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盛夏的季节了,但是树叶草木都笼罩在一片黄色之中,据说人梦中的回想是没有彩色的,要么黑白要么黄色。郑炳华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眼睛一直瞟着坐在自己左前方的一个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小姑娘,她叫杨梅,很好听的名字,听说是南方的一种很甜的水果,郑炳华从未去过南方,也只是听杨梅依偎在自己怀里时说起过那种只有南方才有的红色的没有壳不需要剥皮的水果很甜很甜,十五岁的小青年没有尝过水果杨梅的甜味,但他在两个月多前就已经亲口品尝到女生杨梅红唇的甜美、粉红色小小乳头的甜味以及那按耐不住激情偷吃禁果听到她轻柔呻吟的那种宁可焚身以火也在所不惜的刺激畅快的感觉。农村的晚自习只上到晚上九点,今天晚上只要慢慢拖延到其他同学都放学回家,就可以拉着杨梅钻进树林里再去畅快淋漓地品尝一次她身体的甜美以及她沙哑的呻吟,郑炳华的心都陶醉了。
放学时,郑炳华给杨梅使了很多次眼色,但是杨梅都木然着没有任何回复,她麻木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就急匆匆地出了门,郑炳华正要追上去拽住她,就看见了学校门口,杨梅的爸爸老杨头正背着双手一脸怒色地站在教室门口,杨梅坐在她爸爸的自行车后座上走了,完全无视郑炳华那伤心欲绝的眼神。
郑炳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难过,很显然,自己和杨梅的关系已经被她爸爸发现了,老杨头那是出了名的倔老头,他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前两个女儿都是要了巨额的彩礼给自己的大儿子二儿子风风光光办了婚礼,最小的儿子以后结婚那肯定也是要靠现在才十六岁的小女儿以后婆家送上来的巨额彩礼才能过去的,可是自己家,爸爸早已因病去世了,妈妈也是身体很不好,家徒四壁,只有一个还小的妹妹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拿不出来了,这让已经两情相悦并拿走了杨梅处女身的郑炳华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杨梅!」郑炳华想着想着决定要去看望一下杨梅,他害怕杨梅会挨打,想着自己虽然没钱,但也该为心爱的女友做些什么。郑炳华调转车头,疯狂踩着破烂的自行车往杨梅家奔去。
郑炳华轻车熟路来到了杨梅家院子外,杨梅家在村子边上,与其他人家隔开了半亩多高粱地,杨梅家的院子门紧闭着,但是杨梅房间的灯光还亮着,郑炳华悄悄地翻过院墙,偷偷摸到了杨梅房间窗户下面,窗户缝隙很大,郑炳华透过窗缝看见了里面让他一直深深铭刻于脑海的一幕。
杨梅躺在床上,用毛巾被捂着自己的脸在哭泣,而女友的父母围在窗边低声咒骂着「不知羞耻、破身烂货」的女儿,看来杨梅的父母已经知道了杨梅已经失身了,在当地这传统老旧的乡下,女儿家出嫁前被人破了身子那绝对是一家人无法控诉的羞耻,明明自家女儿吃了大亏,为了自家的面子还不能去找肇事者去索取赔偿,这让杨梅的父母实在是怒不可遏,郑炳华躲在窗台下,看着女友被父母辱骂训斥,心里实在难受,就在他准备翻窗进去承认自己的错误时,杨梅的爸爸骂出一句「你这么贱,这么想要男人,我就让你要个够」,然后居然拽住床上捂被痛哭的女儿双腿,一把将她拖到了床边,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郑炳华躲在窗外,看着屋内发生的事情,禁不住目瞪口呆。十六岁的女友也躺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爸爸脱光衣服压在了她的身上,嘴里还不停地污言秽语,而一边的女友妈妈先是愣住了,眼见拉了丈夫两下没有拉住,居然摇着头转过身离开了房间,还紧紧地关上了房门。六月份的晚上,床上的杨梅仅仅身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和小短裤,脚上也就两只白色棉袜而已,压在小姑娘身上的老汉一边喋喋不休地骂着「贱货」、「骚货」,一边双手不停地去撕扯女儿身上的衣裤,没一会儿,女儿的小背心都被老汉从她身上扒了下来,小姑娘双臂捂住自己刚刚发育的乳房,低声向自己身上的爸爸哀求着……
「达达,不要,俺是你小闺女呀……」小姑娘的哀求声凄婉动人,却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老汉的欲火更加炽热了起来。
「你这个偷汉子的小贱货,本来还想着过几年把你嫁出去多收点彩礼,现在破烂货都没人要的,你还不如拿身子好好伺候你爹。」老汉对于即将到手的彩礼飘走了愤慨不已,他打算要从女儿的身上找补一些回来,他一把拽开女儿护在胸前的双臂,从床头拿起女儿的丝巾将手腕捆在床沿上,然后起身顺着女儿洁白浑圆的臀上撩起小内裤,顺着小姑娘光滑白皙的双腿往下脱……
「达达,俺是你闺女呀。」杨梅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从勾起的脚尖上狞笑着取下了自己的内裤,此前她还一直以为爸爸只是生气了要吓唬一下自己,现在她是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也真正害怕了起来。
「小贱货,难怪去偷男人,身上就是一股子骚味道。」老汉将女儿的小内裤捂住鼻子深吸了一口,然后用小内裤直接塞进了女儿的嘴巴里。
「呜呜呜……」小姑娘全身扭动着,被堵塞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老汉脱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内裤,下体那根黑粗丑陋的阴茎如同一根铁棍一样翘立着,他一把抱住女儿的双腿,轻轻抚弄了一下女儿腿上那白皙的肌肤,然后如同给大葱撕皮一般,将女儿两只小脚丫上的白棉袜扯了下来。
老郑的初恋女友,此刻已经全身一丝不挂袒露在她亲生父亲的面前,老汉放肆地抚弄着女儿如同新剥鸡头肉一般的小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双腿,以及那一双可爱动人的小脚丫,「这再养个几年,嫁出去了得收多少彩礼呀,唉」老汉叹息着分开了女儿的双腿,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下身提起,用脚往她翘起的臀下塞进了一个枕头,然后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拼命扭动身躯,妄图挣扎着脱离着这即将到来的不堪时刻。
「小贱货,别懂,达达轻一点,慢一点,你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老汉双手抱住女儿的两只大腿,将她臀部微微上提,然后全身就往女儿的两腿之间深处压了上去……
「啊……」小姑娘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
老汉的阴茎对着女儿的阴户凶狠地破门而入,不顾女儿的呻吟、颤抖,以及含糊不清的哀求,丝毫不留情面地继续往女儿那破瓜未久的阴道深处插进去,「乖,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了,你大姐、你二姐结婚后回娘家都在你这床上伺候过你达达的,别动……」
几分钟后,老汉喘着粗气,上身俯下去,用嘴巴衔住女儿红嫩的乳头,用舌头撩拨着女儿那稚嫩白皙的乳房,下身开始缓缓耸动起来……
老汉解开绑缚女儿双手的红领巾,将泣不成声的女儿搂在了怀里,让她两腿分开坐在了自己的胯上,下身对着女儿的下身用力地抽动着……
郑炳华躲在窗外,从女友的父亲骑在她身上时,他的内心先是完全不可思议的震惊,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女友的父亲会他的亲生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看到女友的父亲骑在女友身上疯狂撕扯她的上衣时,老郑顿时怒火中烧,他真的很想翻过窗户将这个无耻败伦的老汉狠狠暴揍一顿,在他心中,自从初恋女友杨梅将她纯洁的身体交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其他男人来侵犯自己的女人,但是当老汉剥下女儿的内裤时,老郑心里最深的地方仿佛冒出来一种奇怪的氤氲,将满腔的怒火瞬间转换成了更加炽烈的另一种火……欲火,当他看着屋内床上女友呜咽着呻吟着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屈服着接受男人的插入,那一刻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老郑目不转睛地望着屋内床上的女友父女两人完成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活动,心中的饥渴、愤怒通通被这种窥探带来的激情满足冲淡了,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好像此刻这样作为一个旁观者要比亲自提枪上马更加能够满足心中的渴望。
老郑醒来的时候,脑海里依然是曾经的经历,他摇了摇头,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二十三年前的亲身经历又一次浮现了老郑的梦里,杨梅后来退学了,约莫大半年之后,老杨头用十七岁的杨梅和邻村的一户人家做了换亲,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将自己十多岁的女儿送到了老杨头家,然后娶走了杨梅,再后来就看见杨梅腆着大肚子回娘家,再后来杨梅生了一个儿子,每当年少的老郑看见杨梅和两个姐姐抱着孩子申请木然地回娘家时,他心里都默默清楚,晚上女儿们都会躺在床上接受老杨头的凌辱,再后来,郑炳华参军入伍,就再也没有年少初恋的消息了。
昨夜当老郑趁着妻子许静沉浸在情欲中时一步一步诱惑她与岳父许长发媾和时,许静听见了「许长发」这个名字顿时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她原本面色晕红,一刹那间晕红消退变成了冰冷的白色,细长的眉毛马上锁成了一团,老郑顿时就知道坏事了,自己以为快要水到渠成的事情压根就是个狗屁,连第一锹土都没下铲呢,还水到渠成?老郑在被窝里背许静暴打了一顿,甚至差点儿被她踹下了床,老郑这次知道自己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立马就缩到床边上一声不吭了。一夜血脉贲张的旧梦之后,老郑醒来就迷茫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管怎么样,都要面对愤怒的妻子的。
许静已经做好了早饭,板着脸正在给已经背好书包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妈妈生气的茜茜整理身上的衣服。茜茜一转头,看见小心翼翼地脸上陪着一脸贱笑的爸爸从卧室里探头出来,顿时就明白了,看来,惹妈妈生气的,另有其人呀!
「我先下去开车,你别磨蹭,赶紧下来!」许静理都没理老郑,冷冰冰硬邦邦地对茜茜吩咐着,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你完了!你惨了!你要倒霉了!」茜茜对着爸爸摇着头,幸灾乐祸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老郑。
老郑陪着尬笑,这小姑奶奶比许静还更能搞事情呢,她要是在里面挑拨一下,吹吹风点点火,自己估计到过年都没好日子过了。
「说吧,你想不想我帮你摆平妈妈?」茜茜一边换鞋一边老气横秋地问。
开玩笑,除了像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老郑还能干啥呢?对,还有用期待乞求的眼神看着女儿。
「五百块,我帮你摆平妈妈!否则,哼哼……」茜茜伸出右手,费劲摘下手套,对着爸爸用大拇指食指中指做了一个搓钱的动作。
老郑瞠目结舌,一个堂堂的人民警察、派出所所长,居然在自己家里,被以郑茜茜这一黑恶势力敲诈勒索了!
「自己真的是个变态吗?」老郑坐在办公室里,左手托腮,右手拿着铅笔在面前的白纸上瞎画着。
昨晚,妻子许静就恶狠狠地把「变态」这个标签贴在了老郑的额头上!老郑当时眼见妻子的表现与自己原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呀,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就想讪笑着借口「开个玩笑」鸣金收兵。
许静被老郑昨晚挑逗情绪,原本快乐幸福到激情四射,结果突然一下发现自己被带进沟里去了,而且还是一条亲父女乱伦的大阴沟里,哪里肯轻饶了这个坏东西!于是,卧室被窝里,一场人民教师针对人民警察的恶狠狠的、惨烈的刑事询问开始了。
「你把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许静死死揪住老郑的耳朵,恶狠狠地要求他把刚刚床上勾引她的话再说一遍。
「疼疼疼……我真的就是开个玩笑……」这个时候老郑打死也不敢再说出来,否则自己保不齐会光着屁股被妻子赶出家门的,那明天,杨家湾镇派出所所长光屁股蹲在家门口会成为整个万平县公安系统最大的惨剧。
「你为什么要让我和我爸干那个事情?」许静才不会相信老郑的说词呢,哼,「开玩笑」,班级里哪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干坏事被抓到了不是找这个借口?
「……」老郑这下子傻眼了,老婆这句话问的又稳又准又狠,一下子就将枪口抵在了他的喉咙口,这可让他怎么回答呀。
「其实……其实我没那个意思……」老郑眼珠一转,打算继续捣浆糊妄图蒙混过关。
「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许静的一声怒喝让老郑听在耳中分外耳熟,好像自己也经常讲这句话,是在哪里经常讲的呢?老郑顿时有点儿失神。
「你不讲是吧?」许静的话语变得寒气十足,老郑顿时全身打了个冷颤。
「那个……那个……」老郑眼珠乱转,脑子高速运转紧急编写作文。
「你想瞎编是吧?」许静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全然不顾老郑捂着耳朵发出的哀嚎。
「我说……我说……」老郑赶紧求饶了起来。
「说!」许静一声冷喝,老郑额头的汗都给吓出来了,原来兴奋怒挺的小弟弟也吓得缩进了裤裆里。
「你能不能先松松手?」老郑还想先谈个价钱。
「那你就别说了!」许静声音冷酷,完全不理会老郑的乞求。
「我说,我这就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郑可不傻,反正也不是编假话,那就实话实话了呗,岳父老人家就对不住你了,老婆严刑拷打之下,自己只能把老人家你嫖娼的事情交代了。
许静松开了拧着老郑耳朵的手,她面色铁青,毕竟夫妻一场十多年了,老郑那句话是瞎掰那句话是真的,许静一听就清楚的。爸爸去嫖娼,遇到了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女人,车站卖水果处有个女人和自己长得很像,这个许静是知道的,然后丈夫所里为了完成上级交代的罚款任务去抓嫖,结果抓到了爸爸,老郑徇私放走了爸爸,又可怜和担心爸爸,所以今天借着下村去找爸爸聊天了,爸爸说之所以跟着那个女人走进旅馆是因为那个女人……很像自己……所以……老郑这才有了让自己用身体去满足爸爸需求的想法……
许静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丈夫这猪脑子怎么会想出这么下流的点子,别说自己压根就不会考虑和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就算自己有这个想法了,也不会考虑自己的爸爸呀,那可是自己的亲生爸爸呀,自己用身体去伺候爸爸,怎么伺候?就满足他一次吗?
老郑的想法是:这种事情属于只要自己不说外面人谁知道呀,以后每个月安排一个周末,让许静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陪老许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回来。出嫁女子回娘家,谁能说出什么闲话呢?
许静听老郑说完,头脑一阵嗡嗡作响,他这馊点子居然还想的很完备,比如许静今年三十四岁,爸爸老许今年五十七岁,都还是身强力健的时候,许静用自己的身体慰藉爸爸,十来年后,等许静差不多绝经了,老许也到了快七十岁了,也就基本上不再有对女人性的需求了,父女两人就可以结束这段不完美的但是也不留遗憾的不伦感情。
老郑在许静的严刑拷打之下,乖乖将自己内心的罪恶想法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了出来,当然了,他内心深处还潜藏着最隐秘的内容,也是最令他感觉到刺激的想法他还没有交代出来,不敢!肯定不敢!说出来只怕自己这幸福温暖的小家庭就真的要破裂了。
许静肺都要气炸了,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为什么自己丈夫的小脑袋里会冒出这种龌龊阴暗的想法,她一方面对老郑气得不打一处来,另一方面又暗暗庆幸自己幸好提前发现了这厮的阴谋诡计,自己要是傻乎乎的全无察觉,被这个坏家伙一步步地真的带进坑里,会不会哪天自己在百灵村的家里,醒来后才发现噩梦成真,自己真的被这个坏东西送到了爸爸的床上,到时候生米一旦做成了熟饭……
「恨死你了!」许静恶狠狠地又死命掐了一下老郑腰间的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