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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星宿

第30章 星宿

  假如参考因数有两个,就只要计算两个之间的关系就好。当有三个时候,就变成,两两之间的关系有三组,还要加上三个互相影响的关系,总合至少有四组。

  当计算的目标变成人的命运时,参考因数变成成千上万,这时候就要依赖高速运行的法轮加以计算。

  也就是把庞大的计算公式变成一组符文,然后把符文组合成高速运转的法轮,当你要进行神算时,捏起手印,把要计算的参考因数输入这些法轮之中,这些法轮在法力的催动不会逐步计算各因数的交互关系,而得到结论,这样神算师就不用计估算这些复杂的关系,而可以直接知道结论。

  当这个计算公式越仔细,符文密度越高,法轮运转数度越快,可以估算的细节就越多。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只能知道一个概略的结果。

  “校长他的神算之强,已经可以让他清楚的看到未来的画面!因此他研发的神算术被称为,身历其境神算术!简称身境神算!”绋蝶神色严肃,好像在说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般人看到一个杯子掉下来,可以大概推测,这杯子会掉在地上,然后破掉。

  但邓多多的神算,已经可以让他看到破掉的画面,杯子怎么破碎,碎片怎么飞起,谁站在旁边,风怎么流动,杯子破掉的地方,还有一只蚂蚁经过,被掉下来的杯子吓的尿湿裤子。

  “不过校长为了完成这个最强的神算大法,却作了个小小的错误选择。”绋蝶一脸遗憾的说。

  “不对,那是大大的、严重的、愚蠢的、错误!”仙母走在前面突然没好气的说,“……别理我,继续说吧。”

  “喔……好的……”大家部下太懂仙母为什么那么火大。

  “校长为了要能清楚看见未来发生的事件,必须把神算法轮的细节处理机能放到最强,但校长设计的这个法轮,已经是到了凡界空间能承受的法力运作最大值,所以,校长不得不作- 点抉择,删除一些机能,来强化细节处理的法术。”

  绋蝶大概觉得要说校长的坏话下好意嗯,所以声音变小了点,“他把时间计算部分的机能全部栘除了!”

  绋蝶一脸好像很严重的表情,但其他人部没什么感觉。

  “这很严重吗?”王易坚问。

  “嗯,简单的说,校长可以藉由这个身境神算术,直接看到当时发生的画面,但是,却无法知道事情发生的时间。”

  这……这样的神算还有意义吗?

  比如你知道一个人会死掉,但是并不知道什么什后死,那也就无法消灾解厄啦!或者有人想问问今年会不会金榜题名,你算出来会,但实际上却是五年后……这样的神算能力,可以说相当搞笑了。

  “所以,后来校长到仙道学院任职之后,就设立了锦囊阁。”

  “锦囊阁?”

  “嗯,由于校长不能清楚分别他算出来的事情发生顺序与时间,于是他就将每次算到可能将要发生的灾难记载下来,并且去找所有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每次神算得到的结论与报告书,就装在一个小小的锦囊中,等以后有相关的征兆发生时,可以把当时的纪录拿出来用,也比较容易解决问题!这种把预言,作成如此庞大资料库的作法,校长还是第一人呢!”

  这,一般人应该不会蠢到把时间电脑能删除的吧?如果下发生这种事,也没必要设置这个锦囊阁,那说起来设这个锦囊阁也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嗯,就是这个!”仙母把一个锦囊从架子上拿下来。锦囊上用中国绳绑了个小活结,袋口正写着今天的日期。

  众人回到小茶几旁,锦囊已经打开。锦囊里的是一堆符卡,符卡背面画满奇奇怪怪的符号,中间有个太极八卦。

  大家看着仙母,不知道这些符卡是要干什么的。

  “想看就拿一张起来看吧。”说着仙母等每个人都取了一张之后,自己也手一挥,翻了一张卡起来,躺在茶几上。

  那张卡上面画着一个青衣少女,手上拿着竹杖,挥的虎虎生风,背影还有几道剑光,甚是冶列。背景画着几只小羊,像是在草原上放羊的景象。

  “你们把翻到的卡放到桌上来。”

  妖狐把手上的卡放到桌上。卡上画着一个帝王,一手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手拿着一把剑,正作势要吻那个女人。背景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许多女人穿着曝露围绕着他。

  小真的卡片上画着一名美丽的少女,站在轿子里,轿子被轻薄的白纱罩着,抬轿的是一些长的奇形怪状的的人,而且都配着武器。这个女子的打扮相当清凉,而且动作像是在跳舞。这幅画的背景则是一个长的很高大的武将,手里拿着沾满血迹的长戟,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

  绋蝶的手卜是一个巨大的球型仪器,仪器上有一圈一圈的铁环,小小的圆球就附在铁环上。仪器下半部足数条龙托着一个大桶子,桶子旁边,有许多小小的人,正看着这个仪器。画的背景是一个高台与星空。

  王易坚手上的卡是画着一个书生,背上背着一个大竹篓,右手拿着扇子,右手抓着方巾,神情好像很疲惫。画的背景是一个一个高山。

  他们几个人看着这个图,不知道这是干嘛的。只有绋蝶手抓着两边的辫子在沉思。

  “知道这是什么吗?”仙母问他们。不过好像主要是在问绋蝶,因为其他人根本就是一脸不知道的表情。

  “嗯……”绋蝶沉思用力扯着自己的辫子,好像这样会比较容易把脑子里的东西拉出来。

  “我这张是越女,也有人称之为木兰。”仙母说。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天罡史训二十八宿!”绋蝶眉开眼笑的说。显然这个东西的名称很少被提起,绋蝶大概也是很久以前听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想起来。

  “这个东西是一、两百年前,某个仙人在被封神前制作的图卡,据说当时是给皇家的少年当作说故事用的道具。不过也有人认为,那个仙人是把一套占卜之术,藏在这些图卡之中,想要教给当时的后进。所以后来有人就用这套图卡来作占卜。也有人说,这是从西域传来,算命用的塔罗牌所转变的。”

  绋蝶在仙母的支援眼光下,很高兴的一直说个不停。

  “每一张卡上,都有画一个人物或物品,并象征一个故事。像老师的那一张卡,说的是战国时代越女剑的故事。不过也有人认为那张卡说的足花木兰的故事。”

  绋蝶难得被人家称赞,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下停。

  “很好,到此为止。”仙母把剩下的卡收了起来,然后说::“方面的事情我不擅长。你们拿着你们手上的卡片,去找能帮你们解释的人问个清楚。”

  仙母指着绋蝶说:“校长说她会引导你们找到帮你们解释的人。就这样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越来越迷糊。

  “那校长到底要我们帮什么忙呢?”小真问到。

  “他要你们做的事情,就是去了解这四张卡的意义,然后按照卡的引导去做。就这样。”

  就这样?就哪样啊!?我的天啊!这该死的婆子到底在说啥?妖狐总觉得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仙母,那关于同学失踪的事情……”小真还是很担心意洁。

  “别担心,我会要值班的老师用式神去巡逻一下校园,如果发生任何状况,他们会通知你。好了,你们可以讨论一下,快去办你们的事情吧,我也有我该作的事。”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好像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之中,下知何去何从。

  卡滑亮鲜红的舌头,慢慢的从根部底下舔向头部下方,然后沿着头部敏感的冠状边缘,慢慢滑了一圈,然后舌头卷成管状,包住了头部,鲜红的丰唇慢慢的把头部含入口中。

  “喔……妮妮……不要再舔了啦……我有重要的事……喔!”王易坚推着萧妮妮的头,想拒绝这诱人的邀约。

  但是萧妮妮灼热的小嘴还是用力吸吮,并且把舌尖顶着棒子前端的开口,温柔的舔着这个被称为马眼的敏感要害。

  “喔!喔!”早就硬挺的棒子被逗得频频翘动,顶着萧妮妮的上颚。

  拒绝?哪有办法拒绝!王易坚的棒子只差点没被逗得狂泄。“妮妮!不要再舔了!我快射了……喔!”今天的老师怎么这么饥渴?虽然平常她就很淫荡,但很少一口气就把他舔的直想射精。

  萧妮妮抬起头来擦着溢出嘴角的口水,“怎么可以射呢?不行喔!王同学!而且你怎么可以叫老师的名字呢?你要叫我萧老师啊!”萧妮妮边说边用手捣蛋,另一只则是在医师服下快速掏弄着自己的蜜穴,弄得不停滋滋作响。“在老师面前弟弟这么硬,是想要干老师吗?思?嘻嘻……”

  她没等王易坚回答就坐到他身上,扯开医师服。

  医师服下她只穿着一件上衣,幽黑的丛林下湿亮亮的小嘴饥渴地滴落蜜汁。

  她缓缓沈下身体,逐渐吞噬挺直的棒子。

  “喔……萧……萧老师……”萧妮妮的蜜穴紧紧的包裹着棒子,并不停的蠕动,让王易坚舒服的发出低吟。

  如果是王的触手,一定会激烈的在里面搅动,把她搞全身颤抖吧?萧妮妮想。

  昨天被王激烈的玩弄了一整晚,差点没把她爽死。积蓄多年的阳气被掏个精光,显然不只是她饥渴,王也很渴望这些力量!真好,她做的事情王那么满意,还让她那么满足……。

  不过被王掏出那么多能量,萧妮妮的身体也变得很虚。

  啊……终于又再次被渴望已久的王宠幸了!每一次激烈的冲入深处搅和,就让她难以克制的泄个不停,高潮中再上高潮,直到她昏死。一想到昨晚的快感,身体深处不由得发出阵阵酸麻。她激动的上下弹动身体,让棒子在身体里冲刺。

  “喔……老师……不要那么快……”萧妮妮的蜜穴整个紧紧的套着,让王易坚感觉像是套着保险套般紧密,偏偏她又套弄得这么急,让他刺激得又难过又舒服,反而射不出来。

  王易坚中午离开小真他们时,约好要在放学后一起去绋蝶家问她的亲戚有关“天罡史训二十八宿卡”的事情。但是虽然仙母已经招集老师们在帮忙找李易洁,王易坚还是放心不下,决定翘课来找萧妮妮问一问。谁知道一到医务室,就被萧妮妮推到病床上,来个“淫后硬上弓”。

  “啊!啊!你这个坏学生……怎么那么硬!把老师的小穴撑得这么开!喔!”年轻还是有好处的!那么硬!直进直出的摩擦冲剌,让萧妮妮充分感觉被侵入的快感。

  不行了!好爽!王易坚也开始不甘示弱挺腰往上猛顶。

  “对!对!啊!坏学生!用力一点!干老师!快!啊!”萧妮妮拉高上衣引导着王易坚的手去抓自己的暴乳“坏学生!老师的乳房好涨,快帮老师揉揉!喔!喔!”

  王易坚的手握着她大到呈现钟状低垂的巨乳,乳房就从她的虎口滑出。

  真的是太大了。萧妮妮硬梆梆的乳尖,也随着身体在指间跳动摩擦。

  “好!好!坏学生!你快把老师干到高潮了!老师要爽死了!啊!”萧妮妮越兴奋,娇淫声就越娇嗲,每个被萧妮妮搞上的学生都爱死她的淫叫。

  狂浪的娇吟声不停传来,加上身体的撞击与紧夹的摩擦,王易坚真的不行了。

  “老师我……喔……喔喔!喔!喔!”

  “忍着点……忍着点……老师快……啊!你怎么……好烫……啊……”

  一阵阵热潮涌入深处,萧妮妮却还没满足。

  萧妮妮收缩内阴,把阳气收入内丹之中,强劲的吸力让棒子彻底吐尽余精,逐渐软化,接着她立刻翻身下马含住沾满混合液体的棒子。

  “妮妮!够了啦!我等一不要帮校长办事……你……喔……”一边捣蛋一边吸舔,老师居然把看家本领拿出来了!她今天真的是饥渴的很彻底!

  “尼帮校长办什么速情他不会住己企办?”萧妮妮口齿不清的说。

  “校长……喔!校长不在学校啦!喔!不要吸了!”不知道为什么王易坚有一种预感,今天一定会被老师玩到直不起腰来!这种经验他不是没有,有一次他就因此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天才有力气出门。

  “校长不在学校?我怎么不知道?”萧妮妮抬起头来一脸惊讶。

  “我才想问你呢!你们这些老师怎么老是神秘兮兮的,还叫我不可以跟别人说。”

  王易坚趁她松手,连忙跳下床拉起裤子赶快穿好。

  “这是当然的啊!学校里面那么多派系,也有不少反对校长的人。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嗯……那妮妮……你不会说出去吧……?”王易坚这时才想到自己不该说出来……事实上,很多不该流传出去的秘密都是在床上泄漏的。

  “学校的派系跟我无关,嗯……好吧,算了,你既然有事情那就下次吧。”

  “对了,昨天那个叫李意洁的女生,后来有再来找你吗?”王易坚担心的问。

  萧妮妮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下“喔!那个被你玩弄的高二同学。怎么?想跟人家再来一次?”

  “不是啦!你想哪去了”王易坚有点尴尬,“是因为她同学在找她,认为她失踪了……”

  “失踪?会不会是逃学了?学院逃学的人很多,每年有超过十分之一的学生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学校……”

  “你们这些老师怎么都这么想……我下认为这样。她下是个这么容易认输的人……算了……我再想办法吧……”

  “既然你有事……那我去找别人罗……”萧妮妮背对着王易坚爬下病床,软绵绵的臀部下两人交战过的液体流了下来。王易坚看着她娇柔的动作与淫靡的臀部,不由得有一种冲动想把她压回病床上去……不行……被萧妮妮这么一搞,他还得回去清洗一下,换一套衣服,时间恐怕会有点赶。

  “对了,老师,能不能帮我把淤血拿出来……等一不要去人家家里,不好看……”

  王易坚指着脸上的瘀青,哀求着。

  “……还会怕不好看……好吧……”难道要说自己昨天被“王”掏干了,所以使不上力?萧妮妮觉得自己如果拒绝的话,好像说不过去。只奸拿出仅存的法力,灌注在双手上。萧妮妮很快的在王易坚脸上几个穴位插上金针,然后手指发出微光,往瘀青浮肿的地方靠近。

  接着,手指没入王易坚的皮肤中,但他没有流出一滴血。萧妮妮很快的抽出手,把一坨血块丢到垃圾桶中。

  “好啦,怎么样?又快又好吧?”脸色有点苍白,但萧妮妮脸上堆满了笑容。

  “……好了,谢谢罗。老师那我先走了。”王易坚看着萧妮妮心里还是有点遗憾,不过他没注意到她的脸色。

  “嗯……慢走……”看着王易坚远去,萧妮妮又躺回病床上,并运转着体内的真气流动。不行……得休息一下,才能去做待会要做的事……

  绋蝶的家离学校有点距离,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公用的柳之扉通道。

  既然是帮校长做事情,这点福利也是该有的。

  柳之扉也是近代最受重视的法器之一,它是利用千年柳木制成的门扉,直接钉在墙上,然后以特殊的空间仙术进行空间串接,施法成功之后,可以直接在甲地穿过柳之扉到达乙地。

  可是这样的空间扭曲需要耗费大量的法力开启,此外为了持续维持两个遥远的异地,能透过高次元空间相连,就必须不停提供法力来维持空间扭曲。

  在现代的法器发明中,第一个法力增幅的法器元件就是应用在这个柳之扉上。

  但是即使用了法力增幅器这个法器的法力消耗也还是相当可观,这些法力补充、维修的费用非常惊人,因此除了一些超有钱的世族或组织之外,一般仙人并不常用这么耗法力的法器。

  仙道学院中央,除了莲华塔外,另外有一座比较矮小的塔,塔顶有七颗巨大的蓝色水晶。这座塔原名叫做“多乐叨谟煞耶塔”,这是为了纪念一位以空间仙术闻名的仙人“多乐叨谟煞耶”而取的名字,不过这个罗唆的名字,大合份人只会在他塔门外的匾额上看到。一般人都称这座塔为“柳扉之塔”,因为这座塔的功能主要就是放置“柳之扉”

  这类空间法器。

  为了管制空间法术的使用,仙道学院的柳之扉全部都设置在这里,包括被各个世家包下来的私人柳之扉,以及公用的柳之扉。像张冰凤、单萧归之类超级世家的子弟“通学”时,就是利用这里作为学院与家里来往的通道。

  柳扉之塔外表看起来高瘦,叠着七层灰绿的斜瓦,却有一个巨大的出入口,进去以后空间很大。在宽广的塔内通道行走,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脚步的回音。

  “好棒喔!这是我第一次进来这里耶!”绋蝶兴奋的边走边跳,两条长辫飞来飞去。

  小真一行人下课后,在仙母的指示下来到这里,一行人露着好奇的表情东张西望走进塔里。

  大门进去后的通道分成三条路,一条小路通楼梯到二楼,另外两条大道分别通往左右半边的“柳扉之道”。右侧柳扉之道装潢的很高级,左右各有一排手拿大刀的将军石像,梁柱上都以细致的刀功雕刻装饰,宝石金漆装饰的非常华丽。

  左柳扉之道则显的比较朴素,两侧除了石像之外,并没有别的装饰,墙上都足公告栏。公告栏上不停的会有写着公文的文件浮现消失,来往的人也比较多。

  不用说这就是公家专用的柳之扉区。

  他们走到通道底,墙上镶着一整排的陈旧木门,有大有小,每个木门不停发出闪光,冒出气体,然后走出行色匆匆的人,刚开的门立刻又有人走了进去,每个门开没多久又立刻关上。

  小真一行人看到这个人来人往的画面,也不知道怎么办奸。旁边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抬起头来看见了他们,就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公告栏张望,然后撕下一张小小的公告,向他们走了过去。

  “哪!拿去,一八七一号门。”说完他就走回位子坐着,继续看桌上的一大叠资料。

  妖狐手上拿着公告,看见上面写着他们四人的名字,还有一大堆奇怪的符号,不过……这到底是要干麻的啊?四个人还足一头雾水。

  “干麻?你们快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啊!干麻杵在那儿碍路啊?”那个中年老伯又抬起头来,觉得这四个年轻人真是来找麻烦的。

  妖狐一脸不夹,心想这老头在不耐烦什么?怎么看我们也是生面孔,却一副要欺负人的神气,真是很令人反感。

  旁边小真则走近那个老伯,开口询问问。“伯伯,我们都是第一次使用柳之扉,请问这该怎么使用呢?”

  “早说哮!我以为你们是公差!”老伯领着小真他们走向一道门去,后面妖狐则狠狠的瞪着他。

  “这!一八七一号。”他面对着一个小门,门上刻着的正是一八七一号的字样。

  “这门不常用,而且开在靠近凡人的地方,你们出去立刻关上,省麻烦,也省法力!”老伯站在门边解释道。

  站了一会,他发现这四个人都不动。“怎么?有东西忘了拿吗?”

  “老伯……我们不会柳之扉的咒语啊!”

  “不用咒语!拿票的人推门就好啦!到了以后快关上!”连这也不懂?老伯脸上一副轻藐的表情。

  妖狐拿着票往门上一推,木门的门缝上就喷出了白色的气体,发出光芒,然后喀啦一声打开了。

  “快快,快点过去!”在老伯催促下,他们穿过门,回头时,门已经被拉上了。

  “哼!臭老头!”妖狐口气不好的骂了一句。

  “你干麻?人家工作很忙,难免口气差,这是正常的啊。”小真轻声说。

  “哼。”我可没你那么奸心,妖狐心想。

  他们四人仔细看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凡人的小镇,而他们刚刚通过的柳之扉就镶在一个小庙的后面,看起来像是一幅木雕的一部分,而且离他们不远处正有两个凡人欧巴桑。

  小真他们看着欧巴桑,欧巴桑也看着他们。

  “我们……还是快走吧。”绋蝶拉着小真,开始奔跑。

  这种出现的方式,对凡人来说很难理解吧?

  等到他们跑远了,两个欧巴桑才看着他们走近这个小庙的墙壁。

  “恁那A 位这出来?”

  “庙后甘有开门?”

  两个欧巴桑七嘴八舌就是着去碰木雕上的门,当然门是钉死在墙上的,自然闻风不动。

  “……哎唷!天寿喔!日头赤炎炎!索来看到鬼喔!”两个欧巴桑呼天抢地的逃走,速度可不比小真他们慢。

  “妈咪!妈咪!”绋蝶一进家门就高声呼喊。

  “小蝶蝶!你回来啦?灵犀镜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发生什么事情啦?”

  碰碰碰的脚步声,匆忙的踩在木质地板上,一边传来温柔而且嗲声嗲气比绋蝶还厉害的说话声,“哎唷!”。

  小蝶蝶……还有这最后一声“哎唷”是怎么回事?

  “妈咪!怎么了?”绋蝶连忙跑进玄关,扶起母亲。

  “真不好意嗯,跑太快踩到自己的脚了!呵呵呵呵!”说着母女两人就抱在一起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一对无厘头母女: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难怪绋蝶会是这副德性……”。

  绋蝶家在一个凡人小镇附近,这个小镇因为人口外栘,人数并不多,反倒是附近有许多仙人家庭在此居住。绋蝶家外表看起来像是一座日式小木屋,小小的院子里,杂乱的种了一此五日菜与果树。这个房子四周请奇门仙师布下奇门阵法,没有法力的凡人看的到小屋,但无论如何也走下进来,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迫离开这个小屋的范围,比如被狗追、被车撞之类的意外会突然发生,这就是这个奇门阵法的功能。

  小屋里头比外表看起来大,似乎也有做一点点空间压缩的设计。房子里到处都是柜子,女主人大概很喜欢把东西收藏在柜子里。

  房间的布置相当可爱。一进门的玄关柜子上有两个可爱的粉红色绒毛小猪,客厅的推门上的纸窗,有着很多爱心的印花。

  客厅分成和室与有沙发桌椅的西式起居房。沙发上的坐垫都是粉红色心型。

  而客厅里桌子、柜子上都有蕾丝垫布与布娃娃,地毯则是印了一个小猪家族。

  “啊!好棒喔!好久没回家,一回到家里整个人都放松了!”绋蝶跳进软绵绵的沙发里,抱着心型坐垫,笑得很开心。不过两男生似乎不太能浩受这房间里的布置形式,只好装做没看到那些绒毛娃娃跟爱心。

  “把比晚上会回来吗?”

  “把比这几天可能都呆公公罗,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

  “真讨厌,人家好想看到把比喔!”

  “……把比是什么?”妖狐忍不住问。

  “……就是指她们的爸爸啦。”小真一副这也不知道的表情。

  那公公呢?……妖狐一副又想发问的表情,但看见王易坚又在一旁偷笑,哼,算了,妖狐决定对这一对怪母女的说话内容不要太详究。

  上官妈妈殷勤的拿了一些饼干饮料给大家,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听故事。

  这时候妖狐跟王易坚才有机会仔细看绋蝶的妈妈。

  她真的生过小孩吗?乍看之下,上官妈妈根本就像是绋蝶的姊妹。她比绋蝶还要矮一点,脸型跟绋蝶有点像,一样的大眼睛小鼻子,只是嘴唇要更薄些,两颊也更丰润,看起来比绋蝶还像洋娃娃。但是上官妈妈毕竟已经是人母了,所以神情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少妇的妩媚气质。

  从身材上可以知道,绋蝶果然是有比较多上官妈妈的遗传。母女俩的上围,都是那种走起路来会严重摇晃的类型,而且两人都是淡褐色的头发。不过上官妈妈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圆浑,比起还是少女身躯的绋蝶要性感得多。

  而穿衣服的嗜好,母女两也很类似,只是上宫妈妈穿的更可爱一点,淡绿色宽松的上衣与宽大的裤子有很多蝴蝶结,粉红色的围裙上更满是爱心。

  经过众人的解说,上官妈妈终于了解事情的始末。“哎呀,这怎么得了。那你们离开时,还是没有发现你们同学的行踪吗?”

  “嗯,我们走时他们已经搜查过校园区了,但是周边桃林区的桃木精他们还没有回报。仙母说,她会请人去意洁家找找看。”

  “怎么会这样子呢。唉……”上官妈妈叹了口气。

  “妈眯,要不要先把阿姨找出来呢?我们还是先看看那几张卡在说什么吧?我猜想说不定里面会有意洁的消息。”

  “哎呀,小蝶蝶你不要叫兰兰阿姨,不然她又会敲你的头头,嗯嗯,你们等等喔,我叫她。”说着,上官妈妈就端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是说要叫阿姨吗?”等了一会儿,王易坚忍不住问。

  “嘘。”小真与绋蝶一同对王易坚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这次换妖狐故意在一边偷笑起来。

  又一会儿后,上官妈妈居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这是怎样?要从周公那里请阿姨吗?妖狐想问,又下想被小真瞪,只奸强忍着发问的欲望,他看见旁边王易坚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才觉得好过一点。

  突然上宫妈妈的大眼睛又“刷”的张开来,她淡褐色的眼睛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清醒的上官妈妈表情呆滞,身体也不像刚刚那样一直动来动去装可爱。

  她站了起来,往前一伸,突然在绋蝶头上敲了一记!

  “好痛!”

  “就是会痛才打你!下次再敢叫阿姨就敲两下!”

  “是……兰……兰姐姐……好痛。”

  “好好,不痛不痛。”上官妈妈轻轻的抚摸着绋蝶的头,动作非常娇柔,跟刚刚那个动作可爱的上官妈妈简直判若两人。

  妖狐跟王易坚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很吃惊,小真似乎早巳知道这状况,所以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兰姐姐那个……”

  “你等等,要我穿这种装可爱的衣服说话,我可受不了!”说着,她踩着缓慢的脚步,扭着屁股迳自走出了客厅。

  “双魂?”

  “嗯,我妈咪她们那一族的人,天生拥有双魂,刚刚那个兰姐姐,就是跟我妈咪共用身体的……姐姐。”绋蝶还是想说阿姨,可是刚刚敲的那一下真的很痛,她只好强迫自己改口。

  拥有两个人格的女人妖狐不是没见过。尤其在妖狐出生的时代,女人非常受到压抑,很多女人不得不在别人面前披着温驯、忍耐的外衣,而在她们的情郎,也就是妖狐面前,显露她们真实的一面,不论是天真、装可爱、还是贪婪。不过像这样真正拥有两个魂魄的女人,他倒是没有见过。

  上官妈妈,现在应该称她兰姐姐,走回客厅,身上穿着藏青色的亮面旗袍,配着酒红色的滚边,戴着一条透青的玉佩,嘴唇点上鲜红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有透着独特的灵性。

  她一走进客厅大家就闭上嘴巴直看着她。兰姐姐也不理人,迳自坐在沙发上,短短的旗袍下摆下,两双柔嫩的大腿交缠在一起,隐隐约约的似乎可以看近旗袍深处。两个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蔺说你们有事情要找我,说吧。”

  众人只好把事情再说一遍。

  兰姐姐越听,身体越往前倾,好像对这事情很感兴趣。

  “东西呢?东西呢?快拿出来!”她张大了眼睛,一脸急切。

  “东西?什么东西?”

  “就是那四张卡片啊!在哪里?”

  “喔……”说着四个人分别把自己抽到的卡片拿了出来。

  兰姐姐用颤抖的手,一把抓过绋蝶手上的那张卡,看着那张卡片,一脸陶醉的表情,这种表情妖狐只在自己玩弄的女人高潮时才看的见。

  “的是……会长星宿卡……真美……”

  卡片是很美,精致的工笔画,背面嵌合着细细的金丝,还有那奇异的材质看起来像是玉,不过却非常坚韧,可以将整张卡弯成一个弧度而不断裂……

  这是妖狐自己试出来的。但是有必要这么陶醉吗?妖狐觉得这个女人不管是哪个灵魂都怪怪的。

  兰姐姐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有点不高兴。

  “看什么,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小鬼。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手上的这几张史训卡,在占卜界可是赫赫有名的法器!有人称之为‘刘氏神卡’,也有人称之为‘无上神机卡’,不过一般人还是以‘会长的星宿卡’称呼他,因为自从会长,也就是你们校长拿到这组卡后就没换过主人。”兰姐姐优雅的喝了口茶,又继续热切的说,她说话的态度真的跟刚刚完全不一样。

  “这几张卡,是当年封神前,刘神算仙人的最后作品。那个刘仙人介入当时的凡人战争之后,没多久就自己封神离开了凡界。当时他留下不少东西,什么推背图、猪篱歌等等。这一套史训卡,据说是他在离开时,为了当时跟他一起作战,后来自己登基当皇帝的一个朱姓凡人做的。他希望那个凡人能够多看看这些卡片上的历史故事,以作为反省自身的教训,不过……呵呵。

  后来,为那个朱姓凡人掌管钦天监的仙道,发现这些卡片组合上,蕴含神机之力,于是就用这套牌卡来进行神算术。事实上,会长的神算是在他五六百年前,得到这组牌后才出名的。而且还有一个传闻,这二十八张会长卡,事实上还是上古二十八样神器的藏宝图,不过这只能听听,应该是道听涂说的多。”

  小真记得仙母好像是说一两百年,不过这些神算典故对仙母来说大概不太重要吧。

  说着兰姐姐手伸直,向上一挥,她的手中立刻变出一堆卡片组。

  她把牌组拿高放在额头上,然后默念了几句,才把牌组拿下来。

  “这些天罡史训二十八宿卡,都是你们手上东西的仿制品,这已经是神算界,一种公认的重要神算法器了。不过这几年比较少人在使用就是了,也算你们运气奸,遇上我,一般人就算知道这套卡,也不见得会用他!”

  “兰……姐姐……那我们手上的卡是什么意思呢?”小真问,她急切的想知道她们手上这几张卡的意义。

  “嗯……”兰姐姐放下自己手上的排组,拿起绋蝶的牌“这张卡叫做宿命,上面的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侯风地动仪吧?”绋蝶说。

  “嗯,这个卡片上的仪器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候风仪,就是上面数个铁环组成的部分,用来观测天体运行,特别是五行行星与日月。下面九龙顶着的是地动仪,用来推测远方的地震,基本上这张卡象征两个意义,候风仪象征不变的命运,就是指天体运行恒久不变,而地动仪刚好相反,指的是突发的意外。”

  “那我的呢?”王易坚递出自己手上的卡片。

  “书生,一个说法是张生,一个说法是蔺臣。这张卡的意义,指的是背负沉重命运的年轻人。张生后来背叛了女人,但是蔺臣则完成了女人的心愿。”

  兰姐姐接过小真的卡,看见卡上的图却微微有点脸色发青,让妖狐觉得有点好奇。

  “这……这张卡叫做祭品,昭君或是貂蝉,都是指被送入虎口的女人。不过,如果是正位,那么就是指这个女人是改变的关键。至于什么关键就不一定了。”她似乎有所保留。这让妖狐心里有点下悦,为什么不说清楚?

  “那我的呢?”

  “嗯……”兰姐姐看着卡,用奇怪的眼神瞄了妖狐一眼,“荒帝,分别指两个姓李的凡人帝王,一个纵情笙歌,断送国家,一个是明君,虽还是把国家让给女人称帝,但巧妙的保留实力给后代。通常指有力量,却荒淫的人,或者是擅用淫色的人。”

  听了那么多解释,妖狐有点不耐烦,“你说了那么多解释,我们该看哪一个?”

  “别急。兰姐姐把四张与自己卡组中的同样牌卡交换出来,然后开始洗牌。”

  “你们怎么抽出这四张牌的?”

  “仙母把它放在桌上,我们每个人各抽一张。”

  “好。”兰姐姐也向仙母一样,把卡放在桌上,然后拿了一条黑布把它盖起来。

  “闭上眼睛,随便抽一张吧,但是要像当时仙母一样,在桌上翻开以后,就直接放桌上。等我说好才能张开眼睛。”兰姐姐说。

  于是四个人闭上眼睛各抽了一张,放在桌上翻开。

  “你们看看吧,但是不要动卡片。”

  四人一张开眼睛,赫然发现他们面前的四张卡片,正是他们分别从校长室里带出来的那四张卡片。

  这四张卡在四个人的面前,有二张是倒放的,二张是正放。

  兰姐姐左手抱着自己雄伟的胸部,右手手肘放在左手手掌上,然后用右手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嘴唇,专心的沉思感应。

  “嗯……嗯……”

  过了一会,兰姐才又张开眼睛。

  “荒帝正位,宿命反位,祭品反位,书生正位。一个具有堕落力量的人接近,许多人都将成为他诞生时的祭品,背负命运的人将在不确定的星宿推动下,陷入这场混乱中。违抗荒帝的力量,难以发挥,关键的祭品可能牺牲,但也是混乱的结束之钥。”兰姐姐边说,汗水边涔涔落下。

  “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自己对刚刚我说的内容……感应很强……I 真是了不起的一组卡……”她有点虚脱的向后靠在沙发上,不行,才四张卡就已经几乎驾驭不住了,如果是一整套的话……真不愧有神器之称的会长之卡。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学院……问题可能下小……”说着,兰姐姐就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张开的时候,眼神里充满温柔,表情也变的柔和。

  上官妈妈又回来了。

  “哎呀,她每次都穿的这么花俏,真下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做晚餐,蝶蝶你招呼一下同学,带她们去客房睡。”上官妈妈红着脸跑出客厅。每次一换人都要换衣服,看起来也挺麻烦的。

  绋蝶连忙带着大家上楼去整理客房,她没注意到小真与妖狐两个人的神情有点怪里。

  具有堕落力量的人……难道指的是妖狐吗?诞生的祭品呢?这跟李意洁的失踪,会有什么关系吗?小真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要发生了。

  “玉……玉玲学姊……”

  宫五玲游游荡荡的正从教室出来,前一天在小真家激烈的游戏让她严重的睡眠不足,一直睡到中午。她中午醒来以后,先到了高中部,想找小真她们一起吃饭,却没找到人。下午上课时,她也一直在想别的事情,根本无心上课。

  她觉得很沮丧。昨夜里的一番狂热的游戏中,她隐隐约约觉得守月与小真两个人之间关系非凡。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比如守月不会在小真面前跟她做,昨晚他一直回避,只专心的在玩弄小真,只有小真昏睡过去以后才开始玩弄她。

  清晨小真起来的时候,小真的怒气,好像也是针对守月跟她做爱而来的。

  虽然小真一直说“学姊,这是他的错!这个玩弄女人的变态!女人的公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可是宫玉铃怎么都觉得她的话里,“醋味”很重。

  她猜想,这两个人彼此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吧?

  中午又找不到两个人……他们说不定……正在……想着想着宫玉铃脸部红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走出教室时,她被一个娇弱的声音给叫住。

  是小百合。

  走廊里廊柱的影子与黄昏的光线交错密布,冰川小百合就站在光影交错的回廊边,身上穿着日本和服,这是她在日本学校时出席各种宴会用的礼服,白底与红领的长袍,袖子与下摆都是樱花刺绣,配上樱色的大腰带,穿在她身上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的头发挽的很整齐,插在发上的发簪,缀着四、五个珠链,随着她的小步移动轻轻摇晃。

  “你怎么穿这样?”宫玉玲领着冰川走下楼,对她的打扮有点吃惊。

  “很……很奇怪吗?”小百合低着头说。

  “不,很漂亮!怎么会突然想穿这个?”宫玉玲微笑的称赞她。小百合苍白的小脸立刻像是沐浴在春天中,微笑开来。

  “谢……谢谢学姊的赞美……因为等一不要跟日本来的朋友见面,所以要穿得正式一点……”她的两颊飞上害羞的红晕,看起来可爱得让人想抱住她。

  对啊,地部把冰川忘记了。宫玉铃一直想着守月的事,却把自己想要收为伴侣的冰川放在一旁,她觉得有点自责。

  “我昨天晚上有去找学姊……可是学姊不在……”小百合低着头,整个脸羞红的像是发烧似的。

  宫玉玲看着小百合,当然知道她来找她是要干什么。

  她想要,而且是主动的想要了!

  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宫玉玲却高兴不起来。她也不懂,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心力去调教她,到最后,却又不那么在乎了……她现在比较在乎的是守月……

  可是……唉……守月如果喜欢的是小真,那么……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只能成为他的玩伴了?

  就算是玩伴也好,他如果愿意在我身上放一点心嗯,那就成为他的玩伴吧……这种想法让宫玉铃觉得,自己妤像陷入一种悲情的角色里去了,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适合自己啊!

  “学姊你怎么了?”走到一楼,冰川看宫玉玲部下说话,脸上又露出悲哀的眼神,不禁有点担心,学姐不是一向都很开朗的吗?。

  “你应该叫我玉玲,不要叫学姊了……”看着冰川,宫玉铃想,守月应该还没有找过冰川吧,如果是冰川,她会不会也深陷在守月的高超技巧中?

  但是她一向都足把心思放我身上的……是啊……只有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还是有人把心放在我身上的……

  如果冰川跟守月做过以后会怎样呢?

  守月会不会多来看我们两个一点?

  冰川会不会跟我一样变得离不开守月?

  宫五玲很好奇。她看着冰川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热切。

  “你一定要这么叫,那我才会叫你小百合……抱歉昨天让你扑空,今天晚上……”

  宫王拎微笑着说,眼神带着暧昧。

  冰川看着宫玉玲眼神里的火焰,以为她又想对她上下其手,心里不禁噗噗跳着,脸也再次羞红了起来。

  看着冰川又羞红的脸颊,宫玉玲忍不住抱住了她,轻轻的香了一下嫩颊。

  “嘤……”

  宫王玲头一转直往她小巧的粉唇啄了下去。

  “别这样……学姊……这里……嗯……嗯……滋滋……”原本嘴里还说着拒绝的话,但宫玉铃的小舌一探入冰川的口中,她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冰川先是任由宫玉玲的小舌在齿间乱窜,后来忍受不住打开了贝齿,让她的小舌玩弄起自己的舌头。最后冰川的舌头也开始主动去纠缠宫玉玲的,两人气喘嘘嘘不停舌战,直到她突然感受到一道不停注视的视线。

  宫玉玲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一同停下了深吻。冰川张开眼睛时,两个人的脸上都充满春意,双眼含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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