉,自己也脱掉裤衩,陪我洗澡。

  一边蹲着帮我洗屁眼,王壮一边问:“大伟他哥哥现在是不是在他俩爸爸手下当营长?”

  我一边点头,一边抚摸着大伟的头发说:“恩,大哥现在是我公公手下的得力干将,公公经常夸他是将门虎子呢。”

  王壮接着问:“小时候我跟大伟和他哥哥也经常一起跟别的大院的孩子打群架,那时候他下手就挺黑的。”

  我没言语,脑袋里慢慢浮现出了大伟哥哥的样子……

  大伟的哥哥名叫高大朋,他们高家一家人都身高体壮,高大朋也不例外,1米8的大个儿,混身的皮肤都被晒的黑黑的。一身的肌肉,我对他肌肉的认识,就是一手就能把100斤的大米拎到6楼,大气都不带喘的。

  高大朋隶属人民*吉林军区81025卫边部队1师6旅1团侦察营。手下有700多号人,据说个个都是兵痞子,用他的话讲:“他的侦察营里就不能有老实吧交的兵!”

  而且据说每年违反纪律最多的就是他们营,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欺负兄弟部队,无所不干,但是他们的战斗力也是全军区属一属二的,每次军事比武,实战演习,他手下的那些兵总能让对手觉得心惊胆战,正因为这样,高大朋在营长位置上一干就是7年,一直都没提过干,不过按他军长的老爸的意思,不给他撸到连长就算便宜他了。

  大伟和大朋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名叫高文和,今年51岁,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时候担任的是某团的团长,因战功被提拔为旅长,这些年又慢慢被晋升为军长,目前担任的是吉林军区81025卫边部队的代司令员。

  我的事没敢告诉公公,只告诉了大朋,我这个大哥早上又来了遍电话,告诉大伟说,不给弟妹报仇,他就退伍回家卖烤地瓜去!

  这不,高大朋调了3辆军用运兵车,挑了50多个心腹士兵,全穿着便装,开到了我家楼下。

  他自己腾腾腾跑上楼来,咣咣地凿我家房门。大伟连忙出去开门,门一开,高大朋就闯进屋来,大喊道:“弟妹,我来了!”

  说完,他就楞住了……原来,他看见正在浴室里裸体的我……也看见了正在帮我洗澡的裸体的王壮……

  王壮也楞住了,尴尬地站起来,半硬的鸡巴帖到了我的肚皮上,我赶紧推开他,抓起一个浴巾,胡乱掩住乳房和下体,冲出浴室,穿过客厅,跑进了卧室。

  只听王壮小声说:“大朋哥,你来拉……”

  高大朋纳闷地问:“我说你们这玩的是哪出啊?”

  大伟一脸不好意思:“哥,你问那么多干啥……就是夫妻之间的那点儿事呗……”

  高大朋今年32岁,比大伟大4岁,至今还没结婚,对已婚夫妻的生活不是很了解,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明白,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浴室里一起洗澡,总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说:“我看你们搞的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回去告诉咱老子,让他问你。”

  大伟最怕他爸,当初他们一家都是当兵的,就出了大伟一个大学生,如果不是大伟先斩后奏偷偷报考上了吉林大学,早被他老爸扔进兵营里历练去了。他爸没少因为这事骂他,因此一提我公公,大伟总是心里怕怕的。

  大伟听大朋说要告诉他爸,立刻陪笑道:“大哥,你也知道的,我跟王壮从小就不分彼此……所以……我俩的媳妇儿也就……”

  大朋给了大伟一杵子骂道:“你个小屁孩儿,还净玩花花儿事!”

  卧室里边,林宝宝跟我趴在门上倾听门外的动静,林宝宝一边听一边问:“你这个大哥听起来是个敞亮人啊,他跟王壮小时候是不是也认识?”

  我点点头道:“他们小时候都是邻居,当然认识了。”

  “那他们关系咋样?”林宝宝接着问。

  我说:“好着呢,一起和过泥,一起打过架,据说还一起手过淫呢。”

  林宝宝伸了下舌头说:“看来也不是啥好鸟。没准咱们两个老公这么色,就是当初你这个大哥以前教的。”

  这时候,就听见屋外王壮喊:“里边的两个,出来吧。”

  我和林宝宝赶紧换好衣服,害臊地走了出来。

  王壮拉过林宝宝对高大朋说:“大哥,这是我老婆,林宝宝。”

  高大朋点点头,瞄了林宝宝的漂亮脸蛋儿一眼说:“行啊,你小子整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王壮呵呵一笑说:“还行,哪天我和宝宝一起请大哥吃饭,一起聊聊。”

  大朋一摆手说:“改天再说,今天来办正事。”

  大伟连忙问:“大哥,你准备怎么收拾那帮瘪犊子?”

  大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说着,让我们下楼,坐上他弄来的3辆运兵车,带着50多个侦察兵,驶向了那个让我蒙受耻辱的县警察局……

  路上,大伟问大朋:“哥,你具体想怎么报复那帮警察?揍他们一顿?”

  大伟摇摇头说:“他们昨天晚上不是说给弟妹检查么?那咱们今天接着让他们检查。”

  我一听,连忙下意识地护住了阴部说:“大哥,可别再来了。”

  高大朋哈哈一笑:“你放心好了,今天咱换个人让他们检查。”

  我们一起问:“谁呀?”

  高大朋嘿嘿一笑说:“昨天晚上我就派人连夜带人调查好了,那个强奸你的叫张涛,绰号张老虎,他姐姐名叫张文婵。嫁给了那个名叫王闻生的县警察局局长。”

  我喃喃道:“张涛……大哥,你想怎么收拾他?”

  高大朋顿了一下:“让我的侦察排长跟你们说,昨天晚上是他负责调查的。”指着我们身边的一个黑黑瘦瘦,看起来很稳重的一个人说道。

  那个侦察排长很严肃地翻开一个小本子介绍道:“这个张涛本来是社会闲散人员,自从他姐嫁给了王闻生,就被县警察局把工作关系落到了他们那里。而且他们的县警察局在编的正式人员只有5个人,其他人都是从社会上临时招编的,不能算是警察,只能算是临时工,维护一下日常秩序还行,但是没有执法权利,所以他们昨天晚上明显属于违规办案。”

  高大朋满意地拍了拍这个拍掌的肩膀接着说:“我们一会要做的,就是要扒了这些假警察的皮,再让那几个真警察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说话间,汽车停在了一片野地边上。那个排长手一指旁边的小山说:“翻过这个山,那边就是县城了。张涛跟他姐姐是住在一起的,他姐姐属于无业人员,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家。”

  高大朋点点头说:“按计划行事!”

  车上立刻跳下了十几个人,行动迅速蹿上了山,向县城方向摸去。

  高大朋眯着眼说:“我打个盹,他们回来叫我。”说着变躺在座位上打起了呼噜。

  大伟好奇地推他说:“大哥,你那十几个兵干啥去了?要等多久?”

  高大朋没好气地说:“也就一个来小时就回来了,问那么多干啥~”

  果然,刚过一个钟头,就见那边山上奔来十几个人影,其中2人身上还抗着麻袋。

  麻袋被扔进车里,士兵们打开麻袋,露出了两个人,而且是一丝不挂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被蒙着眼睛,堵着嘴,手上个脚上各捆着2道“勒死狗”(特种部队捆人专用的塑料制的绳套)。呜呜地不知道叫着些什么。

  我立刻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刚刚强奸过我的张涛,因为他身上纹的那条老虎,实在是让我难以忘记的。

  另一个是个女的。虽然年纪应该有30多岁,但是雪白的身体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一对奶子虽然不大,但是随着她身体的挣扎,一抖一抖地显得很有弹性,一个大屁股比我的都大,阴部被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覆盖着,似乎还流着水。

  只听一个士兵兴奋地说道:“营长,抓这2个肉票儿的时候,你猜他俩干啥呢?”

  高大朋给了那个士兵脑袋一下子说:“有屁快放!”

  那个士兵被打的诶呦一声,接着说道:“这对亲姐弟在我们摸进屋的时候,正操逼呢!”

  高大朋惊奇道:“你说啥?他俩操逼?”

  那个士兵说:“真的,我们偷看了半天呢,这对姐弟操的那叫一个爽!”

  高大伟见是强奸我的罪犯被抓到了,狠狠地踢了张老虎一脚,骂道:“操你妈的,敢玩我老婆,我今天整死你。”

  高大朋赶紧拦住他说:“别着急,今天有他受的,咱们先听听他跟他姐操逼的细节。”

  那个士兵接着说道:“我们从他家后院翻进去的时候,先是把他家一楼搜了个遍,找到了那个警察局长的一份用来记录收礼送礼的笔记本,光这一个本子就够关他几年的。另外还找到了几把五连发猎枪和百十来发子弹,枪我们没动,只是拍了照。我们搜到2楼的时候,就发现这对姐弟在一个双人床上正搂着呢,于是我们就偷偷一边看,一边给他们录了象。”

  说着,拿出一个小型摄象机,放给我们看,只见液晶屏里,一对男女缠绵在一互相操着,生殖器的撞击声啪几啪几的响个不停。

  那个女人操着操着便坐到了男人身上,一边上下摇摆着身躯,一边呻吟着喊道:“弟弟,姐姐我要好了,你也抓紧点儿。”

  那个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双手揽着女人的屁股,一边配合着女人的活塞动作,一边也说:“姐姐,你好了就行,弟弟我的鸡巴就是给你服务的。”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看就要高潮了,突然几个人走了过去,一下把女人从床上扯到地上,吓的那女人“嗷”地叫了一声。

  床上的男人也吓了一跳,刚想起身,就被那几个人给制服了。

  高大朋骂了句:“你们真JB损,看了半天,等人家快高潮了才过去抓人。”

  那个拿着摄象机的士兵哈哈大笑:“这才好玩啊!”

  高大朋骂道:“好玩个屁,你不等这个小子射精就把人抓了,那你现在自己想办法把那女的屁眼里弄点精液进去吧。”

  那个兵咧嘴道:“这有啥难的。”接着跟那个张文婵说:“你把你弟弟那块儿含住了,敢反抗就划花你脸。”

  那个女的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接着那个兵把张老虎推到他姐姐的身上,张文婵正好被张老虎倒着69式压在身下,嘴巴碰到了张老虎的软鸡巴,便老老实实地张嘴吮弄起来。

  张老虎嘴被堵着,呜呜囔囔地好象骂着脏话,但是男人的鸡巴是身体上最不懂得撒谎的器官,没等半分钟,便开始充血,在张文婵的嘴里膨胀起来。

  高大朋见张老虎的鸡巴硬的差不多了,便命令人把张老虎拉起来跪在车里,又命令张文婵跪在张老虎前边,屁股对着张老虎的大鸡巴。

  高大朋让那一个兵在前边扶住张文婵的大屁股,走到张老虎后边,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张老虎哼了一声,鸡巴整根便没入张文婵的屁眼里。

  想来张文婵是没经过这么粗暴的插入,竟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张老虎想挣扎着起来,却被高大朋又一脚踢倒,趴在了张文婵那已经瘫软在地的身子上。

  高大朋脚踩着张老虎的屁股,一下一下的使劲,一边使劲一边命令道:“你妈的就不会自己动动?要老子帮你操你姐的屁眼?”

  张老虎也不知道是被踩的疼的叫还是操着屁眼爽的叫,反正是嘴里呜了哇拉的喊着些啥。

  过了一会,也不用高大朋踩他了,张老虎开始主动地动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射精了。

  高大朋满意地坐回座位上,对边上拿着摄象机的士兵说:“这段也录下来,妈了个逼的,让他那警察老公也好好看看这对姐弟的骚样儿!”

  张老虎在他姐姐张文婵的身上抽动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趴在那里喘着气。

  几个士兵把他拉开,只见他鸡巴还滴着精液,一跳一跳的。

  而张文婵则在张老虎射精的时候醒了过来,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从嗓子眼里哼哼着,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不过我知道,被人强暴的感觉是身体舒服,心里不舒服,想到这里,不禁开始有点同情她了。

  这一切看得林宝宝满脸通红,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她看得有感觉了,偷偷掐了她一下低声说:“你也太骚货了吧,看着这个混蛋操他姐也有反应。”

  林宝宝脸更红了,辩解道:“才没有呢,我是看你大哥高大朋有感觉……”

  我一脸惊诧,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终于确认林宝宝没有撒谎……不禁也暗地里对高大朋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高大朋则没注意到我和林宝宝看他的眼神,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张文婵的屁眼,见里边灌满了张老虎的精液,便拿出了一个针管,撕开嘴上的胶带,撬开张文婵的嘴给她的舌头注射了进去,接着又一手刀砍到她的后脑,把她打晕了。

  高大朋对我们说:“给她推了一针麻醉药,够她几天说不了话了。免得她一会话多,坏了咱们好事。”

  接着打了个手势命令道:“全员开拔!目标:警察局!”

  在距离县城大概一公里的时候,高大朋命令我们集体下车,让两个士兵抱着张文婵先跑去警察局去“报案”。

  这两个兵一看就不是啥好鸟,一左一右抱住张文婵的大腿,让张文婵的大屁股坐在他俩臂弯里,双手一边一个搂住他俩的脖子,这样一来,张文婵的门户洞开,阴道可就被大敞四开的裸露在外,任人观看了。然后这两个兵大呼小叫地顺着大街中间,一边叫嚷着,一边奔向了警察局。

  我们50多号人,则慢慢地浩浩荡荡地在后边跟着走。

  等我们到了警察局的时候,发现张文婵已经被盖了件警服,躺在了一张长椅上,那个警察局长,正跳着脚地对着先我们到的那两个士兵叫骂着:“你们说看见有人强奸!那你们怎么光把我老婆带过来了?那个强奸犯呢?”

  其中一个士兵无奈地耸耸肩说:“那个畜生一见我们来,拔出鸡巴就跑,跑的那叫一个快,我们哪追的上啊!”

  另一个士兵接茬道:“是啊,那家伙那鸡巴叫一个长,就跟三条腿在逃跑一样,快的一眨眼就没影了。”

  局长追问道:“看见那个人有什么体貌特征了么?”

  一个士兵答道:“看到了,那小子身上纹了条老虎。”说着还在自己胸口比量着老虎的大小。

  听的局长直挠头,一个劲地原地转圈。

  我心里知道他想到了他的小舅子张老虎了。

  这时,有一部分警察注意到我们这一大帮人,并认出了我和林宝宝,于是就有人过来说:“咋地?你们今天还想来干啥?不是不告了么?赶紧走,没看见我们今天这里有案子么?”

  高大朋故做惊讶道:“你们这里的强奸案可真JB多,昨天就有一起,今天又来了一起?”

  那个警察不耐烦的说:“赶紧走,赶紧走,警察局的事轮不着你们打听。”

  高大朋脸色一变,一下薅住那个警察的领子说:“你知道我是谁不?市公安厅厅长是我亲舅舅。”

  那个警察本来就是穿着警服的农民,家里花了点钱,当了个临时警察,平时就知道欺负乡下人,哪知道市里的谁谁谁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对着局长喊:“局长,市里来人了!”

  局长正恼着呢,突然听见有人喊他,接着见到我们这一大帮人,没好气的道:“市里的谁啊!?”

  高大朋松开那个警察,不慌不忙走过去,拿眼睛斜着他问:“你们昨天晚上挺牛x啊,敢那么审我弟妹?”

  说着,回头一指我。

  那个局长看我们人多势重,也不好发作,问道:“你是谁啊?”

  “罗厅长是我舅,他让我来问问你们到底怎么处理的我弟妹的案子。”

  那个局长一听是市公安厅的罗厅长,心里想,这下可坏喽,捅了这个马蜂窝,看来我这个官是保不住了。

  但是嘴上还是陪着笑说:“诶呀,她是您弟妹啊,可能咱乡下人的处理方法你们城里人不太习惯……但我们的检查方式并没有违反规定。”

  “习惯你妈啊,规定你妈啊,你的意思是你们昨天晚上那么查是没错喽?”高大朋硬硬地说道。

  局长不好发作,忍气吞声道:“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投诉我们,我们只是按章办事,今天我们这里比较忙,请你们先走吧。”

  高大朋提高嗓门:“凭什么啊!警察局就是开门办工的,我有案子要报,你敢拒绝?你们忙我可以等,让那个今天刚被强奸的先接受检查吧!”

  “啥检查?”局长一愣。

  “操,你傻了吧?我弟妹昨天接受的检查你不是说没毛病么,那今天这个被强奸的不也给检查检查?”高大朋说道。

  局长脸色变了,再也忍不住,刚想招呼手下把我们这帮人抓起来。忽然看见我们人群里有个人挎着的包里红灯一闪一闪的,不禁心里又是一惊,想到“这帮人不一般,可能还带了电视台的记者暗访……”

  于是苦笑一声说:“那好吧,你们先等等,我们检查一下这个被害人……”

  说着,命令手下警察道:“扶着这个被害人到审讯室……”

  我们一大帮人呼呼拉拉地跟着拥到了审讯室门口。只见那个局长满脑袋冒汗,一个劲地对着审讯室里的其他警察使眼色,并且命令道:“按着昨天的程序,我们开始检查被害人。”

  然后对着我们门外这些围观的人尽量客气地说道:“考虑到被害人的隐私,请不相关的人员回避一下。”

  高大伟和王壮一起骂他:“回避个屁,昨天你们检查的时候叫人回避了吗?去把那些警察都叫来!这些才几个人啊,不够,不够!”

  局长没办法,只好命令召集了当值的所有警察,大概20多人,一起进了审讯室。

  这帮警察在审讯室里面面相阕,心想,局长老婆躺在这儿,谁敢动啊……

  局长硬着头皮命令道:“同志们,被害人的阴道有明显的被异物插入的痕迹,所以……咱们就按照昨天的办法,为现在这个被害人检查一下,同志们要集中精力,仔细检查……”

  说着,颤抖地举起了一个胶皮手套,递给了第一个警察。

  那个警察哆嗦着,带上了手套,看看门外,心里想“听说市里边都来人了,我可得好好表现,尽量显得专业一点……”

  于是,他先用手分开躺在桌上的张文婵的大腿,让她的阴部尽量地暴露在外边,然后一手拨开她的阴毛,另一只手慢慢扒开她的阴唇。张文婵的阴道暴露出来,而且因为刚才在家里被张老虎插了半天,还半张着口。

  那个警察仔细向着阴道口里张望,然后回头说:“局长,目视检测没发现阴道里存在精液,请求指测。”

  局长心里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跟我扯什么文词儿,指头检测还整个指测……”

  不愿意归不愿意,局长还是显得很专业似的,大手一挥说:“同意!”

  于是那个警察的手指,“扑哧”一声,插进了张文婵的阴道。

  插进去还不算,这个警察认真地抠弄着,挖掘着阴道深处可能存在的精液。

  可是挖了半天,一点东西都没挖出来。于是满头大汗地抬起头说:“局长,经过指测,没有发现精液。”

  局长松了一口气说:“那好,那好,看来受害人没有被射精。先把受害人扶到警员宿舍休息一下吧。”

  “不行,你昨天不是说集体勘察,每个人都要上吗?这才一个而已,你们的规章怎么一天一变?”说话的是林宝宝。

  “我说过吗?”局长想耍赖。

  林宝宝掏出手机,原来她把昨天局长指示手下轮流指奸我的对话都偷偷录了下来,现在,她把这段话播了出来,把局长臊了一个满脸通红。

  高大朋呵呵地笑着说:“局长,叫你的人继续吧,集体勘察嘛,自然是每个人都要上喽。”

  局长心想“得了,一个是插,两个也是插……”于是点头默认,让手下接着检查自己的老婆……

  在插到第12个人的时候,张文婵一声娇喘,醒了过来。

  她是被插的舒服而醒了过来的,正想呻吟,突然觉得不对,只见屋子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十人,低头一看,一个警察正带着胶皮手套抠弄着自己,而自己的老公竟然就站在一边看着。

  张文婵又羞又恼又奇怪,心想我好好的在家和弟弟操逼,被几个莫名其妙的人怎么抓到警察局里来了?而且还被这些我老公手下的警察们指奸!?

  她一脚踢开正在指奸着自己的警察,一边张口想喊:“你们干什么?”

  可是她却喊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听自己的话,僵硬的象是石头。

  局长一见他老婆醒了,连忙稳住她说:“这位被害人,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马上就检查完了,你再忍忍,说着,偷偷地对着老婆打眼色。”

  张文婵想问,但是却说不出话,被老公又硬生生按在了桌子上。

  那个被踢了一脚警察把手套脱下来,递给了下一个警察。张文婵想反抗,却被老公和另一个警察把腿使劲掰开。

  张文婵本来就又惊又吓,没什么力气,结果接下来的警察没废什么劲就又被插入了。

  局长一边苦笑,还一边向门外的围观者解释道:“这是正常的处理流程,昨天那个被害人也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最后不也坚持完检测了吗?”

  张文婵被抠弄的渐渐有了感觉,阴道里开始分泌出半透明的淫水,被插入的指头搅和的啧啧直响。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黑黑的阴毛包裹着白色胶皮手套,随着抽插上下起伏着娇躯。

  局长见状连忙低声安慰说:“忍住,别丢脸,你要是这样都高潮,那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张文婵恨恨地瞪了局长一眼,撇过头去不去理他。而且叫的更大声了。

  要说张文婵也是个美人,不然也不会勾搭上警察局长。只见她长得柳叶弯眉,一头烫发,鼻子小巧,红嘴微张,面色潮红,娇声地叫着,肥大的屁股左摇右摆,带着她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上下跳动。

  终于,审讯室里的警察每个人都做完了“检查”。

  那边的局长松了口气,而张文婵似乎刚好要到高潮,阴道里却没有了手指的插入,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屁股也一动一动地向着警察们使劲晃着,那意思可能是我快高潮了,你们倒是接着插呀。

  这时,其中一个抬张文婵来报警的一个士兵说:“对了啊,我刚才看见那个歹徒好象是插进这个女人的屁眼里的。”

  局长气坏了,说道:“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亲自把张文婵翻了过来,让她跪在桌子上,自己则亲自扒开她的屁眼一看。可不是嘛,一屁眼里全是精液!!

  他连忙叫人准备取证,想要收集精液的样本。却被高大朋制止了,只听高大朋说:“你干啥?屁眼里的精液不是不算强奸的证物么?你收集个毛?”

  局长真急眼了,平时只有他欺负人,哪容别人这么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他再也忍不住了,开骂道:“你妈了个逼,这是我老婆!我要找出那个强奸她的王八羔子阉了他!你管我?我是局长!”

  高大朋骂道:“操,局长就能欺负老百姓了?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这张警皮?你真以为你牛逼到一手遮天了?兄弟们,上!警察都在这屋里了,给他们堵里边往死里揍!”

  众士兵早就跃跃欲试了,一听营长下令了。呼啦一下子冲进了屋里,见到穿警服的就直接往档部一脚,踢倒对方后就开始爆踹!

  只听得屋子里哭爹喊娘声一片,这些警察平时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遇到真格的,一个比一个熊,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兵打的屎尿横流!

  正打着,两个士兵搀扶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走了过来说:“营长,发现了一个被非法拘禁的人。”

  我一看,这不是昨天那个帮我做证的中年人吗?只见他被打的脸都肿了,连忙过去帮忙照顾他。

  这个人一见我,摇摇晃晃地说:“你们再晚来半天,我可能就被他们打死了。”

  我问道:“昨天跟你一起被关起来的那个小兄弟呢?”

  “跑了,昨天晚上我们还在审讯室里的时候,他趁看守尿尿,跳窗户跑了……”说着,身子一栽,晕倒了。

  审讯室本来就不是很宽敞,士兵们只冲进了20多人,就把审讯室塞的满满的了。其他冲不进去的士兵,就开始冲进警察局其他房间砸东西。

  高大朋从人堆里把那个局长拽了出来。只见他被打的跟血葫芦似的,嘴里嚷嚷着:“好汉饶命。”“别打我脸。”“我错了……我写检查……”

  高大朋把他扔在走廊的地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肥肚子上,先把摄象机拿过来,把他老婆张文婵跟她弟弟张老虎操逼的录象放给了局长看,然后又掏出那个从局长家搜出的礼品登记本一页一页的慢慢念给局长听。

  局长被踩的喘不过气,又见自己的登记本落到了人家手里,知道对方是摆明来寻仇的。只好说:“大哥,别念了,我快憋死了,你说咋办咱就咋办,别踩我肚子了。”

  高大朋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故意在他肚子上跳了几下,这下可好,真把这个局长给踩出屎来了。一股恶臭从他裤档里传来。把我和林宝宝熏得赶紧躲出好远。

  接着又见高大朋跟局长说了会话,才从局长肚子上下来。并招呼大家说:“同志们,撤呼!”

  战士们不愧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听到命令,打人的不打了,砸东西的不砸了。立即报数集合,跟着高大朋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里,一片哀号之声,一点国家执法机关的威严都没剩下……

  我问高大朋:“大哥,你跟那个局长说些啥了?这就放过他了?”

  高大朋一撇嘴:“放过他?美的他大鼻涕冒泡!”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小本子说:“这里记录的人可是有好多身份显贵的,他这个小破局长自己知道把这些人抖落出来的话,他连尸首估计都剩不下。”

  “所以?”我接着问。

  “所以,只要本子在咱们手里,他这个局长,以后就是弟妹你的一条狗。他答应以后不管啥事,他随便任你差遣。”高大朋笑道。

  “那车里的那个强奸犯咋办?”林宝宝想起了张老虎。

  高大朋微一沉吟:“杀人的事咱不干,不过也不能让他好受了,明天我们部队要到600公里外的中朝边境拉练,我找个机会,让两个士兵把他就这么脱光了扔那边山里去。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有点损了吧……”我说道。

  “咋地了?心疼拉?让他免费出国旅游,便宜他了。”我老公大伟恨恨地说道。

  我随即想到大家今天都是为了给我出头报仇来了,虽然觉得这么整人有点不妥,但也没有反对。

  上车的时候,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年轻的小男孩“他现在应该已经跑回了家吧?”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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