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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大年夜深

第21章:大年夜深

  总算是将新年的钟声迎来了,也算是将这一次的主要政治任务给完成,杨秀峰看着周围笑着的人,看着很热情很激动的人群。在经开区里,看望了市里贫困人家、陪某一家在工作上一直给评为劳模,但现在却很贫苦的工人吃年夜饭,之后看望在执勤的公安战线的干警等,最后到经开区落脚,时间上也差不多到午夜,陪着经开区的一些干部职工迎来新年钟声,也就将这一天的所有活动结束。

  身边的人,除了经开区的工人之外,也还有市里的不少陪同的领导。主要领导中,也有些是完成了自己的看望、走访任务后,主动到经开区里来的。这样,会有着更大的影响力和宣传攻势。杨永华、张正新、何磊、李宇夏等人也都过来了,下一层次的人也来不少。

  午夜新年钟声响过之后,杨秀峰也就要他们都先回家,陪一陪在家里的人。之前虽说不能陪着,那是因为有自己的工作。身在这样的位子上,也就有这些责任和义务,是不容推辞的。只有舆论宣传到位,只有全市的人们都思想稳定下来,今后,这些在位子上的人才能更好地将工作推动下来,才能将全市的人心都凝聚起来,建设经济工作的动力才强劲。

  领导们的工作,往往就是做这些表明上的,但能够激昂人的精神意志的工作。

  浑身也有种虚脱的感觉,但此时,还要就爱那个这些热情的人应付好,让大家都先离开,才能够显示自己有着更好的领导姿态。领导的高姿态,就是在这些细节上体现,领导的魅力和向心力也是在这样的时刻展示出来,给人的印象尤甚。

  坚持着要大家先回家,之后剩下莫春晖、丁启明、周叶和经开区的几位骨干。莫春晖说是不是先安排宵夜,杨秀峰说随便吃点就可以了。经开区食堂里也还安排有加班的人,此时,也准备好了,等领导们过去用夜宵。

  喝两杯酒,也能够稍将那种困乏消去些,杨秀峰等将其他人送走之后,精神反而不错了。都是身边这些人,就没有那种被动的应酬感,感觉上就完全不同的。吃了些东西,浑身和也就觉得充实不少,但杨秀峰不会让身边这些人都继续陪着自己,他们也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生活。

  匆忙着将夜宵用过后,也就将所有的人都打发走,周叶坚持着要将领导送到住所,杨秀峰却不肯。此时,还不想就睡,而明天的活动至少也是在下午,足能够睡一个上午的。新年之后,也是有一系列的走访和看望活动,好在只有三天,每天都安排也不算紧。其中两天还是要到下面县里,杨秀峰自然是安排在溪回县和昌水县。这两个县在今后的经济建设工作中都是很关键的县,会起着带头的作用,犹如南方市对外的两个拳头。

  周叶也回去后,杨秀峰开着车到中心广场那里再看看,觉得此时回住所去也呆不住。忙过之后,空闲下来,还真有些落寞。此时也不会去再联络蒋继成,他是不是和那女警在一起,也不去理会,但想来也不会安心休息的。公安战线在这样的大节日里,工作的压力益重,他这个局长就算不在第一线守着,也会在局里那一个休息间里呆着的,至于身边是不是还有人,那都是他自己的安排。

  想到蒋继成,也就像到那晚那个泼辣辣的女警,果真威武强悍。到此时,都还不敢想,自己真要是将事情做了,她会怎么样的。或许,这样的女人战力很强大,但这种之前都没有半点了解,又无法把握的女人,杨秀峰是不会沾惹的。

  蒋继成的性子不同些,而他所处的位子也不同。在警局里,她对他始终不会有太多的其他想法,但自己这里可利用的会更多,要说这样的女人今后会不会成为自己仕途上的绊脚石,此时也无从了解,这样的事情杨秀峰自然不会去做的。

  在车里,应付这样的辣女确实让人满头都痛的,好在她知道自己是蒋继成的朋友,能够和蒋继成走到这种关系,也不会是普通的人。后来,女警靠近了,也就认出来,而她在认出后却是变得温顺很多,在杨秀峰身边乞爱。杨秀峰见她这样改变了后,心中的警局却没有丝毫减少,也就让她给自己按捏着,算是有了一个交待。

  女警倒是没有像周娴那样表现出失望来,似乎对杨秀峰更感兴趣,临走时,只是表示了她会随时听从领导的工作指示,会对今晚的事保密的,哪怕是她的姐妹也不会透露出杨秀峰的身份。

  女警的用意或许会很简单的,或许对作为一个领导也是男人,也会对制服之类的有着浓烈的志趣表示理解。同时,对她说来,领导要她过来执行秘密任务,是不是她的益重好奇心得到满足?也无从得知,虽知道自己此时只要打电话过去,她或许在短时间里就会过来,表演一番制服秀都会很有兴致的,但杨秀峰不会去做。今后会不会,如今也不知道。

  可心里明白,新市委书记到任之后,市里应该还有着不可避免的斗争,之后,等稳定下来才能够专一地做经济建设工作吧。此时,斗争的局势都还丝毫不知,预想中的对手肯定会很强,能够争到南方市市委书记一职的人,不论是资历还是政治资源,都将是很强大的一个人,或许,他的政治背景会直接涉及到京城都为可知。

  女人就有可能搅乱这一切的。

  陈丹辉、黄国友等人,在这时会有什么想法?懊悔?还是已经麻木了?他们的结局此时还没有出来,陈丹辉能够自首,有决心对贪墨的几千万进行退赔,而李润等人虽不主动退赔却给省里追缴了不少财物,中心广场这里的不少门面、套房也都在没收之列。洪峰曾请示过,市里还有不少的领导也都涉及到中心广场周边修建的楼群套房或门面,纪委那边是不是要做工作。杨秀峰一直都不表态,主要是省里对此还没有明确的态度。市里这边先走,自然不算错,但是不是对市里的建设工作就有利?

  按杨秀峰的想法,等省里和市里的局势明朗之后,不少人也应该看清形势,到时候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人进行主动退赔?市里也就会达到同样的工作目的,效果却完全不同了。

  每一次到中心广场来,杨秀峰都会想着这个问题,或许,将这个令人头痛的问题交给新任的市委书记来解决?

  心里也拿不准这样做是不是对市里就有利,或许,书记会利用这一层厉害关系,不是为市里清理出这些公共的财产,而是将这样的事转化为对市里领导们的控制和拉拢,今后自己就会被动得多。当然,市委书记或许会主动地将主要的事揽过去,那自己真该县做一些准备才行啊。

  那天蒋继成所说,自己没有再坚持,心里或许就是担心这些吧。****里,有些人是不顾什么的,只要对他有利,至于是不是损害到全市公共利益,都不会去考虑。

  手机又收到了短信,杨秀峰知道拜年的短信在手机里都挤爆了,也无法一一地回复,此时闲下来,也就看看。

  最新来的短信是郑雨苏发来的:财富不是一辈子的朋友,朋友却是一辈子的财富。当每一朵雪花飘下,每一个烟花燃起,每一秒时间流动,都是我每一份思念传送,代表着我想要送你的一切……

  她也该在溪回县里吧,此时,是不是也寂寞得无法睡下?想到郑雨苏,也就记起她在办公室汇报工作时,故意将自己的那春光泄露出来。要不是在南方市里有着自己的诫勉,那天会不会就将手从那领口伸进去?

  杨秀峰看过短信,也就回一条:忙完了吧,还没休息?

  很快郑雨苏回复:在路上,过十分钟就到市里了,您在哪里?房间里?

  杨秀峰说:我在中心广场。

  郑雨苏说:能不能过来接我?夜里很怕黑的。

  这话自然是假,从溪回县夜里开车过来,快到市里了还说夜里怕黑,自然是找理由让杨秀峰过去接她。见面之后,或许一些事情就很顺利地做出来了吧。

  杨秀峰说:快到市里了。

  郑雨苏说:不嘛,人家的车不能动了,没有油了呢。您过来为人家送油来,要不就得在这里挨到天亮了。

  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杨秀峰觉得肯定是假的,要不然这个电话哪会打给自己?但她找这样一个理由,自己要是不过去,会不会让她心里太冷?夜深寂寥,心里的某种情结也是在流转着,杨秀峰随着的自己找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都知道是假,但却觉得这个也算是不错的理由。

  她要真是这样的情况下,跟自己求救,那会怎么样?

  犹豫的时间不长,最后杨秀峰都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说服自己,已经将车开出了市区。郑雨苏也没有说具体的位子,杨秀峰也没有打电话问,只是将车开过去。到分路近溪回县的岔路上,杨秀峰也就直接往岔路走。进不远,掐好是上次和蒋继成与两女警停车的所在,这个地方算是隐蔽些吧。见有车停着,杨秀峰按了按鸣笛,对方立即也就有了鸣笛。将车停下来,关了车前灯,就看见有人开下车过来。车里的灯也不开,隐隐的光能够看清来人。开了车门进来,有股冷气使得杨秀峰似乎冷静了些,但来人已经钻进车里。

  车里的温度开得久,也不会因为冷风进来就降温多少,车还在发动着。这时,杨秀峰将车熄火了,来人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将车灯打开显然不成,但两车停在这里也肯定不成,万一有车经过,那不就将一切都看穿了?午夜之后,开车到野外地里,还会有什么好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杨秀峰不知道郑雨苏的车是不是真出了问题,要真是这样,将人拉回市里,车停在这里明天再来处理也没有什么事的。甚至都不需要郑雨苏自己做,可让司机来处理,也可让市里交警来处置。

  “真是车出问题了?”杨秀峰说。

  “有你这样做领导的呢,不先问人怎么样了,却在问车……”郑雨苏带着娇嗔的语气,上车后似乎觉得车里的温度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人已经见到,车却不知。”杨秀峰说。

  “真坏了呢,幸好你还没有睡,要不我真要在野地里过一晚了。”郑雨苏说,还是听不出真假来。

  “那我们先回市里,车就放在这里,明天再处理吧。”杨秀峰说。

  “自然是听领导的,不是有句话说,领导叫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真是学过不少呢。”“主要还是想跟您学,人家的体会才深刻。”郑雨苏这话都很明示,杨秀峰却没有动作,也不往那些方面说。

  车道窄,要掉头不容易,郑雨苏就说往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岔口,到哪里掉头就方便得多。杨秀峰也就开了车灯往前走,前面几百米处真有个岔路口,几把手也就掉头了。郑雨苏却在杨秀峰即将把车往回开时,伸手过来,把在杨秀峰的手上,说,“往后退退,好不好?”

  岔路口处有不少的松树,遮蔽得很好,这条岔路应当是往某一个小村去的。夜里自然不可能有人和车经过,而往后退了后,从主车道也就看不到他们的车。郑雨苏的手似乎很坚决,杨秀峰将车灯关了,却停在那里。郑雨苏就挤往他身边些,手也离开了车方向盘,落在他的腿上,不说话,却在那里抚摸着。

  杨秀峰还是不动,郑雨苏说,“你不喜欢?还是怕我缠住你影响到你的工作?其实,我只是想……”

  杨秀峰知道这时候也不必要解释什么,自己这时开车来,也就决定了吧。让郑雨苏多说什么,反而让她多想。当即将车往后退,十几米处更是有一个可推进松树丛中的通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这样留下的。车停下后,车里就完全昏黑,看不到一点光。就算两人坐得近,也无法看到对方。

  郑雨苏见他坐着不动,当即摸到他的手,将手拉到身边,让那手放在大腿上摩挲。郑雨苏穿着冬裙,冬裙不短,但坐着却也就无法将腿完全掩盖,腿上还穿着裤袜,有些厚实。手放在腿上显然是感觉不到多少的。只是,杨秀峰的手落到她腿上后,郑雨苏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很清晰地感觉出来,杨秀峰也就判断出来,身边这女人还真不少那种为自己的目的而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当下也就在她腿上摸抚起来郑雨苏一直手和他的手在一起,另一只手也深过去,在他的腿上摸捏着,算是回应吧。弄一会儿,郑雨苏主动说,“是不是到后排去?”在车里做这些事,杨秀峰有着很熟悉的很专业的技巧,之前和陈静、李秀梅等都曾有过多次的,知道要怎么样才更好活动。见郑雨苏说要到后排去,或许是听人说过这些事吧。

  这些说法多是一些假想,真正有经历的人一般都不肯说其中的细节的。杨秀峰说,“不后悔呢。”“不后悔……”郑雨苏还是迟疑了一下才说。随即将杨秀峰的手紧紧地抓住不放,似乎这样才好表决心似的。

  “傻不傻。”“不傻,你才是最傻的男人……”

  将座椅放倒,也就和后排连在一处。两人并排而卧,郑雨苏反而觉得有些心慌,不敢再主动了。杨秀峰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腿上,虽说不在颤栗,却僵硬起来。杨秀峰也就感觉到她的惊怕,当下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怕了呢。”

  “谁怕了?”郑雨苏自然不会承认,说着故意夸张似的用手去搂着他的腰。杨秀峰将她的手捉住,放到自己腿间,让她感触到那物。郑雨苏稍犹疑着,也就在那里慢慢地摸着。

  等杨秀峰将她的短裙翻上来,将裤袜蜕下,郑雨苏也就放松起来,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所想的事要变成现实了,心里渐渐也渴求起来。对男女之事,平时在家里也是很热情的,如今,是自己心之所向,热烈些迷醉些都与心律合拍起来。

  在杨秀峰的引导下,郑雨苏将男人那物放出来,才感觉到那东西有些夸张。而此时,身心的渴求已经变成了种种本能,只是在杨秀峰刺了进去之后,才惊觉到自己是不是做错。转念却在想,这一切,就算错那也是自己的错,错不在他。说,“你戳吧,戳坏了才好。”

  说着,郑雨苏也在放肆地耸动着自己的臀,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的心真正地醉。

  真正弄进去了,杨秀峰也就没有多少顾忌,但却感觉到郑雨苏在这方面当真是良家女的那种质朴。动作虽说热烈,但那种生涩,远不像李秀梅等女人和自己玩闹惯了的那种熟练。动作生硬而热烈,直耸耸地只知道将臀耸起,却没有那种要与男人配合。或许,在她的意识中,自己这样做就是对男人的配合了,就是将自己的所有都毫不保留地给男人了的。

  杨秀峰没有说,而是慢慢地感觉这他的频率与规律,想要和她默契起来,但郑雨苏似乎没有这种意识。疯了一会,也就累了,等杨秀峰动起来,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子不对,又要来疯。

  杨秀峰已经不等她再疯,而是按照自己的频率加强了进攻,使得她再也无法起那种念头。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郑雨苏的手,抓在他手臂上越来越用力,也感觉到她似乎惊怕地在躲避男人的进击。杨秀峰没有让她会避开,而是将她的腰搂住,让她的两腿分开在自己两侧无法借力,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男人的那种刺激。在无法退却中,郑雨苏当真就疯了起来,叫声和哭声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有种歇斯底里的从没有遇上这种情况似的恐惧。

  等平静下来,杨秀峰才感觉到自己也在郑雨苏的那种夸张的表现里,也发射在她里面,郑雨苏似乎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杨秀峰在那里喃喃自语,难以恢复过来。杨秀峰说,“怕不怕?”

  “我死了、死了、死了呢。”

  “怕不怕?”杨秀峰说,或许,郑雨苏自己其实是没有做好准备的,之前的一些想法有时很想当然的,或只是用自己的一些假想来代表现实。而此时,真正地作出这样的事情后,才感受到和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杨秀峰还没有抽出来,拉着她的手到两人结合处,让她去感受彼此之间的亲密。郑雨苏的手挣扎着,不肯去接触,不知道是不是她会觉得让她摸着两人的结合,会有种很丑的感受?

  和郑雨苏之间的往来不多,对她也说不上有太深的了解,而她平时也极少说到她。就算表现出来的,也多是些工作上的努力和对经济建设工作上的认识与思考。对这种事情,也就是从那天在办公室里汇报工作时,感觉到她的用意,而之前她的坚持也是杨秀峰下决心的主要动因。

  对和错,这时也都不重要了。

  “不喜欢?”“不是……我只是、只是……”郑雨苏平时的言语很流利也很有逻辑的,甚至有些尖锐,但此时却像一个羞涩的小女子一般,而不像她先前的那种决绝和坦然。似乎还是难以面对这样的事情。

  “后悔了?”杨秀峰说,在心里也觉得这次的决定有些冒失,对郑雨苏说来似乎很不公平,也会对她的生活有很多的影响,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

  “没有,”郑雨苏知道自己表现很糟,男人已经柑橘到她的种种,只是,心里的那种种确实一时间很难掩饰掉。对女人说来,掩饰和谎言是一种本能似的自我保护,只要有时间,这种掩饰就能够做到天衣无缝。“我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种感觉,感觉到自己真是发疯了……我是不是疯了……”杨秀峰明白她的意思,或许,多年来和男人之间虽说有过很多的经历,但却没有真正地尝到做女人的这种疯狂。

  在家里虽说因为自然的职业、也因为自己的相貌,家里的男人会在回家后多要亲密一番的。也会从一些碟片里学一些花样来玩,而自己每一次都会将自己所有的热情调动起来,配合着男人。也不知道是根据碟片所见,还是自己偶然间间到自己耸动起来,就会让男人感觉到美妙,就会提前解决问题,想必,这样做也就能让男人得到更多一些的美妙吧。

  但今天,想必之前每一次,哪怕是最感觉到滋味的一次,那都是寡淡无味的结合了。就觉得自己身子里给那种刺激掏空,浑然不存,又觉得自己每一丝每一缕,都给完全漂洗过。当真是历经了生生死死,那种种的感觉是无法言清但又实实在在地让自己有这样的体会。

  此时,人渐渐清醒,也就感觉到之前那种种,就越觉得梦境似的。疯了,真的是疯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高潮?之前自己也曾多次感觉到美妙,但美妙哪有今天这样彻底,这样将所有都焚毁有重新塑造出来?

  心里只是震惊,没有后悔之念。

  等男人说到这些,心里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种滋味尝到一次,就让人觉得应该封存起来,要不然,就会让人时时想起,让人为这些而沉醉、迷恋、最后真的就会疯狂吗?自己是很理智的,但要说理智,又怎么会有今晚这样的举动?自己对心里的认定,总是没有力量来违逆和否决?那下一次、再下一次,是不是还会这样做成选择?

  对自己虽说不能够完全认知,郑雨苏还是有些自知的,对自己的性格里有着一些固执甚至是偏执,对自己心里认定的,总会找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去做,哪怕有时候明知是万劫不覆,还是会撞去的。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自处,该和男人要如何处理好关系。自己飞蛾扑火地,就算焚毁了也就自己一个,但不能把这男人也毁了,这就不是自己所要的。经过这次后,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理解是不是又多了一层?又岂是用多了理解能够表达的?

  知道男人在关怀着自己,郑雨苏不知道该怎么样跟男人说,但想着,今晚就算是这一生中唯一的大错,那就让此时错得更彻底更无所顾忌些吧。错过今天,自己用一生的毅力,将两人之间的一切都断掉,坚决地断掉!

  有了这样的决心,郑雨苏用行动来。“喜欢不喜欢我疯的时候?”郑雨苏说,也不知道自己当真迷醉之际,回事什么样子的。在家里,每一次有着不错感觉呻吟出来、自己努力之际,男人总是会更多地夸奖自己,却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会对自己这些有何感想。“很出丑是吧。”

  杨秀峰想问问她在家里时是不是也这样,如果真是这样就不会表现得这样生疏,身体也不会这样不协调。但却不问,怕她不喜欢说这些,觉得郑雨苏心中总有那种对某些事情想得比较神圣,说出来后会让她有着很深的亵渎之感。

  “我喜欢,你做的很好。”“真的?不准骗我。”“见过我说假话?”“见过你骗女人……”“谁让你这样好,让人念念难忘。”杨秀峰说,这句话算不得假,郑雨苏确实有她独特之处。美艳成熟,对世情似乎看得很深远,又有着自己坚持不坠的追索。

  要不是郑雨苏那种不肯放下的固执,杨秀峰也不肯就到这里来的,但真走到这一步后,也不会就将她完全地丢掉不理。对女人,杨秀峰倒是从没有那种完全地玩弄的心思。就算是正常的需要,也不会就将对方当成发泄的用物,更喜欢让女人在欢快中,一起享受身体的那些变化。又或许这样,才会让身边的女人都不会生出什么怨怼之心吧。

  他也不知道,但面对郑雨苏时,还是觉得不论有没有后续的故事,总之,她能够走出这一步,还是要让她不后悔。

  “才不信……你要女人还不是暗示一下,就有人主动的?”郑雨苏说,对领导们在女人问题上做过什么事,她是有深深理解的,但这样说后觉得这不就是在说自己的情况?她对自己要说有暗示,却又不对,那次在办公室里两人一下子默契起来,也是自己先主动的吧。之前每一次见面、谈工作,他还真是没有什么暗示过。

  “好了,不说这些吧。”这些话说不清,还能够让双方都在心里留下不快。“今晚不回去吧?”杨秀峰不敢说“家”,怕引发了郑雨苏的想法。

  “不回呢。”此时回家,男人肯定会要自己的,那不是什么都泄露了?再说,第一次经历这种感受,也不想就完全破坏掉。郑雨苏也不会给他解释什么,只是,想到家里那人,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愧疚。转念之间,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可能再发生,这一次算是自己一生里为自己做错一次了。

  既然就这一夜,自然不肯就这样放手,说这会话,身子也恢复了不少,感觉到男人还在自己里面却没有了多少威武。当即用手在杨秀峰身上摸索起来,也抬头去亲他的脸,不知道要不要与他接吻。

  杨秀峰知道,就这样给泡在里面要想再有很好的表现就有些难度。不过,隔好几天不沾女人,而前几天又做得很彻底,还是很容易激发出来的。当下在郑雨苏耳边说,“我要先出来下。”“啊。”郑雨苏说,也知道男人是放在了里面,不过,在家里每一次男人都这样放在里面,从不肯戴什么的觉得不真实。此时也知道要怎么来处理,只是身边没有准备纸巾,流出来后会让车里都是那味,说不定还会留好几天,明天早上,周叶会不会坐进车里来?

  郑雨苏的手搂着他的臀不肯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很小心地调整着姿势,将车里放在前台的纸巾弄过来,扯出一些塞给郑雨苏,让她好处理。慢慢地将自己抽弄出来。

  郑雨苏穿的不多,外套在进车里时就丢在后排了,意见紧身衬衣,里面还有一件低领的保暖内衣。此时,早给杨秀峰将这些都剥下丢在一边,冬裙倒是没有给弄掉,只是给翻卷起来束在腰际,此时要是给人看见肯定是不堪入目的。郑雨苏要是不心疼她的冬裙,这样**着让她有些惊慌,而在他的手里,给玩弄得又分外地迷醉。

  男人不急于再次要自己,但花样却多,给郑雨苏更多的一些新奇。她的手更多地留在他的推荐,捏握着那害人的物件,粗而长,真不知道要是亮着看见会有多心惊胆颤。男人那里没多久就挺起来,或许还没有先前那硬度,但足够好用了,也会让她觉得这样来用会更安全些。

  男人的手捏着胸前的一团,郑雨苏觉得自己的不算小,但似乎给男人没有那种新奇感。心里偶尔会想,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不过,这样的问题不该是她来纠结的。男人在外面,就算没有情人之类的,总会到会所等那种店子去弄那些女人的。自己家里那位是不是也这样,郑雨苏也不敢就肯定,但在领导位子上的人,又有谁没有这样的经历?

  性贿赂是最有效的方式之一,也是让男人最能够感受到手里权力力量的方式,他们喜欢这样的过程,而所谓的应酬,也就是让男人们有一个更好的借口、更多的选择对象、更方便也更不需要在心里有任何负担的一种对女人需要的释放。

  事实就这样,也是不可能改变的生物规律。郑雨苏对这些是有着本真地理解,才不肯让之前的那些领导得逞,但此时,在自己身上弄着的这个男人,却是自己主动地索要,也觉得他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他的每一个女人,是不是都有着必然的理由?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手背捏了下,让郑雨苏更好地感觉到手里捏着的物件那种感觉,却听男人说,“爱我你就亲亲我。”这话说得很猥亵,郑雨苏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在家里,也曾多次跟男人一起看着碟片,自然看到女人亲着吮吸着男人的那物件,自家的男人也是有着这样的偏好,可郑雨苏总是很少让他满足这些。

  而如今,他却暗示出来,自己要不要帮他弄?郑雨苏心中在犹豫,对男人这样的想法不觉得有多少是对女人的不尊。可她心里还是很难跨过那道坎,在家里曾帮男人弄过,那是反复地冲洗了,都还觉得有着恶心的腥气。如今,或许对这样的腥气会少些排斥,但自己能不能将他这样粗而长的吞进去?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郑雨苏说。杨秀峰没有说,而是用动作来表示,手慢慢地抚着她的脸,肌肤细腻而光洁,看不清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白皙之美。顺着脸颊,手伸进她的发际,头发也很柔顺,杨秀峰却不多去感受着这些,在她发际里轻按着,也就表示了要她低头过去做这些的。

  郑雨苏虽没有抗拒,但却犹疑着,最后还是弯腰趴伏过去,先用脸在磨蹭着,让他体会到自己的犹豫也许在等他将自己拉起来,就不必再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却似乎更有等待的耐心。郑雨苏见他没有表示,当下也就狠心起来,手握住下端一截,好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控制着,张开嘴将那东西吃进去。

  对于很生疏又放不下心思的郑雨苏做这样的事,杨秀峰也不会去指点她该怎么样才做得好,弄痛了时,只是手抵住她的头额,让她慢一些。弄一会,郑雨苏却觉得自己意外地克服住了这些的恶心感,不知道回家后会不会也能够有这样的心态?此时倒是能够走神一会,觉得对野男人这样子,回家也该让自家的男人好好受用几次才对。

  感觉到她放开一些,但却不至于给自己带来多少快意。有今晚这样的动作,杨秀峰就想,今后会不会在某一次汇报工作时,郑雨苏就会蹲到自己前面来,在办公桌下帮自己这样做?这种念头自然会有,之前在柳市也曾有过经历,在南方市里真要是到达那种完全掌控之后,偶尔出格一回,也不会就让自己那个的。

  随后,男人也就发起猛劲来,郑雨苏觉得浑身都给男人拆散成零零碎碎的,再也无法恢复,不知道给他弄了多久。浑身就在这样的极端刺激里,变得麻木,变得似乎就完全没有了真实。所有的思维都给这样的折腾停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看着不算强大的男人真会这样能做,似乎就不知停歇一般。

  之后,就算将衣服穿上,回到市里,都还有如在梦里一般。身体的感觉似乎恢复不少,郑雨苏觉得自己先去找地方睡,这一晚总得有一个地方安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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