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潘安阳罕见地没有早起。
确实是美人在侧,让人想不赖床都难,旁边的柳香芸呼吸均匀,一看就知道昨晚劳累过度,所以此时睡得香甜。
他轻轻拨弄美妾的发丝,细细看来,被开发了的少女终于有了些慵懒的贵妇人气息,这股气息再配合脸上的泪痣,当真是又纯又魅。
“唔嗯……”
似乎感知到了旁边的动静,柳香芸眉儿一蹙,转了个身,自然地攀上了夫君粗壮的手臂。
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配合上潘安阳晨起的欲火,他顺势俯身,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抚慰起柳香芸的乳尖儿。
“呀——”
旁边的美人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就发现夫君压在自己身上。
“等等……夫君莫要闹了,今日晨起还要去给公婆敬茶,且先——先饶了妾身吧。”
听见这番话,潘安阳只好强压下小腹的邪火,慢慢松开了不老实的手。
成婚前的柳香芸与成婚后的柳香芸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本来的柳香芸极其注重与男子的礼节,而且有意遮掩容貌,不管是宽厚的衣袍还是简单的侧马尾发饰,都是为了让自己普通而特意成的,成婚后,性格上倒是没有大改变,只是潘安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床上可以如此放荡。
“好啦夫君~晚上再……再续传宗接代之事,还请让柳儿先梳洗打扮一番。”
“香芸记得喝下避子汤,现在你还不能害了喜。”
“嗯。”
柳香芸没有多问,只是服从安排,她知道有些地方,如果大夫人未有子嗣,小妾是不能先行怀孕的。
男女的梳洗房不在一起,虽说是妾的身份,但仍有婢子服侍,很快,柳香芸就一瘸一拐地被扶走了,即使是乙木体,似乎也受不住昨晚那般摧残,寻常女子只怕此时已走不得路,香芸虽为先天乙木体,终究还未修行,只是肉体凡胎。
在他们分开洗漱后,也有一个丫鬟进来,收走了落红布,又铺上一张新的被单。
男人洗脸刷牙的速度总是很快,快到潘安阳搞定以后,还抽空在院子里摘了个蓍草占卜了一番。
“中吉啊,也算不错。”
像上次赎回柳儿的大吉,那是极其少见,一年内他只是见过三次,相比之下,这中吉和末吉才是最经常的。
偶尔也掺杂着末凶,不过只是些小倒霉罢了。
占卜完毕,柳儿还未出来,他干脆开始内视,昨日修为的高涨让他来不及巩固,但一觉醒来后似乎修为自己便牢固了。
从出生开始就被大量资源堆积,什么药浴药丸,各种精华功法,他全部都试过了。
潘安阳的资源使用并不比他人少,但是他的身体对灵气的需求就像是无底之洞,炼气十八年,他也就是个炼气九层。
不过,在他不断夯实基础下,炼气五层时,家里就没有炼气期打得过他,并且,他应该是个特殊体质。
“不可占卜,不可约束,我这侄子可是不得了。”
按照三叔的说法,潘安阳可以占卜自己,别人却无法占卜他,而且各种洞天福地的规则,对他来说也是无效,凭借这两点,他就可以抢夺别人的机缘,天道也无法管他,更厉害的是,他大概率不用渡劫,这说明自己的上限是——无限。
不过理论与现实总有偏差,三叔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占卜不了自己,而自己可以占卜自己。
掐算一下时辰,大概卯时中,也就是六点半多些,昨晚他们可是到入了丑时才睡觉的。
吱呀——
侧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柳香芸着实让潘安阳感到惊艳。
脸上略微打了些腮,口上定也用唇脂蘸过,琼鼻樱嘴粉雕玉琢,灵动的双眼更是与它们相得益彰,着实是个优雅的古典美人儿。
头上的发髻是典型的妇人髻,乌亮的头发盘在一起,大大小小的头饰卡在上面,并不显得拥挤,只让人感觉华贵,而作为主饰的赫然便是那天潘安阳在玉器行所买的灵木簪子。
还有这衣物……换掉了肥大的衣袍后,实在是……
潘安阳偷偷咽口水,而柳儿在丫鬟搀扶下来到夫君面前。
“夫君在看什么呢?莫不是看上了旁周的婢子?”
柳香芸打趣道,双手已攀附上夫君的右臂,从远处看着,只道二人当真是如胶似漆,情真意切。
“非也,只是昨夜未有光亮,今日才看清,香芸果真是天姿国色。”
说着如此让人害臊之语,惹得柳香芸脸色发红,不过双臂挽得更紧了。
“快些走吧,耽误了时辰不好。”
潘安阳点点头,感受着手臂上的柔软,心中大感愉悦。
…………
拜见公婆,乃是不可少之礼。
还未用了早膳,夫妇两便到了公婆住的院子中。
潘室行和妻子王氏正在用餐,看见柳香芸也不由得停下进度。
“潘氏之妾柳香芸,见过公公。”
只见她行了个低头请安,行了个女子的标准礼,而公公没有发话,她也没有擅自起身。
“请起吧。”
一家之主的潘室行话不多,只是说了三个字,不过似乎还要有祝福语,憋了半天,他总算蹦出一句:
“祝柳儿仙途坦荡,前途无量。”
“谢公公,柳儿同祝。”
话毕,又移步到王氏前面,露出一个典雅的笑,盈盈拜见道:“潘氏之妾柳香芸,见过婆婆。”
王氏作为婆婆,自然而然对儿媳有偏见,不过之前对上柳香芸明眸善睐的眸子,又见她如此谦卑有礼,心情不由得大好。
她也没有过度刁难这个小妾,只是说了声“快快请起吧”。
“还祝柳儿与夫君,早生贵子呐。”
“谢婆婆,柳儿也祝婆婆容颜永驻,可与公公长相厮守。”
此话极为受用,王氏当即抿嘴而笑,给面前空出的两个茶碗的其中一个倒上茶水。
她眼神示意,让丈夫也倒上一杯。
“谢公婆赐茶。”
柳香芸接过茶器,小口小口喝起来,余下潘安阳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娘,我现在该干什么?”
这个愣子直接问出声,王氏没有言语理会,只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夫君还请和妾身共饮了这茶吧。”
反正都是自家人,潘安阳并未感觉拘束,他也没有像柳儿那么优雅,只是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你这小子!实在是……”
坐在右侧的王氏美目一瞪,习惯性抓起筷子便要打,却是柳儿和潘父眼疾手快,一个挡在夫君面前,一个抓住妻子手腕。
“咳咳咳咳。”
潘室行故作咳嗽,没有说话。
“婆婆若要责罚,便罚妾身吧。”
只见柳香芸低眉顺眼,一副柔弱样子。
王氏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看在柳儿分上,今日便不罚你,你记得……”
嗯?
正放下筷子的王氏一惊,见了鬼似的站起来。
“你炼气九层了?”
“啊,昨晚突破的。”
临时突破,一直都是大忌,更何况是儿子这等特殊体质,潘父眉头一皱,伸出手来搭在儿子的脉上。
但见儿子气息浑厚中正,未有丝毫走火入魔之迹象,这实在是怪哉怪哉……
“怪哉怪哉……”——
收回了手,王氏便瞪着丈夫。
“怪什么怪,阳儿到底怎么了?”
“厚积薄发,一个能打十个,吃十碗饭都没问题,不应该呐……”
“什么不应该,儿子好了就是应该的!”
“对对对,儿子没事就好。”
是昨晚的突破,又是厚积薄发,王氏不禁俯身到柳香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只见柳儿脸色发红,直红到了耳根,口中诺诺称着“是”。
如此,新成的夫妇还吃了早膳,而新妇的公婆礼也已经完毕。
接下来,潘安阳的传讯玉佩一动,心神探入,只收到一条来自三叔的消息。
——带柳儿来书房
…………
刚别完公婆,又忙着见三叔,因为大叔和四叔不在的缘故,否则定然也是要见见潘安阳这个新妾的,毕竟潘安阳是嫡子,还算是同辈中的强者,即使是筑了灵台的堂哥,也打不过炼气八层时的他。
书房一如既往燃着西域香,提神醒脑。
“三叔,找我和柳儿有什么事吗?”
他带着柳儿推门进来,只看见三叔镇静坐着看书,风度不改。
“这个拿去。”
潘室礼左手捧着书卷,右手递出玉简,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书本。
“你二人共同将额头贴于此处,用完后玉简自会成灰散去,记住,回屋再看,切记回屋再看。”
回屋再看说了两遍,潘室礼依旧没有回头,他只是收回右手,把书翻了个页。
潘安阳走上前,拿去了玉简,三叔突然回头看着他。
“你炼气九层了?”
口中称是,潘安阳拿走了玉简。
“打算什么时候筑灵台?要筑几尺高?”
两个问题抛出,打得他猝不及防。
“三叔,我才刚突破的九层,筑灵台的话……六尺够吗?”
“六尺?”
潘室礼放下书卷,冷笑一声。
“你可知你的九层炼气,比别人更艰辛,九层也比他人更高更远?”
当侄子的没有回话,只是听着。
三叔站起身,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最后又拿出一个偏白的玉简。
“九尺九筑基法,世间无二,筑不到九尺灵台就别来见我了。”
九尺九么……同辈的大哥筑的灵台不过九尺,再往上一寸都是难事。
“你要是不筑九尺九,一年以后柳儿修为就会超过你,难道你到时候要靠你的妾室保护吗?”
啊哈哈哈……
潘安阳打了个哈哈,他被怼得毫无颜面,说起来三叔很久没有这样严厉过了,上次这样还是因为他堕怠修炼,三年才进了一层。
“放心吧三叔,我知道分寸的。”
“嗯,柳儿到时候最好也用这个方法筑基,给她也看看。”
“走了三叔。”
“妾身谢过三叔。”
修行仍是不可怠慢之事,比起大宗门派,潘家还是不足,这不足需要用勤奋补足,而非歪门邪道的取巧。
…………
对于自身的情况,潘安阳自己最清楚不过。
不属于此界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劳什子的天道干扰,因此卜算天劫都无法生效,不过除去这些后,潘安阳也不是什么上好修仙体质,反而该是奇差无比。
如果是个正常人,从小花费这么多资源时间,早就已经筑了法相,甚至还能筑成金身,而对比之下,潘安阳只是炼气八层,不断压缩的能量,往好听了说是厚积薄发,然而其实是要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时间,如此才能追赶上一个普通人,如此体质,如何能说上佳。
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增加修为。
此时离正午还早,于是按照三叔的要求,小夫妇二人回到院子中,开始使用玉简。
额头一触及传功玉简,就有一股神韵流出,在二人的脑中交织出完整的内容。
此法名曰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此法先是从天地大道的角度,讲述了交欢对于生灵之重要性,囊括花鸟鱼虫走兽万事万物,不仅不让人感觉淫邪,反而正气凛然。
其中有一视阴阳法门,习得可见阴阳二气。
第二部分则是从阴阳二气之角度,讲述了交欢对于修行之重要,阴阳二气天生地养,可以在交欢中攫取,化为修行灵基。
阴阳可以化作万物,比如阴阳二气遇上柳香芸,那必然化作精纯木力,但是遇上自己会化作什么,他也不清楚。
此处有一个化阴阳之法门,但需要在交合中运转。
这第三部分,阐述的是一个乐字,在交欢中的可以产生大乐,不必为此羞耻,这是身心的愉悦,稳固道心,精进修为皆有神速。
简而言之,就是对心态的调整,这些秘诀在他看来没什么,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此的心态一直很良好。
再后面,就是……嗯?
接下来全部都是春宫图,一共十八幅,展现了各种不同的姿势,细细看来,昨天晚上他们就用了不下三种姿势,就是缠,抱,和最普通的姿势。
这十八种姿势,还是太幼稚了些,这种时候现代人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他至少可以开发不下三十种。
心神退出玉简,只见玉简彻底化成了齑粉,一个清风咒施下,它便随风飘走。
睁开眼,却见和自己对立而坐的柳儿,面色通红,眼波中荡漾着旖旎的光。
“夫君~”她柔柔唤道。
房间内似乎又有了异香,潘安阳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小娘子想要什么。
“香芸想要干什么?”
轻轻揽过柳香芸的身子,右手不老实地捏了一下她的翘臀,小娇娘身子一颤,芳香更加浓郁。
“嗯哼——柳儿想要——”
美人儿的呼吸急促起来,挺翘的胸脯上下打颤,隔着布料也能看得出她心中的波澜起伏。
“嗯?要什么?”
潘安阳的一只手伸进柳儿下身的裳中,却发现隔着一层亵裤,于是他隔着一层布料开始动作,这行为无异无隔靴搔痒,只能让柳香芸感觉不上不下,羞愤得无地自容。
“床……床上。”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莫说是方才玉简上的十八种姿势,便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柳香芸也难以接受,昨日将她抱起来贴身交合,已是羞耻感所能承受的极限。
应了柳儿的要求,先停下了手上动作,潘安阳抱起柳香芸,将她放在大床上。
后者乖巧地开始解中衣的带子,脚上的绣花鞋儿一蹬就掉。
“还请夫君,帮帮妾身吧。”
此时的柳香芸,上身只着一件亵衣,跪坐在床上,四根带子约等于没有遮挡,光滑白嫩的背部肌肤尽收眼底,窗外微微有亮光照入,更映得一派美景。
“香芸真乖呐。”
香芸在床上的表现总是让他想到前天那个羞涩守礼的清倌人,和现在食髓知味欲求不满的柳香芸相比,真是让人……更加兴奋了!
他也不犹豫,直接伸手拉开了丝绳打成的结,一件红色的亵衣滑落,富有弹性的乳儿就暴露在空气中。
一双大手从身后探出,正好掌握住一对玉乳儿,柳香芸不禁闷哼一声。
在背后的夫君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手指变换,大力揉搓,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嗯呐——好舒服——再大些力气——”
口中呻吟着,柳香芸把自己空闲的双手向下摸去,很快滑进了亵裤,玉指摸到芳草,又往下碰到阴蒂,轻轻揉动起来。
而潘安阳感觉刺激不够,又分出食指和拇指,捻起两粒粉红的乳首。
对乳首敏感的柳儿声调骤然一变,陡然变得高昂激扬起来,玉指的动作也无意识加快,甚至伸进了穴中,不过未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不行不行了——这样下去柳儿就要——就——”
先天乙木体,实在是敏感,想到这里,他也褪下下半身衣物,直挺挺弹出一根粗壮阳物,拍打在柳香芸的臀上。
潘安阳又把整个身体靠在柳儿背后,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小妾贪婪地嗅着,显然已经意乱情迷。
“夫君~啊嗯,力度不够呢,再大些——再用力些,柳儿要咿——”
忘记了节制的柳香芸,插入下体的玉指已没入半根,此刻飞速进出,只觉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自己很快就要被送上云端仙顶。
“啊啊啊啊啊~”
实在克制不住,忘情的自慰起了莫大的助攻效果,柳香芸大声浪叫,晶莹的脚趾蜷曲,整个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
大片大片的淫水喷出,染湿了亵裤不说,还有余力穿透亵裤,打湿被单。
“呼呼——呼——”
又是这样,还未正式进入状态就高潮一次,不过昨天更狠,前戏就泄身了两次。
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柳儿,一双玉臂耷拉在一边,整个人趴在床上享受着潮后的余韵。
然而,此时背对着潘安阳,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
作为一个男人,他哪里还忍得住,当下粗暴扯下娇俏小娘子的亵裤,长枪对准一张一翕的肉穴儿就是狠狠贯入。
“咿呀——”
还未缓过神的柳香芸顿觉舒爽无比,高叫一声,浑身再次激动地打颤,比起刚才手指的扣挖,这样的满足感何止高了百倍,况且……这还是,还是趁着自己不注意的偷袭,不管心理还是生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潘安阳扶起挺翘的臀儿,以便让自己更加深入。
“这种……这种姿势……”
这样的姿势,柳儿记得是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十八种姿势的一种,而且……而且……
似乎小时候看见家附近的野狗,也是这般媾和的。
柳香芸从心理抗拒这个姿势,但想到身后之人是爱她的夫君,也便没有反抗,不过自己羞得说不出话,也不去配合。
但很快,这个贤惠的小娘子发出比之前更加高昂的叫春。
无他,只是实在忍受不住,在床上身心放松的柳香芸,是完全记不得于外人面前的礼节的,这样的反差让身后的夫君极为兴奋,不禁加快了驰骋的速度。
“夫夫夫夫夫君——柳儿太舒服——舒服了——慢一点唔呃——慢一点——”
但纵情的潘安阳哪里理会得,听见美娇娘的求饶声,反而更加兴奋。
“现在知道求饶,香芸可别忘了,是谁先挑逗夫君的。”
“唔——”
羞涩的香芸把头埋在枕下,只是无力的臀儿在夫君的托扶下撅得老高,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交合的肉棒与阴穴清晰可见,腥臊咸湿的味道不断散发,悄悄增长着两人的欲望。
一股灰白的精纯二气悄然飘出,未有专门修行过类似法门之人不可见,而潘安阳一直开着那视阴阳法门,此时看得清清楚楚。
“香芸,默念化阴阳的口诀,可别懈怠了。”
听到这句,沉溺在肉欲的柳香芸才反应过来,急忙默念记载心里的法诀。
潘安阳的视野里,灰白的气汇入前方小娘子的腹中,大约是丹田的位置,再看便要用内视之法,那是他父亲才能做到的。
小娇娘专心吸收阴阳二气,他则不然,柳香芸修为太低,与她交合产生的气息太少,只能供还未炼气的一人先行吸收,助其尽快迈入炼气。
虽然这样想着,潘安阳的动作却不停,双手扶着臀儿,又是猛地进进出出,波及着前方趴伏的柳儿全身颤颤抖抖,臀瓣与下体的激烈撞击发出淫靡的声音。
“唔呃呃呃呃——”
第一次使用法诀的柳香芸显然不熟练,若是等到其滚瓜烂熟铭记于心,不用念口诀掐法印也能自然用出来,到时候一边行事一边化阴阳,岂不美哉。
“夫君~停——停一下好嘛,柳儿——柳儿快受不了了嗯——”
粉嫩的膣腔吞没肉棒又吐回出来,吞吞吐吐之下,肉壁的褶皱不断摩擦着潘安阳较为敏感的小头,这感觉实在是舒爽,根本停不下来。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姿势让他欣喜,导致兴奋停不下来,速度比昨天更快,硬度也更胜一筹。
知道阴阳二气不会马上消散,潘安阳再次加快了动作。
“香芸忍一忍好吗,马上就到了!”
感受着疯狂进出惊人的炙热铁棍,柳香芸不自觉地吐出香舌,连口诀也忘了念,又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哼。
“咿呀————”
情欲终于爆发,柳香芸猛翻白眼。
跪坐在床上的她身子突然绷直,穴口和肉腔疯狂收缩,带着异香的白带决堤而出,浇灌在尚留存在自己体内的夫君的坚硬肉棒上。
那收缩的腔道,不平的褶皱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潘安阳,最后那香水更是重量级,可以意料的,他直接忍受不住,以一发浓精回礼,此时突身向前,二者私处又紧紧贴在一起。
“啵”一声拔出棒儿来,潘安阳紧紧抱着这个昨日新晋的小妇人,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温柔摸着她的玉背。
柳香芸感受着夫君的温存,在提醒之下急忙运转法门,她只感觉小腹慢慢充盈起来,大量的白浊从下面流出。
不过一会儿,弥散的阴阳气就被尽数吸纳。
这就是先天乙木体的吐纳效率啊,实在是让人羡慕。
“夫君~阴阳二气没有啦。”
小娘子的娇躯又乖巧地钻进潘安阳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极为享受现在这刻。
这就是妇人之乐,也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里记载的“大乐”。
未成婚前的柳香芸,只是隐约知道这种事,如今她真正有些沉溺进去了,这也是将身心都交给一个人的信任表现。
“嗯~”
面前夫君普普通通的脸,柳香芸看着却觉着分外帅气,她心中忍不住泛喜,罕见地撒起娇来。
就这样安静待了一时半刻,柳香芸才主动分开,等会还要去用午膳,一身的味道若是让他人嗅见,那是万万不行的,在夫君面前和外人面前,柳香芸永远是两个标准。
潘安阳自然也去沐浴了,不过二人的洗浴还是分开的,若是还在一起,未免太把持不住。
当然,还有那避子汤,自然少不了。
…………
潘家人丁并不兴旺,潘室行只有潘安阳一子,潘室礼是现任家主,不过三叔膝下无子,实属遗憾。
潘室德,也就是潘安阳的大伯,他们一脉无有男子,只有两个女娃娃,目前一个四岁一个五岁,偶尔调皮会来潘安阳的院中,按照辈分,她们应该称潘安阳作五哥。
最后一脉则是潘室义,也就是潘安阳的四叔,四叔平时不在府中,他经营着一家江湖势力,江湖……是和仙人完全不同的,四叔没有修炼资质,到现在也不过炼气期,但他在练武方面颇有建树,听说可杀筑基仙人。
子嗣方面,四叔也是最多的,前前后后足有九个儿子,三个女儿,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儿,所以一共是十三个孩儿。
排在潘安阳前面的有三男一女,就全部是四叔的孩儿。
潘家年轻一辈,单论修为,便是大哥潘安召,已是筑金身之境,不过年龄也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
常年住在潘家的潘安阳,对于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就连去青楼喝茶赎人,还得通过殷叔采买物资的花费来对比,最后得出“自己家似乎很有钱”这样的结论。
有限的了解,也不过是来自书籍。
这么说来,似乎他更像是温室的花朵,不愁资源不愁前途,只安心当个富家公子。
但显然,他不满足于此,三叔和父亲也答应了,若是自己真正筑了九尺九的灵台,那就放手让自己闯荡。
除了多出一个小妾,潘安阳的生活似乎没有改变,以前在潘府,他的日常大约是鼓捣些旁门左道,然后被父母逼着修炼,这个时代的消遣方式实在太少。
而现在多了一个小妾,他的日常就是研习旁门左道,被柳香芸催促着修炼。
人每天的阴阳之气有限,修为越高的修士,每日承载的阴气或阳气就越多,今日柳香芸身上的阴气已经耗尽,再交合就没有修行意义了。
所以今日下午,只是小美人儿陪着他打坐吐纳。
家族送来给柳儿的功法也到了,确实是契合其乙木命格,与之一起送来的是百年份的玉花酿,十二年的朱果,二十年份的沉香木香薰,百年常青松针,聚木的绿孔雀翡翠…………
柳儿尚为凡人之身,若是大补则伤,所以送来的这些材料,大多不超过三十年,百年的少之又少。
三叔特意传讯潘安阳,让他给院子加上锁灵阵。
一代大修士的修行之路,就是从这小小院落开始的。
最终她也向潘安阳展示了,到底什么样的体质才能被冠以【先天】之前缀。
呼吸时,木灵似潮汐般汹涌而来,一次的吐纳就接近自己的四倍,更加离谱的是,对木属性的亲和让木属灵力完全接纳了她,根本不用似普通修士那样小心翼翼地吞吐。
院落被改造成木灵地,对潘安阳的影响倒是微乎其微。
只是用不上四年,他就会被这小妾反超,到时候颜面荡然无存,又如何实现伟大的阅尽天下女修的计划。
…………
用过晚膳后,潘室行的主室内格外热闹。
潘父修行了近百年,今日心血来潮,回到房间就开始和妻子复习造孩运动。
“你这死鬼,孩子都已经十八了——呼呼……怎还整日想这些不伦——咿——不类的事。”
大喘着气的王金凤跪趴在床上,说话断断续续,她的丈夫在身后,以同样跪坐的姿势,一根肉棒进进出出,感受着美妇人的肥鲍。
“孩子也十八了,你这尻还是这么紧致。”
潘室行调笑了一声,发现妻子的肉腔竟然明显收缩了起来,言语也能凑效,这实在是闻所未闻。
“怎么——嗯——今日突然想——想做这事了……还用这种——这种没用过的姿势……”
妇人的身段就是要比姑娘丰腴,这蜂腰翘臀不知被开发了几十年,比起柳香芸至少大了三四圈。
“今日漫步,不知哪里飘来的传玉碎屑,里头可就是记载了这一姿势,为夫实在是闻所未闻,故而实践一番。”
“夫人可有觉得此种姿势,像极了那走兽合欢所用?”
此言一出,狠狠刺激到了王金凤,她猛地夹紧丰满的臀,整个身躯往后抵去,以寻求更大的欢乐。
“这生了阳儿的器物,怎还能如此紧致,真是要折煞为夫咯……”
在床上老不正经的潘室行,对妻子的习惯早已摸清,每当她如此动作,便是泄身之时,于是他心生一计,大手搂住妻子腰部,用力一抱就让妻子改趴为坐,自己则躺在床上。
如此,肉棒更加深入,更能引起这百年妇人的欲望。
“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带着骚味的分泌物冲出穴口,沾满了整根还插在里面的肉棒。
“可惜可惜,夫人又是这么快。”
感受到妻子穴儿因高潮而收紧,潘室行惋惜地摇摇头,不过他抬头却看见美妇人正回头看她,脸上春潮还未褪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忽而,他感受到王金凤又摩动起来,就这样以观音之姿坐在他身上,借助高潮的余韵,自己又开始动作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
坐在下方的潘室行显然很满意,他大笑道:“今天夫人很有兴致啊,那为夫就奉陪到底了。”
话毕,便开始配合着夫人开始动作。
王金凤显然是太久未有行事,压抑了太长时间的欲望一旦脱出,便再难收回,此时于相公面前,也不必掩饰。
只见她一双柔夷也不闲着,在自己的大乳上各种变换形态,以求最大限度激发欲望。
口中淫言浪语不断,不得不说,这活了近百的女人,词汇就是丰富,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一口一个“好哥哥”“好夫君”,还会说“干死奴家了”“大棒填得人家好满”之类的。
谁能想到,已为人母,为人妻几十年的女人,房中是一副全然不同的景象。
“奴家就要被灌满了,再来一点,哦呀,相公快来干死人家……”
抠捏搓揉,这女人的自慰技术好不娴熟,潘室行又把手放在妻子的腰上,用力加速她的上上下下,使王金凤可以插入得更深。
双重的挑逗之下,这守旧的美妇人也禁受不住,双手死死抓住丈夫的两条大腿,眼看就要一泻千里。
眼疾手快的潘室行急忙趁机耸动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美妇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很快到达了临界点,他也不刻意守着精关。
“呃呃呃呃呃啊啊……”
潘室行缓缓抽出软化的阳物,一股精元,一股阴元,交汇着流出妇人的穴口,筋疲力尽的妇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虽然没了力气,但王金凤还是倔强地伸下手,一点一点把精液和白带的混合物抠出来。
“夫人怎么还用手,不能直接用法力吗?还是说要为夫帮忙?”
那美妇风情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不过潘室行蹬鼻子上脸,趁着妻子不注意,突然伸手到她的下方,用力抠挖起来。
“唔嗯——潘室行!”
有气无力喊了一声,妇人却没有反抗,反而感觉下体出了更多的水。
“啧啧,夫人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啊。”
看着手上沾着的刚刚分泌的液体,潘室行啧啧道。
“既然夫人也想要,那就等会一并抠出来吧。”
说着,又把夫人翻了个身,玩偶似的摆弄好,架好大炮准备梅开二度。
“嗯嗯啊啊——”
潘室行的主屋又响起了淫靡的声音。
…………
五行者,筑灵台九尺六已为极限。
筑九尺九灵台,非阴阳二气不可,然天道不容此,筑基者所历之劫难必也高于常人。
世间有如此筑基者,古往今来不过半手之数。
看到这里,潘安阳一喜,毕竟这天劫对他来说,就等于没有。
所以说,需要完成的就只有前置条件。
接着往下看去。
其上记载,阴阳二气是难以获取的,仅仅这个门槛,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这时候他才知道,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是多么了不得的功法。
其次,即使用阴阳二气筑灵台,也是极难控制深浅,有过一人吸引过多阴阳气筑灵台,致使道基损坏,此生无缘金丹的先例,所以非强大体质不能尝试。
最后,男子阳气常多于女子,如果不是纯阴体质的女子,不建议尝试,而男子的成功率,基本都大于女子。
看完玉简后,玉简也和上次一样飘散。
面前的柳儿还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片刻后,柳香芸也睁开了眼睛。
“夫君怎么看。”
她眨巴着眼,看得潘安阳都明媚起来。
“我想,我是必须筑阴阳灵台的,香芸你是先天乙木体,就不要浪费了,还是筑灵木台吧。”
“嗯,都听夫君的。”
柳香芸靠在夫君的怀里,她现在连炼气都不是,对仙人的了解只存在于曾经的憧憬和那篇《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时间还很长,以香芸你的资质,大概几年就超过我了吧。”
男人抱着她,语气里不无惆怅。
柳香芸又用劲往里钻了钻,让夫君能清楚感受到娇躯的温度。
“不管怎么样,香芸都陪着夫君。”
他也抚摸着小娘子的后背,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