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呼啸,竹屋前李虎拥着美人武三娘野战刚归,因为衣物被撕扯,三娘只得光身,李虎让她等候,人已飘身远去,不到半会,李虎在回,手中已多了两件衣裳。
“这衣服可是我们耍杂技穿的,要是被沅君看到,岂不要询问我。”武三娘低声道。
李虎轻声笑道:“无妨,你就说出去方便,衣服被扯了。”
武三娘白了一眼李虎,娇真道:“哼,要是你老婆起疑心,可不要把我供出来,不然我可没脸见人了。”
见她扭身进屋,李虎伸手在她翘股上拍了一下,惹得武三娘回头妩媚一笑,故意摆了摆翘股,眼睛一勾,人已开门走了进去。
在外等了片刻,李虎才进屋,刚躺下,身边的冯蘅伸手揽住他的手臂,咬着耳朵问道:“夫君,刚才去哪了?”
“闹肚子。”李虎轻声道。
冯蘅娇声又问道:“那三娘呢?”
“她也闹肚子。”
李虎脱口而出道,说出去便后悔了。
冯蘅抬头看着李虎,责怪道:“好啊,背着我出去干什么了,如实交代。”
嘴上说着,冯蘅鼻子立刻贴着李虎的脖颈细细嗅了起来。
好一会才说道:“女人的香味,哼。”
怕她越说越气,李虎忙搂住她小声道:“蘅儿,有事明天说。”
双手在她身上一阵抚撩,冯蘅立刻扭身背着李虎,娇真道:“别惹我了,别被人听到笑话。”
翌日清晨,李虎起了个大早,或许是累了,武三娘并未起床,见冯蘅和何沅君在一起准备早饭,李虎一到跟前,何沅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李虎,转身一声不吭的进了屋。
“她怎么了?”李虎问道。
冯蘅白了李虎一眼,说道:“还不是你昨晚出去闹肚子,三娘也出去了,她不放心她娘自己去方便,就跟了出去,结果没找到人,回来跟我一说,你又正巧不在,她能不怀疑才怪。”
李虎蹲下身,帮着冯蘅烧火,轻声笑问道:“怀疑什么?”
“还要我讲明白嘛,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昨晚你准没干什么好事。”
冯蘅撅嘴气道,但是她的生气却让李虎看出,她似乎并不很关心自己和武三娘到底做了什么。
心中一横,反正自己多少妻子,日后冯蘅还是会知道,早交代总比晚交代好,欺骗总不是长久的好办法。
“蘅儿,我和三娘确实在一起,她和我什么都做了,而且她还答应,做我的老婆,和你一起分享我。”
李虎看着灶中火焰,一口气说道。
冯蘅只是一怔,回头埋怨道:“那也得找个好时候,让人家担心,要是你跟她远走高飞,留我一人要怎么办。”
见冯蘅眼中落泪,李虎忙起身安慰道:“蘅儿,我李虎怎是那薄情寡义之人,若是我真有离你而去之心,愿遭天谴。”
“谁让你乱发誓了,哼,我又没怪你偷吃。”冯蘅嗔怪道。
搂着冯蘅一阵狂吻,李虎笑道:“还是老婆好。”
冯蘅娇红的脸蛋显出妩媚,娇声问道:“那是她身材好,还是人家身材好。”
“各有千秋。”李虎直接说道。
他的回答并没让冯蘅生气,冯蘅反而点头道:“这才是我的好夫君。”
“咳咳……”
一阵咳嗽让抱在一起的两人分了开。
竹屋前,武三娘和何沅君站在一起,武三娘则是眼盯着李虎,笑着调侃道:“你们倒是如胶似漆,令人羡慕。”
冯蘅不甘示弱的看着武三娘笑道:“三娘昨晚是不是累了,今天可起的很晚啊。”
听她话中有话,两个女人相视一笑,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笑声中彻底消散了。
吃过早饭,武三娘三人要告辞,李虎颇多挽留的话语,但是她执意要走,留也留不住,只叹一晚香艳,就此别过。
“夫君,我在这山上住厌烦了。”
望着远去的马车,冯蘅轻声说道。
李虎一愣:“老婆的意思是?”
冯蘅转身边走边说道:“快收拾东西吧,不然赶不上她们了。”
“娘,我一直想问你的,昨晚你出去真是闹肚子了?”
马车上,何沅君狐疑的看着武三娘问道。
武三娘点了点头笑道:“是啊,为娘难道还说谎不成。”
何沅君皱眉道:“可是昨晚李虎也闹肚子,你们可是前后脚走的,又前后脚回来的。”
心头一震,武三娘暗骂自己的疏忽大意,原来何沅君睡觉是假装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离开,又多久回来的,但是却没在山上问出来,可见何沅君是心知肚明。
“为娘不想解释什么。”
武三娘眺望远处,叹气道。
何沅君却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如果让他做我的义父,我就当吃点亏了。”
“呵呵,可是人家不会放弃家庭的。”武三娘苦笑道。
一路无话,马车一路绝尘的赶路,眼前不远,一座深入云霄得大山挡着去路,武三娘对着前面赶车的徒弟喊道:“小四,绕路吧,前面是大山。”
赶车小四回头说道:“师父,到山脚绕着走,天晚了还能打点野食烤着吃。”
“好吧。”
武三娘嗯了一声。
天色渐渐暗淡,马车行到山脚时,天已全黑了下来,四下并无村镇,三人只得下马搭棚休息,早就习惯了漂泊在外,搭棚野宿,并不是什么难事。
升起柴火,三人围着篝火吃着所备的干粮,刚吃饱喝足,小四起身说道:“师父,师姐,我去方便一下。”
“别跑太远,小心被狼叼了去。”何沅君开着玩笑道。
小四嗯了声,朝着林子跑了过去,时间转瞬即逝,两人在此坐了许久,却久等不见小四回来,武三娘起身担心道:“小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娘,别乱说,小四武功不在我之下,能出什么事。”
何沅君也站了起来,嘴上说着,心里却疑惑,就算大解,也该回来了。
就在两人眺望林中之时,却见林中突兀的闪出几道身影,快如闪电的朝自己这边袭来,一看对方十来人,武三娘和何沅君立刻向后退去,想去马车上取武器,人还未跑出几步,已被十来人团团围住。
“哈哈,这么晚两位小娘子哪里去啊?”
一个粗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两人回身一看,一个腰宽高大、满脸胡渣的丑陋男人站在人前,他的背上挟着一把板斧,一看就是凶煞之人。
武三娘轻声道:“我们路过这里,在此休息一晚。”
丑陋男人仰头大笑道:“此处哪是休息之所,两位若是不嫌弃,还不如上我的逍遥宫去休息。”
“谢了,我们可没那闲工夫。”
何沅君没好气的说道。
“大哥,她们不从,我们何不把她们捆起来,就像刚才捆那小子一样。”一个小喽啰叫喊道。
武三娘沉声问道:“你们把我徒弟怎么了?”
丑陋男人指了指自己背后的板斧,狂笑道:“被我大卸八块了。”
“你该死……”
何沅君出声喝道,撩起腿就像丑陋男人的下巴踢去。
脚到了近前,只见丑陋男人未出手,他身后小喽啰却闪出一个,伸手拉住了何沅君的脚脖,刚要往回拉,却听他惨烈的吼叫了一声,人连连向后退去。
再看何沅君的脚上,却只留下了一只手,而在她身后,一着白衣的男人,搂住了何沅君的细腰,手一挥,打掉了那只断手。
“这女人的脚,岂是人人都可乱碰的。”
何沅君惊讶的回头看着身后之人,武三娘更是出声喊道:“夫君……”
“夫君……”
何沅君喃喃重复了一句。
眼前男人靠近她小声道:“叫这么早,日后在叫也不迟啊。”
“李虎,他们杀了小四,你快替我师弟报仇。”
何沅君也懒得和他争辩,脸一红娇声喝道。
眼前出现的男人正是李虎,其实在她们刚走,李虎就和冯蘅在后尾随,只是不愿冯蘅太累,所以两人慢了些,却不曾想,三人会遭遇悍匪,那赶车的虽和李虎没什么关系,但是丧命于此,也够可怜的。
丑陋男人回头看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弟,看着白衣男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坏我好事。”
李虎侧眼冷冷看着他,说道:“你是聋子?没听见这两美人唤我夫君。”
“哼,管你们什么关系,给我上。”
丑陋男人一声令下。
十来个悍匪全都围圈攻了上来,齐齐亮出武器,杀气冲天,但是他们冲上来的快,飞出去的却更快,在丑陋男人和武三娘与何沅君眼中,李虎似乎动都未动,但是那些人却已全都命丧黄泉,一命呜呼倒在了地上。
一脸森然的看着李虎,丑陋男人吓得抽出板斧,往后退着说道:“你别过来,我这板斧可不长眼,刚才那小子就被我这板斧卸成了七八块。”
他不说倒好,一说之下,李虎气的更甚,杀人就杀人,还要说出人死的惨状,他身形未动,只是脚突然一踢,也不见什么暗器,丑陋男人的额头却被击出了一个血窟窿,人睁着双眼向后仰倒了下去。
杀人只是一瞬间,武三娘和何沅君从没见过如此高手,若是他早来一些,小四也不会惨死了,但是所幸两人没事,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来迟了,不然小四不会出事。”李虎一脸黯然道。
何沅君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错,如果听你们的话,留在山上再一晚,或许就不会碰上这群贼人了。”
武三娘走过来,躬身道:“谢谢你搭救我们娘俩。”
“与我还要如此客气嘛。”
李虎伸手拉住她冰凉的手,轻声道。
就在这时,马车后的冯蘅走了出来,说道:“是啊,都是一家人,还是夫君明见,带我追来,不然酿成大错了。”
闲说了几句,也找不到小四的尸首埋葬,此时又是夜深,李虎便拉着马车,带三女远离了这些悍匪的尸体,到了山脚,在搭棚子安睡,一夜平安,但是武三娘和何沅君却全无睡意,与李虎畅谈了一夜。
何沅君暗暗对李虎有了几分好感,眼神几次偷偷看向李虎,虽然明知这个男人和自己的义母已有夫妻之实,但是她却更想,如果自己和李虎好上了,那和义母武三娘关系岂不是更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