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一直处在昏迷中虽说情况以及平缓了,但此时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昏迷中。徐燕萍等陈静先去洗漱,也就到杨秀峰额头上试一试他的体温,感觉到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热烫了,也就放心一些。当时,从车外进车里后,要是他将身上的衣裤拧干了,怕不会有这么严重的情况吧。现在想起来,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心里也就有一份滋味出来。
这男人对人的体贴,当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事。
徐燕萍心意正在散乱地想着,却不料自己的手一下子给杨秀峰捉住。捉住还不算,顺手将她往床上一拖,徐燕萍之前就弯腰斜身,这一拖更是重心失控,整个人就扑在病床上压住了躺着的杨秀峰。杨秀峰身上盖着的被单很薄,根本就不碍事,徐燕萍倒下后就给他的一条腿翻过来缠住。
最让徐燕萍感觉到难手的是,杨秀峰的手很有力也很不老实,拉住她的手使得她躺倒后,杨秀峰的手却从她腋窝下穿过,勾住她的臂和肩两人的头就凑在一起。杨秀峰下意识地对徐燕萍亲吻起来,而另一只手却在她胸前乱摸乱捏。不仅将她捏痛了,更是将那少被男人接触的胸这样肆意地捏住,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
惊慌之后,徐燕萍也就镇定下来,首先要判断杨秀峰是在迷糊里做的,还是故意装的。不过,从手的力度看,不像是清醒状况下的反应。人还在昏胡中,徐燕萍就算给非礼了,心里也只得有冤无处申,尽快挣开为妙。还能够怎么样去计较?谁知道徐燕萍挣扎时,杨秀峰口中却在乱喊起来,声音不小,手上的力气更大。徐燕萍也就怕将医生等惊动而过来见着也的情景,稍微顺着杨秀峰后,他的情绪似乎也就平稳,也像忘记手里有一个超级美女在怀。
这样也让徐燕萍知道他真是无以冒犯自己的,心里到没有怪他。此时也不没多去想什么,只要摆脱这尴尬之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知道陈静还有多少时间就回来,要是让她看见了,非的笑话自己不可。
等杨秀峰的情绪似乎平稳了些,试着要将他的手搬开,徐燕萍自然先选择在自己胸前那只在作怪的手。试着用些力将他移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那首给移开时,自己倒是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心里真的那是怎么回事,免不了给自己呸一声,脸上一热。随即清醒过来,是在什么用的处境下。等胸前的手给移开后,徐燕萍再准备板开勾住自己肩臂的手,此时杨秀峰的注意力似乎又回来了,那只移开的手空自抓挠着,勾住自己的手力度显然是加大了。徐燕萍心中既好笑又无奈而惊怕,最怕的就是给谁走进病房里来看见,那就当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陈静还是到来了,走进病房时,见徐燕萍趴伏在病床上,压住杨秀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嗯了一声。徐燕萍说,“过来帮忙。”
“发疯了?”陈静见到这样的情景,第一反应自然是杨秀峰对市长非礼,要不然不可能让徐燕萍伏到他身上去。等陈静走过来,见到杨秀峰的手勾着徐燕萍,使她无法动弹时,当即既急又怒。伸手猛地拉住杨秀峰的那只手猛力一扯,就扯开了,随后欺进床边,扬手就要去打杨秀峰。也不知道杨秀峰是怎么回事,对市长这样虽不和情理,这时也不能多想了。
手还没有打下去,徐燕萍挣脱后看陈静,怕她又什么不好的想法,却见她扬手要打人,忙说,“做什么呢,他是病人。”徐燕萍声音不大,两人站在一处随即也就将陈静的手给拦住。陈静见了,倒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徐燕萍。知道在这里不能够大声嚷嚷的,惊动谁过来的不好。陈静只是看着,脸上的激愤之色还没有消去。
“做梦呢。”徐燕萍说,“我想看看还烧不烧,谁知道就做梦了,抓住不肯放手。昏迷没有醒,不过,体温没有之前热了。”说了之后,陈静也就相信,见杨秀峰确实什么都不知地,手偶尔像抽搐似的乱动一下,估计是为徐燕萍挣开后,他还在梦里找人吧。
“就知道发疯。”陈静念一句。两人对着脸笑了下,杨秀峰在昏迷中,做出什么是来也都不是他的本意,还能够和他计较什么。
徐燕萍也要去洗簌,走之前轻声交待陈静看着他,不要有什么意外。陈静人躺到另外一张病床上,点头答应着。等徐燕萍回来后,见陈静还靠在床靠背的铁梗上,说,“没什么吧。”“没呢,就是连续发疯。”
“那是怎么了,得跟值班医生说说。”徐燕萍说,准备去按床头的铃,陈静忙着去拉住徐燕萍的手,说,“没呢,睡得像死猪一般。”
徐燕萍见了顺手捏住陈静的手臂上肉,表示要对她小惩一下,陈静脸烂着涎着脸由得徐燕萍去掐捏自己。徐燕萍哪会用力,只是对陈静这样谎骗她心中不满。再到杨秀峰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见发热更退路些,似乎比较正常了,才放心地到病床上和陈静挤。
病房里虽有空调,也有风扇,但杨秀峰是比较严重的感冒,最忌讳的就是风扇和空调的冷风。病床上有一股异味,更是令人挤在一处热着,一时间哪会睡得着?陈静小声提议开了空调冷气,将杨秀峰盖好就成,可徐燕萍一直都不肯。陈静也就是说说,却都没有动真要开空调。
难以入眠,好在第二天的工作任务不大,心里也就平和。也不说话,徐燕萍不由地又想起来杨秀峰在公路上冒着大暴雨冲出车外去,想着自己开车经过杨秀峰身边时,在车窗处挥手表示再见,他脸上那有着不可信的惊讶,极为好笑。心里也就笑了起来,也就是在那种环境里才可能有这样的情境有这样的心态,达到这样的效果。平时里,谁要可以嬉闹都不会看到这般表情,看到人最真的一面。
随后到来车里,要他脱下衣裤将水拧干,可他却执意不肯,宁可这样坚持着,就算自己将车里的冷气及时关联,但车里的温度还是在二十来度,这样的情况下湿漉漉地坚持了三个小时,感冒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只是,刚才真都发疯了。男人都这样,哪怕是在昏迷里,对女人也是首先就袭击女人的宝贝。徐燕萍心里责怪着,不由地又回到先前那情景中,胸前被抓处隐隐发痛发热。一只手在无意中就往那里抚摸去,等摸到了才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徐燕萍也不见怪,知道自己也是需要这些都人,只是平时为了工作和未为了在事业上不受挫折,用心来克制这些需要而已。
等从迷糊中醒来,徐燕萍感觉到陈静已经不在床上,转身看,却见病房里都空着。不知道陈静是有事,还是先出去洗漱了。两人都是和衣而睡,徐燕萍转身下床,要看看陈静怎么回事。正转过去面对着杨秀峰的病床时,却见杨秀峰一条腿将覆盖在身上的被单一下子踢走。杨秀峰虽说还穿着西裤,但此时平躺着的他,腰腿之间那里却是高高顶起。
这一情景给徐燕萍看在眼里,当即在心中就像重锤撞击一般,浑身都不自禁地颤动了。立即就感觉到心跳加剧,脸颊红热。这情景要是给陈静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也不知道她会这么有地骂流氓了。
男人早起有这样的现象是很正常的,徐燕萍心里知道,但毕竟很不雅也很**。当下心里在做选择,是倒下继续躺着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过去给他盖上?他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了,说明病情应该好转了。这情景还是不让陈静见了为好,要不今后也不知道会说多久。当下下床,将被单拉出来,给杨秀峰盖上。好在他也配合,盖上后杨秀峰反转侧身躺着,也就看不到这样的情景了。
等陈静回来,她果然是先去洗漱了。徐燕萍要他在病房里看着,自己也就去洗漱,心里却在担心万一杨秀峰再将被单给踢开,将那高高顶起的绝妙景象给陈静见了,她会不会动手向那里打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慌乱地洗漱着,倒是那高高顶起的景色深印在记忆里了。
等护士早起来查房,看到杨秀峰还没有睡醒,但从外表检查发烧已经退下来了。陈静就说,今天是不是叫市里那边的人过来守着,心想总不能够让一个市长守着他,面子也太大了些。徐燕萍表示了同意,陈静也就用电话在病房里给在省城里准备大型活动的工作人员,要他们派一个人到医院来。
正说着电话,杨秀峰翻转着身子,动了动,却醒了过来。
看见徐燕萍时,杨秀峰有些着忙,慌乱中先看了看自己的床,才说,“市长,我是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