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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当众轮奸

八、当众轮奸

  正迷糊中,突然觉得车子好象停了,我以为回城了,睁开眼,却发现车外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客车不知道停在哪里了。

  接着一阵拍门声,并听见车外有人骂道:“你妈了个逼想死啊,赶紧给我开门,以后还想不想在这片开车了?”

  接着车门打开了,一个手拿片刀的男人窜上了车,挥手就给了司机一个耳光说:“下回我再拦你车,你麻溜的给我开门,知道不?下次再用我敲你才开门,我上来直接砍死你!”

  司机被打的不敢吭声,使劲点头。

  那个拿刀的人接着站在过道上嚷道:“你们都听好了,把身上的钱,首饰,都掏好了拿在手里,别让我搜,藏一件,我砍你一刀,想囫囵个回家的就罩子亮一点!”

  林宝宝抱着孩子,吓得直哆嗦,我安慰她道:“别怕,把钱都给他们好了,记住他长什么样,回城再报警。”

  我和林宝宝身上一共带了大概1200块钱,还有我俩的4对金耳订,一条金项链,林宝宝脚上还带了个金镯子,她偷偷跟我说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所以不想给打劫的拿走。

  林宝宝当天穿的是吊带的连衣裙,脚踝露在外边,我变偷偷地弯腰把她的镯子摘下来套到自己的脚踝上。因为我穿的是牛崽裤,刚好能挡到脚踝。

  刚带上镯子,那个拿刀的人已经走到了我和宝宝的身边,手里拿着个塑料带,伸到我俩面前。我连忙把所有的东西扔到带子里。

  因为我们坐的是晚班车,车上坐的大多是明天要回城务工的乡下人,都没什么钱,那个人带子里装的所有的钱可能都没我和林宝宝刚扔进去的多。

  所以那个坏蛋斜着眼看看带里的东西,呵呵一笑,露出一嘴的黄牙,说:“挺鸡巴有钱啊,还有藏着的没?”

  我和林宝宝一起摇头。那个小子站在过道上低头看着我俩,接着目光转到了我俩的胸口处,我低头发现自己穿着是一件低胸的丝质兰色小衫,松松垮垮地,正好露出一条乳沟,如果从他的那个角度看的话,我的半个白色乳罩也被他收入眼帘。

  而林宝宝的吊带连衣裙的开口也很低,小半的乳房也裸露在外,她里边穿的是件性感的蕾丝花边小胸罩,乳晕有一部分也露了出来,这些都被那个人给看到了。

  那个人说:“确实没有?要是被我搜出来,你俩可给有点心理准备啊。”

  林宝宝说:“大哥,你看我俩带着孩子,敢得罪你么?我们啥都没藏。”

  那个人黄牙一咧,凑到林宝宝的眼前说:“既然没藏,我搜搜你俩,你俩也不用怕吧。”说着,把手摸向了林宝宝的脸蛋儿。

  我一把打掉那个黄板儿牙的手说:“你要不要脸?抱孩子的你也欺负?”

  那个人冷不防被我打到,勃然大怒,回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只听他说道:“操你妈的,我张大彪从来只有我打人,你个小鸡巴城里贱货敢打我?”说着拿刀就要砍我,我吓的蒙了,眼看着他的刀冲我砍了过来,只好一闭眼,准备任他宰割了。

  林宝宝吓的哇地哭了出来,也以为我这一刀我是挨定了。

  一个声音突然喊道:“别砍!你傻逼啊。”

  那把刀凌空停住,张大彪回头见车下又上来一个人便说:“大哥,这城里来的贱货敢打我。”

  上来的是个30岁左右的人,光着膀子,胸前纹了一整条东北虎!老虎尾巴在腰上缠了一圈,让人看着都害怕。

  他右手里也拿了把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啦啪啦地又开又合地一边玩着,一边走过来。

  走到跟前,他的刀一指车后边,说:“接着接货!”

  张大彪刚才那副威风样立刻没了,乖乖地转身接着把乘客手里的钱财接到塑料带里。

  而这个纹着东北虎的劫匪则站在了刚才张大彪的位置也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俩。

  我惊魂未定,被他看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宝宝则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低低地啜泣着。

  “你,站起来。”那人拿刀指着我。

  我惊恐地站起来,不敢看他。

  “站到椅子上。”他接着命令到。

  我只犹豫了一下,脸上便啪地又挨了下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地响,我捂着火热的脸蛋儿,只好摇摇晃晃地站到了椅子上,由于客车顶棚高,我站起来,脑袋也只能碰到行李架。

  那个人接着说:“把上衣和裤子脱了。”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摇着头,双手捂住胸部,说什么也不肯。要是脱了,那不就被全车的人看了个精光?

  他歪着眼睛瞅着我,手里的刀改指向了林宝宝抱着的孩子,拿刀尖轻轻划过孩子的襁褓,吓的林宝宝赶紧用身体护住孩子,哇地也哭出声。

  “你脱不脱?不脱我把孩子扔野地里喂狗。”男子轻描淡写地威胁道。

  我见他这么无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开口骂他:“你也是个爷们儿?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让你拿别人家小孩子威胁人?”

  “我操你妈的!”那个男的骂了句国骂,跟着飞起一脚踢在我的阴部,我痛地弯下了腰,捂住下边,但是我现在已经顾不上害怕了,接着骂他:“有能耐你打警察去!你打我算什么本事?”

  “我操,警察局长是我姐夫,你听说过小舅子打姐夫的么?”那个男的一边说,一边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过道上。我想伸手打他,可是被他死死地抓住头发,我只能打到他的手臂。

  他一边让已经收完钱的那个黄板牙叫张大彪的接着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保持弯腰的姿势,一边从后边解我的裤腰带,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贱逼,张这么大屁股,不操一操你,真白瞎了。”

  张大彪也说:“大哥,你的大吊一出,保证这个骚货叫你好老公。”

  “去你妈的,这骚货顶多就是让我精子有个地方射,想当我老婆?她妈的还差点。”那个男的一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一边抓住连边裤腰,向下一拉。

  我本来挣扎想伸腿踢他,但他在我后边,我一下都没踢到,就被他把裤子扒到了膝盖以下。

  就觉得屁股一凉,原来裤衩也一并被他连着裤子扒掉了,我雪白的大屁股就这么众目睽睽地暴露在全车人的目光之下。

  “我操,这个骚货没阴毛,是个无毛鸡。”那个男人发现我的阴部光溜溜地兴奋地叫道。

  那些被劫的半毛钱都没剩下的男乘客居然都抻着脖子往我的阴部那里看。

  林宝宝一边哭一边也骂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女人被欺负,你们就伸脖子干看着?”

  张大彪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拉住林宝宝的长发,让她脑袋后仰,冲她脸上吐了口吐沫,骂道:“操你妈的,你急什么,一会就轮到你。再叫把你孩子扔出去。”

  林宝宝一听孩子二字,又吓的不敢吭声,只能闭着眼,不看我被这2个抢劫的非礼。

  我的大屁股越是挣扎扭动,越是刺激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只听后边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接着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在了我的阴道口那里。

  我知道是他把自己裤子也脱了,掏出鸡巴顶住我。我急忙想躲,可是被他两只大手使劲把住了我的雪白的屁股,接着只听扑哧一声,他的鸡巴直接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他的鸡巴果然如张大彪所说,是个大吊。龟头穿过阴道,再挤进宫颈,最后捅进了我的子宫,而且不仅长,还很粗,由于我看不到他的鸡巴,我能感觉到子宫里的那个龟头至少比王壮的要大,整个鸡巴大概比大伟的鸡巴要粗一圈半,而且表面全是小疙瘩,不象王壮和大伟的鸡巴那样光滑。

  我大叫起来:“拔出去,求求你,别插我。”

  那个男人一点前戏都没有的直接把我插入,把我阴道里的小嫩肉插的生疼,由于没有分泌充分的爱液,我那里跟他的鸡巴生涩地摩擦着,一点做爱的快感都没有,只能感到自己是在正被人用鸡巴强行强奸着。

  这个人可能也觉得干巴巴的不舒服,于是骂道:“小鸡巴烂货,干了巴瞎的插着不舒服,你等着。”说完,停止抽插,鸡巴停在我的阴道里不动了。

  我哭着说:“大哥,觉得干巴就别插了,当这么多人的面,你好意思强奸我吗?”

  他说:“我当然觉得好意思,没人看我还射不出来呢,你个小烂逼等会儿,我马上让你的骚逼湿起来。”说完,我就感觉他的龟头一热,我还奇怪,以为他射了,心想这下完了,真真正正地被强奸了。

  接着那股热流顺着我俩结合的缝隙哗啦啦地流淌到地上,我心想精液怎么这么多,随即感到不对,男人射精是一股一股的,那有射的连绵不绝的道理?随即我闻到一股尿骚味,终于明白了,这个人原来在我阴道里撒了泡尿!接着,他继续抽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说:“这回滑溜多了,小骚货,感觉咋样?”

  我被他尿到子宫里,心想整个逼都被他的尿跟浸泡过了,心理的侮辱感越加强烈,骂道:“你是不是也这么操过你妈?往你妈那里尿尿很爽是不是?”

  那个人一点也不生气,双手抚摩着我的雪白柔软的大屁股,继续插着我那已经被尿湿润的小穴。操的吧唧吧唧的直响,一边操,一边哼哼着:“我操你就跟操母狗一样,想当我妈?美死你。”

  张大彪看的性起,一手继续抓住我的头发,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鸡巴,想要我给他口交。

  我说:“你敢把你那东西塞我嘴里,我就给你咬下来!不信你就试试。”

  张大彪犹豫了一下,转头威胁林宝宝道:“听见没,你的小骚逼朋友不肯给我口交,老子的大鸡巴也想找个洞来操操,你说咋办?”

  林宝宝摇头……张大彪一把抓住林宝宝的头发说:“你来给老子含鸡巴,你敢咬我,我就直接捅了你孩子。”

  林宝宝最怕的就是孩子有危险,连忙点头,算是答应了。张大彪让林宝宝把孩子放在我刚才坐的座位上,命令她跪在自己的座位上,张开樱桃小嘴。

  林宝宝刚一张嘴,张大彪的鸡巴就捅进去了。直接插到林宝宝的嗓子眼,林宝宝被插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干咳了几下,总算适应了嘴里的那个鸡巴,于是开始前后吸吮了起来。

  张大彪舒服的直眯眼儿,笑末呵儿地抚摩着林宝宝的秀发赞叹道:“你这个小美人儿的舌头满专业的嘛,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给老公插你的小嘴啊?”

  林宝宝哼哼着,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

  张大彪轻轻给了林宝宝一耳光说:“我问你话呢。”

  林宝宝连忙吐出鸡巴回答:“是,我在家也给我老公含。”

  张大彪抓住林宝宝的头发,把鸡巴又塞回她嘴里,说:“我猜的没错吧,你们这2个小骚货一看就是久经鸡巴。我大哥那么那条鸡巴,你朋友的骚逼都能含进去,一般人可做不到啊。”

  我被那个所谓的大哥已经插了至少二百下了,虽说心里是不想的,但是身体的感觉跟理智却背道而驰,小穴也开始分泌爱液,充分地代替了尿液随着活塞运动的加剧,均匀地涂抹到了大哥的鸡巴上,粗粗的鸡巴本身就疙疙瘩瘩地,所以刺激的我阴道壁不停地收缩,放大。

  我尽量不动,不想随着他的动作配合他的抽插,但是全车几十人看着被人强奸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不断地增多,让我变的越来越不理智。

  我好想叫出声来,告诉那个大哥和乘客们说我现在已经很兴奋,被大哥的鸡巴要操的飞上了天,女人的阴道要被操烂了。我快被大哥操到高潮了。大哥的鸡巴接着操我的话,该把我操坏了。

  还好我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尽量控制着我的情绪。眼泪和口水顺着脸夹淌到手指上,混合着我的口水,一滴一滴地掉到车厢内的走道上,后边阴道里也一滴滴的流出水来,当然,这已经不是尿了,而是我真正的爱液。

  粘粘的爱液拉成一条线,不间断地流出来,尽管大哥的动作幅度很大,但是流淌的爱液却始终没被他剧烈的活塞运动拉断,爱液被我前后摇曳的身躯,甩出了漂亮的一道弧线……

  就在这时,那边的张大彪受不了了,手抓住林宝宝的头发固定住,捣蒜似地使劲操着林宝宝的小嘴,林宝宝的小嘴跟他的鸡巴来回撞的啧啧发响。喉咙里也发出恩恩地呻吟声。

  张大彪一边骂着操你这个骚货,一边腰部一顶,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也一起插到林宝宝的嘴里,然后就不动了。只见林宝宝闷哼了一声,想要躲开,张大彪赶紧松开抓住我的那只手,两只手一起抓住林宝宝的头发把她的头固定住,让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林宝宝的嘴里,等射完了,还捏住林宝宝的鼻子,逼着她把精液都吞进去。

  林宝宝喘不上气,只能先把嘴里的精液统统咽进肚里。然后推开张大彪跪坐在椅子上,伏下身痛哭起来。我这边则没这么快,尽管我知道我马上要高潮了,但是身后正在操我的那个大哥却仿佛还游刃有余。

  他开始把手从后边伸过来摸我的乳房,见我穿着胸罩,就把我的小衫向上推到脖子处,从后边解开了我的胸罩带子,胸罩是无肩带的,后边一解,就顺势掉到了地上。我的一对大奶子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蹦了出来。

  他满意地在后边伸手抓住我其中一只奶子,两只手指还轻轻地玩弄着我的奶头。

  我被他搞的混身发软,满脸潮红地回头盯着他看。只见他满脸的胡子茬,嘴角上一条刀疤清晰可见。正歪着脑袋也盯着我的眼睛看呢。

  “怎么着?把你操舒服了?”他说着话,抽插的动作停了一下,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则继续留在阴道口那里,然后用力地使劲把我向后拉,而他的鸡巴则用力向前一顶。

  龟头再次冲刺进了我的子宫里。我被这个动作搞的“啊……”的叫了一声,那个声音我自己也知道是淫荡的,是女人被操到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连忙一手捂住嘴,一手往后伸,撑住大哥的大腿根部,让自己不至于瘫软地跪到地上。

  全车人都发出窃窃私语:“这个女的好象也有感觉了。”

  “她挺淫荡啊,被强奸都能有感觉。”

  “骚货,不知羞耻!”

  “被抢了50块钱,看了场现场强奸,值了。”反正说什么话的都有,把我羞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大哥似乎被人议论着也很兴奋,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地把鸡巴顶进我的逼里,快速地抽插,幅度每秒超过了2下。

  我哪里被人这样站着操过,双腿发软,想一手撑着椅子背,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但是发现撑不住自己愈发虚弱的身体。便索性身体向后靠,屁股顶到了他的小腹上,两只手则统统向后撑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我身体便上仰起来,一对乳房刚才本来是垂向地面的,现在也暴露在全车人的目光之下。又引来一阵赞叹。

  “我操,这个骚货的奶子这么大!”

  “是不是隆的?”

  “绝对不是隆的,你看那软棉棉的,一颤一颤的样子,绝对是真的。”

  “我想摸摸……”

  “别过去,小心人家砍你!”

  听着众人的议论,我知道自己高潮了。我撑在他大腿上的两只手用力抓紧,抓的那个大哥直骂:“你个骚逼贱货,想高潮就直说,别鸡巴掐我大腿使阴劲儿。”

  我用牙死死咬住嘴唇,告戒自己千万别再张嘴了,只要一张,我就真的要满嘴淫话地叫出来了。

  大哥在我身后一手两手一边一个抓住我两个大奶子,使劲揉,一边揉着一边说:“我强奸你都能把你操高潮了,你说你有多贱,想叫就使劲叫,别忍着。”

  我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享受着被鸡巴抽插摩擦产生的快感,并把这种快感传递进了大脑中枢,让这种快感取代了一切感官。

  我终于受不了了,只听嗓子眼儿里一声,“啊……”冲口而出。紧接着,大哥每抽动一下,我就会“啊……”地一声配合着,我的呻吟声,随着那颤抖的身体,屈辱的眼泪,一起爆发了。

  紧接着我的阴精狂泻,高潮了……双腿也终于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瘫软地跪到了地上。屁股仍然插着大哥的鸡巴,哆嗦着,痉挛着,享受着高潮带给我的快感。

  正想喘口气,突然大哥从后边抱住我的两条腿,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将我举起,我的腿被他分的开开的,为了保持平衡,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两条手臂,他的鸡巴一下子抽出了我的阴道,把我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放了出来,我连忙伸手想去堵,可是水流还是哗哗地顺着手指缝隙流出来。车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淫水外流着。

  我求道:“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操都操过了,咋还不放手啊?”

  大哥一边举着我转圈,将我的阴道展示给车里其他看不到人看,一边下巴壳伏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一边说:“大家看看他的脚脖子上带着什么?”

  车里有人说:“这不是金镯子么?她给藏到脚上了。”

  大哥接着说:“妈了个逼的,我是不是说过藏一件东西,砍一刀?”

  我见宝宝的镯子被发现了,心里也真的害怕会挨上那么一刀。

  接着,大哥说道:“不过,念在你刚才跟我配合的那么天衣无缝,我可以不砍你。”

  我颤声问:“真的不砍我?”

  大哥说:“我说不砍你就不砍你,不过你高潮了就完了?你大哥我的鸡巴不是还没射呢么?”

  我一想,是啊,刚才我高潮了,但是他的鸡巴还没射呢。我就说:“那你想咋办?才肯放了我?”

  大哥说:“你先问问全车的,问他们看我操你看的爽不爽?”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但没办法,也只好颤着声问:“大家刚才看大哥操我,看的爽不爽?”

  众人纷纷点头。

  大哥接着说:“那我接着操她,大家说要不要看?”

  “要!”车里几个大老爷们早就开始血脉喷张了。

  “好,应大家的要求,我就接着操这个婊子。”说着话,就想要把鸡巴接着插进来。

  但是他在我后边,我手又堵着阴道,他一时只能凭感觉寻找洞口,鸡巴不得其门,几次都被我的手栏在外边。

  他生气了,叫道:“张大彪,把她手给我拿走!”

  在一边还在休息的张大彪连忙起来,把我的手掰开。

  紧接着,大哥的龟头便顶开了阴唇,钻了进去,抽插了一会,大哥可能觉得这么抱着我太累了,就拔出鸡巴,让张大彪帮着瞄准,把鸡巴顶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我已被操的浑身虚脱了,刚才被接着操了几十下,已经快昏过去了。屁眼被插,立刻清醒过来,挣扎道:“屁眼你也插?快拔出来!我操你妈!”

  大哥一听我骂他,说:“诶呀?小贱货,刚把你操高潮了就转过头来骂我?早知道不把你操爽了。”

  接着他对张大彪说:“张大彪,你把你那软鸡巴赶紧撸撸,插她前边,好好弄一弄这个婊子。”

  张大彪苦笑道:“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顶多一炮儿。”

  “操,没用的鸡巴玩意儿,你去找个鸡巴粗的过来!”大哥命令道。

  张大彪把林宝宝推到里边的座位,站到她的椅子上,对车里的人喊,男的都把裤子脱了,鸡巴最大的那个给我站出来。

  这帮男人刚才让他们掏钱的时候都不情不愿的,这回让掏鸡巴,一个个奋勇争先,把自己的鸡巴都亮了出来。

  张大彪环视了一圈,指着个带眼镜的小子说:“你,就是你了,你过来。”

  那个带眼镜的人连忙提着裤子跑过来,张大彪看了看他,问道:“你多大?”

  那人带着稚气回答:“16”

  “我操,才16就长了个这么长的鸡巴?”张大彪给了他一下子,不知道是夸他还是嫉妒他。

  我一边被操着屁眼,一边转头看去,只见这个带眼睛的人,分明还是个学生,一脸的娃娃相,不过他瘦弱的两腿间,一条巨物,正半垂半昂地一跳一跳地动着。

  张大彪说:“还等什么,知道什么叫操女人的逼不?”

  带眼镜的孩子犹豫了。他看到了我满是眼泪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听张大彪的话。

  张大彪手里片刀一指,说:“你不上她,我就砍掉你半截鸡巴回家泡酒去。”

  带眼镜的小男孩赶紧走到我前边,眼睛从我的奶子,低头又盯着我的阴部,小声地说:“姐姐,对不起。”说着抚住我两条腿,而他本来半垂的鸡巴,则象是受到吸引一样,自己立了起来。

  虽然他的鸡巴很长,至少有30厘米,但是他的并不是很粗,而且龟头不大,粉红色的马眼里冒着几滴水,摩擦了几下,却找不到入口。我闭起眼,不去看他。

  他努力了几下,对我说:“姐姐,我害怕,插不进去。”

  我心里想,“我被你强奸,你还说你害怕?”于是不理他。

  张大彪急了,拿刀背托着男孩的鸡巴,用手一拍男孩的屁股,“扑哧”一声,男孩的鸡巴前端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哼”了一声,倒不是感觉很爽,说实话,被大哥的鸡巴插完后,我的阴道壁和子宫口都被撑开了,他的鸡巴进来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

  男孩倒是很兴奋,连连叫着:“好热,姐姐里边好热,滑滑的,真舒服。”

  大哥说:“你个小破孩,别光顾着享受,两手抱着她的腿,妈了个B的我都快累死了。这个骚货至少120斤。”

  女人是很在意自己的体重的,即便是在被强奸的时候。因此我辩解道:“我才106斤!”

  “去你妈的,谁信啊,你那两个奶子就至少20斤。”大哥骂道。

  我被两个人同时插入,身体平衡了,手自然而然地扶在了男孩的肩膀上,男孩的位置比我矮,我要低头看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睛里放着光,盯着我上下耸动的乳房看。

  我心想,这个小色鬼,长大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的鸡巴真的很长,轻易地就顶进了我的子宫里。插在我后边的那条鸡巴明显感觉到了前边子宫里的那条鸡巴。

  于是大哥喊道:“你个小逼孩,鸡巴还挺长,居然能跟我的龟头碰到一起了。”

  小孩激动地说道:“那层薄膜后边一动一动的硬东西是你的鸡鸡?”

  大哥喘着粗气道:“废话,就是你爷爷我的大鸡巴,诶呀我操,这女人的屁眼真够紧的。”

  我回头说:“大哥,你快射了吧?”

  大哥点点头说:“你这骚货把我鸡巴套弄的挺爽,今天哥哥操高兴了,射完了你,就放你们走。”

  全车人一片欢呼。

  在欢呼声中,大哥的动作越来越快,搞的前边抽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条鸡巴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小男孩连忙说:“姐姐,你慢点动,我的鸡鸡没插过女生,你让我适应适应啊。”

  我跟着大哥的动作上下起伏,说:“你看看是我在动么?你俩抱着我,一前一后夹攻我,我动的了么?是我屁眼儿里的那个鸡巴顶的我上下的动。”

  大哥一手接着扶住我的腿,一手掰过我的脸,想要与我接吻。我本来不想,可是想到他射完我们才能走,也只好接受,让他一嘴就堵上了我的嘴,然后他的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我哼哼着,用力夹紧屁眼,希望他快点射精。

  亲了没几下,大哥的动作就停住了,插在我直肠里的那个鸡巴开始喷射精液。

  他一边射,还一边喘着气问我:“你的屁眼舒服不?”

  我心想,逼都被你操了,讨你的好,哄哄你让你赶紧走人吧。于是低声说,“小妹的屁眼被你操开花儿了,好爽。”

  大哥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在我直肠里射精的快感,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前边的那个小男孩见大哥射精了,便把我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拿开,控制住我让我把手向后伸,抱住了大哥的头,然后突然松开扶在我屁股上的手,紧接双手抓住我的双乳,用力向前猛推!

  大哥正舒服着呢,本来见我两手向后伸向他的脑袋也不太在意,以为是我要抚摩他呢。结果突然我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他的手上和仍然插在我屁眼里的鸡巴上。

  他毫无思想准备,手里刚想使劲把我拖住,突然一股力量隔着我的胸部向他传来,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被我压着向后倒在了客车的座位上。

  我也蒙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竟然是血!!

  原来那个小男孩推开我之后,顺势拣起大哥刚才为了操我方便,放在椅子上的片刀,手腕轻轻一带,居然把张大彪的肚子给划开了。

  张大彪惨叫一声,仰面倒下,血喷了我一身。

  紧接着,没等大哥把我推开,那个男孩就一下骑在了我肚子上,手里的刀则向下一伸,刀尖刚好碰到了大哥的睾丸,命令道:“你敢动一动,我就把你阴囊刮开,把你睾丸放出!”说着话,一脸的凶样,谁能想到刚才还一脸稚嫩的他会出手如此果断?

  我望着他小男子汉一样的坚毅的眼睛,想道刚才阴道里也被他的鸡巴插过了,不由地又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呻吟了几声,借着屁眼里大哥还没抽出来的鸡巴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居然又泻了!!

  阴道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口,分泌的阴精向男人射精一样,喷出了一股,正射在男孩拿刀的手上,男孩一惊,见我居然第2次高潮了,坐在我肚子上的鸡巴居然配合着我的高潮,也跟着射精了。

  男孩的精液喷的又快又直,龟头本来是趴在我肚皮上的,结果射精的时候居然自己昂起头来,他的精液有一部分直接喷射到了我的脸上,另一部分喷射到了我的两个乳房中间。

  我高潮过后,错愕地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一直强忍着,不然我就先射了,也就没机会拿刀砍他了。”

  我理解地点点头,将脸上和胸口处的精液抹掉,说:“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是个小男子汉,不象是其他那些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男人!”

  说话的时候放大了声音,就是要说给那些幸灾乐祸的车里的其他乘客,此时,车里的人见劫匪被制服了,纷纷过来说要帮忙,但围过来的人却仍然盯着我的奶子和阴道看……

  无语……

  一个男人把倒在地上的张大彪手里的刀接到手里,用刀指住大哥的脖子,让我和男孩起来。男孩跳到地上,伸手拉我,我拽住男孩的手,先是坐了起来,大哥的鸡巴仍然是硬的,这一坐更是深深地插进了我的直肠,我赶紧蹲起来,另一只手撑住大哥的大腿,把他的鸡巴抽离我的屁眼。

  只听“扑”的一声,括约肌由于已经被完全操开,没能完全合拢,我的屁眼象水龙头一样向外开始喷洒大哥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臊的我捂住屁眼蹲在过道上,被众人视奸着我的裸体。

  还好林宝宝赶紧推开众人,帮我穿上衣服。套好裤衩和裤子。虽然我的阴道和屁眼依然湿淋淋地粘满淫水和精液,但是穿着裤子难受总好过被众人看我的裸体。

  那个男孩子也穿上了裤子,象个大人一样指挥道:“大家回原位坐好,司机,你直接开车到最近的警察局!”

  那个被刀顶住脖子的大哥光着屁股,就那么躺在椅子上,居然翘起了二郎腿,对着那个拿刀指着他的男人说:“我记住你们几个了,我张老虎以后慢慢跟你们算帐。”

  那个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刀架在大哥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砰砰两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这个刚刚操过我两个洞的张老虎鼻口窜血!

  谁知道他满不在乎地伸手一擦,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唱起歌来:“菊花残满是精,你这骚货已高潮,花落人断肠我只能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我的鸡巴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一首好好的“菊花台”被他改成了淫词浪歌,在不入耳的歌声中,客车重新启动,向着警察局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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