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碰过,虽说都是白酒,干杯时两美女都没有任何迟疑,张口就将那酒给吞了。按提示找到说法,那是感情深一口吞。
这句话听在杨秀峰耳里就有着歧义,之前曾和蒋继成在一起时,玩着就听他对一个小姐说过:感情深一口吞了,就多给伍佰。那小姐也不忌讳,就在大厅里将他那东西弄出来,死命地吞进口里,这也叫感情深一口吞。后来,杨秀峰和李秀梅在一起时,提过这话,两人正在前奏忙碌,李秀梅听了后自然能够听出杨秀峰的暗示,当下也要表示了感情深.只是李秀梅却没有哪方面的功力,吞下后差点给噎住,很吃了点苦。但李秀梅见杨秀峰疼爱,却要固执地帮他弄,随后杨秀峰忍不住了,却让她腥得吐起来。
杨秀峰喝下酒,忙碌了两天而精神上也紧张了两天,此时得知会有很不错的结果,又是几个一起办事的人在一起,就放松不少。喝酒之时,遐思联想后,就看着唐佳佳和田娜两女的唇。见到红唇白牙,细润的唇间带着一些那种味道,当然是他心里想到那些画面之后,才有这样的错觉的。
唐佳佳见杨秀峰看得有些走神,拿起杯子说,“杨主任,我和田帅哥都沾你的福气,其他的话我们就不说了,我敬你一杯。”说着举杯要给杨秀峰敬酒。碰杯后,接下来自然就属于自由活动时段,唐佳佳要来敬酒,杨秀峰却不敢接招,说,“那可不敢当,我先就和田哥说过,党管政。不论有什么好处,也都是我们沾你的光。再说,我们这里要论领导,那就你一个了。是不是?该我们敬你才是。”
“为一杯酒,我们又都是曾经在一个战壕里的人,就不要有那些讲究了,我说,你们俩碰一碰,就一口了。”田思政在旁边说。
“领导,我就依田哥说的话,来,我敬你。”杨秀峰对站着的唐佳佳说,唐佳佳也就不再固执,“来来来,我们俩先一杯,都不说谁敬不敬的,一起喝了。”两人碰了杯就喝下。唐佳佳却没有坐下,先将杨秀峰的杯子斟满,随即给自己也斟满了,却对田思政说“田哥,我们也一起来喝一杯,总不能厚此薄彼。”
说着举杯与田思政邀酒,之前还看不出唐佳佳有这等豪气,此时见了杨秀峰也受了不少影响,心情也开阔不少,笑笑地看着两人喝酒。
“田娜,来时你不是说要向杨主任拜师学习的?这时就有机会,先敬一杯酒,什么话都好说了。”唐佳佳另一手搭在田娜肩上,转头看向杨秀峰说,“杨主任,我家妹妹早就听说你有一手好文章,在省里得过大奖的,要跟你学学,不会不教吧。田娜,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着和田思政去碰杯说话,此前喝过一杯酒,田娜此时脸两颊红霞映照,倒是有些光彩。杨秀峰见过美女,身边也有李秀梅等,姿色丰韵都要超过田娜,杨秀峰心里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虽说男人比女人会更显得冲动些,但他却是一贯小心的人,不会去做那些荒唐事的。
见田娜举杯来,杨秀峰忙说“平时在工作上要听唐主任的,这时是在喝酒,就不讲那些了。田美女我敬你一杯。”
“这哪成?唐主任既是我领导,更是我姐姐。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听她的,再说,今天过来一是陪姐姐过来,再者是要向杨主任拜师请教,肯不肯收我这样没有悟性的徒弟?”田娜嘴才锋利不亚于唐佳佳,此时见到唐佳佳那种风范,或许也要学她。本来田娜是靠着田思政那边坐的,说着就站起来,端着酒杯要过来说拜师的事。杨秀峰还真有点不好招架之势,不知道田娜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当下说“来来,我们就喝一杯吧,就不要再揭我那旧伤疤了。”
“省里获大奖,不仅是杨主任一个人的荣誉,也是我们柳市的荣光。杨主任是诚心不想传授了,唐姐姐,你得帮我。”见杨秀峰拒绝,田娜也不觉得尴尬,拉着唐佳佳一起过来公关。田思政不会参与,他与唐佳佳喝下后,脸色也就有些变化,见那脸上带着些发青,是那种喝酒极上脸的那种人。
“这个我可不帮,也帮不了。杨主任不肯人你做徒弟,那你就赖着他。”
“对对,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田思政也在起哄,喝酒后什么话都不会太在意,也不管是不是达意张口就乱说。
才两杯酒下肚,杨秀峰心里清楚得很,知道自己不能够用之前在省里获奖的事来显摆,但此时田娜缠着这事却是要应付好的,得罪人就不划算了。说“唐主任你这个姐姐对妹妹都不关心,宣传部里那么多写作高手不给你妹妹引荐,那我来开涮呢。田娜,我们先把酒喝了,其他的事慢慢再说,好不好?”
“不好,答应就答应,今天这拜师愿望那是一定要实现的。”田娜哪肯就此放过他。看着杨秀峰直直地,很容易让人误解,就像杨秀峰做过坏事不负责而被人揪住似的。这情形让杨秀峰感觉到无助,只得说“拜师就不用说了,我那次确实只是侥幸,这样吧,今后有时间多讨论讨论,行不行?”
田娜还是不肯依从,唐佳佳说“还不快给杨主任敬酒去?”田娜才举杯说“杨主任,我敬你,今后可要多指点。”市委宣传部里,自然有几个人是以写为工作的,而工作的任务评定,就看上稿情况。田娜就是其中之一,要是能够在省里获奖那就不同了,在业绩上就会有一大笔光彩。杨秀峰在省里获大奖,市委宣传部里自然会有材料,田娜她们也看过那篇文,知道杨秀峰很有些功底,才会有这么一出。
“‘杨主任’这话就拜请大家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我多喝一杯。”与田娜碰杯喝下后,杨秀峰给自己杯里斟满后,举着杯跟唐佳佳等人说,“杨主任”三个字传出去可不是好事,不仅会让人笑话,更会让有心人当成攻击他的利器。
几个人看着杨秀峰将杯里的酒喝下,将那杯底亮出来给大家看,也没有那种愧疚的感觉。唐佳佳说“就你小心,怕什么,大家还会害你?好了好了,今后就叫你杨秘得了。”
“我叫师傅。”田娜不甘落后。
“停停停,说过了大家一起讨论,你当我不记得?”杨秀峰看着田娜说得有些醉意,“得罚酒,罚酒。”也不是真醉了,但他要找个话题将彼此之间那点隔膜要消除。
手指着酒杯,要田思政和唐佳佳帮田娜倒酒,两人也弄不清楚杨秀峰的酒量,按说才喝不多,应该不会醉,看他之前喝酒那架势也不是这点量大人,但此时说话却听出酒意来。田娜见这样,也豪迈地说“好好好,罚酒罚酒。”
之后也没有真去罚酒,给几个人的杯子里都斟满后,话题就拉扯到其他的事。田思政说,“今天我们都是兄弟姐妹,说话喝酒都不记对错,行不行?”
“应该应该,一个如此。”其他的人也都说。
“好,今天我们不说一醉方休,但都要喝好。喝好了就是大家都好了,秀峰兄弟人好,我是知道的,田娜,我得叫你做妹妹,正宗的妹妹不是?你说要写东西,要写好,相信秀峰兄弟不会把你的事不当回事,肯定会帮你的,放心了不?放心了就安心喝酒。是不是、是不是?”田思政说话也带着些酒意,或许不是真醉了,只是遇上这样的情景,心里有着感概,才会这般话多起来。
“说得是。”杨秀峰应到。
“那就对了,我说个笑话给大家听。怎么样?”田思政说,在这种场合里,大多都是说些荤素参半的段子来闹气氛,在行政系统里这样的事极为平常,也不会有谁会在意。便都说好,是田思政提议,自然要他先说。
“说是柳市下面有一个村叫高潮村,一天市里的一个老头坐大巴车到村里去走亲戚,时隔日久,村子早就不是原来那样子了。车上售票的是一个女人,老头出市里不远,就开始问:高潮到来没有?女售票员说:还没呢。又走了半个小时,老头怕女售票员忘记,又问:高潮到来没有?女服务员给问得烦了,大声说:老头急什么急,高潮到了我会叫的。”
说着自己先喝一杯,唐佳佳说,“不够精彩,我们还是看我们的才子来一个吧。”说着看向杨秀峰。杨秀峰虽说和唐佳佳等人有工作上的交往,但见面不多,而田娜都还是第一次相处,说出些段子来,还是不像田思政这样顺口。推说到,“我认罚酒,罚酒。”
“不行,我们还就是要听一听才子的精彩段子,是不是?”唐佳佳这样一说,另两人自然叫好,“要罚酒也行,每个人两杯,八杯。”
八杯酒杨秀峰自然无法接受,在酒桌上大家都不能做扫兴的事,罚酒不是目的,只是要促进每一个人都按规则来玩游戏。见推不过,杨秀峰稍犹豫下,说“那我也说一个,都是在网上见到的,大家见过可不能怨我说不好。”
唐佳佳就带头鼓掌,田思政和田娜两人也跟着闹。杨秀峰说“有一个单男久旷,见一寡妇稍有姿色,就想法子去勾引。寡妇也是情愿,两人便一拍即合。单男随寡妇到家里,两人进房后就上床办事。才一会,寡妇将被子掀开,到另一屋里抓了把米,洒在单男身上。单男不知缘由,还以为寡妇要玩什么花样,问:你想做什么?寡妇说:用米喂你**,长大些才好用。”
另三个人听到这里都笑起来,说精彩。杨秀峰却还没有说完,等几个笑了后继续说“单男心灵受伤,灰溜溜地从寡妇家里溜走,回到家里不免唉声叹气。百无聊赖中,见到电视里有一则广告:不开刀、不住院,轻轻松松让你的**变大变粗!单男见了,那正是千思万想的事,当即汇款邮购。不几天,邮包就到了。单男拿到邮包后,急急忙忙回家将门关好,才打开邮包一看。单男见了那物,不由地破口大骂起来,但却又不能说对方是虚假广告。”
杨秀峰说到这里却是停下来,拿着筷子往菜盘里夹着菜吃起来。其他几个人都看着他,等他下文,见他再夹菜时才知道他故意调侃,田娜就说“杨哥你说不说?不说今后一见你就叫师傅。”
“对。”唐佳佳也鼓噪说。
杨秀峰说,“你们不会猜猜?”
“谁知道你想到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说着脸就有些羞,说荤段子无所谓,但真到具体情境时,心里还是有些那个的。几个人都逼着要他说出谜底来,免得让大家心痒痒地难受。
杨秀峰见差不多了才说“那邮包里寄来的是一个放大镜。”
唐佳佳当即噗地一声喷出,也不知道嘴里是不是有酒菜,扬起手要往杨秀峰身上打他,田娜和田思政也笑得很夸张。杨秀峰也没有防备唐佳佳会忘情地打过来,手就打在肩上,顺势而下从胸脯滑下拖过。杨秀峰顺势抓过来,却是将她的手给抓住了。两人在那一瞬间,却有种烫一下的感觉忙将手分开,唐佳佳看过来见杨秀峰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心里更是一动。也就和其他人一起笑着,就像浑没那回事一般。
男女之间往往就那一瞬,在唐佳佳心里就留下一个隐隐约约的印记。
田娜也说了一个,虽不精彩,但也都鼓掌表示了。
就剩下唐佳佳一个,之前是唐佳佳逼杨秀峰最甚,此时,杨秀峰却像忘记了一般。只是淡淡地笑,倒是田娜最催的急,一声接一声地不停催着,鼓掌催着。唐佳佳也不多矫情,说“规矩大家都得遵守,我也就来一个吧,是乡间的传闻,说不好我自己罚酒。”说着先给自己倒酒,也要给其他人倒酒。
做完这些,才开始说,“我们乡间有很多人不认识字的,给孩子取名,往往就用平时熟悉的物件来作为名字。”虽说如今乡间已经不是这样子,但之前确实是这样的,大家也就点头,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有一对乡间的年轻人成婚后,住在离市场不远东村子里。婚后一年,就生了个男孩子。两人却不知道要怎么样给孩子取名,左思右想总不能定下来。女人就说,不要想了,明天集市赶集,你赶早到集市里去看什么最先摆出来卖的物件,儿子的名字就叫什么。男人说好。第二天一大早到集市,回来后对女人说,他到集市最先见白出来的是钵子。于是,儿子的名字就叫钵子了。过三四年,夫妻俩又生了一个,是女儿。这一次已经有经验了,不用为女儿名字发愁了。男人再次早起到集市去看,回来后对女人说,这回集市里最先摆出的是麻皮。于是,女儿就叫麻皮了。
过了十五年后,儿女也都长大了。乡间都兴早婚,这一家有女儿,自然就有不少媒人上门来求亲。媒婆自然是跟家里女人说,说的次数多了,女人也就动心。对媒婆说要先跟家里男人商量商量才能决定,媒婆见事情有成的可能,自然高兴。等女人将自家男人从山里叫回来,两人躲到房间门后商议。媒婆自然要偷听,看他们怎么说才好劝两人同意。
夫妻俩进去后,那女人就说了情况,媒人多次上门求亲,不答应可脸面上过不去。男人就说:麻皮如今还小啊,要是过两三年,等麻皮长得有钵子这么大,再让她嫁人就好了。”女人也觉得是这样,两人出来准备给媒婆说,却找不到媒婆了。
几个人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媒婆听说要等麻皮长到钵子那么大,哪会不给吓走?三个人都笑得叫苦,可唐佳佳却一本正经地坐着。
闹了一阵,几个喝了团圆酒,也就散了。大家都有些酒意,杨秀峰要去买单。唐佳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让田娜去签单吧,我们宣传部在这里可以签单的。”杨秀峰见挣不脱,也就由着田娜去处理。
随即几个人却没有走而是到楼上去k歌,先就定好了包房。唱歌杨秀峰不怎么出色,也就藏拙,不肯多唱。唐佳佳和田娜两人却唱得不错,田思政也还行。唱了一会,唐佳佳走到杨秀峰身边,要请他跳舞。杨秀峰却不好推辞,两人站起来,手握住后慢慢走起舞步,杨秀峰就感觉到唐佳佳不知道是有些醉意,还是心里另有什么想法。有一种淡淡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弥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