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静说要喝酒,见杨秀峰说少喝一些,就说他是怕喝醉了。杨秀峰自然就想起之前醉酒了给邢静和唐佳佳透偷袭的事来,瞟了唐佳佳一眼,见她脸上虽有一丝红霞浮出,可神态里却故作稳重,没有注意这边说话似的。
杨秀峰就说“自然怕醉,醉了后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意思?”
“醉酒自然有醉酒的好,要不然总有人要买醉?可见还是有道理的。”邢静说,两人斗嘴,卢子文自然不会参与,今天请杨秀峰的用意已经实现,杨秀峰已答应在领导面前给他说话了。当然,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就立马做成的,今后自己多表现一些就是了。卢子文出去要酒,本来可以在包间里直接将侍者叫过来的,但卢子文也知道自己多离开包间更好一些,让杨秀峰和两女尽多地戏闹,对男人说来自然是喜欢做的事。
卢子文一出包间,邢静立即就说“秀峰,你说醉酒好是不好?”那意思自然要给唐佳佳讨回公道,倒像杨秀峰上次是故意醉酒来陷害两女似的。
“好好好。”杨秀峰连声说好,这时唐佳佳在面前,自然不会将已经发生的事还赖在女人身上。
“那还差不多,”邢静笑起来,随即抓住唐佳佳说“怎么样,男人都一个德行,你还在装什么。还有三分钟时间卢子文就回来了,要亲热下就快些。”说着将唐佳佳要推倒杨秀峰身上去。
“刑姐。”唐佳佳一下子哪拉得下脸面来,脸上的红晕更浓,不敢直接看杨秀峰。但心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在等杨秀峰主动表示。杨秀峰也知道这时不表示也不行了,当下伸手出去,将唐佳佳的手拉住。
“先亲一个给我看。”邢静说。
“姐就知道欺负我。”唐佳佳抗议到,虽说上回更胡闹,但她刚才进来时就察觉到邢静一个是欢愉之后的神情,那余潮虽退却没有完全消失。现在却要杨秀峰过亲吻她,心里也是有种说不清的东西。
虽然胡闹,但还是想要更单纯一些,自在享受一些。不过,这时要是都没有所表示,杨秀峰心里会怎么想?只能说三人一开始就走错了一步,这时要将自己和邢静割裂开去,只怕就难做了。唐佳佳心里矛盾着,可也不想和杨秀峰继续冷下去,当即走一步更贴近他,等他来亲吻自己。
看着那红唇,没有涂抹唇膏,却红润着厚薄处正是最**的。杨秀峰也就不再迟疑,偏脸吻去,两人一触,吮吸一下就放开。转看邢静,见她背过脸了。唐佳佳经这一吻,情绪也就稳定而活络起来,看着杨秀峰也没有要责怪他这么久都没有给她打电话,没有给她说两人之间的事。
卢子文回来后,包间里已经正常,见邢静坐在杨秀峰身边,用脚踩着他的小腿,心里虽毛毛地有些醋味,但却也能够想得开。之前对邢静也有些想法,而两人交往中也是有机会的,只是当时勇气不足,觉得邢静的地位比他要好,会不会看上他?这时对邢静了解深一些,虽有些后悔当初的胆怯,但也不必再为此事伤神了。
邢静没有因为卢子文的进来,就将脚收回,她的用意自然是要告诉卢子文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吃饭时,酒确实没有多喝。安排座位时,邢静将两男两女都夹花地坐着,一方小桌,四人对坐。喝到第五杯酒,也就算是大团圆了。改喝啤酒或饮料,唐佳佳的酒量到这时连啤酒都不敢再沾,也就随意地喝点东西。
吃过饭,自然还不会就散开。先唱歌,邢静起哄着要杨秀峰与唐佳佳两人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再唱“厮守一世”,两人倒是没有扭捏。在卢子文眼里,却看成是邢静故意借唐佳佳向杨秀峰表示心里的意思。之后跳舞,四人两队,没有刻意地让卢子文冷落,只是唐佳佳和杨秀峰跳舞时,两人只要背过卢子文的视线后,唐佳佳就会极为炽热地看着杨秀峰。
知道女人情动热烈时,把什么都看成最好,杨秀峰知道这时也知道先这样维持下来,等过一段时间,唐佳佳或许就会冷静了,考虑三人之间的事来。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也就没有回避,抓住时机就做出调戏唐佳佳的事来。
闹一会,只是让情绪更激越,时间却还早,总要到午夜才会散去。这也是柳市里一般聚会的规则,此时要是先提出就散开,对卢子文说来就是不圆满的一次聚会。
邢静见唐佳佳和杨秀峰两人的心结已经解开,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在陪卢子文跳舞了,就提出四个人打麻将,切磋一番。唐佳佳立即就表示这样好,杨秀峰和卢子文两人也只有听由两女的意见。
摆了麻将桌,这是那种麻将机的,四人对坐,麻将机下却是有着立柱,谁人的脚都不可乱伸往前面。邢静在选位子时就跟唐佳佳说,要将两男的分开,免得他们联手欺负她俩。唐佳佳自然明白邢静的意思,当下就做到邢静的对面,这样两女都和杨秀峰靠近着。
开局之后,邢静说“子文、佳佳,先说好,打牌时谁都不准往牌桌下看,要不见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今后逢赌必输可不能怪我。”这话邢静说出来就显得很平常,也说明了她会在打牌时与杨秀峰有暗地里亲昵之举,先申明了。
杨秀峰笑笑地没有做声,就像对邢静说的话进行默认,又像是不关自己什么事似的。心里知道邢静这样子,肯定是为了掩饰唐佳佳和自己之间的动作,这样也好,让卢子文明白一些事,今后在小团体里就多一个掩护的人,也会让他不去注意自己与唐佳佳之间的关系。
邢静摸了张牌,还没有翻开过来,就说“秀峰,我摸得一个软乎乎的,你要不要吃一口?”杨秀峰坐在她的下手,按邢静说法是女子上位更好主导局势。杨秀峰知道她得到一张两饼,却也是自己要进的牌,就说,“只要是你的,什么我都喜欢吃。”
“那可不行,姐,这样做我们可要吃醋。”唐佳佳说着却看向卢子文,卢子文只是在笑。
邢静转头看着杨秀峰说,“老大,佳佳吃醋了,我就将这软乎乎先收着,退你的**。”说着打出一张幺鸡来。在牌桌上这些话都算平常,只是卢子文已经看出邢静和杨秀峰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勾搭上了,只得埋头打牌,偶尔参一句造造气氛。
其实,杨秀峰和邢静的话,都只是一个假象,开牌没有几把,洗衣服的脚却偏伸到唐佳佳两腿之间,难度虽说有些大,但他坐着却略偏向邢静,卢子文的理解自然以为两人情浓难禁才这样坐的。唐佳佳将杨秀峰的腿夹住,不时手到桌面下抚弄,安抚着也在刺激着,在牌桌上哪有多少心思?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是刺激而新鲜,兴致就非常地高,听着杨秀峰和先进两人不时打情骂俏地,大家都推波助澜地打诨。
于此同时,田健在一家茶楼里,陪着毛达和在里面。茶楼主要经营品茶,但包间里自然也有其他娱乐活动的安排。比如唱歌的整套设备都有,点了茶后,客人可座谈聊天,也可唱歌跳舞,当然,茶楼里有出台的女人,只是从素质上而言,只能算是中等。
田健自己都记不住是第几次来找老领导了,从内心里说,他对杨秀峰进入开发区、对市里将王晓治进行调整提拔,这些事先没有征求他的意见,都没有多少想法。市里对开发区的掌控要加强,也是他心中早就明白的。但对于将金平存调整到一把手,而将他这个开发区的支部书记却只是管党建监督开发区的工作,明明白白地将他踢出开发区领导班子之外,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每一次得知毛达和在哪里,就不请自来,要是遇上毛达和要有什么支出之事,自然就抢先买单了,然后开了发票,说是回开发区去报账。金平存将他从主要位子上踢下来,难道还要计较这点小钱?
田健在毛达和面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第一二次给毛达和臭骂了之后,也不再诉苦,却是私心地赖着毛达和,想要市委书记帮自己最后一把。田健在工作上没有什么建树,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长处,要不毛达和早就不理他了的。
“书记,他们这样搞,是不是想要凌驾于党之上?开发区还能够在来一个一国两制不成?”喝着茶,田健说,虽说话不多,但偶尔一句却也能够将大棍子打出来。
“胡说什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什么事还能够少你的?少操几分心还不愿意来不成?要记住‘工作需要,服从安排’这几个字。”
到午夜里,邢静先说散落牌桌,杨秀峰将腿从唐佳佳两腿间抽出来,感觉到很不适应,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